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美國護航艦隊
防守在科林斯大橋的德國傘兵在和英國第二裝甲旅苦戰的時候,在大西洋上的德國大洋艦隊北分隊卻在大西洋上擺開了演習陣型。
他們今天的演練科目是艦載戰鬥機如何依靠雷達預警機的偵察和引導攔截敵軍的魚雷攻擊機。擔任進攻艦隊一方的魚雷攻擊機部隊其實就是在模仿美國海軍航空兵魚雷機的標準攻擊戰術,而防守方就是要在己方的雷達預警機的監控和語音引導下如何攔截魚雷攻擊機部隊。
擔任攔截戰鬥機部隊的指揮官沃爾特少校率領自己的部下正在航母附近的空域盤旋,等待預警機的告知。突然在無線電裏傳來了預警飛機的消息,那個雷達操作員用帶有一點點的慕尼黑的口音說道:“發現敵魚雷機群,距離艦隊100公裏,方位西南20度。航速180公裏。”
沃爾特少校在聽到預警飛機的報告後,使用電台一邊開始命令自己的部下向那個方位飛去。一邊在電台裏向預警飛機抱怨說留給他們的時間是太少了。預警飛機的雷達操作員則說他們有可能是在低空飛行。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海麵的反射波比較強烈。所以直到這時才發現他們。在高空的預警飛機不斷的向他報告扮演敵軍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所在的方位,引導著他們開始逐漸向‘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靠攏。
在擔任模擬敵軍魚雷攻擊機群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指揮官海茵茨少校帶領自己‘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把高度降到了距離海麵隻有200米高的地方。他心裏很清楚,他聽過如何對抗艦載雷達和己方的雷達預警機的突防戰術,那就是盡量的壓低自己飛機的高度,利用艦載雷達的盲區和地麵雷達反射波對預警雷達的幹擾。躲避敵方的偵察。不過現在自己所處的地方是海麵,據給自己上課的專家說,海麵的雷達反射波要比地麵的雷達反射波強度差,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降到這個高度是不是不會被雷達預警飛機給發現。但是今天的海情並不好,海麵上不時掀起一兩米高的浪花,他也不敢再降低高度了。因為再降低高度就有可能會因對飛行狀況的誤判而一頭栽進大海而沒有一點的反應時間,他可不想在大西洋那冰冷的海水裏泡著。即使他能及時從機艙裏爬出來。
他在仔細盯著自己機艙裏的各種儀表的同時,也時不時的掃描一下自己上麵的天空,他知道攔截自己的戰鬥機部隊肯定會從上麵向自己俯衝的。不過在飛行了一陣後始終沒有見到BF-109T的身影,他放下心來,看來自己的戰術還是有點效果的。正當他在研究自己的航線的時候,沃爾特少校率領的攔截機群從他的西麵出現了。
沃爾特少校在三千米的高空中一邊飛一邊搜索著海麵。海茵茨少校率領的魚雷機群按照預警機提供的數據就應該在這附近的空域了,怎麽自己還是沒有發現呢?突然他的通話器響了起來,他拿起通話器,是機群裏麵的一個飛行員在向他報告發現了魚雷攻擊機群。他按照那個飛行員所指的方向仔細看去,終於發現海茵茨少校所率領的魚雷機群。他命令機群立即開始準備攔截。然後開始轉向。
當自己的飛機的瞄準鏡裏出現了‘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的身影後,沃爾特少校按下了手裏帶著的照相機的快門按鈕,卡嚓卡嚓的響聲在照相機裏響起。拍下了‘斯圖卡’俯衝轟炸機被攔截的圖像。
海茵茨少校率領的魚雷機群也發現了從側上方向自己俯衝過來的BF-109T機群,他們想甩掉這些戰鬥機,但是‘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的飛行速度本來就慢,而且在機腹下還掛著沉重的配重物來模擬魚雷,很多‘斯圖卡’俯衝轟炸機隻好投放了那沉重的配重物以加快速度逃避BF-109T的追擊。但還是被BF-109T給追上了。
最後當雙方的機群回到航空母艦的時候,他們看見了二十多架飛機正在從航母甲板上緊急起飛,航母上的飛行指揮人員要他們暫時不要著艦,在附近盤旋待命。
等他們終於獲得了降落許可,降落到甲板上來後,沃爾特少校鑽出機艙就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甲板上的地勤人員卻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在遇到大隊長的時候才知道外圍的警戒艦艇發現了由美國海軍艦艇護航的運輸船隊。他們就是去攔截他們的。
“有美國海軍艦艇護航的船隊?”海茵茨少校爬出機艙後聽見了後半句話,不解的問道:“美國人是怎麽過來的?”
在天空另外一架執行正常巡邏的德國海軍FI-167預警飛機在幾架戰鬥機的護衛下沿著巡邏航線飛行的時候,雷達操作員突然發現了在海麵上出現了一隻船隊,這個船隊是從西北方向過來的。而德國海軍編隊在西南方向,英國的本土艦隊據監視潛艇報告沒有出航,那麽這船隊就隻能是從美國或者是加拿大來的運輸船隊。
FI-167預警飛機立即要求為他護航的一架德國BF-109T飛機前去察看情況,並將情報發給了大洋艦隊北分隊旗艦。旗艦上的羅格下令派兩艘驅逐艦前去攔截。
可是在前去察看情況的BF-109T飛機在飛到船隊上空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這隻船隊的護航艦隊的艦艇上竟然懸掛的是美國國旗,而不是英國國旗。並且他發現美國軍艦在發現他後,在甲板上的美國水兵已經開始集結起來,紛紛的從各自的艙室裏衝了出來,衝上那些高射炮位,將高射炮搖向了他。
這個德國飛行員嚇壞了,趕忙扳動操縱杆,將飛機拉了起來,美國軍艦也沒有向它開火。他連忙向預警機報告說船隊裏有美國軍艦護航。在裏麵有8艘驅逐艦。
羅格在接到預警機轉來的報告後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要求‘布呂歇爾’重巡洋艦和‘希佩爾海軍上將號’ 重巡洋艦再帶三艘驅逐艦前去增援前麵先頭的兩艘驅逐艦。其餘的德國艦艇進入二級戰鬥準備。
在會合了前麵的兩艘驅逐艦後,這個小艦隊按照FI-167雷達預警機的導引前去攔截這隻有著美國軍艦護航的船隊,據以前的潛艇部隊的報告看,他們伏擊的運輸船隊基本有護航的都是英國艦船在護航,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美國艦船在護航。而美國和德國還並未開戰。所以大家都清楚這事的複雜性。
負責指揮美國護航艦隊的美國海軍準將杜漢在BF-109T戰鬥機在戰艦上空出現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德國大洋艦隊給發現了,因為德國BF-109T戰鬥機航程他心裏是有數的,不可能從法國或荷蘭飛到這個地方來,在這附近也沒有任何一個情報顯示艦隊附近有德國所占據的島嶼,島嶼上有德國空軍機場。所以這肯定是情報裏所說的德國海軍航空兵,德國航母肯定也就在附近了。既然出現了航母,那麽肯定一會自己就可以看見德國軍艦了。
果不其然,一會在了望台上的水兵大喊道:“4點鍾方向發現德國艦隊,距離我們28公裏。上帝,那是什麽軍艦,是戰列艦嗎?哦,確定了,他們有兩艘‘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5艘驅逐艦。航速20節。”
一會觀察哨又叫了起來:“他們向我們發來了燈光信號。”
杜漢連忙手持望遠鏡望去,發現為首的‘布呂歇爾’重巡洋艦上麵的聯絡燈正在向自己的軍艦一閃一閃發送著信號。
一會德國軍艦的信號燈停止了閃動,負責聯絡的軍官跑過來說:“德國人向我們發來信號,詢問我們出現的目的,航向,最終到達地,商船上裝運物資類別,還有就是問我們為什麽要闖他們的演習區域。”
杜漢想了一會說:“告訴他們,我們是美國海軍大西洋艦隊第6驅逐艦大隊,我們的目的地是英國,我們不知道這是他們的什麽演習區域。”
一會後,負責聯絡的軍官又跑過來說:“德國艦隊要求我們停船,商船必須接受他們的檢查才能在他們的護衛下通過演習區域。如果不停船還往裏麵走他們將向我們發動攻擊。”
“什麽,我們的商船要接受德國人的檢查?告訴他們不行,命令全部船隻停下,我看德國人會做什麽反應。”
羅格接到了美國艦隊雖然停下來,但是也不轉舵走,而是和他所派出的艦隊對峙起來的消息感到極為頭疼,他一邊命令航母起飛戰機前去支援,一邊把情報上報到了海軍司令部。
在大西洋上德美海軍對峙的時候,周天雷在法國大西洋船廠正在參加‘約瑟夫’號航母的下水儀式,在儀式開始前,他檢閱了即將到‘約瑟夫’號航母上服役的德國海軍官兵。他向這些排著整齊隊伍的前麵行著軍禮走著,不過他走了十來步便停了下來,因為他在一群的碧發綠眼中突然看見了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德國海軍軍官。但他穿的是飛行甲板地勤人員製服。
在他旁邊的‘約瑟夫’號航母艦長肯斯佩爾上校看見周天雷的舉動後感覺到非常奇怪,問:“將軍,,請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周天雷指著那個黃皮膚,黑眼睛的德國海軍軍官問:“他是什麽人?”肯斯佩爾上校順著周天雷的手臂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裏哦了一聲後說:“那是我們的人,他名字叫做朝陽。楊,我們都稱他為楊(由網友嘴嘴隆重出演),他有什麽問題嗎?”
“朝陽。楊?中國人?”周天雷把名字念了一遍後說道。肯斯佩爾上校說:“德籍華人,在德國出生。他是我們的飛機彈射器操作組的負責軍官。”
“沒有什麽問題,我隻是覺得在這裏出現了一個中國人感到十分的好奇,等一會讓他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有些話想問他。”周天雷說道。
“是的,將軍。”肯斯佩爾上校說道。正在周天雷打算繼續視察下去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德國通訊軍官跑了過來,對周天雷大聲喊道:“將軍,有緊急電報。”
拉芬立即過去,將德國通訊軍官手裏的文件夾接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周天雷,周天雷接過一看,頓時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他轉身對拉芬說:“去安排回柏林的飛機,我要回德國。”
肯斯佩爾上校問道:“將軍,是哪地方出了問題。”周天雷說:“我們的艦隊現在正在和美國艦隊在北大西洋上對峙。我現在得馬上回德國去。”
此時在北大西洋上,當美國護航艦隊上的美國海軍準將杜漢在看到德國艦隊已經排成了橫隊,炮口方向都對著己方,特別是在裏麵的兩艘看起來很象戰列艦的‘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那炮口正對著自己的的旗艦,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寒噤。
這個時候對空警戒哨也大喊起來:“德國飛機,在我們的4點鍾方向。有25架飛機。上帝保佑我們,他們裏麵有‘斯圖卡’俯衝轟炸機。”
杜漢連忙用望遠鏡向天空看去,在10架剛才見過的德國BF—109戰鬥機的掩護下,有15架德國J-87俯衝轟炸機正在德國艦隊上空盤旋,而德國J-87俯衝轟炸機的機腹下和機翼下都掛著黑呼呼的炸彈。杜漢他們也研究過德軍在法國的戰例,美國軍人一致認為這種俯衝轟炸機在摧毀法國軍隊的防線,掩護德國裝甲部隊前進的方麵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沒想到自己沒有過很久,自己就麵對了這有著‘呼嘯死神’的威脅了。
他下令道:“報告我們的海軍部,現在德國海軍已經派出了艦載戰鬥機和俯衝轟炸機和我們對峙,我們該怎麽辦?”
不過他心裏是知道的,如果眼前的海戰一開,德國海軍和美國海軍雖然不知道最後是誰能獲取勝利,但是自己眼前的眼前虧卻是已經吃定了。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敢開火,但是也不能撤退,不奉軍命撤退回去隻有上軍事法庭的份。不過眼前的德國海軍顯然也沒有接到開火的命令,所以也隻是和自己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