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愛如深 一周歲生日快樂啦啦啦

??好唄,一年前的今天跑來若初,用穀繆繆這個筆名發布了《》。

對諱愛我有特殊的感情。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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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與災難係列二:《七月是你的謊言》方頌祺VS林斯年

文案:

男友為了升職,親手將她送給上司。

她甩了男友四個耳光,轉身繼續當小三。

是啊,她方頌祺也絕非什麽好鳥,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婊。

有顏值,不吵鬧,夠**,就是情婦的職業素養待提高。

他曾說,我隻進入你的身體,不參與你的生活。

可當終於有一天,她破繭成蝶,恢複自由,飛向太陽,

他卻破壞她的家庭,害死她的親人,摧毀她的信仰,

最後用冰冷的刀尖抵上她的肚子,孩子打掉,你回來。

他在舊情裏苟且,她在風月中打滾。

他笑著說,就算世界荒蕪,也總會有一人是你的救贖。

她哭著問,可是那個人,為什麽不是你?

試讀內容:

第1章

收到林斯年的秘書的短信時,方頌祺正在酒店的某個房間內,盯著剛剛被她用防狼電擊棒放倒的一個欲圖侵犯她的男人。

肥頭大耳,樣貌猥瑣,此刻緊閉雙唇,臉色發青,表情痛苦,乍看之下像死了一般。

雖然僅有遠遠的一麵之緣,但方頌祺認得他。

是孫沛陽的頂頭上司。

沈副總?!

說曹操,曹操到。

方頌祺聞聲抬頭,收起手機。

推門進來的孫沛陽看清房間裏的狀況後,閃過一絲出乎意料的驚詫,隨後神情幾經變幻,最終對上方頌祺冷冰冰的眸子,禁不住一凜。

阿祺

他不喚還好,一喚,幾分鍾前的不堪回憶就洶湧而來。方頌祺感覺自己所有的血液一股腦匯聚至腦門,衝擊得她的太陽穴突突直疼。

幾秒鍾後,她霍然自**一步跨下來,行至孫沛陽麵前,速度快得像箭,對準他的臉,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用我來交換什麽?

孫沛陽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沉默片刻,回答:市場部總監。

又一耳光緊隨他的話音之後甩出,孫沛陽的頭瞬間歪到另一邊。

就為了這麽一個職位,你把自己的女朋友親手送來上司的床?方頌祺輕嘲,我原來這麽不值錢。

對不起,阿

再一耳光截斷孫沛陽的話。

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方頌祺的目光裏蘊滿鄙夷,彎腰去撿地上屬於自己的東西。

孫沛陽忽然攥住她的手臂,猛地將她按到牆上:我沒資格誰有資格?!方頌祺!我忍夠你了!兩年!明天我們就交往滿兩年了!可你對我不是呼來喚去就是冷嘲熱諷!你根本沒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隻是把我當成一條供你耍鬧的狗!

狗逗樂了主人還能有骨頭!我呢?!他的手掌在身側緊握成拳,骨節咯咯作響,眼睛血紅:你天天穿得花枝招展**性感,我卻連你的床沿都沒有摸著!每個人都以為我的日子過得多滋潤!我還得強顏歡笑地應付!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吃素的和尚!你他媽不是不讓我碰?那就讓別的男人試試你究竟是處是婊!

啪,第四次耳光,比之前的三次都要清脆、利落、果決。

孫沛陽感覺腮幫子已經麻得木掉,耳中嗡嗡作響,嘴裏甚至溢出血腥味。他正想啐一口痰,便聽方頌祺說:我就算不是處,也是你配不上的婊!

他一震,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自個兒什麽屌,就去找什麽婊吧!

方頌祺眼神凶狠,臉冷得像冰塊,推開孫沛陽,轉身走人。

正值七月,外麵的日頭燒得比她心中的怒火還要肆無忌憚,即便是站在冷氣十足的室內透過落地窗看夕陽,也仿佛錯覺皮膚和陽光之間,隻差一把孜然粉,就能外焦裏嫩肉香四溢。

自動門打開的刹那,迎麵的熱浪太強,撲得方頌祺險些縮回去。

日了個狗!

她低聲咒罵,抬頭望一眼萬裏無雲的碧空,戴上墨鏡,急匆匆攔下一輛出租車。

林先生傍晚六點的飛機抵達港城。

掏出手機確認一遍短信的內容,再看看現在顯示的16:29,預計著如果林斯年下了飛機後直接奔回五瀾灣,那麽她可以準備的時間差不多兩個鍾頭。

兩個鍾頭,就她目前的情況而言,算不上充裕,但也不至於太趕。

洗個香噴噴的澡,化個美美的妝,足以將自己收拾齊落。

但方頌祺依舊忍不住在心底罵他老娘。

要麽幾個月悄無聲息,要麽警察臨檢似的搞突擊,偏生還挑今天她差點栽跟頭的糗日子。林斯年或許正兒八經當自己是古代的皇帝高興來就來,她倒一點兒沒有冷宮妃子被臨幸的驚喜。

噢,不對,得糾正一下。

是,有驚,無喜。

第2章狗養久了,也會生出感情

預計的時間終是與實際情況偏離得有點遠。

方頌祺忘記將下班高峰期的路況因素考慮在內,抵達五瀾灣比平日多花了半個小時。

市中心黃金地段的樓盤,獨層獨戶,全中央空調控製,一年四季二十四小時皆為22度,據說是最適宜人體的溫度。

景觀電梯直通33樓,方頌祺用右手中指摁門卡,門嘀地一聲打開。

林斯年不找她,她基本不會一個人住這,距離上一次,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好久沒來,入目的雙層複式洋房,令她有一瞬間的陌生。

四麵皆為通透的落地窗,整座城市的景色臣服腳下,一覽無遺。夕陽金燦燦的光芒自四麵八方360度無死角地照耀進來,巨大的開放式空間幹淨剔透。

這外人眼中最大的特色,恰恰是一直以來方頌祺不喜歡這套洋房的原因太過透明,一點肮髒都掩蓋不了。

即便每天都有家政公司的清潔人員以最高標準打掃。

但終歸,表麵一塵不染,內裏藏汙納垢。

宛若在影射人生。

撇撇嘴,她抓起遙控器,摁下按鈕,然後脫著衣服朝浴室走,一路脫一路丟。

全部的窗簾於她帶著節奏的步子裏自動緩緩拉上,方才一片亮堂的空間,霎時陷入濃墨般的黑暗。

泡澡期間她也沒閑著,一遍遍地預演待會兒恭迎林斯年的方式,捏著鼻子學小太監的公鴨嗓,練習到最後,不小心把皇上駕到喊成了皇上駕崩,樂得險些咽下自己的洗澡水。

別以為她好像對林斯年很上心,實際上,她的職業素養大大有待提高。

她不懂在他回來進門的第一時間將拖鞋遞上去,不懂煲湯煮夜宵,不懂在他泡澡前備好煙缸在浴室,不懂在他的床頭放一杯泡好的洋甘菊茶,不懂將電視調到他常看的那個頻道。

同樣是被包養,人家能從真實的生活經曆提煉智慧,洋洋灑灑寫一本《一名情婦的自我修養》,方頌祺就是看著書依樣畫葫蘆,也描不出一朵花來。

不過林斯年貌似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他每次過來的目的十分明確,直奔重點。所以她自覺領悟:是啊,能在**把人伺候得酥酥麻麻,才是真本事。

於是,在距離她所估計的18:30隻剩5分鍾時,方頌祺的自我準備工作將將就緒,趕忙走去客廳,提兩個高腳杯,盛上適量的紅色**,調節好燈光的曖昧程度,最後坐回沙發,靜靜等待。

十分鍾。半小時。兩小時。

時間順利跳到21點整,方頌祺甩腳踢掉高跟鞋,整個人放鬆地撲倒在沙發上。

按照習慣,林斯年今晚應該不來了。

手機突然叮地一聲。

方頌祺當即蹙眉,「怎麽還沒睡?」。

即便是文字,也充分體現出她的不悅。

「嘿嘿,馬上,馬上就睡」

本來不打算再回複,腦中卻忽然想起什麽,方頌祺抿了抿唇,又打出一行:「是不是疼?」

中斷了約莫兩分鍾,短信進來:「姐,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字裏行間能嗅出對方小心翼翼的乞求。

方頌祺抬手遮住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再說」

發送完畢,她將手機隨意一丟,踱步到落地窗前,抱臂而立。

所有的窗簾又全部拉開了。城市輝煌燈火之上的夜空,像一匹黑藍色的絨布,偶有微不可見的鑽石光芒輕閃。

方頌祺翻出煙盒,抖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火的時候,掌心傳來刺痛。

其實回來的路上就發現,那四個耳光太狠,甩得她的手掌到現在仍然泛紅,甚至微微有點腫。

想起孫沛陽最後那張血紅與慘白交加的臉,她的眸色一深,含住煙,吸一口,然後傾身湊近窗戶,緩緩地吐出。

煙霧於玻璃上繚繞,散去。

打完孫沛陽,她以為她會很開心,卻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確實,當下那個時候,她是憤怒的。但這憤怒與孫沛陽的背叛無關。若非得順著孫沛陽說過的話來比喻,那麽就是,任誰被自己養的狗咬一口,都是會憤怒的。

四個耳光之後,兩人算是徹底散夥。她早想到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料到,最後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散了就散了吧,反正她也不是什麽好女人,拖累他兩年,已經夠久的。

如果不是他提起,她倒記不得,原來明天就滿兩年了。

明天真是個好日子。

值得慶祝。

嗬嗬。

方頌祺笑笑,走回茶幾前,左右手各端一個杯子,碰了碰,一口一杯喝掉。嘴裏的薄荷煙味正濃,紅酒一入口,整個胸腔都冰冰涼涼。她四肢大展地仰麵躺在沙發上,忽然生出一丟丟難過。

好像有哪位高人說過,即使不愛,狗養久了,也多少會生出感情來的。

方頌祺琢磨著,她的這一丟丟難過,大概就是由此而來。

給不給上,果然是考驗一個男人真心的好辦法。追她的時候上刀山下油鍋都肝腦塗地義不容辭,到手之後,滿腦子圖謀著如何得到對方的身體。

其實孫沛陽對她確實不差。她不是什麽純情烈女,更加不是為了林斯年守身如玉。

笑話,她哪有資格和以上兩個蓮花詞扯上關係?

她隻是覺得啊

自己已經足夠髒的了,何必再去汙染其他人呢

思緒閃過,方頌祺下意識地舔舔唇上殘留的酒液,腦袋一歪,直接睡過去。

門卡在這時輕輕嘀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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