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先回去,現在的情況怕是不太好辦,咱們要商量一個對策才可以了!”晴天安慰了鳳悠洛幾句,之後對著二人說道。
“好,咱們先離開這裏,這裏的血腥味也是太重了!”東方華暮點了點頭,攬著鳳悠洛便飛身而起,晴天緊隨其後,三個人往皇宮掠了過去。
“老八,情況如何?”皇上見東方華暮和晴天滿身是血的回來,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
“回父皇,那東廣國的國師邪門的很,他研習邪術,生食人腦,今天竟然能讓屍體變成能攻擊人的屍人,如今那國師就在咱們京圳國中,怕是一個不慎就會引得滿城風雨。”東方華暮麵色凝重的對著皇上說道。
“這......調動咱們的軍隊,將他強行抓了呢?”皇上皺著眉頭問道。
“怕是不妥,那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咱們還是不可輕舉妄動,隻怕一旦惹怒了他,他控製屍人大肆屠城,百姓便會生靈塗炭。”晴天搖了搖頭,否定了皇上的建議。
“這...這簡直就是反了,他們東廣人在我們京圳的國土上,竟然這般肆無忌憚,我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皇上聽到晴天的話,憤怒的一拍桌子說道。
“皇上息怒,這件事情我和王爺還有哥哥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們不會讓他們東廣人在咱們京圳國這樣為非作歹的。”鳳悠洛此刻似乎是緩過神來了,目光堅定的對著皇上說道。
“鳳悠洛,你有什麽好的辦法?”皇上看著鳳悠洛問道。
“皇上,那東廣國的國師是研習邪術的,咱們這麽多人之中,可能隻有哥哥稍微懂一點點,現在咱們隻能靜觀其變,看看他們要鬧出什麽幺蛾子!”鳳悠洛對著皇上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隻能等著人家來對付我們,然後你如果能擋就擋,不能擋就要讓百姓都生靈塗炭?鳳悠洛,你這是什麽爛辦法?”皇上此刻正在起頭上,語氣自然是不會很好。
“嗤,我說你這個皇帝可真有意思,這京圳國是你的還是悠洛的?悠洛不過是一屆女子,出了事情你讓一屆女子給你想辦法解決?那你這個皇帝是做什麽用的?”晴天聽到皇上的話,頓時嗤笑了一聲,滿是不屑的說道。
本來他就對皇上之前懷疑鳳悠洛以及司焱熠叛國頗為不滿,現在看皇上這樣,他也沒什麽好客氣的,直接便懟上了皇上。
“你!!大膽!來人,將這個晴天給朕拿下,關入天牢!”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皇上說話,晴天這無疑是在老虎嘴上拔毛。
“皇上,哥哥是無心的,您不要......”鳳悠洛一聽皇上要將晴天關起來,頓時著急了,想要上前求情。
“皇上,您還真沒有權利關我,您看看這個!若是您將我關起來,那麽最少會有七個國家會對京圳國發起戰爭。”晴天卻是一把將鳳悠洛拉到了身後,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展示在了皇上麵前。
“信使令?你竟然有信使令?倒是朕小看了你了!”皇上看到那令牌頓時一驚,沒想到這晴天來頭竟然還不小,所謂信使令其實就算是各國給這個人的一個保護傘。
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信使令配套的還有一本文書,隻要一個國家的皇帝在那文書上蓋上了印鑒,那麽隻要這個皇帝在位,若是這人無故被殺或者被關了,這個國家便有正當的理由,可以起兵攻打那國家。
如今聽晴天的意思,最少有七個國家已經給了他印鑒了,他京圳一個國家如何抵抗七個國家?
“皇上,既然您對我的妹妹頗有不滿,那麽這件事情我們便不再插手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晴天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對著皇上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朕?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是鳳誠程的兒子,你可以讓你妹妹帶走,難道還能將整個鳳府帶走?你隻有一個人有信使令,那麽鳳家的前途你便不管了?”皇上也冷笑了一下,跟他鬥?這個黃毛小兒還是嫩了點。
“嗬,什麽鳳誠程,鳳家,於我有什麽關係?我隻在乎我的妹妹而已,若不是那鳳誠程當年癡迷醫術,我也不會被歹人擄走,若不是那鳳誠程的其他妾室戕害,我的母親又怎麽會那麽早就去世?鳳家的死活?嗬...”晴天冷笑著對著皇上說道。
皇上聽到晴天的話,頓時一愣,剛剛他看的清清楚楚,提到鳳誠程和鳳府的時候,晴天眼中的那一抹殺意,難道說,這個晴天根本就是來找鳳誠程報仇的嗎?
“澤宇,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說紫陌的死跟我的妾室有關?是誰?你告訴我,是誰!!”皇上沒說話,鳳誠程卻是從養心殿衝了出來,雙手扶住了晴天的雙肩,歇斯底裏的問道。
“你少在這裏裝的很愛母親的樣子了,你以為你這麽多年來沒有抬正室也沒有再娶,就是愛母親了嗎?那不過是你用來自欺欺人的罷了,若是你真的愛母親,你便不會抬那些妾室進門了,若是你真的愛母親,你身為太醫院院首,連我都查得到的事情,你怎麽可能查不到?”晴天憤怒的一把將鳳誠程推開,對著他吼道。
“我...我當年給你母親看過的,你母親確實是因為對你思念過度,又自責不已,抑鬱而終的啊。”鳳誠程呆愣愣的對著晴天解釋道。
“是嗎?那麽當年,母親的藥是你親自開的,你可有注意過那藥渣?那藥渣中分明有一部分藥物被人做過手腳,加重了劑量,時間久了,母親的狀態便會越來越嚴重!”晴天冷笑了一聲,思緒也被拉回到了當年。
他三歲那一年,被一蒙麵黑衣人擄走了,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女人,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樣子,那女人是個專門研習毒藥的人,她將他帶到了一個地方,之後殘忍的用他試毒,更加試圖將他製成毒人。
有一次,他服下了一種毒藥,但是那女人卻沒能及時的研製出解藥,他命懸一線,瞳孔都已經散了,那女人才將解藥製作出來,給他服下後,他依舊是瀕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