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庸脂俗粉隻覺得眼前寒光一閃,脖子就全部被割斷了!

她們至死都還沒明白一件事,秦家雖然沒有能力動宇文家族,但是殺她們這些螻蟻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而且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秦小雨收起了匕首,淡淡擦了擦上麵的鮮血,對著全場說道:“不管這十幾個女人是誰指使的!這筆賬,我們秦家記下了!”

東南總督府的侍衛們立刻將現場的屍體清理幹淨,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宇文豹子則是冷笑一聲!

秦小凡已死,就秦衛天和你們兩個女人還能掀起大浪?

到時把你和秦嵐嵐都給收了!

宇文豹子看了一眼汪斯琮和徐婷婷。

汪斯琮和徐婷婷立刻會意!

該去秦州的歲金國際大酒店掠奪秦小凡那些女人了!

哈哈哈哈!

宇文豹子帶著汪斯琮和徐婷婷獰笑著揚長而去!

……

東南皇家護國學院的公園裏,鳥語花香,溫馨浪漫,是整個學院學員課後最喜歡的休憩之處。

此時,唯美的公園已經被西門頭鐵和陳西北改造成了墳地。

西門頭鐵和陳西北不想參加那種形式主義的葬禮,他們跟秦小凡的關係特殊,自然想給秦小凡一個不一樣的葬禮。

公園的主花壇,已赫然西門頭鐵和陳西北堆成了一座小墳。

墳前,還豎起了秦小凡的雕像。

兩個人跪在秦小凡的雕像前,哀思滿懷……

西門頭鐵目光茫然,嘴裏念念有詞:“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小凡你死了,但是你還活著。”

“我西門頭鐵雖然活著,卻已經死了。”

“死與活的界限以及意義到底是什麽——”

“你特麽能別嗶嗶了嗎?你逼@逼叨叨這些有什麽用?”陳西北受不了西門頭鐵的聒噪。

西門頭鐵轉過頭:“那我能做什麽?我還能一頭撞死下去陪他?”

陳西北說道:“那倒不至於,但是我覺得應該給他來點實惠的。”

西門頭鐵:“什麽實惠的?”

陳西北指了指不遠處一輛小皮卡。

陳西北說道:“他生前喜歡花錢,我把秦州地麵上所有的冥幣都買來了。”

陳西北說完,就跑向了小皮卡,拖著幾個巨大的蛇皮袋回到了秦小凡的雕像前。

蛇皮袋裏,全是冥幣。

陳西北掏出冥幣,一邊焚燒,一邊嘴裏念念有詞:“小凡,我的兄弟。”

“到了下麵別虧待自己,吃飯要撿好的吃,泡妞要撿漂亮的女鬼泡,錢不夠了就給我托夢。”

“我隨時給你燒,保證讓你在下麵不能受了委屈。”

西門頭鐵沒好氣地看著陳西北,說道:“陳西北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

“全部是十萬麵額的怎麽夠?他買個酒店都得幾百億!”

“你就不能買點大麵額的冥幣麽!又不花多少錢。”

陳西北沒好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恨不得買一萬億一張的冥幣燒給他!問題是沒有啊!”

“花圈店裏最高麵額就是十萬的!”

西門頭鐵說道:“為什麽?不就增加幾個零的事兒麽!”

陳西北說道:“花圈店老板說了,陰間也有陰間的經濟規律,如果麵額搞得太大,會造成陰間通貨膨脹,大鬼小鬼們會上來鬧事的!”

西門頭鐵說道:“有道理哎。算了,你搞得這些東西別燒了,這麽小的麵額,燒到明年都不夠他一晚上花的!看我的!”

陳西北納悶:“看你的?什麽意思?”

西門頭鐵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大卡車,說道:“那是我開來的!”

陳西北張大了嘴:“嗬!好家夥!你也開車了!比我的小皮卡大多了!”

“必須的!”西門頭鐵無比驕傲,屁顛屁顛跑到大卡車上,撅著屁股搬下來四個巨型建築模型!

陳西北看著這四個紙糊的建築模型,說道:“這……看起來挺熟悉的建築,是不是帝國四大國有銀行?”

西門頭鐵點頭:“嗯!我把四大行燒給小凡!這下應該管夠了!”

陳西北:“好家夥!還是你狠!這四大行裏的錢夠他花到下次投胎了!”

西門頭鐵:“必須的!本來我還想燒個印鈔廠給他的,但是不知道印鈔廠的模型是啥樣的!”

西門頭鐵說完,掏出打火機,把四大行給點了,熊熊大火立刻燒了起來。

陳西北納悶道:“你那大卡車裏還有啥?”

西門頭鐵:“他生前的女人!”

陳西北一哆嗦:“殉葬啊?”

西門頭鐵:“紙人!想什麽呢!”

西門頭鐵說完,爬到大卡車上把紙人全部拎了下來!

趙曉雲、宋玉玉、餘小娜、包玉婷、陳曉雅、李夢希、大魔王、李密……

你還別說,一個個還真挺神似!

特別是宋玉玉那個紙人,胸做的特別大!

西門頭鐵看著這些塗著紅唇的慘白紙人,覺得瘮得慌,問道:“真要把她們燒到陰間啊?”

西門頭鐵說道:“這些都是人間絕色啊,小凡生前對她們那麽好,現在當然要把她們帶走。”

西門頭鐵問道:“那要這樣說的話,小凡還是對我們最好吧?每次遇到事,他都把活命的機會留給我們,自己坦然赴死。”

西門頭鐵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去,你不說我都忘了!”

“我們倆也應該做個紙人啊!”

“把我們也燒到陰間,這樣到了陰間就可以繼續做兄弟了。”

“過幾天的,等到了頭七的,到時把我們燒過去,這樣他更加不寂寞了。”

西門頭鐵說完,拿出打火機把宋玉玉這些人全部燒了。

“好了,跪下,現在開始哭喪。”

西門頭鐵和陳西北跪在墓碑前,撅著屁股嚎啕大哭!

“小凡哦,我的小凡哦,你怎麽就英年早逝了哦……”

“小凡哦,你快回來啊,你可叫我們怎麽活哦……”

“兄弟啊,你在哪啊,你帶我們一起走了吧……”

“兄弟啊,你就這麽拋下我們於心何忍啊……”

“兄弟啊,錢還沒花完,人卻沒了,難道你就那麽甘心嘛!”

“嗚嗚嗚……”

西門頭鐵和陳西北就像是兩個新寡婦一樣,哭的無比悲傷,眼睛都哭腫了。

正在這時,周邊刮過一陣狂風。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特麽當然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