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的屈服(下)
周天雷在想完了如何進入黑海,和黑海艦隊交戰的時候,突然他腦子裏閃過一道閃光,C國的MZD率領的C國GCD和這時的蘇聯共產黨的關係很好,很多的C國GCD高級領導人的子女都在蘇聯學習,治病療養。如果這些人被德國軍隊發現,辨認出他們的身份然後交給了日本人,那麽自己豈不是犯下了一個大錯。
他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埋怨自己怎麽在對蘇戰爭爆發後才想起來這些東西,一邊在腦子裏想此時在蘇聯會有哪些C國GCD高級領導人的子女。
他首先想到的是C國GCD領導人MZD的長子MHY,戰爭爆發那一刻,MHY和MAQ,正在蘇聯的伊萬諾沃市的國際兒童院。他在42年曾經向斯大林寫過一封信,要求上戰場殺敵。但是斯大林那邊沒有回音,後來在蘇聯紅軍總政治部副主任曼努意爾斯基將軍的安排下進入了蘇雅士官學校,在這裏他接受了6個月的快速班的學習。隨後又進入培養中級軍官的學校—莫斯科列寧軍政學校學習,在軍校,MHY加入共產黨組織,成為蘇**員,並被授予蘇軍中尉軍銜。在軍校畢業後參加了白俄羅斯第一方麵軍,在坦克部隊任連指導員,隨著紅軍反攻,一直到了柏林郊區才退出戰場。
另外一個就是C國GCD領導人ZD的女兒ZM,她在1941年1月30日來到蘇聯,也進入了蘇聯伊萬諾沃第一國際兒童院。由於初來乍到的ZM水土不服,先是氣管炎,後又引出小時候落下的哮喘,整夜咳個不停。為了讓ZM身體康複,6月21日兒童院將她送到位於蘇聯南方的白俄羅斯明斯克的少先隊夏令營療養。沒料到德國人進攻蘇聯,很快正在療養院的ZM和其他20個來自各國的孩子淪為德國人的囚徒。
在當地囚禁兩年後,1943年,ZM和另外5個年滿14周歲的小姐妹被押到德國東普魯士的集中營關押,在集中營裏,ZM患了頸部淋巴結核,由於德國集中營醫生的野蠻治療,ZM脖子上的潰瘍麵積更大了,還時常受高燒的折磨。
集中營的生活一直到了45年的1月30日才結束,ZM被送到蘇聯人開設的收容所,但是她的身份是在幾個月後才被蘇聯人知道的。隨後就被送回了蘇聯。
還有比較出名的是國際兒童院女生隊長LTT,她在蘇聯4年衛國戰爭時期,曾獲得過‘馬克希姆機關槍手’的證書。並參加了莫斯科保衛戰。
這些人如果讓德國人找到,那麽等待他們的結局可想而知,自己必須在真正的德國人找到他們之前找到他們並將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而且還不能引起蓋世太保的注意。這個必須安排自己的親信去做。找誰比較好呢?既是自己的親信,又不會引起蓋世太保的注意!周天雷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在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爾的政府會議大廳裏麵,土耳其的官員們也是吵成了一片,他們明顯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陣營是以軍方為代表的讚同和德國保持一致的,另一個陣營是以土耳其政府總理薩拉若盧的保持中立派,他們忘不了一戰的時候土耳其加入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陣營和以英法為首的協約國交戰給土耳其帶來的巨大傷害的經曆。而軍方代表則認為隨著英國勢力在中東地區的大幅削弱,德國已經成為新的中東大勢力,土耳其遲早要向德國表明自己的站在德國那邊的態度,不能再保持目前這種曖昧的狀態。如果表達的越晚,土耳其損失的越多。
(土耳其是一個約有二千萬人口、工業不發達的國家,位於三個大國集團的會合處,西麵是軸心國勢力籠罩下的巴爾幹半島,北麵是蘇聯,南麵是英國及其盟友占統治地位的阿拉伯世界。此外,土耳其還扼製著這些集團之間的交通要道。
自從十八世紀俄羅斯崛起成為一個強國以來,關於愛琴海和黑海之間水路的控製權問題,一直是一個引起爭論的問題;為把巴爾幹半島與中東聯接起來而建造的巴格達鐵路,曾是導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一個重要因素。
自基馬爾革命以來土耳其所經曆過的一黨製政府,其獨裁程度並不比過去奧斯曼帝國差多少,不過這個政府成功地喚起並集中了占這個國家人口絕大多數的農民的強烈民族感和紀律性。但阿塔圖克的人民共和黨政府在多大程度上得到了人民群眾的積極擁護還是消極的承認,是很難講的。主要的情況是,它毫不含糊是土耳其人的,攆走了外來入侵者,並使國內的少數外國商業巨頭在政治上俯首帖耳。
雖然土耳其軍隊還無法應付一場機械化戰爭,但是在捍衛國土頑強抗敵方麵卻早已聞名,再加土耳其國內的交通線漫長,質量又差。這些情況加在一起將使任何一個交戰國在發動入侵土耳其以前都會趑趄不前,要先考慮能否使用外交手段來至少達到一部分目的,或能否通過一種更間接的渠道來達到其他部分目的。
土耳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經曆使它對強權政治極不信任,雖然他們準備以結盟的方式來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但他們還是煞費苦心地為自己保留了某種例外條款,以防萬一今後出現因締約而必須承擔的義務同國家利益相抵觸的事情。)
(在1939年冬天至1940年期間,土耳其政府首先關心的是試圖加強巴爾幹協約。在協約國年度會議上(1940年2月2—4日),薩拉若盧提議四個成員國的總參謀部應準備一個共同防務計劃;但或許由於南斯拉夫的曖昧態度,此事毫無進展。
此外土耳其和意大利之間的關係有了一些改善,土耳其政府急欲避免卷入英、法計劃對巴爾幹半島及對俄羅斯的高加索油田可能采取的軍事行動。土耳其參謀長就這方麵問題向在1940年2月和3月前來參加英、法、土談判的英國地中海總司令表達了他的意見,即土耳其主要關心的是在可能的情況下保持中立,並決心無論如何不受別國的‘管束和指揮’。
5月,德國的進攻突破盟國防線以後,土耳其首相於6月2日就對外政策發表了一項重要聲明,但該聲明隻字不提同英、法的條約問題。
兩天後,一年前被稱為‘著名反意大利’的《黎明報》發表了一篇社論說,假如交戰國意大利把它的戰鬥行動限製在法國邊境,那麽,巴爾幹地區和東地中海(土耳其的“安全區”)則仍可能保持中立。隻是在意大利對西歐盟國宣戰後的第三天,土耳其報刊才開始對此客觀而不作表態地加以評論。
6月13日,英、法大使按照約十天前接到的指示開始行事,他們拜訪了薩拉若盧,要求他至少與意大利斷交,給予盟國陸、海軍以各種便利,並關閉海峽,禁止軸心國船隻通行。但是,土耳其外交部長因已接到來自土耳其駐巴黎大使的情報(就在當天巴黎被宣布為開放城市),或許比英、法的來訪者更清楚地掌握了這一時期在西方戰場發生的災難程度。
由於英、法兩國政府實在無力供給土耳其以既能滿足其需要又能符合其願望的足夠的軍事裝備,而目前土耳其若嚴格履行它對英、法承擔的條約義務,那就將使它自己遭受軸心國經巴爾幹進犯的風險。
依據1929年簽署的土蘇友好條約,土耳其政府不經蘇聯同意就不得與第三國達成政治協議,因此,他們就其采取的這一立場向俄國人征求意見;但是莫洛托夫的答複是那樣‘否定的和實在咄咄逼人的’。
以致土耳其人決定以1939年10月英法土條約中的第二號議定書作護身符,俾使他們得免於采取可能與蘇聯樹敵的行動並從而保持其非交戰國地位。最後,當時的土耳其總理勒菲。薩伊達姆於6月26日宣布了這一政策;7月11日英國外交大臣在上院發表了一項聲明,表明倫敦方麵不會見怪土耳其拒絕參戰的決定。)
(在德國對巴爾幹地區作出舉動的時候,希特勒向土耳其總統伊諾努發出一封私人信件,向他保證德國對土耳其沒有侵略意圖,並擔保保加利亞境內的德軍將與土耳其邊界保持六十公裏的距離。
伊諾努總統的複函堅定了希特勒這一信念,即他可以在開始進攻南斯拉夫和希臘而不用提防土耳其。
結果,土耳其政府明確表示它無意進行幹預,並且將它同希臘和巴爾幹半島聯結起來的跨越在馬裏查河上的鐵路橋梁炸毀,作為一項預防措施。)
德國駐土耳其大使馮。巴本和武官察覺到了土耳其的立場隨著德軍的節節勝利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而在英軍在埃及失敗後,第三天一個自稱是土耳其軍方的代表的人便在一個晚上悄悄進入了德國駐土耳其大使館。
德國駐土耳其大使馮。巴本根據和土耳其軍方的談判結果開始設法說服土耳其外交部同德國締給一項友好條約。土耳其政府覺得根據1921年土法協議條款,它不得不允許在地中海東部各國的法國維希當局為了支持‘伊拉克陸軍同英國作戰’而使用土耳其境內巴格達鐵路的那一段運送軍用物資。
但與此同時,土耳其政府卻繼續將其與馮。巴本的談判內容通知了英國大使,並盡力抵製了裏賓特洛甫的威脅利誘,要他們從擬議的土德條約中將有關他們對英國承擔的現有條約義務部分刪去。裏賓特洛甫雖很惱火,但最終隻得暫時放棄這一點。
德國駐土耳其大使馮。巴本也很快通過在土耳其政府的內線知道了土耳其政府將他與土耳其政府商談的內容通報給了英國政府,他氣恨恨的將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用力甩在桌子上,大罵土耳其政府官員都是一群沒有信義的突厥混蛋。
但是他暫時也沒有什麽辦法,因為隨著美國的影響力在大西洋上的擴張,德國的注意力大部分被美國和英國吸引。而在埃及的德國軍隊雖然重創了英國軍隊,但是損失也是比較大的,暫時沒有能力對土耳其施加軍事壓力。
不過隨著德國在大西洋上取得了暫時的軍事勝利後,然後希特勒準備對蘇聯進行戰爭。土耳其的立場又一次被提了上來。而土耳其在莫洛托夫一薩拉若盧於1939年秋的會談結果,這個結果重新提醒了土耳其對蘇聯凱覦土耳其海峽和外高加索的野心的疑慮,而這種疑慮以後一直沒有減輕過。
莫洛托夫對土耳其的態度以及不久後蘇聯對芬蘭的入侵都是俄羅斯帝國擴張主義複活的征兆,土耳其敏感的認識到了這一點,而這種擴張主義奧斯曼帝國已領教過達兩個多世紀之久,直到1921年在經第一次世界大戰及各自國內的革命而國力齊被削弱之後,土耳其共和國和蘇聯才共同攜起手來,互相支持,以對付英、法帝國。
而在這個時候德國駐土耳其大使馮。巴本不失時機的拿出了德國外交部和蘇聯外長莫洛托夫談判中關於土耳其部分領土的內容以及蘇聯對黑海和地中海的態度之後,土耳其政府終於答應開始討論他們現在和德國政府的關係。
而在此時,德國政府開始將在埃及休整的隆美爾指揮的北非裝甲集群開始調過了蘇伊士運河,開始以援助伊拉克新政府的名義向北前進,同時調回地中海的部分德國大洋艦隊南分隊的艦隻也開始向土耳其海峽運動。目的就是向土耳其政府施加軍事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