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出大醜了
炎黃共和國四河省省會榮成市西華醫院一間病房裏,一個頭上纏著繃帶,兩隻手臂被包紮著的病人躺在病**,旁邊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坐在那裏看著依然昏迷著的男子。
看了一會,女人的臉開始紅了起來,同時心裏又有些驚喜。
臉紅是她看見男子身上的被子被高高頂起,並且不一會,那男子還哈哈笑著,嘴裏很爽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帳篷”一陣劇烈的抖動。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男子是怎麽回事。
雖然他那樣,讓她很不好意思,但是壓在心裏的一塊巨石也落了地――昏迷了幾天的他可能醒了過來。
“頭好痛啊,紫霞,你這個惡婆娘,下黑手啊,打老子的頭。。。。。。啊,怎麽下麵涼涼的啊。。。。。。壞了,一大把年紀居然夢遺了。啊。。。。。。。”
男子就想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不想手受傷了,一動,痛得他像殺豬般的大叫一聲。
這人自然就是曾思濤了。
“別動,別動。。。。。。”
坐在床邊的女人慌忙起身,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曾思濤睜開眼,看見旁邊一個漂亮的女人,二十五六的樣子,粉麵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輕輕抿著;個子不是很高,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可給人一種修長秀美的感覺,裏麵一件白色的毛衣豐滿堅挺的隨著她強烈的心跳輕輕地顫動著;渾身上下散著成熟女性的味道。女人有些臉紅,眼睛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曾思濤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她,如石化了一般,腦子裏一團漿糊,嘴巴張得大大的。
“怎麽會這樣啊,怎麽會這樣啊,丟死人了!。。。。。”曾思濤喃喃自語,想拉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啊。。。。。。。。。”曾思濤再一次牽動了手上的傷,這回疼得暈了過去。
女人著急了,慌忙出去叫醫生。
“他真的醒過嗎?”
進來一個老醫生,看了看曾思濤,有些懷疑的問道。
“真的,他還說話了的,後來,他手一動,痛得又暈過去了。”
“恩,好,好好,昏迷了好幾天,能醒過來,真是幸運。。。。。。等他醒過來再叫我。”
曾思濤其實已經醒了,可他實在是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麵對那女人,隻好裝著昏迷。
等醫生出去後,曾思濤還是裝著昏迷著,想著辦法,看怎麽能把下麵的**給換了,黏糊糊的涼涼的很不舒服。
女子輕輕把門關上,曾思濤悄悄睜眼一看,她正在一邊的包裏拿東西。見她要起身,又忙閉上眼。
她輕輕坐到床邊,坐了好一會,手伸進了曾思濤的腰間,正用毛巾給他擦拭那裏,本來已經變成死蛇的那玩意,馬上又雄赳赳氣昂昂的立了起來。
這樣的刺激讓曾思濤忍不住悄悄睜開眼,想偷偷看看,可惜隻能看見女人的背影,不過,曾思濤腦子的想象力變得非常的豐富:要是射?會不會射到她臉上?
這一想,小弟就更加的受不了。女人輕啐了一聲,回頭。曾思濤想閉眼也來不及了。四目一望,曾思濤迅速閉眼,女人慌忙把手拿了出來,轉身跑了出去。
“丟人丟大了。”曾思濤有些無地自容,要是地上有條縫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曾思濤細細的想了一下,似乎做了一個春夢,可是關於夢中的一切,除了一個叫紫霞的女子,和她正親親我我,卻突然被分開,還扯下了她那裏的幾根毛毛,其他的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了。毛毛?曾思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自己的手中真的捏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有些目瞪口呆,難道是剛才房裏那女人的?難道自己就是摸著她才做了一個**的夢?
自己沒有死?曾思濤一看這就是病房。難道出了車禍,沒死,被人給救了起來?
曾思濤腦子裏真的很迷糊,要是那樣,剛才那女人應該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自己不會冒犯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吧?曾思濤有些惴惴不安的想道,要是,那可太禽獸了。
逃出門外的女人,此時也是兩頰燒:
“真是羞死人了。不過,他能夠醒來,就是最大的幸運了。”女人摸了摸滾燙的麵頰,深呼吸了幾下,才走進醫生的辦公室。
曾思濤打量了四周,看見旁邊床頭擱著一份報紙,叫四河日報,曾思濤偏著頭,看了看報紙的日期一九九零年一月八日。頭條是炎黃國家主席出席老幹部春節團拜會。
在拍戲?自己不是演員啊?除了拍戲,不會有這樣的報紙出現。曾思濤腦海裏一下閃過幾個念頭,難道是穿越?
聽見門外腳步聲響起,曾思濤忙閉上眼睛,兩條腿拱著。
“醒來啦?”
曾思濤睜開眼,老醫生在床邊俯身問道。
“恩。”曾思濤應了一聲。
“有那裏不舒服嗎?”
“就是。。。。。好像,腦袋裏有些東西,可怎麽也想不起來。”
“恩,你的腦部遭到外力重擊,可能會出現失憶的症狀。”
“能恢複嗎?”女人緊張的問道。
曾思濤有些奇怪,自己什麽都記得啊,可總覺得腦子裏有些東西,想又想不起來。
“這要看恢複情況。”
醫生又給曾思濤檢查了一下。
“能說話就說明他隻是暫時性失憶,應該可以恢複,當然,有些記憶也會消失,你要好好照顧他,有親人幫助他,記憶恢複的幾率和速度也會快些。。。。。隻要醒來就沒有大問題了,好好養病,幾天後就沒事,出院過春節沒問題。”
老醫生仔細的交代著女人,然後才走了。
“謝謝劉醫生。”
劉芸把劉醫生送走後,隻剩下劉芸和曾思濤,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把。。。。把褲子換了。”女人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鼓起勇氣說道。
“我。。。。我自己來。。。。。讓護士來。。。”曾思濤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曾思濤的手受了傷,傷口還沒好,稍稍一動就疼得很曾思濤雖然是老鳥了,可是這樣的狀況還是讓他尷尬萬分。
“別動,你傷口還沒有好。。。。。。我是你姐呢。。。。。。”
訕訕的讓女人給他換了褲子。真的“兄弟”有時候就是意氣用事啊,不聽大哥指揮,曾思濤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了,一個毫不認識的漂亮女人給自己換夢遺的褲子,並且自己的小兄弟剛剛射後又驕傲的挺立著。要是有塊豆腐,曾思濤肯定一下撞死了算了。
女人也是尷尬極了,這家夥真是不老實,還。。。。。那麽硬,並且好大。慌亂中給曾思濤那裏胡亂的揩了揩,終於把**給換了。
“我沒死,這裏是那裏?”曾思濤急於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也不敢剛才的尷尬了。
“你沒死,這是醫院。”
“沒死,不會吧,那麽高的懸崖也沒把我摔死?啊哈哈。。。。。。活著真好,謝謝你謝謝你,小妹妹,謝謝你救了我。。。。。。”
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有些語無倫次。
“什麽小妹妹。。。。。。你說什麽?我是你劉姐啊。”
“劉姐?。。。。。。”
曾思濤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管你是那個,都謝謝你救了我。。。。。。”
“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我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是。。。。。。”
“我是你劉姐,劉芸。”
“這是哪裏?是湖北嗎?“
“湖北?沒聽說過啊,這是在榮成市啊。”
“榮成市?。。。。。。。”曾思濤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湖北那裏有個榮成市。
“那你在那裏救的我?”
“你陪我去銀行取錢遇到歹徒了,你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我什麽也不記得了?你。。。。你能詳細給我講講嗎?”
劉芸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曾思濤是四河大學的學生,已經大四了,從小父母雙亡,和爺爺一起長大,一年前,他爺爺也去世了,原來他爺爺在的時候在鄉裏行醫,每個月還能給曾思濤寄一點錢,加上國家每月給大學生有些生活補貼和獎學金,曾思濤也基本夠生活了,可是現在曾思濤爺爺去世後,埋葬他爺爺還找鄉親借了一些錢,現在生活都成問題了。
曾思濤的輔導員曾之蓉和劉芸是大學同學,最要好的朋友,就給劉芸說了曾思濤的事,想讓曾思濤在劉芸的公司打點工,增加些收入。劉芸聽說他現在就孤零零的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前幾天劉芸要急著取一筆現金,公司曾思濤年輕,也算高大,一米七八的個頭在比較矮的四河人中間算是很高大的了。
從銀行出來,他們就被人盯住了,剛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幾個人就摸出彈簧刀逼了過來。
幾萬塊可是一筆巨款,劉芸不想就這樣被搶了。
曾思濤其實也知道劉芸讓他在她公司打工完全是照顧他,曾思濤跟著他爺爺一直練武,身手不錯,可是有個家夥手裏拿著一把槍,刀曾思濤倒不怕,可槍還是怕的。
“隻要不傷害我們。錢給你們就是。。。。”
曾思濤假裝害怕的樣子,把包遞給了拿槍的家夥,那家夥見曾思濤這麽上路,也就放鬆了警惕,曾思濤趁他接包的時候,一下打掉他的槍,旁邊三個反應過來,撲了過來。曾思濤飛快的又踢倒了兩個,不過,手上被挨了兩刀。
“救命啊!搶劫!”
曾思濤動手的時候,劉芸也大叫著。一個拿著鋼管的家夥,惡狠狠的就朝劉芸砸去,曾思濤趕緊一拉劉芸,本來想用背擋他這一下,不想腳下一滑,一棒重重砸在他頭上。
這時不遠處聽見呼救的人也叫喊著過來,幾個家夥趕緊跑了。劉芸才趕緊把曾思濤送進了醫院。
什麽四河省,榮成市,曾思濤前世根本就沒這些東東啊!自己也沒有這樣的經曆啊!穿越了,絕對是穿越了!
“我叫什麽名字呢?”曾思濤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叫曾思濤啊。”
“名字沒錯啊,怎麽回事啊?”曾思濤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定會好起來,你才醒,別多想,聽話啊。”
劉芸拉著曾思濤的手說道。
知道有時候大腦受刺激可能會失憶,估計曾思濤就是這種情況,心裏很是內疚,要不是自己堅持,他也不會遭這麽大罪。
“你要是醒不過來,我。。。。。。”要是曾思濤真的醒不過來,她的罪過就大了,劉芸想起都有些後怕,忍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別哭,我沒事。生意應該很忙吧。明天你不用來了,我這裏沒事了。”
“生意哪有你重要?”
劉芸堅持,曾思濤也沒辦法,隻好隨她了。
睡覺後,曾思濤一晚都在做夢,醒來的時候,現夢裏的東西是這個軀體從前的記憶,曾思濤心潮澎湃:成功穿越,兩世記憶,又一人生,上天給了重來一次的機會,該怎麽度過才不算虛度呢?
曾思濤真有些期待這樣一個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