王翔回到縣城之後,給餘珊的生活增添了色彩,她每天忙的不亦樂乎,白天上學,下午回家給王翔做飯,或者去電影院看場電影,過二人的浪漫世界,這讓徐如羨慕不已,她已經有差不多快兩多月沒有見到丁浩了,在這段糾結與茫然的日子裏,對徐如而言,每一天都如同度日如年一樣漫長,她多想和丁浩和好如初,回到當初丁浩追她時的那種快樂和**中。
直到有一天,一個身穿灰色栗子大衣,身材魁梧,麵容滄桑的年輕人來到學校門口,寒風席卷著雪花撲打在他的身上,掠起他的衣角,他不停的朝校園裏張望,看到徐如鬱鬱寡歡的朝校門口走來,他對著徐如揮了揮手叫道,徐如。
徐如將頭扭向校門口,將眼前這個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情不自禁的叫喊了一聲,陳輝,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輝仔衝她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剛回到縣城,一下車我就趕來看你,怎麽樣,你過得好嗎?
麵對輝仔突如其來的關懷和問候,徐如不由得感到有些尷尬和無所適從,畢竟多年沒見,一見麵竟然聽到輝仔的這翻話,臉涮的一下紅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嗯!
輝仔將徐如上下掃視了幾眼,又恢複了他以前的那種粗獷,徐如,我怎麽見你悶悶不樂啊,誰惹你生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輝仔說著便開始沉浸在回憶裏,我記得你以前總是愛笑,很單純,對什麽都感到很美好。
還記得有一次我把你嚇哭了,那還是剛上初一的時候,那次考試之前,我要你給我答題,你嘟著嘴不答應,我就嚇唬你說,你要是不給我抄題,就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條口子,看你還給不給我做答案,結果你被我嚇的大哭了起來,輝仔滄桑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一絲歉意。
麵對輝仔這些莫明其妙的話和對往事的追憶,徐如有些茫然,她問道,陳輝,你怎麽不回家!
輝仔的表情顯得有些羞澀,他撓了撓頭道,我就想來看看你,我在裏麵的時候,每天最想的就是能看到你。
雪花在天空漫天飛灑,帶著寒風的呼嘯聲,隨著校園裏單調的鈴聲的響起,就陸陸續續的有學生走出校園,他們並沒有認出這個昔日的霸王,隻是路過時瞟上幾眼,便各自離開了校門口,陳輝,我該回去了,徐如羞答答的說。
輝仔撇了撇嘴角,想要在說些什麽,但最張還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話說出口,隻好眼睜睜的望著徐如漸漸離去的背影。
輝仔回到縣城之後,再加上剛從監獄出來,一時茫然不知所措,於是想起了吳洋,當他打聽到吳洋已經去了廣州,為了打發這種空虛落寞的日子,他又開始整天混跡在麻將館裏,也許他還不知道,這家麻將館早已改名換姓,那是輝仔回來後的一個禮拜,輝仔賭博輸了個精光,一氣之下,他跑到街上找了一個專門給那些賭徒們放高利貸的人,問他們借了幾千塊錢,然後又跑到麻將館,然而這一次輝仔卻是好運光顧,贏了很多錢,但是他卻不知道,樹大招風,那些輸錢的人卻眼紅了,輝仔興高采烈的將贏來的錢揣進兜裏,想到學校約徐如並請她吃飯,可是他卻沒有脫開身,操,贏了就想走,其中一個年輕人說。
輝仔畢竟曾經也是混過社會的,麵對這種場合他得心應手,他不慌不忙的回應道,老子還沒聽說過,贏家還不準走,輝仔說著就準備轉身離開賭桌。
這時另外幾個人都起身走到輝仔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對於這個剛從監獄裏出來的陌生人,他們對他的一切都毫無所知,以為他隻是個逞能的無名小輩而已,那個年輕人走到輝仔麵前,衝他吐了一口煙霧,這是哪冒出來的蔥,挺拽的嘛。
麻將館裏頓時彌漫著一股讓人壓抑的氣氛,慘白的光線從天花板上折射到他們突兀的麵孔上,眼見又是一場熱鬧,其餘賭桌上的人都停下了手,扭頭望向他們。
輝仔不愧為當時的校霸,雖然他坐了幾年牢,但本性卻依然存在,他又恢複了之前的那種凶狠,粗獷,你想怎麽樣,別嚇老子啊,老子既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是通過正當手段贏來的,連這點都輸不起,我看以後還是別來賭博了。
輝仔的話激怒了那個年輕人,他乘輝仔不備,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輝仔哪能受得了這種氣,但由於他剛從監獄出來,對打架還是有些排斥,因此他不由分說,擰起他的頭發,一拳頭揮了過去,輝仔是何等的壯實,一拳頭便將那個年輕人打倒在地上,見輝仔是個不好惹的主,那兩個年輕人拿起椅子就要朝輝仔的頭上砸下來,輝仔當時沒有任何思考,他不想一出來就惹事生非,因此那兩個年輕人還沒有近他身時,輝仔就乘機一溜煙跑出了麻將館,外麵雪花紛飛,天空一片陰霾,輝仔很快便消失在麻將館門口,那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對另外兩個年輕人道,快點給我追,打死這個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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