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一走,前台立馬就是跟了過去。
高洋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這一萬,她心裏麵是十分不想出的,但是她也不願意在趙鴻途那裏掉麵子,便是打算進房間之後再把這個事情給推脫了。
靠北的房間,有專門穿著禮服的服務員將總統套房的大門推開。
若是之前能進入這樣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那高洋一定是會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的將手機內存給拍滿,作為日後發朋友圈炫耀的素材,但是今天,這是自己花的錢,她是完全沒有了炫耀一下的閑情雅致。
貴!
太貴了!
這讓她的心不斷的滴血。
她的錢都不夠,要是不能很快和趙鴻途複合的話,下個月連信用卡都還不上了。
“尊敬的大客戶女士,請問您是現金、掃碼還是刷卡啊。”前台拿著pos機有些戲謔的說道。
“我不需要了。”高洋臉色發黑的道。
一天一萬塊錢,那得是吃什麽啊!怎麽不撐死呢!.
買糧食的話,都是能夠買幾噸了!
前台聞言,立馬是提高了聲音:“哦,您囊腫羞澀,不需要了呀!”
“你給我閉嘴!你亂喊什麽,李春蘭,你幫我墊上一些,到下個月的時候我還給你。”
聽著前台的話高洋立馬是用更大的聲音將她的聲音給壓了下去,接著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男閨蜜。
“啊?”
男閨蜜李春蘭愣了一下,他的臉色也是不好看了,他一副為難的模樣說道:“洋洋寶貝,不是我推脫,是我現在沒有帶錢,我的手機裏麵沒有錢的。”
高洋的眉頭一皺:“你先給她,我下個月就還給你,不白用,帶利息的,一定還給你。”
以前一起吃喝玩樂,都是高洋她付錢的,當然,花的也不是她的錢,是趙鴻途的。
那時候,兩人相處的很快樂。
高洋可是給李春蘭花了不少的錢了,她從來都不在乎,李春蘭也是給她說了很多好聽的話,可現在到了辦事兒上麵,高洋突然的發現,身邊的這個男人好像是沒有之前那麽好了。
而她一直忽略掉的查宏圖,真金白銀的都是給她花,似乎,那才是真的對她好。
想著高洋以前出手闊綽,今天要是不幫忙的話以後恐怕就是沒有以後了,李春蘭咬了咬牙齒:“那你一定得還我。”
“還。”高洋點頭。
李春蘭掏出手機來,掃碼付了錢。
“早茶稍後就到。”
完成收款,前台姑娘微微躬身,退出了房間。
南邊的房間裏,趙鴻途坐在了沙發上,薛穎站在一旁,整個人還是呆呼呼的。
本身,她幫同學借錢不過就是借了十萬而已,利息滾利息,現在十萬塊錢是變成了十二萬,這對於她一個大山農村裏出身的窮學生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趙鴻途是幫她,可是,這幫得過程中花的錢,好像已經是超過直接幫她還錢了!
薛穎一時間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趙鴻途指了指一旁的沙發:“你坐啊,就跟當在自己家一樣,我不是說了嗎?我和老板認識,這所謂的一萬塊錢一餐啊,就是開玩笑的。”
這總統套房的大客廳的沙發都是高檔的真皮的,坐起來是非常的舒服。
趙鴻途已經是準備好了,等到返現到了,就買個別墅,到時候就弄個這樣舒服的沙發!
現在的薛穎,可絕對是個寶貝,這關乎著他未來的別墅是在豐城的城市中心還是在郊區,裏麵的配置是簡單的土豪配置還是比那個更加高檔的配置。
關乎著房子,還關乎著車子。
有個幾千萬,後麵買個幾百萬的車子應該是不過分吧!
“真的嗎?”薛穎有點不信。
這一次,她有認真的看了,那些人真的是從趙鴻途的卡上刷走了三十萬呢。
“嗯。”趙鴻途點了點頭:“你在這待著就行,有什麽時候就打前台的電話,那個就是走個過場,我和老板是真的認識,等後麵我弄到錢,就想辦法幫你還債。”
他不敢在酒店這多待了,再說說,就是容易露餡了。
少說少錯。
薛穎愣了一下:“你去哪兒?”
“呃,這是個好問題。”
趙鴻途呆了一下,很快他想到了:“我去忙呀!”
“哦,哦哦。”薛穎緊張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是,開了這麽大的房間,你就把我自己留在這裏嗎?不是!我是說,這個房間很貴的,我自己在這,好像有些浪費。”
薛穎是第一次來到這麽奢侈的地方,手足無措的。
而趙鴻途這麽幫她,讓她心裏麵隱隱有些不安。
薛穎在心裏覺得,趙鴻途這麽幫她,是不是,也是需要她回報一些什麽?
這裏又是酒店,很貴很貴的套房,她難免不多想。
對於自己的樣貌,薛穎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她是豐城大學這一屆的四大校花之一,清純風,很好看。
可如果相比讓那些壞人得逞,逼迫她去做那些肮髒的不正經的工作,似乎,不如讓趙鴻途趁人之危一下,趙鴻途人又高,又充滿了男友力能給人安全感!
“別瞎想,我有事要忙,天黑之前會回來。”趙鴻途囑咐一聲,便是離開了,對於薛穎的話他沒有多想。
趙鴻途現在滿腦子都是搞錢!
搞錢,用在薛穎身上,套係統的百倍返現!
六十萬,其中三十萬是信用卡,老家的拆遷款三十萬,他現在的錢已經是不多了,還有十萬拆遷款了。
之前他是有百萬拆遷款的,但是自從和高洋在一起之後,花費太大了,根本是頂不住,幸好是他找到了現在這份外企的工作,一個月一萬,在現在的豐城待遇算是不錯的了。
也算是停止了隻出不進的囧局。
“我等你。”薛穎小聲的說了一句,她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高洋還在房間裏麵洋洋得意,房間住了,一萬一天的餐費也是定上了,這該是讓趙鴻途刮目相看了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趙鴻途壓根就沒有關注她那邊兒。
一次不忠,一生不用。
她對於趙鴻途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換句文雅的話來說,便是,她上一世的所作所為作得將愛她的那個趙鴻途弄丟了。
趙鴻途出了酒店,在不遠處的包子攤上要了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坐在那一邊吃著一邊想怎麽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