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便元氣滿滿的起了床,許是因為東方青帆和東方華暮給她過了內力的緣故,她覺得今天自己的身子比起以前都好了許多,於是用過了早膳,收拾了東西,便往外走。
“大小姐,您要去哪?”身後,蝶舞的聲音傳來。
“哦,我去兵部尚書府啊!”鳳悠洛忽然想起,昨天承諾了,以後去哪身邊都要帶著丫頭,於是對著蝶舞招了招手,蝶舞,去喊百合,今天你們兩個跟著我去。
“好嘞!”本來一臉擔心的蝶舞頓時就眉開眼笑了,一溜煙的往百合的屋子跑去。
“這個丫頭,冒冒失失的!”鳳悠洛看著蝶舞那個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到底還是沒長大的孩子。
“大小姐,咱們可以出發了。”很快,百合便跟著蝶舞走了出來,兩個人跟著了鳳悠洛的身後,一起往外走去。
兵部尚書府中,鳳悠洛已經被管家請進了大廳等候,很快兵部尚書的夫人就款款的走了出來,鳳悠洛微微打量了一下這位夫人,體態微有些旁,但是皮膚卻是護理的甚好,五官也算精致。
“有勞鳳大小姐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那夫人對著鳳悠洛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夫人言重了,是悠洛應該做的,不知夫人是哪裏不舒服?”鳳悠洛也對著那夫人福了福身子。
“這...還請大小姐跟我到內室一敘吧!”那夫人看了看百合和蝶舞,似乎有些為難,看向了鳳悠洛問道。
“好!”鳳悠洛一看這夫人的人樣子,就知道,八成是婦科病了,果斷的答應了一聲,便吩咐蝶舞和百合在大廳等候,她自己跟著那夫人往裏走去。
“不瞞大小姐說,妾身這病啊,有些難開口!”那夫人到了內室,還是一臉為難的看著鳳悠洛。
“夫人,你我同為女人,也沒什麽不能說的,而且我是大夫,也絕對不會泄露您的隱私的。”鳳悠洛特別善解人意的提前跟那夫人泄露了一些她已經知道對方想要看什麽病的意思。
“如此....罷了,是這樣的,我......我那個地方總是瘙癢難忍...並且**之後,經常有出血的情況!”那夫人說完這句話,臉都紅透了,要跟一個外人說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羞愧了。
“還請夫人躺下,我要檢查一下!”鳳悠洛倒是落落大方,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對的地方,隻是示意對方退下褲子,在**躺好。
那夫人猶豫了半天,才將褲子退下,躺到了**,鳳悠洛將她的雙腿擺成了生孩子的時候的姿勢,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那裏有些不正常的味道,也有些紅腫發炎,更重要的是,這夫人怕是應該掉過孩子,所以宮頸內還有異物堵塞著。
“夫人,敢問您是否掉過孩子?”鳳悠洛抬起頭,就看到那夫人整個臉都紅透了,跟個煮熟的蝦子似的。
“有,前兩年,妾身懷了一胎,卻意外掉了。”說起這個,那夫人似乎是有些傷心,語氣也低沉起來。
“哦,就是因為那一次,您體內還有一些沒有排幹淨的異物,我給您開三副藥,您吃過後排出來就好了。”鳳悠洛起身,到一旁開始洗手,之後淡淡的說道。
“哦,多謝鳳大小姐了!”那夫人似乎也有些習慣了,反正鳳悠洛是把她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夫人可知,我上門看診,診金可是不低的。”鳳悠洛談到錢,那是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的,她給人看病,憑自己的本事賺錢,天經地義。
“自然是知道的,鳳大小姐,這裏是兩千兩白銀,其中一千兩是看診,一千兩是開方,您看可是夠了?”那婦人一邊點頭,一邊掏出了銀票遞給了鳳悠洛,其實鳳悠洛前一段時間給百姓義診還倒貼藥錢的事情,早就在達官貴族的圈子裏傳開了,很多人都對鳳悠洛欽佩不已,所以即使鳳悠洛說上門看診收費會比較貴,很多人還是願意找她診一下的。
“夠了夠了,多謝夫人!這是藥方,您且收好!”鳳悠洛一看著夫人這麽大方,頓時高興起來,二話不說,寫下了藥方,便遞給了那夫人,同時也接過了那診金。
這種病在上一世她自己就頗有研究,畢竟是女人嘛,所以她沒有借助黃景庭的手劄,是她自己的方子,自然就可以直接給人家方子,然後收錢走人了。
“哎呀,兩千兩呀,這又能求助不少人了呢!”鳳悠洛這次的診看的很是順利,從兵部尚書府出來,看了看天色,才到中午,心情大好的鳳悠洛便帶著兩個丫頭下館子好好的吃了一頓,下午又往丞相府那邊趕了過去。
“喲,鳳大小姐,快進來快進來!”丞相夫人見到鳳悠洛跟見到親人了似的,親昵的牽著鳳悠洛的手,讓鳳悠洛拉著進了自己的內室。
“夫人,您有什麽不舒服?”鳳悠洛一進內室,就知道了,這次又是婦科病了。
“鳳大小姐,我這嫁給相爺已經有十個年頭了,但是始終都沒有所出啊,看了許多大夫也都說我身體沒有問題,既然沒有問題,為什麽就懷不上呢?大小姐請為我看看。”這丞相夫人可能也是因為看的大夫多了,說起這種事情也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了。
“那還請夫人躺下吧!”鳳悠洛有點無奈,怎麽今天都是這樣診!
“夫人,您.....您房中這盆蘭花不太好,還是丟掉吧,以後來路不明的東西還是不要收的好!”鳳悠洛給丞相夫人又是檢查,又是診脈的,似乎她的身體確實沒什麽問題,但是鳳悠洛卻在她的房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的味道。
麝香會致人不孕,懷孕的也會導致小產,兩世為人的鳳悠洛一看就明白了,這又是深宮後院中的手段,看來不止是皇子府、皇宮,每一個家庭的後院都是這般算計啊。
可是鳳悠洛不能明說,隻能很隱晦的告訴了丞相夫人問題出在那盆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