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姐夫和二姐夫

和三位美女玩撲克,馮誌的心情還是十分愉快的,這三位美女,張竹雅自不消說,處了兩年多的女朋友,而淩玲和朱茹雪,跟著自己每天早上練武,也有近兩年了,所以,這三位,都算是和他關係密切的人。

不過,玩著玩著,馮誌的心有點靜不下來,因為是夏天,火車上顯得特別炎熱,三個女孩都穿著裙子,玲瓏的身體不斷在他的麵前顯動,特別是那個淩玲,在出牌拿牌的時候,那手臂有意無意地磨擦著他的肩頭,帶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馮誌隻好來個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致誌地看著手裏的牌,可是這淩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作弄他,在一次大獲全勝的時候,興奮得突然一下跳起來,伸手摟住了馮誌的肩膀,直到張竹雅和朱茹雪怔怔地看著她時,才不好意思地放開。

馮誌的臉上,早已不好意思地浮現出極濃的紅色。

好在從江城到陽平市,隻有兩百多公裏,這火車兩個多小時就到了,聽到車上廣播即將到站的消息,淩玲餘興未盡地把牌放在下,然後幾人開始收拾行李。

出了火車站,馮誌送張竹雅和朱茹雪回去,在路上朱茹雪就和張竹雅說好,今晚張竹雅就住在她的家裏,至於馮誌,他已和孫華成聯係好了,今晚就住他家。

到了朱茹雪的家門口,馮誌拒絕了朱茹雪的邀請,和她們揮手告別後,來到了孫華成的家裏,孫華成這些天一直呆在家裏,並沒有外出,聽到門鈴聲,跑來開門一看,見是馮誌,立即一臉熱情地把他讓進了屋。

這個時候,孫華成的父母都還沒有下班回家,於是兩人在孫華成的屋裏,談起畢業後的經曆,孫華成關切地問了馮誌報到的情況,聽到馮誌說自己很可能分到新原縣政府辦,心裏還是為馮誌高興。

不過,當馮誌聽到孫華成說自己的工作已聯係好了,過兩天就到陽平市扶貧辦去上班,心裏在祝賀之餘,還是有些失落。

自己在大學的時候,成績比孫華成要好得多,但這一畢業,人家分進了市政府的大機關,而自己,卻隻能回到新原縣去。這人啊,怎麽就有這麽大的差別。

兩人說笑了一陣,聽到客廳裏傳來說話的聲音,孫華成打開房門一看,是母親李春蘭回來了,於是就把馮誌作了介紹,馮誌看到麵前這個很有氣度的中年婦女,就是孫華成的母親,自然是禮貌地喊了一聲“阿姨好。”

李春蘭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是華成的同學,到了這裏,就當是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別客氣。”

簡單談了兩句後,孫華成對母親說:“媽,今晚我和馮誌要與同學聚聚,不回來吃飯了。”

李春蘭知道兒子馬上就要參加工作了,適當的社交還是必要的,就點頭同意,不過最後還是提醒了一句:“你們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馮誌和孫華成出了門,來到街口,招了一輛的士,直接來到朱茹雪的住處。

孫華成知道張竹雅也在陽平市,自然嚷著要做東,況且他對馮誌的三個女徒弟感覺不錯,特別是那個朱茹雪,文靜大方,很有點大家閨秀的氣度,早就存了結識的想法。

隻是他在大學裏追了好一段時間,這朱茹雪還是對他不鹹不淡的,他也就失去了耐心。

當時,馮誌還勸他幹脆早上跟著自己去鍛煉,也可以多增加一點和朱茹雪接近的機會,孫華成起先還真的堅持了幾個早晨,後來還是抵擋不住睡懶覺的**,先自己就泄了氣。

不過,雖然孫華成沒有追上朱茹雪,但並不妨礙他們成為普通朋友。

晚上的聚會,自然朱茹雪又把淩玲叫出來,五人到了一個大排檔,海吃了一頓,又跑到一家OK廳,吼了兩個小時,這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馮誌和還在睡夢中的孫華成說了一聲,然後離開了孫華成的家裏,到了朱茹雪的樓下,等了一會兒,張竹雅和朱茹雪走下樓來,馮誌上去接過張竹雅的行李,張竹雅和朱茹雪打了一個招呼,兩人往客運站而去。

車票是昨天就買好的,兩人找到自己要坐的車,上去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一會兒,車上的人來齊了,售票員清點了人數後,客車駛出了客運站。

張竹雅大概是有點暈車,客車啟去不久,就把頭靠在馮誌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到了新原縣,張竹雅自然跟著馮誌到了他的家裏,蔣曉梅看到張竹雅,頓時滿臉的喜悅,急忙熱情地招呼,張竹雅脆生生地喊了一聲:“阿姨好!”

“快請進,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說著,蔣曉梅轉身走進了廚房,張竹雅把自己的小包放下後,對馮誌笑了笑,“我去給阿姨幫忙。”說著,轉身走進了廚房,隻把馮誌留在客廳裏整理行李。

晚上的時候,因為是周末,蔣曉梅特意弄了一桌,馮誌的大姐馮麗琴、二姐馮麗梅和大姐夫唐盛國、二姐夫鄭勇,以及大姐的女兒唐園和二姐的兒子鄭學東也來了。

十個人圍著一張大圓桌,熱熱鬧鬧地吃了飯,馮誌的大姐二姐和張竹雅幫著母親收拾碗筷,幾個男的自然圍坐在客廳裏聊天。

這聊天的話題,自然而然的就轉到了馮誌的工作上,唐盛國作為地稅局的幹部,收入和福利待遇都很不錯,再加上馮誌的大姐馮麗琴又在新原中學當教師,家裏的經濟條件,自然比二姐一家好得多。

“馮誌,聽說你很可能進政府辦,這政府辦的水很深,你去了以後,一定要多長個心眼,盡量少說多做多看。”唐盛國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一支煙,仿佛很有經驗地指點道。

馮誌點了點頭,算是記下了唐盛國的話,其實他心裏,對這個大姐夫,並沒有多少好感,反而是當刑警的二姐夫鄭勇,讓他感覺更加實在。

隻是鄭勇這刑警三天兩頭的不沾家,而且工資也不高,再加上二姐馮麗梅的化工廠停產後,每個月隻領兩百元的生活費,有時還不能兌現,這家裏的經濟狀況,和大姐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好在二姐在北街上租了一個門麵賣服裝,一個月也賺點錢,不然的話,單靠二姐夫那點死工資,維持生活都有點成問題。

“馮誌,盛國說得有理,這單位不同學校,特別是機關單位,這人際關係最為複雜,你才參加工作,別輕易摻和進去。”馮維軍也在一邊說道。

“爸,我知道了,這話你都說了不隻五遍了。”馮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自從放假回來,幾乎每天都要聽父親傳授官場的處事之道,什麽不要隨便對人說真話,什麽對每個人都要有禮貌,什麽領導的話,一定牢記在心上,領導的指示,一定要不折不扣地執行之類,聽得他耳朵都起老繭了。

有時,聽到心煩的時候,他真想頂一句,“看你的做官理論這樣豐富,為什麽到現在還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副股長?”不過這話,他隻敢在心裏腹誹,而不敢真的說出來。

父親馮維軍,一生最失意的,恐怕就是沒有混成正經的科級幹部。

“其實我倒覺得,在機關裏做事,隻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就行了,其餘的,不一定要放在心上。”一向不怎麽說話的二姐夫鄭勇插話道。

“鄭勇,你這話就是外行了,隻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不去揣摩領導的意圖,那樣你注定一輩子是一個小腳色,一個勞累的命,現在這個世道,不但要會做工作,還要會抓住時機在領導麵前展示自己,你不展示,人家領導怎麽知道你是一個人才?”唐盛國一向感覺比鄭勇高一頭,聽到鄭勇這話,立即接口說道。

看到大姐夫和二姐夫似乎有鬥嘴的眉頭,馮誌急忙說道:“其實你們幾個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不是還沒有參加工作嗎?以後在工作中遇到什麽難度,再向老爸、大姐夫、二姐夫請教就是了。”

等到廚房收拾好後,大姐和二姐兩家人都告辭回去了,蔣曉梅看到女兒女婿和外孫離去的背影,不覺有點失落,這女兒大了,就不會再以她這個母親為主心骨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蔣曉梅抱了一床薄被到客廳的沙發上,馮誌一看,就知道母親這是讓自己睡沙發,讓竹雅睡他的房間,心裏有點哭笑不得,張竹雅看到他的苦瓜臉,就趁著蔣曉梅不注意,向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俏笑著跑進了房間。

當然,馮誌在父母睡著了的時候,還是溜進了張竹雅睡的房間,張竹雅其時並沒有睡去,而是倚在床頭上看著一本小說,瞟見馮誌偷偷摸摸的樣子,佯裝沒有看見,直到馮誌爬到**,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這才把書放下,兩人粘在一起,嘴唇很快就連在一起。

不過,當馮誌在張竹雅雙峰上遊動的手掌向下滑去,就要到了茵茵之地的時候,卻被張竹雅一下按住了。

“馮誌哥,別這樣,我還沒有準備好。”看到竹雅哀求的模樣,馮誌不忍心動粗,隻得摟住竹雅,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