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五十個絕色女弟子看著秦小凡,心疼的都哭了!
屁股也摔破了!
臉也摔破了。
摔得這麽嚴重,以後師父還能康複嗎?
這時,一個前凸後翹的女徒弟站了出來。
“戒魯師兄,戒色師兄,我出家之前是護士,我會護理。”
秦小凡立刻翹起頭來:“護士啊?”
“嗯嗯!”
“那還不快點,有沒有護士服啊?很短的那種!”
“師父,你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先考慮一下肛裂的問題吧。”
女徒弟紅著臉,檢查者秦小凡的傷勢。
……
夥房裏,宇文冰雪靜靜地聽著秦小凡的對話。
宇文冰雪不禁莞爾一笑。
但是笑著笑著,宇文冰雪又陷入了沉思。
在宇文冰雪這麽正統的人看來,秦小凡就是個花心潑皮!
但是宇文冰雪知道,誰也改變不了他。
此時的宇文冰雪突然明白了那夜秦小凡講的話。
愛一個人,並不是要束縛他、得到他,而是看著他幸福就好!
宇文冰雪願意永遠看著秦小凡沾花惹草,裝逼打臉……
隻可惜……他的生命隻剩下七天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宇文冰雪的眼圈就有點紅了……
……
一個小時後,西門頭鐵從外麵跑了進來。
“師父,白狐再次上山了!跪在山腰,說要拜你為師!”
秦小凡說道:“先是拿炸彈炸我!”
“後又拿槍打我!”
“還害得我屁股裂了!”
“她說拜師就拜師啊!讓她在山下跪著!”
西門頭鐵和陳西北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對那個護士女徒弟說道:“你先出去吧。”
“嗯嗯!”
陳西北趕緊關上門,輕聲說道:“巨型炸彈可不等人!”
“她現在已經徹底崇拜你了!”
“你得趕緊問她巨型炸彈的下落啊!”
秦小凡淡淡說道:“你們不了解她!她雖然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但是她的殺性巨大!”
“能多磨一天是一天!”
“還有啊!我在他心裏是聖僧啊!我不要擺架子的啊!”
陳西北有點憂心忡忡,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陳西北說道:“小凡,你最近頻繁受傷啊!”
“被定時炸彈炸的根木乃伊似的。”
“這次又摔得跟屎餅似的!”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殺和尚殺的太多了,冥冥之中遭到報應了?或者說這是對你的警告?”
咦……
西門頭鐵也說道:“對哦!小凡,有些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我建議你還是有點敬畏之心,不要太囂張!”
“萬一真的有天譴呢?”
秦小凡豪橫:“我怕個毛!十八羅漢來了我都能打的他們跪地求饒,如來佛對我大聲說話我都扇他嘴巴子———”
秦小凡話還沒說完,外麵突然哢嚓一聲驚雷!
一道閃電劈在了大殿廣場上!
我擦……
秦小凡一臉懵逼地看著大殿外麵被劈碎的青石磚。
“低調,低調,阿彌陀佛!”秦小凡瞬間慫了!
……
鬆城山區海拔較高,別的地方還是秋天,但是鬆城山頂半夜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白狐披著大麾虔誠地跪在那,任由風雪肆虐,巋然不動!
第二天,秦小凡依然拒絕接見白狐!
第三天,仍然拒絕!
到了第三天下午,顧小曼實在坐不住了!
顧小曼來到山頂,找到秦小凡質問:“你到底要裝到什麽時候!她都跪了三天三夜了!還查不查巨型炸彈了!”
秦小凡說道:“顧長官啊,你別急。”
“多磨一天,我活命的幾率就更高一點。”
顧小曼:“什麽意思?”
秦小凡說道:“首先,她的老公死於大夏特勤,她對大夏人物深惡痛絕。”
“其實,她因為腦部受過嚴重刺激,容易產生幻覺,見到大夏的人,就容易把對方當成殺夫仇人!”
“我有把握治好他腦部的精神創傷,但是這個過程有點艱難。”
“你放心,她的心思現在都在我這,不在巨型炸彈上!”
顧小曼說道:“那好吧,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快點。”
顧小曼太焦急了!
因為按照時間推算,秦小凡的生命隻有四天了!
如果四天之內搞不定白狐,查不出巨型炸彈的下落,秦小凡體內的劇毒就要發作了!
秦小凡一死,那白狐肯定又要消失!
那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
第二天一大早,鬆城山來了一名特殊的客人——宇文百媚!
四輛黑色防彈轎車前麵開道,四輛防彈轎車後麵防護!
在眾多黑衣特勤的簇擁下,身穿軍綠色長大衣的宇文百媚來到了宇宙第一寺的廣場上!
宇文百媚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抬頭看向了宇宙第一寺的牌匾。
“好大的口氣!到底是什麽樣的和尚這麽大膽量!”
宇文百媚自言自語了一句,看向了廣場上兩個正在掃雪的小和尚。
這兩個小和尚正是西門頭鐵和陳西北。
當然,因為有化妝術,宇文百媚是認不出來的。
宇文百媚走到陳西北麵前,問道:“小和尚,你們師父呢?”
陳西北沒加思索答道:“我師父昨晚喝花酒喝大了——不是,我師父昨晚念經念的太久,現在在睡回籠覺!”
陳西北和西門頭鐵心裏不禁犯嘀咕。
宇文百媚來宇宙第一寺做什麽?
她又不知道巨型炸彈的臥底計劃!
宇文百媚說道:“把你們師父叫醒,讓他出來見我!”
西門頭鐵:“我們師父是得到高僧,你想要禮佛的話,那邊拿號去!”
臥槽!
宇文百媚直接俏臉一冷!
宇文百媚身後的貼身助理,直接上前:“小禿驢!你可知道眼前站在你麵前的是什麽人麽!”
“大夏帝國閣君助理——宇文百媚大人!”
“你讓宇文大人拿號排隊?你怕是瘋了吧?”
陳西北說道:“那行吧,我們現在去叫他試試,不過他架子很大的,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
陳西北說完,和西門頭鐵一起去秦小凡的宿舍找他。
過了大約五分鍾,兩人又回到了廣場。
“宇文大人,我們師父不見客。他架子依然那麽大!”
我勒個擦!
所有人的臉都黑了!
宇文百媚的助理怒斥:“混賬!難道你沒稟報宇文長官的顯赫身份?”
陳西北:“稟報了啊!”
宇文百媚:“你師父怎麽說的?”
陳西北:“我師父說了,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