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木半島大戰(六)

克勞茨海軍上尉站在指揮艙裏說道:“標出目標方位1”

值班軍官迅速標出了聲納探出的目標方位,克勞茨海軍上尉看了一下後說道:“航向轉向220,上浮到潛望鏡高度,四分之一動力,隨時向我報告目標的距離。裏森德,去把船艇辨識手冊拿來。”

等聲納兵的距離報告到了目視距離後,克勞茨海軍上尉走到潛望鏡前,將潛望鏡升了起來,然後摘掉頭上戴著的帽子,將眼睛貼在目鏡上看了起來。

他慢慢轉動潛望鏡,觀察著海麵上的動靜,終於被他看見了蘇聯黑海艦隊派出的運輸船隊,這支運輸船隊由兩艘掃雷艇護航,雖然克勞茨海軍上尉在蘇聯海軍艦艇辨識手冊上認出了掃雷艇的型號和一些運輸船的型號。但還是有一些沒有識別出來,不過這個運輸船隊前進速度相當緩慢,而且在走著防潛艇攻擊的之字形路線。

克勞茨海軍上尉指揮潛艇開始跟蹤蘇聯的運輸船隊,並且將發現目標並判明是蘇聯一隻小型運輸船隊的情報報告給了德國大洋艦隊,在情報裏還附上了蘇聯運輸船隊前進的航線。

隨著克勞茨海軍上尉指揮的潛艇不斷將蘇聯運輸船隊的方位報告回艦隊的時候,周天雷已經根據這些報告在海圖上預測出了蘇聯運輸船隊前往的地方為敖德薩,他知道在敖德薩肯定有一個或者更多的地方可以供這個運輸船隊停泊的港口,而這些港口無論是德國人還是羅馬尼亞人都是不知道的。該如何對付這個蘇聯運輸船隊呢?

在旁邊的德國大洋艦隊南分隊指揮官施密特少將看了潛艇發來的報告後對周天雷說:“長官,我們應該將這支蘇聯船隊消滅掉。”

周天雷擺擺手說:“放過他們,讓他們去裝蘇聯士兵。要保證他們安全抵達敖德薩,再安全抵達塞瓦斯托波爾,我們的部隊不但不能去擊沉他們,還要暗中保護他們。”

施密特少將愣了一下:“長官,為什麽放過他們?”

周天雷笑著說:“你認為那個運輸編隊裏的幾條船能運走多少的俄國人?這些俄國人倒也不是傻瓜,他們派出了一個誘餌來試探我們,如果我們把他們吃下,他們肯定就會換一種方式來進行他們的行動,你認為你那個時候仍然能象今天這樣輕鬆發現俄國人的行動?而且他們既然敢派出接應敖德薩城內守軍的船隊,那麽就說明他們肯定有我們沒有掌握的登陸點,我們隻需要跟蹤他們,知道他們走的是什麽航線,登陸點在什麽地方?然後再。。。。。。”

施密特問道:“他們要是始終保持這種規模我們怎麽辦?”

周天雷說:“你很聰明,不過你沒有想到一個問題,他們把敖德薩的守軍撤出是撤向哪?肯定是撤向塞瓦斯托波爾。以備對在北麵的我們陸軍的進攻防禦,曼施坦因將軍指揮的部隊會給俄國人用這種規模撤退足夠的時間嗎?顯然不會。還有我還沒有考慮到羅馬尼亞軍隊的因素。所以他們肯定會來一個大規模的撤退的。隻要他們來了,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施密特說:“我明白了,將軍。我這就去安排我們艦艇的行動。”

此時在C國YA,ZD從蘇聯共產國際C國代表團那裏知道了他的女兒在送到了蘇聯伊萬諾沃第一國際兒童院學習,後來由於ZM對蘇聯水土不服,先是氣管炎,後又引出小時候落下的哮喘,整夜咳個不停。為了讓朱敏身體康複,6月21日兒童院將她送到位於蘇聯南方的白俄羅斯明斯克的少先隊夏令營療養。但是天有不測之禍,德國突然對蘇聯發動了閃電戰,正在療養院的ZM被德國軍隊抓走,然後就不知下落。

ZD隻好用不停的工作來緩解自己對女兒的思念和擔心,不過隔了一段時間後,原來和德國海軍大洋艦隊指揮官高特。普裏恩之間因為戰爭爆發而中斷的聯係恢複後,當德國的第一條消息傳來的就是關於他女兒的消息,德國海軍大洋艦隊指揮官高特。普裏恩派出德國海軍軍官從蘇聯白俄羅斯明斯克附近的戰俘營裏接走了ZM,送到了德國首都柏林交給了高特。普裏恩的夫人照看,最近由於ZM的哮喘病再次發作,高特。普裏恩的夫人借和德國高官夫人出遊的機會將她帶到了德國南部進行療養。而且由於保密得當,德國除了高特。普裏恩和他的妻子外,尚未有其他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不過蓋世太保已經開始對這個在德國高官身邊的亞洲女孩感起了興趣,隻是一直搞不明白ZM的真實身份,也就不敢去動德國高官。

ZD終於放下心來,自己的女兒雖然一時沒有辦法回國,但是她也已經被保護起來,應該暫時沒有太大的問題。他拿起從前線傳回來的報告

由於去年的7月22日,由自己和PDH,ZQ下達了戰役預備命令》,規定以不少於22個團的兵力,大舉破擊ZT鐵路。同時要求對TP、PH、JP、BN、DS等鐵路以及日軍占領區內一些主要公路線,也部署適當兵力展開廣泛的破擊,以配合ZT鐵路的破擊戰。

8月8日,ZD、PDH、ZQ下達《戰役行動命令》,規定:JCJ軍區破擊ZT鐵路SJZ至YQ段;第129師破擊ZT鐵路YQ(含)至YC段;第120師破擊QX以北的TP鐵路和FY-LS公路,並以重兵置於YQ南北地區,阻擊日軍向ZT鐵路增援。在破壞公鐵路的同時,要求各部在破擊交通線的同時,相機收複日軍占領的一些據點。在這些地區和交通線上,駐有日軍3個師團全部、2個師團的各2個聯隊、5個獨立混成旅團全部、4個獨立混成旅團的各2個大隊、1個騎兵旅團的2個大隊,共20餘萬人,另有飛機150架和偽軍約15萬人。

1940年8月20日夜,JCJ軍區、第129、第120師在BLJ總部統一指揮下,發動了以破襲ZT鐵路為重點的戰役。

按BLJ總部原來規定,參戰兵力不少於22個團。但戰役發起後,由於BLJ廣大指戰員和根據地民眾痛恨日軍的暴行,參加破擊戰的積極性非常高,因此各部投入了大量兵力,計JCJ軍區39個團、第129師46個團、第120師20個團,共105個團20餘萬人,還有許多地方遊擊隊和民兵參加作戰。

當PDH、ZQ在BLJ總部作戰室聽取戰役情況匯報、得知實際參戰兵力達到105個團時,ZQ興奮地說:“好!這是BTDZ。”

PDH說:“不管一百多少個團,幹脆就把這次戰役叫做BTDZ好了!” 由此,ZT戰役就發展成為BTDZ。

當日軍從打擊中清醒過來後,新上任的岡村寧次開始糾集兵力準備發動對BLJ的大進攻。但是由於集結兵力的原因,它比德國發動的對蘇聯進攻的時間要晚,在1941年的7月25日發起了以JN、JD、JZ、JLY地區作為重點的大掃**。進攻重點在於消滅設立在THS的BLJ總部,並根據從德國取回的經驗,派出了兩支化妝成BLJ部隊的特別部隊在進攻部隊前麵進入了BLJ總部所在的地區,他們衣著,武器完全模仿BLJ,以奔襲BLJ軍指揮中樞,狙殺BLJ高級軍官,搜集情報和破壞為主要任務.他們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尋找BLJ總部,至少也要找到BLJ師一級的高級指揮部,準備抓獲或打死BLJ高級軍官。

但是由於BLJ根據地的警惕,BLJ總部很快得到一份詳細的報告:“發現一支來路不明的武裝隊伍,身著便衣,攜帶小型電台,約有100人,後去向不明。”

PDH、ZQ綜合判斷送來的情報,隨後決定總部開始轉移,而另一路由大川桃吉率領的日軍,冒充BLJ正規部隊試圖襲擊一二九師的師部,這支敵軍化妝較象,竟然在當地農會幫助下於二十二日渡過Z河,並在岸邊的村子與其他BLJ部隊同村吃飯,接著就騎自行車奔襲一二九師的師部。不過當時日軍得到的情報出現了錯誤。這個錯誤的信息使大川出現了一段時間的猶豫,等他下定決心後,一二九師的師部已經在他之前離開了駐地。

不過日軍並未放棄對一二九師師部的追擊,日軍總部根據一二九師聯絡電台信號,通知大川挺身隊繼續追擊一二九師師部。而第五軍分區司令PDJ發來的一份電報,使一二九師師部知道自己已經被日本軍隊給盯上了:“XQJ發現穿皮鞋、灰衣服的敵探100餘,有向WB、HL方向前進模樣。”

這份情報使一二九師師部警惕起來,當即開始了第二次轉移,最終使大川挺進隊不得不和日軍主力會合。

但是追擊BLJ總部的日軍部隊他們在知道BLJ總部轉移後,向外圍的日軍提供了BLJ總部的轉移所在地區方位,直接導致了日軍調整部署對八路軍總部采取全線圍擊,由於BLJ總部機關和非戰鬥人員對突圍拖累甚大,行動速度緩慢。導致日軍在BLJ總部機關突圍路線上攔截了BLJ總部機關,BLJ總部機關的警衛部隊經過苦戰突破了日軍的攔截,但是BLJ參謀長ZQ在此一役中被日軍炮彈碎片擊中而殉國。

ZD從前線回來的情報裏看到了BLJ部隊在這次日軍明顯是在報複BTDZ的掃**中損失慘重,特別是參謀長ZQ的殉國更加使ZD感到心頭一陣陣的發疼。

ZQ是HN人,24年考進GZ陸軍講武堂,後隨學校進入HP軍校,1925年夏他入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1927年冬又進入莫斯科高級步兵學校。在那裏,他與LBC相識並共同探討革命問題和軍事理論,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翌年秋,他們都轉入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1930年6月回國後,ZQ先在上海與LBC一起翻譯蘇軍條令,隨後被派往FJ革命根據地擔任紅軍學校第一分校教育長。此後,他擔任過新十二軍軍長和新十五軍的軍長,參加了曆次反‘圍剿’鬥爭。他在莫斯科學習期間,因不滿一些過‘左’的主張,被有些人誣稱有‘托派’傾向,使他一度因所謂政治問題被調到瑞金紅軍學校當軍事教官,但他仍兢兢業業為黨工作。1934年10月,ZQ作為紅一軍團參謀長參加長征,途中參與指揮了四渡赤水河和飛奪瀘定橋等戰鬥。到達陝北後,他代理紅一軍團長,率領這支中央紅軍的主力,參加了直羅鎮、東征、西征等戰役。

全麵抗戰爆發後,左權任八路軍副總參謀長,協助朱德、彭德懷指揮八路軍挺進華北敵後。此後他長期戰鬥在太行山上。現在他為了掩護BLJ總部突圍,壯烈犧牲。ZD想起這些後感覺到心裏很傷心,他想為自己的戰友寫一點什麽,

準備好文房四寶後他在紙上寫下了一首詩,以此來紀念自己逝去的戰友:

名將以身殉國家,

願拚熱血衛吾華。

太行浩氣傳千古,

留得清漳吐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