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入山門

我此時看見了什麽?我不敢確定自己所看見的,因為我不知道一個如此清晰的山‘門’是如何冒出來的,至於山‘門’後的東西被‘迷’霧籠罩著,我根本看不清楚。

所以,我隻能聯想到海市蜃樓,卻又想到師父跟我說的話,海市蜃樓未必是真的海市蜃樓。

我在震驚中沒有辦法和任何人‘交’流,我也理解了為什麽穀心道會告訴我這是他一生所見的唯一奇跡!

“承一,承一。”穀心道的聲音不斷的回‘**’在我的意識當中,我這才清醒過來。

畢竟是靈魂狀態,彼此之間根本沒辦法觸碰,他隻得不停的叫我,我回過神來說到:“不好意思,心道兄,接二連三的鬥法讓我的靈魂力有些虛弱,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就讓反應變慢了。”

“嗬嗬,無妨,這個怕不是關鍵,關鍵的原因是因為你也覺得很震撼吧。我第一次也是如此啊。”穀心道倒是看出來了,我其實是在掩飾尷尬的情緒。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穀心道卻對我說到:“山‘門’已現,咱們快進去吧,這個陣法維持的山‘門’並不穩定,如果不抓緊時間進去,咱們這一趟就白來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那些漂浮的人影都按照一定的秩序進入了山‘門’,當下我也不再囉嗦,懷著巨大的好奇心和穀心道一起進入了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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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進入所謂的山‘門’的感覺,我隻是覺得在靠近那座山‘門’時,感覺那座山‘門’很是巍峨,很是龐大的樣子,在山‘門’上掛著一個牌匾,也不知道是誰在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對普通人來說很生僻的小篆文。

我自小跟隨師父學習過不少古文字,這小篆文說實在的,對我來說不算什麽難以辨認的字,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四個字的意思——容身之所。

這讓我莫名其妙,小篆的曆史已經很古老,這個山‘門’看起來也是很古老的樣式,按說上麵的牌匾所寫之字應該古樸的山‘門’名字,就比如這個山‘門’總會讓我聯係起的中國神話傳說裏的——南天‘門’。

但寫個容身之所是什麽意思呢?

可是容不得我多想,在穀心道的催促下,我隻能同他一起邁入了山‘門’,我說過我無法形容跨過山‘門’那個感覺,要簡單的說,就感覺好似陷入了一汪水中,整個視覺,整個意識都變得模糊一片。

特別是在這一個過程中,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你仿佛陷入一種清醒的沉睡,或是昏‘迷’中,似乎是一瞬間,似乎又是永恒。

我以為這樣的感覺根本就沒有結束的一刻,卻想到清醒就像瞬間的事情,當我整個完全清醒的時候,我甚至反應不過來怎麽回事兒,一股子巨大的生活氣息就朝我撲麵而來。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知道身處在什麽地方,何種時代——我看見了青磚紅瓦,祥和古鎮,一條幹淨的青石街道就在我的腳下。

這是古時的江南嗎?我發現這裏的天空青‘蒙’‘蒙’的,像隨時就會飄下一網‘蒙’‘蒙’的細雨。

但事實上這絕對不是江南,也不是任何我熟悉的曆史朝代,雖然我說不上對曆史多麽的‘精’通,可我至少還能對華夏曾有過的曆史朝代那些很有特點的服飾穿著有認知。

我不能想象,在這麽一條街道中,有穿著唐朝服飾的人,有穿著明朝服飾的人,甚至還有穿著民國服飾的人,他們是如此和諧的‘交’融在一起,在這條街道上隨意漫步,神態平和,甚至根本無視我這個外來之客。

雖然此時的我靈魂力已經在虛弱的狀態,但靈覺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它總是在的,我隻是瞬間就非常敏感的感覺到這些在街上遊走的人們,個個都靈魂力不俗!

這讓我忽然想起穀心道對我說的,在這裏的‘人’都是我道家之人的靈魂!所以,他們有如此出‘色’的靈魂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站在這條古樸的街道上,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麽,甚至不知道我該往哪兒走,這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商鋪什麽的,街道的兩旁隻是類似民居的建築物,而街道上遊走的‘人們’又根本無視於我。

“承一,這裏就是鬼市,真正的鬼市!其餘的不過是簡單的人鬼‘交’易,算不得是鬼市,不是真正圈內的核心人根本就不會想到真正鬼市或許根本就不是這世間,隻有一些古文獻才有模糊的記載,卻被解讀為海市蜃樓,這倒是‘挺’無奈的。”穀心道不知道怎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的旁邊,看來他還比我晚進入一些時間。

關於這個,師父早在很多年前就和我討論過,在這裏我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因為人們總是覺得眼見為實,但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雙眼的局限‘性’,而在自己認知範圍以內的事兒,就算眼見了,能當做是幻覺的,就當做是幻覺。

不能當做是幻覺的,就去強行用科學來解釋,即使這個科學解釋缺乏足夠的論據,大多的論據都隻是猜測!

真正科學能證實的事情,那就能通過科學的手段應用或者再現,有誰能在一定他們所謂的條件充分下,重現古文獻中記載的海市蜃樓嗎?要知道那些海市蜃樓可不是出現在沙漠或者海上,有時甚至是出現在人煙稠密的地方。

而能‘看見’的人應該是靈覺出‘色’的人,這是我的一個猜測。

甚至我猜測,一些海市蜃樓根本不是鬼市,或者是....我不敢想象或者是什麽,我承認我的認知也是有限的。

由於不想和穀心道討論這個話題,我就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心道兄,為什麽這裏的‘人’根本就無視我們?那我們來這應該怎麽做?”

穀心道搖搖頭說到:“具體的原因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在這個鬼市是需要撞緣的,如果在這裏,能有人和你說話,那麽就是你的緣分到了,你就可以開始你的‘交’易,或是選擇是否‘交’易。”

“選擇是否‘交’易?”我有些不解,按照穀心道這個說法,那麽這個鬼市的‘交’易是難得的,為什麽還要選擇是否‘交’易?

麵對我的問題穀心道微微一笑,說到:“是啊,在這個鬼市,如果這樣的緣分到了,你得到任何的好處,或許都不需要代價,但如果緣分未到,偏偏你又有那麽一些機緣,遇見別人和你說話,那樣給予你的好處,可能要你付出巨大的代價。”

“唔...”我有些理解穀心道話裏的意思了。

“但這個鬼市這不是真的就如此‘交’易,這裏其實很大的,在這裏有一個巨大的市場,那裏是正統‘交’易的地方,但你也不要以為你能在這裏買到什麽東西。”穀心道熱情的為我介紹到。

我無法想象這句話背後所蘊含的意思,那代價是要有多大,所以才會讓人無法在這裏買到什麽東西。

一時間,我有些愣神,穀心道卻對我說到:“走吧,這裏其實很大的,你放眼四望,是不是看不見我們的人?”

我和穀心道也就這樣信步走在這青石街道上,正如他所說,在這裏除了我和他,的確看不見有和我們一起參加鬼市的人。

“正是因為我答應師叔要照看你,所以和你幾乎是同時跨入山‘門’,所以我們就恰好來到了同一個地方。但參加這個鬼市的人,幾乎都有自己的秘密,在一般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選擇和別人共同進入鬼市的。”穀心道如此給我解釋到。

“這裏很大?這裏有多大?”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古代江南小鎮的美景,在紅牆綠瓦間,時不時就會看見桃‘花’,杏‘花’三兩枝,拐過一條小巷,就會看見籠罩在薄薄霧氣中的清澈流水,緩緩在布滿了青苔的河道中流過。

這一切美得讓人窒息,卻總是有一種虛幻而不真實的感覺,可它又是實在存在的。

我很想知道,這裏到底是有多大,是多大的一座江南城?

說:

第一更先送上,兩天都在喝酒,昨天更是白酒,啤酒,洋酒‘混’著喝,我都懷疑到現在我是不是還沒酒醒。真想大喊一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但是算了,以後還是少喝,不然怕寫出來的字把大家熏醉了,我怕酒氣衝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