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厲害的譚玲莉
譚玲莉的分配很不如意。
當初,譚玲莉幫助蔡絹花和劉宏,本來是想著在分配的時候,能夠借助劉宏的父親和鄭雨欣的父親,至少能夠分配在西林市。誰知道,真正到了分配的時候,譚玲莉才發現,自己太幼稚了,不知道是蔡絹花和羅玲忘記了這件事情,還是劉宏和鄭雨欣沒有提及這件事情,反正沒有人幫助譚玲莉。
譚玲莉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人,沒有什麽關係,所以,譚玲莉最終分配到了最為偏遠的漢中區,這還不算,一個新聞係畢業的大學生,至少要進入廣電局或者是電視台吧,最不濟也是到文化局,可譚玲莉卻直接分配到了街道辦事處,每天的工作,就是跟著街道辦的幹部,到居民的家裏去走訪,做一些婆婆媽媽的工作,街道辦算是最基層的單位了,譚玲莉像是一個打雜的臨時工,什麽事情都要做,全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漢中區距離譚玲莉的家很遠,坐公共汽車,需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所以,譚玲莉不可能每天都回家,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事情多而雜,譚玲莉隻能在辦事處的辦公室臨時支了一張床,晚上睡覺隨時要注意,不能睡過頭,早上醒來,要馬上收拾好床鋪,大家來到辦公室的時候,裏麵必須是幹淨整潔的,遇到辦事處加班的時候,譚玲莉就要吃苦了,忙到晚上,其他人回家去了,譚玲莉還要臨時支床鋪。譚玲莉時常想到自己這樣的遭遇,半夜裏暗暗落淚,劉宏和鄭雨欣的日子過的那樣舒服,她卻不得不在辦事處苦熬,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熬出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接近半年,後來,辦事處主任才想辦法,為譚玲莉安排了一間寢室,譚玲莉總算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收拾了。
譚玲莉是普通家庭出身的,深深明白普通人的苦楚,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任何得意的本錢,大學生怎麽樣,人家認為你行就行,否則,大學生的頭銜,帶來的隻有壞處。在平時的工作中,她很是乖巧,做事情的時候,不叫苦叫累,因為譚玲莉的乖巧,博得了辦事處幹部的好評,慢慢的,譚玲莉的工作任務清閑一些了,每天不用從早到晚忙個不停了。因為譚玲莉的乖巧,辦事處主任最終為她解決了住房問題。
在工作中,譚玲莉很會察言觀色,她深深體會到了權力的重要,辦事處的書記和主任,工作清閑很多,不用做什麽具體事情,每天最大的任務,就是開會,上麵有會議,兩人要去參加,辦事處需要做什麽工作,也是召開會議布置,辦事處一共有15個幹部,隊伍不大不小,全部是一些婆婆媽媽的事情,鄰裏發生什麽糾紛了,也會到辦事處來調節,譚玲莉親眼看見,幹部無法調解的事情,辦事處的書記出麵了,很快就調解下來了,不是什麽其他的原因,也不是書記有什麽好的辦法,隻是因為書記是領導。
譚玲莉不甘心,當初,她幫著劉宏,得到了鄭雨欣,現在,劉家和鄭家過河拆橋,忘記了她這個恩人,在辦事處工作,是沒有什麽前途的,和譚玲莉一個辦公室的兩個大姐,在辦事處工作快20年了,還是老樣子,看平時的表現,和居民幾乎沒有什麽兩樣了,譚玲莉絕對不願意自己今後也變成那樣。
譚玲莉的長相一般,想要通過找到好老公的辦法,來解決目前的困境,可能性是不大的,在辦事處工作,哪裏有可能接觸到優秀的男朋友,平時麵對的都是居民,有不少的社會青年,譚玲莉不會拿正眼看他們。
長時間的思索之後,譚玲莉將目光對準了劉宏,劉宏的情況,譚玲莉非常清楚,現在已經是市政府的科長了,以後前途無量。譚玲莉有自知之明,不會想著嫁給劉宏,她和鄭雨欣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和地下的關係,但譚玲莉要將劉宏把握住,至少能夠幫著自己逃脫如今的處境,到更好的環境中間去。
譚玲莉一直在尋找機會,她和劉宏兩度合作,知道劉宏的厲害,劉宏有心機,喜怒不形於色,一般情況下,摸不透劉宏想的是什麽,在大學的時候,劉宏誣陷徐少傑,事發之後,無動於衷,顯得很是無辜,那一次的事情之後,譚玲莉就很是佩服劉宏了,不愧是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熏陶。
劉宏幾乎每天都和鄭雨欣在一起,譚玲莉找不到機會,鄭雨欣態度的改變,譚玲莉是知道的,兩個最為要好的朋友,如今麵和心不合,譚玲莉認為這一切,都是劉宏造成的,所以,劉宏一定要補償她。
機會終於來了,西林大學放假了,學校組織部分教師外出旅遊,鄭雨欣也在名單之列,本來鄭雨欣是不想出去的,不過,現在新房已經裝修完畢,購買電器還需要一些時間,加之劉宏也支持她出去散心,這樣的機會很好,到外麵去見見世麵,劉宏還說,到外麵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的裝飾品,順便可以買一些回來。抱著這樣的心思,鄭雨欣同意了,放假兩天之後,跟著學校的老師,出門旅遊去了,這次旅遊的時間,接近一個月。
鄭雨欣出發之後,劉宏感覺到了孤單,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自由,父母對他的管束是比較寬鬆的,已經要成家的人了,應該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活動空間,老是跟著父母,難以自立,所以,對劉宏的行動一般都不過問,有時候,劉宏加班,時間晚了偶爾不回家,劉誌文也不過問,要求蔡絹花也不要過問,劉誌文是清楚的,在官場上拚搏,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沒有一定的幫助,成功的概率太小了。
這天是周末,劉宏和單位的幾個同事,約好了,下班之後,一起出去吃飯,劉宏提前給劉誌文打了電話,劉誌文支持劉宏,同時囑托劉宏,一定要主動請客,不要惜錢,劉宏笑著應承下來了,本來他就準備請客的。
下班之後,幾個人一同來到了餐館裏麵,這樣的聚會,他們不會到大賓館,不實惠不說,花銷也大,完全沒有必要。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相互之間知根知底,偶爾也參與了接待,所以,大家不多說,進入餐館之後,老板神秘兮兮介紹,店裏有上好的鹿茸酒,大家齊聲叫好,點名了,就喝鹿茸酒,鹿茸酒大補啊。幾個人都是結婚了的人,忘記了劉宏還沒有結婚,可是,到了這樣的時候,沒有誰在乎了。
喝酒的時候,氣氛很是融洽,鹿茸酒微微帶著紅色,或許是泡的年代久遠了,很是爽口,同事之間,喝酒講究的是齊頭並進,沒有誰少喝,大家都是一樣,天氣已經很熱了,大家光著膀子,一邊吹著電扇,一邊吃著火鍋,喝著鹿茸酒,不知不接,一小壇足足三斤的鹿茸酒喝下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吃飯結束了,劉宏搶先付錢了,在小餐館吃飯,雖然花錢不多,可相對眾人的工資來說,也是不少的,眾人喝酒有些多,大聲叫好,毫無顧忌誇獎劉宏夠意思,今後有什麽事情,一定關照。晚上是不會有什麽活動的,大家都知道,除非是公款消費,個人出錢娛樂,目前還不行。
眾人散去之後,劉宏獨自一人,慢慢在大街上走著,酒勁上來了,劉宏是能夠喝酒的,可是今天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全身有些燥熱,特別的興奮,就是想著發泄。先前喝酒的時候,大家一起嘻嘻哈哈說著鹿茸酒的好處,劉宏不是很在意,覺得大家有些誇張了,哪裏有那麽厲害,所以,喝酒的時候,劉宏沒有控製自己,現在,他才感覺到有些麻煩,說不定是鹿茸酒起作用了。
“劉宏,你好啊,好久不見了。”
有些暈乎、有些興奮的劉宏低著頭,沒有注意,聽見聲音,劉宏抬起頭,看見譚玲莉站在麵前,好一會,劉宏才回過神來。
“哦,是譚玲莉啊,你好,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劉宏,聽說你要和鄭雨欣結婚了,到時候一定記得請我啊。”
“那是免不了的,你和鄭雨欣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定會請你的,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我還想著請你做嘉賓呢。”
“嘻嘻,我可記住你的話了,到時候一定做你們的嘉賓。”
不知不覺。兩人並排在大街上走著。
“劉宏,聽說你們的新房裝修好了,我想著去參觀學習一下,你不會反對吧。”
“說什麽話,我們當然歡迎你看了,什麽時候,等雨欣回來,我們帶你去看。”
“嘻嘻,我看今天蠻合適的,周末,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就去看看吧,我在漢中區工作,平時沒有什麽時間的,你可以通知鄭雨欣啊,我們現在去看看。”
“鄭雨欣沒有在家,學校組織旅遊去了。”
“那你帶著我去看看啊,要不,你給鄭雨欣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譚玲莉,你說笑了,鄭雨欣在旅遊,我在哪裏給她打電話啊,不就是去屋裏看看嗎,我現在就帶著你去。”
兩人上了出租車,此刻,劉宏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燥熱,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可是,麵對著譚玲莉,劉宏不能暴露出來,他感覺到有些迷糊了,衝動的感覺一直在衝擊著大腦。
進入新房之後,譚玲莉不斷發出了驚呼,屋裏的裝修的確很好。
進入主臥室之後,站在兩盞燈中間,劉宏不由自主想起了和鄭雨欣的纏綿,他的下體不由自主的膨脹起來了。
“哎呦,你這屋裏好熱啊。”
譚玲莉穿著短袖襯衣,此刻,不知道為什麽,譚玲莉將紮在裙子裏的短袖襯衣拉出來了,同時鬆開了上麵的兩顆扣子,譚玲莉的胸部比鄭雨欣的發達很多,從襯衣的縫隙裏麵,隱隱看見了胸罩外麵雪白的皮膚,劉宏感覺到口幹舌燥,衝動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譚玲莉有意無意靠攏了劉宏,嘴裏問著關於裝修的問題,劉宏心不在焉的回答著,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譚玲莉的胸部去了,譚玲莉的胸部實在是吸引人。
“哎呦。。。”
譚玲莉突然身體滑動了一下,劉宏不由自主去扶著譚玲莉,這下,他幾乎將譚玲莉摟在了懷裏,譚玲莉的胸脯抵在他的胸前,劉宏感覺到譚玲莉的身體好軟好熱,此刻,他控製不知自己,手伸向了譚玲莉的胸脯。
譚玲莉沒有反抗,隻是扭動著身體,似乎是在躲避,這樣更加激發了劉宏的性欲,劉宏已經不管那麽多了,他快速解開了譚玲莉的襯衣,拉下了譚玲莉的胸罩,雪白的Ru房出現在眼前,是那麽飽滿,劉宏禁不住一陣呻吟,雙手按在了飽滿的胸脯上,此刻,譚玲莉不再躲閃,任由劉宏抱著,揉捏Ru房,很快,劉宏的手開始轉移,朝著譚玲莉的下體移過去,當劉宏的手伸進裙子中間,伸進譚玲莉的短褲中間的時候,譚玲莉的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劉宏很快拉下了譚玲莉的短褲,此刻,劉宏想到的就是發泄、拚命發泄,他有些粗暴的將譚玲莉推到了牆邊,掀起了裙子,下麵早已經膨脹了,劉宏沒有想到憐香惜玉,他粗暴的進入了譚玲莉的身體,根本沒有注意到譚玲莉痛苦的表情,劉宏拚命的衝撞著,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這樣持久,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征服了,仿佛一切都不在話下,他雙手揉捏著譚玲莉的Ru房,沒有停止動作,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譚玲莉的呻吟聲中,劉宏發泄了,刹那間,劉宏感覺到自己飄到了半空中,譚玲莉此刻在他的眼裏,是那麽漂亮。
譚玲莉默默整理衣服的時候,劉宏已經有些清醒了,他目瞪口呆,剛才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劉宏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