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達人秀的比賽,李樂康是誌在必得的。

它是現階段自己出名的理想跳台,平均每期近千萬的觀眾,現代化科技帶來了遠古時代所很難達到的傳播覆蓋麵,而這僅僅是平均值。

要知道作為優秀選手,爆款網紅,那更是萬眾矚目,依靠人氣基礎來搞個社交賬戶,發放些粉絲福利,偶爾跟家人們互動一下,那不就齊活了?

李樂康心裏構想片刻,隨手虛空一指,桌麵上的撲克飛躍起來,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它們在空中排列隊形。

然後他手指頭一勾,撲克牌簌簌落下,重新疊好,但當中一張黑桃K就迅速飛到了他手中,王牌盡在掌握!

這是魔術師難以實現的畫麵,但對於魔法,這隻是很初級的念力操控罷了!

當然了,毛躁的新手是無法做到這麽細致的。

雖然李樂康不再是昔日的大魔導師,但操作經驗卻延續了下來,以至於他的操作精準度,遠超常人!

時間到了傍晚,李樂康收拾東西出門去工作。

他的鄰居也正好這時候回來,帶著一陣香風和所有男人都無法忽略的蜜桃臀,她俏皮的招了招手:“嗨,我的魔術師鄰居,對吧?”

鑒於西方人對亞裔麵孔的辨認模糊,李樂康能夠理解,翻手再是個卡片剪的紅心:“猜對了的禮物!”

桑德拉看著手裏的紅心,再看這家夥裝酷離去的背影,笑了聲,不過他這把戲還有點意思。

李樂康離開了,朱迪給他引薦去一家新的餐廳表演,但當他到位的時候,經理卻急匆匆出現,很歉意的對他說:“抱歉今天太忙了沒來得及通知你,李,我們的合作被老板取消了。”

李樂康略顯詫異,就詢問道:“可以跟我說說原因嗎?”

經理畢竟理虧在先,他歉意的:“並不是你個人的問題,主要是我們不是以表演為主的場所,店麵為了效益考慮,我們請了更加符合條件的魔術師。”

“也就是我,李先生。”

這話從背後響起,李樂康回頭看,是個白人青年,一頭黃毛穿著西裝,單手翻著一副撲克牌,登場造型相當裝逼。

“我看過你的資料,沒有名氣沒有獎項,卻肆意哄抬表演價格,無疑是在給協會成員製造矛盾,你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李樂康很是疑惑這家夥主動冒出來:“等等,你又是什麽人?”

“詹姆斯·麥考伊。”黃毛青年話語不乏驕傲,“知名魔術師大衛·麥考伊,正是我的父親。”

“看來你父親混得不怎麽樣。”李樂康聳聳肩。

“你!”麥考伊被噎了一下,“我隻是代表協會在拓展市場,這些小生意對我來說是例行任務,但對於你就是不可舍棄了,所以說話小心點。”

他的一番驕傲陳詞,卻隻迎來了李樂康的無情嘲諷:“你還得罪了自己的雇主,情商也是低得可憐。”

“你竟敢——”

眼見這兩人有矛盾火花,經理趕緊勸開了:“沒能及時提醒我們非常抱歉,我們相信朱迪女士的推薦,您的表演肯定不差,但是我們的平台不太適合,還請見諒!”

“好吧,我能理解。”

李樂康也不強求什麽,也確實他的開價比較高,建立在他還沒什麽名氣的情況下,不一定所有人都願意買單。

所以他們選了個星二代,也說得通。

他瀟灑的擺了擺手,離開了這家餐廳。

麥考伊瞥了他一眼,然後裝作不在意的拍了拍衣服,他要開始表演了。

李樂康站在路邊望著車水馬龍,演出意外取消了,一時間竟然沒了去處。

他發現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當忙碌中斷的時候,孤獨感就悄然湧上了心頭。

李樂康上輩子雖然宅,但也是有幾個死黨能玩,遊戲裏大把狐朋狗友的。他站街頭琢磨片刻,然後邁步朝著黑傑克酒吧方向走去。

習慣的從員工後門進,輕車熟路來到後台,他們的大管家朱迪女士依然忙碌著,有條不紊指揮今晚的表演嘉賓,安排著節目名單,完了還能抓一下女服務生對顧客的態度問題。

“樂康?今晚你不是沒有節目嗎?”

朱迪轉頭時看到了倚在門邊的李樂康。

“沒,我隻是順路過來看看,就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李樂康沒地方可去,而這裏又是他比較熟悉的地兒,有漂亮的長腿女服務生看,還認識個愛吹牛皮的酒保,大總管朱迪是刀子嘴但豆腐心,罵人厲害但卻從不以勢欺人,所以大家雖然有點懼怕她,但也尊敬她。

朱迪並不難看出這小夥子的孤單,不過她卻哼了聲:“我看你是故意來這跟卡特混酒喝的!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搬一下,然後讓那幾位女士快點動身……”

“好的。”

李樂康也不矯情,擼起袖子就搬東西,又去跟今晚的服務生妹子核對活動主題,作為一家比較高檔次的酒吧,主題活動豐富,表演內容質量都要跟得上。

不是什麽人都能像他這樣技術過硬,日子輕鬆寫意。哪怕端盤子也分高低端,這裏的顧客消費檔次高,給小費自然也痛快,競爭壓力可就起來了。

李樂康幫忙跑跑腿,傳傳話,等到外麵秩序運轉起來後,拿著對講機的朱迪終於可以放下來,從口袋裏摸出一盒香煙,朝他示意,

李樂康不愛抽煙,但感覺這時候拒絕會不自在,就接過了,兩人湊著打火機點著,倚在門邊,吞雲吐霧。

“你幾歲了?”

“二十一。”

“哦……剛開始你過來,我還以為十七八歲。”

“亞裔顯年輕。”李樂康笑。

“對我來說都沒區別。”朱迪手指夾著繚繞的香煙,“我女兒要是能跟你一樣聰明懂事就好了。”

李樂康瞧了她幾眼:“你看起來不像有孩子的年紀。”

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這種讚美,尤其是不經意間的自然流露,朱迪笑出聲來:“噢我有了的親愛的,她十六歲,整天做夢想要出名,要一步登天,上大學對她來說不如去參加選秀當明星,還有更多無法令人理解的想法。”

“這個年紀的叛逆是必然的。”李樂康說,“讓她吃點苦頭,知道追求夢想的艱難,沒準就乖了。”

“或許你說得對。”朱迪端著手若有所思,然後別在腰間的對講機響了,她拿起來聽了聽,吐槽:“我真是一刻都不能離開!”

說完她掐滅了香煙,拍了拍他手臂:“自己去玩吧年輕人,請你喝杯啤酒——你沒開車來吧?”

麵對她投來的審問眼神,李樂康笑著舉手作投降狀:“沒有!嘿我搬家了,就住在附近,走路來的!”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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