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過後,村上大夫感覺到自己的頭,並沒有分離。
他連忙睜開眼睛看,渾身上下摸了摸,一切都完整。
百合子,則直接抱著哥哥檢查一番。
一切完好無損。
可再看剛剛揮出一刀的櫻花海盜。
此刻,竟然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身邊的兩名海盜,察覺到不對勁。
立即上前詢問。
“八嘎,你到底在幹什麽?”
“嗯?怎麽回事,說句話。”
一名海盜隨手晃動了兩下。
原本僵硬的海盜,搖晃了兩下,接著,“哐當”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等到兩名同夥上前檢查,剛剛那名倒下去的海盜,已經徹底斷了氣。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根本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眼見同伴倒下,剩下兩名海盜,怒氣衝衝看著村上大夫。
“八嘎,你竟然敢還手?”
“我要殺了你,報仇。”
言語間,兩名海盜,顧不上什麽美人,揮刀砍向村上大夫。
兩柄寒光,一閃而過。
殺意一時占據上風。
兩把長刀,不死也傷。
這一次,兩名櫻花海盜,毫無保留。
可下一秒,再次發生令人吃驚的一幕。
兩名海盜,竟然瞪著眼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許久後,村上大夫才敢上前查看。
村上大夫,輕輕觸碰了一下,兩名海盜應聲倒在地上。
死前,依舊保持著一副,不可思議模樣。
死了?
又死了?
這三名海盜,竟然都死了?
偷渡客們,一臉懵逼。
他們根本沒有看出其中貓膩。
隻覺得寒光閃動,冷氣森森。
安靜幾秒後,忽然有人反應過來。
“快跑啊!”
“還愣著幹嗎?趕緊逃啊。”
兩聲驚呼,將眾人拉回現實。
他們可都還在船艙內。
逃命最重要。
顧不上地上的屍體,眾人連忙推開艙門,衝了出去。
百合子攙扶起哥哥上村大夫,跟在後麵。
陳凡則走在最後。
雖然百合子不能說話,但依舊對陳凡比劃出感謝的手勢。
百合子心裏清楚,剛剛就是陳凡出手。
她的哥哥,才能活下來。
她雖然不能說話,卻有著超乎常人的洞察力。
陳凡對此,不置可否。
可就在這時,偷渡客們,一個跟著一個停了下來。
很快,又恢複,繼續向前走。
每一個來到船艙出口的偷渡客,都會在出口處,微微一怔,旋即又乖巧走了出去。
百合子察覺到異樣,拉了拉哥哥村上大夫的衣服,示意哥哥停下。
可村上大夫看了眼船艙內的屍體,不得不寬慰道:“百合子,沒關係。”
“有哥哥保護你。”
一聽這話,百合子本能往陳凡方向,靠了靠。
沒其他意思,就是安全。
正當二人來到出口處,早上的陽光,正好照射到臉上。
刺激的二人,有些睜不開。
等村上大夫微微眯眼,看清甲板上狀況,他徹底呆在原地。
甲板上,剛剛還想著如何逃命的眾人,此刻,全都抱頭跪倒在地上。
而這些人麵前,正是那群海盜。
櫻花海盜們,足足百人。
他們每個人,手持長刀,腰配長槍,氣勢洶洶。
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偷渡客,衝在最前麵,早早被海盜一刀砍下,屍首分離。
至於原本的偷渡船上的船員,早已被海盜們,斬殺殆盡。
“大爺,饒命,我們都是從四不相國逃出來的。”
“這是我們全部的錢財,我們都給您。”
一名四不相國人,唯唯諾諾的將錢財遞了上去。
海盜們樂嗬嗬接過去,嘴上對那名四不相國國人滿是誇獎。
“呦西,你的,良心,不錯。”
“我們很喜歡。”
那名四不相國國人諂媚道:“隻要您喜歡就好。”
“可以放了我了吧。”
話音剛落,“啪嗒”一聲,
一道響亮的大嘴巴子,在甲板上響起。
海盜怒視那人,叫囂道:“八嘎,你死了,這些東西,也是我們的!”
隨即,一柄刀光閃過,那人順著人頭落地。
人活著,錢財是海盜的。
人死了,錢財也是海盜的。
這邏輯,似乎沒有毛病。
這一下子,讓眾人心寒。
他們已經不期望,靠錢財換取自由。
村上大夫微微愣神之際,一名海盜直接將幾人拉了出來。
見到村上大夫,忽然有人高呼。
“是他,是他們,殺了你們夥伴。”
“不是我們幹的。”
“你們找他!”
四不相國的偷渡客,紛紛指責起陳凡幾人。
根據這些人舉報,海盜們果然在船艙內,發現三具海盜屍體。
不過,死亡是家常便飯。
海盜們,並無半點可惜與憐憫。
“八嘎,你們死啦死啦滴!”
為首的一名海盜,正要揮刀,砍向村上大夫。
忽然船頭某處房間,傳來怒罵聲。
“狗日的東洋狗,有本事,衝我們來,放開我們大嫂。”
“媽了個巴子,來啊,來打我啊。”
吵鬧聲,很快被慘叫聲代替。
原本紛紛不平的船員,被一刀砍死。
吵鬧的房間,此刻隻剩下一名女子,無力掙紮。
“呦西,我就喜歡,這麽帶感的娘們。”
“嘿嘿,等我享受完,會讓兄弟們一起感受感受。”
“哈哈哈...”
大笑聲從房間內傳來。
“就你那玩意兒,能多久?”
“給你一分鍾,差不多了吧?”
“嗬嗬。”
女子不甘示弱,嘲諷。
此刻的她,已經無力反抗。
渾身是血,躺在地上。
可這依舊無法阻擋,大嫂特有的魅力。
除了陳凡,幾乎所有男子,都對眼前的膠原蛋白,一陣心動。
“八嘎!”
大嫂一番嘲諷,顯然激怒毛利五郎。
他用刀,輕輕挑起大嫂衣襟,**的衣服,被毛利五郎,徹底掀開。
白花花的一片膠原蛋白,毫無保留**在他麵前。
大嫂閉上眼,權當一個畜生,在身體上滾動幾次。
她自知掙紮無力,隻得另找機會。
而這個機會,就在眼前男人最虛弱的時候。
可瞪了許久,大嫂忽然發覺不對勁。
怎麽半天,沒了動靜?
難道太小了?
不該啊。
她明明看到了,那個微不起眼的小帳篷,早早對她圖謀不軌了。
可為啥還沒動靜?
大嫂緩緩睜開眼。
視線中,毛利五郎直愣愣的看向門口。
房門不知何時,被人打開。
隨之而來的,則是陽光與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