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 欣欣向榮
看到王守臣用自己的父母發了毒誓,張正把左輪手槍硬塞進了王守臣的手裏,“守臣,記著,如果有一天,我被權柄迷失了方向,獨攬大權,甚至是想要稱帝的時候,你就用這把槍,斃了我!”
“將軍!”王守臣瞪著眼睛吼叫了起來。
“別忘了你的誓言!”張正厲聲說道,王守臣臉上的肌肉顫動著,最終還是狠狠的點了下頭,拎這支帶有曆史使命的手槍緩緩的退了出去。
“唉,可惜,還是晚了點,想要追上自治區的腳步,隻怕要難上一些!”張正望著房門悠悠的歎道。
“自治區上下,從未把自己當成獨立一國,隻當成是華夏的一部分,若是將軍能夠改變大明的話,自治區必然會竭盡全力的支援與幫助!”熊林正色說道。
張正目前獨攬五省大權,甚至使用了暴力與血腥手段,強行推行自治區模式,但是這需要一個過程,不能全靠殺,甚至張正親自率領著手下百多名得力的新派官員親赴自治區進行考察與學習,為期三個月,而自治區此時也迎來了又一批的留學潮。
原本自治區的留學生多是朝鮮與日本等周邊小國,而且隨著自治區的發展與開放,漸漸的也開放了很多學科,比如機械加工產業就開放給了朝鮮與日本等國的留學生,這些留學生當中,有一半左右的人員都留在了自治區參與建設工作,不可否認,他們的付出十分巨大。
本來蕭遠對朝鮮還有日本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什麽好感,欺軟怕硬,而且又惡性不改,甚至有的時候他還有一種衝動,就是帶著大軍踏平這兩個地方,男人都宰了,女的全塞青樓去,讓他們的民族徹底消失。
但是那隻是一種憤青式的想法,隨著自治區越來越強大,公民的信心十足,對外包容性也越來越強,甚至連那些非洲販賣而來的黑奴都可以平和的接受,鄰裏居住,還能相互照應著,那些黑大個力氣十足,為人又熱情奔放,著實讓自治區上下對那些黑大個好感十足,在自治區,根本就不會存在什麽種族歧視,這也是中華民族的一個特性,一個具有包容性民族最大的特點,隻要你能夠接受我們的文化,就是我們的自家人,誰也不用跟誰客氣。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外國人加入到自治區的行列當中,再加上自治區的日益強大,而且還有蕭遠年紀一年年的增大,越來越成熟與穩重,自然放開了那種憤青思想,變得更具有包容性,至少朝鮮和日本都是自治區的糧產地和木材輸送地。
隨著蕭遠擺脫了那種憤青思想之後,從前的掠奪式的開采也變得有續了起來,在他的引導之下,自治區以其極其強大的包容性迎接著四方來賓。
自治區正在籌劃著關於支援大明建設的各種方案,每天爭吵聲不斷,各種可能性,如何有續的去支援而不讓支援的錢財打了水漂,還有支援多少合適?等等,足夠讓人頭疼的。
自治區下屬部門已經成熟了起來,蕭遠現在已經完全放手,把權力直接放到了大人府,而直屬王府的幾大部門也可以進行獨立的運轉,不需要蕭遠再去操心什麽,可以說蕭遠現在就是吃飽了就睡,養豬一樣的過日子自治區都不會出什麽亂子,當然,如果出現大的事件,比如說大規模的戰爭之類的,還是需要他出麵簽署許可令的。
本來已經處於半隱退狀態的蕭遠這會卻跳了出來,竟然放下了他的身份,親自接手了關於國外留學生的接管工作,自治區從前的留學生以朝鮮和日本居多,而這兩個國家受中華文化千年影響,接受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在上層,如果不會漢語,讀不通四書五經,壓根就沒有辦法去當官,隻能去種地出大力,但是現在,幾批西歐留學生卻一批批的趕到,甚至還有一些中東地帶的留學生前來報道,自治區在俄羅斯那一仗,足以震驚世界。
西方人從不缺乏學習精神,而蕭遠也必須要讓自治區有一個競爭的環境,再者說,這些留學生就算是學成歸去,想要發展出自治區這樣完整的體係出來,至少也要幾十年以後,若是連這樣自治區都不能保持一個先進的優勢,幹脆一頭撞死算了。
隨著航海業的大力發展,國與國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誰也不可能放棄整個世界獨立生存,中國倒是可以,但是想要強大,想要跟上時代,就必須要改變男耕女織的自給自足式的生存方式,這也是為什麽蕭遠要大力發展工商的原因,商業是比軍事到更具有侵略性的一個行業。
隨著留學生越來越多,多數都集中在自治區的政治中心新區、經濟中心天津還有重工業中心包頭,而這些留學生必須要有一個單獨的管理部門,掛靠在內商局下屬的留學生管理處就是這樣的成立的,怪異的是,第一任處長竟然是蕭遠這個王爺。
我們的蕭王爺壞笑著製定著一係列的留學生管理條例,自治區的留學、入境標準極低,可以說隻要你來,就可以停留在自治區,隻要你能找到活幹,但是當你的手上沒有自治區的公民身份證的話,是無法享受到一係列的福利政策的。
比如自治區的居民看病,是享受七成補貼的政策,讀書從小學到大學全免費,一毛錢都不會收,比如工作,廠主要負責繳納八成的各種中福利稅金,但是如果沒有身份證,雖然找個工作不難,但是什麽優惠政策都沒有,如此一來,花銷可就大了去了,雖然在自治區不存在歧視,但是難免會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而這些留學生前來,前期必須進入留學生管理學院進行先期的學習,學啥?一想到這裏,蕭遠就是一陣陣嘎嘎的怪笑,就是學漢語,漢語是延繼性最強悍的語言,但是也是變化最多的一種語言,同樣也是最難學的一種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