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嘯天剛剛踏出巡捕房的大門,一縷香風便迎了上來。
“嘯天!你沒事吧?”蘇萱伸手在他額頭上的傷口一抹,滿眼都是心疼。
“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葉嘯天握了握她的手,開口道,“先回家吧,我已經找到辦法治療蘇伯父了。”
聞言,蘇萱頓時驚喜地抬起頭,“真、真的嗎?”
“嗯!等回去後我給伯父施完針,他很快就能下地了。”
葉嘯天點了點頭。
極道醫經玄妙異常,他不過是掌握其中一種針法,便有了治療蘇明成的辦法。
這時,韓在天開著一輛軍用吉普停在旁邊,“少主、少夫人,我送你們回去。”
“好。”葉嘯天也沒有客氣,拉著蘇萱便上了車。
吉普很快駛離了巡捕房。
幾人都沒有注意到,在街道的另一邊,一道倩影一直注視著他們。
直到吉普車徹底消失在視線,顏婭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
“爸!您真的站起來了!”
蘇家祖宅,蘇萱望著被施針後,扶著桌子站起來的蘇明成,美眸水霧氤氳。
蘇明成臉上也滿是驚喜與難以置信。
他緩緩抬動著自己的腳,雖然每抬一次都要用盡渾身力氣,但臉上的笑容,卻怎麽也退不去。
“萱、萱兒,爸站起來了!站起來了!”蘇明成緩緩把雙手鬆開,淚水從眼角滑落,“這些年,辛苦你了!”
一個女子,要照顧殘廢的父親,還有癡傻的未婚夫。
蘇萱這些年過得有多艱難,可想而知!
葉嘯天在旁邊看了看父女兩人,心中一歎,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屋外,韓在天趕忙迎了上來,恭聲道:“少主!”
“韓守將,送我回葉家祖宅吧。”葉嘯天淡淡開口。
韓在天點頭,當即就把車開了過來。
坐在吉普車上,韓在天通過後視鏡觀察著葉嘯天,開口說道:“少主,現在社會上的輿論,都在抹黑葉家,要不要先將這些輿論平息了?”
以韓守將手中的權力,有平息這一切的資格!
然而葉嘯天聽完後,卻是搖了搖頭,“不必。”
“這是為何?”韓在天不解地問道。
“既然他們要抹黑,所幸就讓輿論繼續發酵就是。”
葉嘯天的目光深邃,透過車窗朝遠方望去。
在遇見了顏婭,以及韓在天。
他對於輿論已經有了另外的看法。
見韓在天還有些不解,葉嘯天輕笑一聲,“韓守將,你覺得葉家舊部,會相信這些輿論嗎?”
正在開車的韓在天虎軀一震,毫不猶豫地道:“不會!”
“既然如此,那何須澄清!”
葉嘯天的聲音,鏗鏘有力!
輿論越發酵,害怕的不該是自己,而應該是……陳家!
十幾分鍾後。
吉普在葉家祖宅外停下。
葉嘯天推開車門,緩步走進祖宅。
看著那一座座葉家先輩的牌匾,葉嘯天虎軀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一步步走得極慢,直到祖宅的中央。
“嘩!”
一道破風之聲!
葉嘯天取出戰旗,一把插在了地上。
霎時間,天光乍破,狂風皺起!
旌旗烈烈!
浩**英魂!
在祖宅外望著這一幕的韓在天,瞳孔猛地一縮,眼中有熱淚淌出,“那、那是……葉家戰旗!葉家戰旗……重現了!”
“韓在天!”
葉嘯天手持旗杆,大喝一聲。
韓在天身體如觸電般一顫,當即單膝跪倒在地,“守將韓在天,在!”
“三日後!葉家後輩葉嘯天,扛旗!”
葉嘯天聲如雷震!
那葉家戰旗,仿佛也受到感應,迎風而**,呼嘯作響。
韓在天虎軀一震,不知何時,竟已淚流滿麵。
他們,等著這麵旗幟豎起,等了太久了!
現在……終於等到了!!
……
與此同時。
由於葉嘯天的沉默,網絡上的輿論愈加發酵。
而這一切,在一段巡捕房副探長被毆打,葉嘯天安然從牢中走出,再一次被引爆!
一時間,官官相護,徇私枉法等等罪名,不斷被掛在葉家頭上。
甚至於,還有傳出葉家是金陵黑惡勢力最大的保護傘!
種種消息,自然也傳進了更上麵的耳中。
龍京,那古樸的四合院中。
“這些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一道雷霆震怒的聲音,自院裏傳出。
讓在院外站著的無數大夏頂級大佬,噤若寒蟬!
“閣老……這件事的起因,似乎是葉嘯天強、奸了一個女人……”一位中年男子低垂著頭,開口回道。
不過他還還未說完,就被屋內走出的老人給打斷。
“閉嘴!葉家後輩,怎會去做這等事情!”
老人柱在拐杖,身上散溢著難言的氣勢。
臉上雖滿是褶子,但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查!誰敢汙蔑葉家英烈,斬無赦!”
老人冷哼一聲,低沉的聲音裏充斥著殺意。
中年男人共生應下,正要退去。
這時,一位身著軍綠色戰袍,麵容粗獷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這人,其餘人不由色變。
大夏戰神……寧北夜!
“寧戰神,你怎麽來了?”老人抬眸,帶著幾分好奇。
寧北夜取出手機,屏幕上有一張照片。
赫然就是葉家祖宅半空,飄**著的葉家戰旗!
老人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這是……”
“葉家戰旗現!我要去金陵!”
寧北夜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任何質疑!
老人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與你一同前去!”
另外一邊,昆侖山深處。
茂密的山林之內,無數身穿雪白衣袍之人,匯成一片,幾乎將整座山頭都染白。
忽地,一名鶴發童顏的老者迎風而起,大喝一聲,“葉家戰旗現!今日,我極道醫門,出世……見宗主!”
聲音回**於天地。
所有極道醫門弟子,目光狂熱,齊聲大喝:“是!”
這一日。
葉家戰旗再次迎風飄**。
這一日。
大夏戰神寧北夜、昆侖山極道醫門……入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