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慶東,我來了! 第六十四章 尋求支持

王玉生在雲潔的行程和在凱南和兩平不同,主要走訪了一些比較落後的鄉鎮,還專門抽時間見了一見選調生幹部和縣裏的年輕幹部,雲潔比較貧困,縣裏的教學水平不高,每年考上大學的人不多,很多人考出去了,就想辦法留在外麵,不願回來,所以王玉生特別叮囑縣裏的領導,一定要培養好,要把回來的人留住。曾思濤知道王玉生對雲潔縣裏的工作不是很滿意,卻沒有苛責雲潔縣裏的領導,反而是循循善誘式的叮囑著縣裏的領導,要多想辦法,要集思廣益,群策群力,把縣裏的各項工作搞上去,語氣雖然不嚴厲,但是這樣推心置腹式的談話讓縣委書記龔運來等人既覺得親切,也感覺到壓力:王書記對於縣裏的工作是不滿意的,他們的工作還需要努力的改進。

青陽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王玉生也沒有多停留,在青陽聽取了縣裏的匯報後,就直接回慶東了,曾思濤本想去父母墳上看看,還想去醫院看看醫院的劉書記,結果都沒時間。

好的地方和差的地方都看了,王玉生對於整個地區的情況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坐在車上的時候,王玉生很少說話,看樣子一直在思考著事情。

下午回到慶東,曾思濤回到家,擰著一大包換洗衣服交給陸宣華,陸宣華嗔道:

“真是個大懶蟲,衣服都不洗。”

曾思濤那有時間洗衣服。“我又不是領導,領導有服務員洗,我的隻有自己洗,一站連一站的趕,哪有時間?明天下午還得和王書記去榮成。”

“那我給你煮點好東西吃,補一下。”

“跟著書記一路,那還能吃得差?就是好的吃多了,憋得難受……”

陸宣華看見曾思濤熾熱的目光,慌忙回身去給曾思濤洗衣服去了。曾思濤洗了個澡就鑽過去了。

“這大白天的你過來幹什麽啊。別,晚上來……”

陸宣華正在洗衣台上給曾思濤洗衣服,被曾思濤從後麵抱住,忙說道。

曾思濤也不說話,一隻手熟練的伸進她衣服裏,一隻手撩起她的睡裙。

“真乖……裏麵什麽都沒穿……”

“你,別鬧了……這大白天的……被別人發現了怎麽辦……不要……”陸宣華說著,卻沒推開曾思濤。

“想我沒有?”曾思濤捏著她已經硬硬的櫻桃問道。

“沒想……”陸宣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真沒想?”曾思濤用力的在她茂密的“森林”裏扯了一下。

“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姐擔心你,怕你第一次跟著領導出門,出差錯,擔心得都睡不好覺……你連電話都不來一個……”

壞蛋是陸宣華對曾思濤的專用稱呼。陸宣華把手上的水擦了擦,回身抱著曾思濤,在曾思濤臉上親了一口。

“我跟吳俊毅住一個房間,那敢給你打電話啊。”

曾思濤周圍隨時都有人,都沒單獨打電話的機會。曾思濤一邊說著話,一邊吻上了陸宣華的櫻唇。

“別……我得給你把衣服……洗……”

見曾思濤準備著把她身上的睡裙給脫掉,陸宣華忙掙脫了曾思濤的熱吻,有些軟軟的叫著,她也被曾思濤挑逗得春心**漾,拒絕得很不堅決。

“我們這是在洗衣服啊……”曾思濤壞笑著說道。

曾思濤一邊在陸宣華身上撫摸著,講起前世聽到的一個黃色笑話。一對夫妻過私人生活的時候,都會以洗衣服做暗號。某日,兩夫妻鬥嘴吵架後,因為太太正在氣頭上,而丈夫又有需要,不方便開囗向太太求愛,隻好請兒子代為傳話:";媽媽,爸爸說他的衣服髒了要洗衣服。";媽媽很生氣說:";跟你爸爸說洗衣機壞了,今天不洗。";又過了幾日,這次輪到太太忍不住,於是便叫兒子代為傳話:";去跟你爸爸說洗衣機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兒子過一會回來說:";媽媽,爸爸說不用了,他已經用手洗了。";

“你這個壞蛋,腦子裏全是這些壞東西……不要……晚上來吧……”

陸宣華說著話的時候,曾思濤已經把她睡裙給脫了,就讓她趴在洗衣台上,微微翹起她豐滿的臀部,白日**,又這樣一個羞人的姿勢,陸宣華一點都不自然,看著陸宣華嬌羞無限的樣子和誘人的胴體,曾思濤更加興奮,陸宣華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從後麵挺進中原了……

老梁看樣子昨夜熬得很晚,一大早的就哈欠連天,把稿子交給曾思濤,曾思濤拿去給章子浩審閱後,把稿件交給王玉生過目,曾思濤一邊忙著手頭的事情,一邊和老梁說著話,老梁在報社幹得不錯,領導重視,他自己也喜歡,成天樂嗬嗬的,曾思濤也替他高興。老梁說,當初要不是曾思濤勸他,現在還在團委受氣,曾思濤向裏麵的屋呶呶嘴,老梁笑了一下,說又犯老毛病了。曾思濤笑著說,要多寫一點反映改革開放的,這事現在的主旋律,老百姓的生活也可以寫一寫。這年頭太尖銳的問題一般還不會被通過,特別是慶東這樣比較保守的地方,寫出來也是被報社的領導給槍斃。

王玉生把稿子定下來後,老梁拿著稿子說還得趕緊去報社把稿子發給省日報社,就告辭了。

王玉生把事情安排好後,下午出發去榮成。曾思濤猜測王玉生才剛從下麵轉一圈就急匆匆的回榮成,估計是去尋求上麵的支持。

到榮成已經是晚上六七點鍾了,王玉生直接回家了,曾思濤和吳俊毅住在省委的金源賓館,吃過晚飯,吳俊毅要去看他在榮成的戰友,曾思濤一個人呆在賓館也無聊,劉芸出差,到梅爾廠開經銷商會去了,不在榮成,曾思濤想了想,給烏海梅打了個電話,沒說兩句,就聽見林丹在電話那頭嚷嚷著要曾思濤請客喝刨冰。

金源賓館和團委的宿舍不遠,不一會,烏海梅就和林丹兩個人牽著手來了,曾思濤也有快兩年沒見著林丹了,齊耳的短發,運動短袖,網球裙,青春活潑,還是有點假小子的味道,看著真像十七八歲的美少女,怎麽也不像二十五六的年紀。

林丹被曾思濤看得有些害羞,微微落在烏海梅後麵。

“惡人,今天我們要狠狠的宰你一頓,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惡人都被你痛宰一頓,那你不是大惡人了?”曾思濤笑著說道。

林丹瞪了曾思濤一眼,烏海梅拉了拉她,林丹也就乖乖的跟在她身旁,曾思濤有點意**的想:她倆要真是“同誌”,到底誰是主動的,誰是被動的呢?……

三個人就在金源賓館外麵找了一個刨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