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小學的確有幾名學生是齊三少讚助的,基本上都是在蹲監獄的混子的子女,他這麽做也是別有用心,一來鬧個做善事的好名聲,二來就是網絡人心,不但裏邊蹲著的老犯對他心存感恩,再者外邊跟著他混的這些人也會對他更加死心塌地。
齊三少一到北郊小學,可說是猶如領導蒞臨,從校長到老師前呼後擁,唯恐招待不周,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他讚助了輟學的兒童,最主要的是這可是市長大人的公子,得罪不得。愛屋及烏,和他同來的黎雨佳也受到了最尊貴的待遇。
同樂會顧名思義大家一起玩樂,要玩樂就得有遊戲,其中一個遊戲就是四個人分兩組,同組的兩個人把一隻腳綁在一起,然後兩組人開始搶一個籃球,往對方身後的籃筐裏投籃,先進者贏。
遊戲在學校體育場草坪上舉行,校長安排比賽,頭一場比賽就讓齊三少和黎雨佳為一組,另外一個男老師和一個女老師為一組,開始對抗賽,
黎雨佳沒玩過這種遊戲,看到小學生過來把自己的腳和齊三少的腳綁在一起還有些不自然,但一想到是遊戲,都是些老師和孩子,要是多想反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比賽開始了,四個人你爭我奪,互不相讓,還真是棋逢對手,結果是都摔得不亦樂乎,但是每次摔倒時齊三少都有意護著黎雨佳,好幾次都做了黎雨佳的肉墊子,以致後來手臂的傷口都抻到了才不得不結束了遊戲。
黎雨佳感覺自己摔得很狼狽,偷偷埋怨齊三少不該參加這樣的遊戲,齊三少隻是嘿嘿地笑,最後把黎雨佳也逗笑了,經過這次合作遊戲,兩個人關係還真的近邊了不少。
最後同樂會結束時,校長非得讓齊三少為學校留下點墨寶,齊三少點頭答應,旁邊的老師就有人趕緊筆墨伺候了。
黎雨佳還不知道齊三少還有這兩下子,趕緊也湊過去觀看,隻見齊三少大筆一揮,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寫下一行大字:桃李滿天下碩果皆超強。
字體蒼勁有力,大家都拍手叫好,唯有黎雨佳臉上一熱,後一句中明擺著填進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也不知他是有意的還是巧合。
晚上學校聚餐,黎雨佳要走哪裏能走的了,不用齊三少說話,一眾女老師就把她拽住了,沒辦法,隻好吃完再走了。
幾十人在一起聚餐,那場麵當然是熱鬧,免不了劃拳行令的,黎雨佳雖不願喝酒但也被硬灌了幾杯,黎雨佳心裏這個氣呀,怎麽這些老師喝起酒來像無賴一樣,不喝就灌,哪裏有為人師表的樣子,要不是有齊三少替她擋駕不知要被人硬灌多少杯呢。
席還沒散,黎雨佳就有些頭暈了,偷偷拽了拽齊三少,告訴他自己不行了,得先走了。齊三少說那我送你吧,說著扶著她出來上了他的奧迪車。
車剛開出北郊,黎雨佳就昏昏沉沉睡著了,並不是酒力太烈,而是齊三少爺偷偷給他在酒杯裏放了一些安眠藥。
齊三少看著黎雨佳睡了,就把車開到了市裏一家賓館,要了一個套房,把黎雨佳抱進了房間。
把她放在席夢思上,齊三少打量了一下黎雨佳的醉態,小臉泛著紅霞,手腳展開躺在那裏,高聳的胸脯上下浮動,襯衫上翻,露出一截白白的肚皮,看著看著齊三少不由心裏有了一種衝動。
他在床前轉了兩個圈,又到洗手間裏洗了一把臉,終於克製住了邪念,回到床前,替黎雨佳脫去鞋子,扯了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自己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並不是齊三少多麽正直不肯亂性,這也是他俘獲黎雨佳的一步計劃之一,他今晚要是動了黎雨佳,到不是害怕黎雨佳告他強奸,而是怕因此就得不到黎雨佳的芳心。在他眼裏得到美女的身體那是易如反掌,但是想要得到美女的青睞,死心塌地歸屬於他,那就要下一番功夫了,他指使人把黎雨佳灌醉,然後守護她一夜就是不動她一手指頭,就是要讓黎雨佳知道他是多麽正直的一個人,不會乘人之危,這是他追求女孩兒的心理戰術。
第二天一早,黎雨佳醒來,感到頭疼的厲害,同時口幹舌燥,躺在**喊了一聲:“媽,給我拿杯水來。”
“水來了。”一個男聲在耳邊響起,嚇得黎雨佳“撲隆”一下就坐起來了:“是誰?”
當她看清是齊三少端著一杯清水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麵前時,先是鬆了一口氣,後又反應過來,問道:“你怎麽在這,這是哪裏?”她這時在意識到這並不是自己的家。
“賓館呀,你昨晚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裏,就隻好把你拉到這裏來休息了。”齊三少平和關愛地說。
“賓館?”黎雨佳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褲,完好無損,身體沒有感覺出異樣,看來什麽也沒發生,她長出了一口氣。
齊三少看她緊張的樣子笑了:“你放心,我在你身邊守候了一夜,沒人近得了你身的。”
看看齊三少發紅的眼睛,看來他真的沒睡,黎雨佳心裏不由感激之情又起,說了聲:“謝謝你,辛苦你了。”
齊三少說:“沒什麽,你是我帶著出來的,我有義務照顧好你,不會讓你吃虧的。”說完,齊三少看著黎雨佳的眼睛,等待看到她會有異樣的眼光看像自己,要是換做別的女孩恐怕早就被他的連環計打動了,但是他失望了,黎雨佳不但沒再看他,反而說:“我該走了,一夜沒回去老媽肯定著急了。”說著,忙三火四地穿上鞋子往外走。
出了門口,黎雨佳靠在牆上捋著胸口歎道:“幸好沒事,以後可得小心,這要是出了事怎麽有臉去見楊斐!”
此時的楊斐正看著臨近吧台一台機器前坐的一個女孩兒發愁呢,這女孩已經在這玩了一天零一夜了,不吃不喝的,就是和人聊天,隔著吧台可以看見她打的字,全是些肉麻的話,也不知和幾個人一起聊呢。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鬆江回來的黎雨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