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輾轉難眠
關於劉芸和他前夫的事情,曾思濤隻是從輔導員曾之蓉等人那裏隻言片語中了解到一些,曾思濤很奇怪,她前夫碩士研究生,也算是人中龍鳳,為什麽她的父母還會那麽強烈的反對呢?這個疑問他也不能問,畢竟是人家的。\\
曾之蓉有回和她一個朋友談起劉芸前夫氣憤填膺,原來他丈夫留學時,認識了一個華僑富商的女兒,出去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兩個人就就好上了,隻是一直瞞著劉芸。一起出去的留學生都知道這個事,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找個人慰籍,在留學生中並不少見,大都隻是臨時組合,說分開就分開,這樣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沒有人會給劉芸說,所以她一直蒙在鼓裏。
離婚後劉芸想起來覺得當時沒聽父母的話,也很後悔,也知道父母是為了她好,本來回家想和父母和好,結果父母卻不讓她進門。劉芸的父母是那種老古板人,對於當初劉芸不聽他們的話堅持要和她前夫結婚,還耿耿於懷,劉芸回去後家人不但沒有安慰她,還不住的數落劉芸,本就傷心的劉芸,那還堪家人不住的數落和責問,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單位,單位上的人也是背著劉芸說三道四,劉芸也覺得在單位呆著,實在難堪,就辦理了停薪留職,利用離婚的錢,自己做起了生意。
“早點睡吧,你睡臥室,我睡沙。WC”劉芸有些淡然的說道。
“我睡沙。”曾思濤趕緊說道。
“你人這麽高,睡沙都伸不直。要是不小心把傷口弄開了怎麽辦?”
“劉姐明天還要忙,不好好休息怎麽行?再說,是你的臥室呢。。。。。。”
“進去吧,?嗦。。。。。“
曾思濤被劉芸推進臥室,曾思濤躺在**,柔和的被子,淡淡的香味,想起劉芸成熟的嬌軀曾睡在這**,曾思濤心旌搖動,腦海裏幻想著她在**的樣子,曾思濤想起在醫院手中的那毛毛,她明明穿得整整齊齊的,應該不會的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究竟是不是她的呢?要真是她的她也沒怪罪的意思啊,還給自己換褲子,該不是原來兩個人做過那事?曾思濤越想心裏就越癢癢的,在**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睡在外麵的劉芸也是久久不能入睡,前夫的拋棄和家人的不理解以及周圍人們的異樣眼神,幾乎把她給擊垮了,她幾次真的就想一死了之。可真要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卻又想活下來。她不願再去單位,在單位辦理了停薪留職,自己做生意,萬事開頭難,生意才開始,什麽都要做,很艱難,很累,回家就累得像死狗一般,倒床就睡,這也讓她沒時間去想那傷心的事。時間是治愈傷痛最好的良藥,她也漸漸走出了陰影,雖然有時候想起他心裏還是會很痛。
劉芸當時答應曾之蓉也是覺得曾思濤孤零零的挺可憐的。第一次看見曾思濤高高大大,還有些靦腆,臉上有些稚氣,見了自己都有些臉紅。劉芸也就當他是普通的一個學生。來了之後很勤快,老實,熟悉後嘴巴還是很甜,總是劉姐劉姐的叫著,她越來越覺得曾思濤不錯,有次曾之蓉跟她開玩笑,讓她也認個幹弟弟,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時間的流逝,前夫在它心靈留下的傷口已漸漸愈合,在她心裏的影子也越來越淡,要不是曾思濤今天提起,她已經很久都沒有想到他了。
一個人若是寂寞久了,本應該對外界事物反應遲鈍或麻木,甚至懶得去想那些不現實的幻境,但是碰到曾思濤後,開始真把他當弟弟看,雖有一些好感,也隻是有好感而已,可自從他義無反顧的替自己擋了那一棒後,那個場景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在她腦海裏,那麽絕然,沒有任何猶豫的替她擋了那一棒。
特別是給曾思濤換過**後,腦海裏老是不由自主的想象著曾思濤那話兒的樣子,久曠的身心都有些渴望,然後下身開始濕潤,當劉芸用手自己解決的時候,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會想象著曾思濤在自己身上馳騁著。本來女人也會有自己的性幻想對象,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就是在醫院裏,和曾思濤在一起坐坐,說說話,她覺得也很安心,心情很快樂,每天離開他,從醫院回到家就覺得心裏空空的,曾思濤答應到這裏來住,自己似乎非常開心,他不老實的偷看,也覺得沒什麽,心裏還有些驕傲,看來自己還不算老,難道自己愛上了他?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幾年別人也介紹了不少對象,條件各方麵都不錯,但都沒有感覺,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對男人失去興趣,可沒想到卻會對一個小不少的小男生有些感覺。
她覺得自己早已經過了做夢的年齡,變得很理性,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可是為什麽會這樣?
“別亂想了,他還小,兩個人在一起沒結果的。。。。。”她不停的告誡著自己。
可是卻沒有效果,她越想控製住自己的情感,反而越來越想。
他半夜會不會出來?會不會按住自己?自己要反抗嗎?劉芸胡思亂想著,心裏的那團火並沒有因時間漫長而熄滅,反而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越燒越旺。。。。。。
隔著一道窄窄的門,兩個人都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