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39之海狼
傑克和他的艇員終於沒有聽見和感受到那深水炸彈的恐怖的下沉聲和強大的衝擊力。聲納員小心翼翼的坐上自己的崗位,拿起耳機一聽,高興的說;“艇長,德國人好象走了。”傑克示意他將聽到的聲音接到潛艇的公共廣播上。一會大家就聽到水麵上的艦艇的主機聲由大變小。似乎是漸漸遠去了。
傑克鬆了一口氣,用手絹擦去臉上的汗水,他拿起話筒問:“輪機艙進水控製住沒有?”
“進水已經被控製了,但是我們現在已經失去了相當大的動力,不可能用全速了,我們必須得到海麵上進行搶修。”輪機艙的回答是這樣的。
傑克想了想說:“現在上浮,但要做好緊急下潛的準備。”
隨著壓縮空氣被吹入潛艇的壓載水艙,‘西蒙’號開始慢慢離開海底。向海麵上浮去。
隨著‘西蒙’號的潛望鏡露出海麵,突然傑克慘叫一聲:“那幫德國佬一個都沒走,緊急下潛、緊急下潛。”
還沒有等下麵的水兵開始反應過來,一發150毫米的炮彈就落在了潛艇潛望鏡的旁邊。炮彈一下子就炸穿了‘西蒙’號指揮艙的外壁,大量的海水湧入進去。
‘西蒙’號最終無可奈何的浮出了水麵,德艦圍了上去,將它給團團包圍。結果從那裏麵隻救出來20多個人,這20多人是在輪機艙裏和首魚雷艙裏因水密門密封很好才活下來的,其他的人早就在剛才德艦的炮擊中因海水大量湧入而被淹死了。
而在關押英法軍隊的戰俘營其中的一個裏麵,一天上午,突然有很多德國士兵湧了進來,過了一會戰俘營的指揮官要求戰俘們開始在營區裏集合。
等戰俘們集合完畢後,帶兵的幾個德官走上前來,銳利的目光從戰俘們的臉上掃過。一會後便就轉了回去。對著戰俘營的指揮官說著什麽,還用手指著那些戰俘們。
戰俘不知道德國人究竟想做什麽,但認為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情,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戰俘營的指揮官拿出筆在一張紙上劃了半天後,然後對著戰俘們喊道;“你們給我注意聽著,我喊到那個人的編號,他就得馬上給我出列。”
“28號、32號、41號。。。。。。。”戰俘營的指揮官喊出了了一些戰俘的編號,其他沒有喊到自己的編號的戰俘往那些喊到編號的戰俘看去的時候,發現他們竟然都是阿拉伯士兵。
戰俘營的指揮官在念完編號後,從高台上下來在仔細看過後,然後對那些德官說:“你們要的人都在這了。到齊了。”
德官上前對著他們用英語喊道:“全體立正,向右轉,向前走。”
在他們的盡頭是幾輛德國‘閃電’中型卡車,德國士兵在阿拉伯士兵戰俘們上了卡車後將卡車的棚布給放了下來。幾輛運送阿拉伯士兵的卡車在押送他們的德國士兵的卡車的看護下離開了戰俘營。在其他戰俘營裏這樣的事也在發生著。
等這些認為自己將會被拉去槍斃或者是做勞役的阿拉伯士兵在汽車停下後,德國士兵掀開棚布,要他們下車,他們這才發現他們到了一個規模很大的軍營。而且來的阿拉伯人也不止自己所在戰俘營的那些人。
等這些阿拉伯士兵在軍營的操場上排好隊後,隻見一個德國高級軍官後麵跟來了一個穿阿拉伯長袍的人。
阿拉伯士兵很奇怪的盯著那個阿拉伯長袍的人,他們在想怎麽會在歐洲出現這個穿阿拉伯傳統服裝的人呢?
直到那個人取下了自己的頭罩後,有些阿拉伯士兵才驚訝的叫出聲來,他們麵前的這個人是伊斯蘭教典解釋官大穆拉提的一個助手。有些士兵是見過他的。
這個人走上前來,拿起德國人早就為他準備好的話筒說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是阿拉伯人,你們為什麽要去給那些騎在我們阿拉伯人脖子上的英國人和法國人去當兵,偉大的真主說,現在是我們這些他的子民們重新崛起的時候到了,他要求我們這些虔誠的伊斯蘭教徒們,拿起我們手中的武器,將那些一直盤踞在我們的土地上,不斷吸我們的血的、可惡的英國人和法國人都趕走。那片土地是我們的,在那上麵不能再讓這些喝我們的血的人來欺壓我們。”
“現在,我要求你們聽從他們的訓練,你們在訓練結束後,將會被送回我們的土地上,在那裏你們將與英法這些惡魔們決鬥,真主會保佑你們的,你們將是我們阿拉伯民族的偉大英雄。”那些被這個阿拉伯法典解釋官的助手所鼓舞起鬥誌的阿拉伯士兵們齊聲歡呼。
在艦隊裏,周天雷接到了德國最強大的戰列艦‘俾斯麥’號開始加入德國海軍服役的消息。他問道:“這艘戰列艦不是在前兩個月就可以正式服役的嗎?,怎麽現在才開始服役?”
負責軍官說:“那是為了裝備將軍你所提出的新型防空武器,為此還拆掉了一些原來布置的20毫米高炮以減輕上層建築的重量。另外根據將軍你的想法,加強了舵室的裝甲配置。,這些東西還要經過海試,所以它的正式服役日期向後推延了。”
周天雷現在在腦子裏開始重新推想自己的地中海戰役,現在是直布羅陀海峽不管怎麽奪過來的,但總算是暫時控製在德國人的手裏了。英國現在對此還沒有作出正式回應,可能是英國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麽回應這件事情。英國人肯定很清楚直布羅陀山雖然直接攻占他的是西班牙人,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德國人。沒有德國的支持,西班牙就是再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這麽做。但是現在英國沒有什麽正式回應,肯定是因為德國躲在幕後,而隻打擊在前台表演的西班牙根本起不到多大的效果。而如果攻擊德國,卻又找不到什麽合適的理由。但是英國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肯定會卷土重來。
為了對付英國人的卷土重來,那麽自己下一步要做的是盡快奪取地中海的實際控製權,徹底堵死英國人想冒險的想法。
他走到地圖前,觀看起馬耳他島。該島嶼位於地中海中部,雖然島的麵積不大,但是如果以該島為基地,出擊的範圍可以控製整個西地中海,在二戰中德意軍隊雖認識到該島的價值,但是卻希望通過大規模的轟炸促使該島向德意軍隊投降,但是該島卻沒有如德意兩國的意願,而是堅持抵抗。從而使該島一直如同一個釘子卡在德國名帥隆美爾的非洲軍後勤線上。而隆美爾的非洲軍之所以打敗,後勤要占很大的因數。
雖然現在自己已經將直布羅陀海峽的控製權給拿下來了,但是這並不穩固,英國人仍然隨時有這個能力將它拿回去,哪怕是依靠美國人的力量。所以自己並不能象有些德國將軍所想,認為拿下直布羅陀海峽就可以萬事大吉。遠沒有萬事大吉啊。如果讓英國人重新拿回直布羅陀海峽的控製權,那麽自己的前段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不管是從那方麵考慮,自己都應該拿下馬耳他島,把它作為德國在地中海上的一個堅固的支撐點。
他現在準備在艦隊回到法國港口後,然後自己就要開始準備奪取馬耳他島的作戰。而希臘的克裏特島則要與陸軍商量怎麽來做了。
在想到這後,他覺得自己的頭是那麽的昏,決定返回自己的休息艙室給自己在德國的新婚妻子寫一封家書。
在回到自己的艙室後,他開始拿起紙筆,在信紙上開始傾訴自己對李霞的想念。
親愛的霞,你在德國還好嗎?你弟弟還好嗎?想我了嗎?
我們在海上的演習已經正式結束了,我們很快將會返回。在這次演習裏,我們擊沉了一艘英國潛艇。俘虜了20多個英國人,為你丈夫的勝利而驕傲吧。
當然,我記得你哪天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對我說的話,你說的大概意思是在亞洲,日本正在侵犯你的國家,而且日本和德國是同盟國,而我卻嫁給了一位德國將軍,我不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可以劃得進漢奸的範疇,我的丈夫在和英國人打仗,而我的祖國雖然現在和英國人還不是同盟,但以後肯定是。那我不是成了一個間接上的漢奸了嗎?我愛我的丈夫,但是我也愛我的祖國,我在這中間該如何選擇。我在婚前問過我的父親,他隻是神秘的對我說;“相信你的德國丈夫,他絕不會讓你成為一個夾在他和中國中間難作為的人。”除此以外,便什麽也不肯再說了。所以在新婚之夜你問我這些問題。
現在我再重新說一遍我說的話,我會讓你覺得嫁給我是一個十分正確的選擇,你完全不必為此而苦惱。也不必擔心是做漢奸。當然有很多東西我不能和你說。但是請你相信你的丈夫,他決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你在前幾天寄來的信件我收到了,你說在寫信前的一天,你在柏林遇到了日本駐德國大使的夫人,她在知道你的身份後曾想約你去參加一些所謂的活動,被你給當場拒絕。我要說的是,霞,你做的相當的好,是要拒絕那些日本人,我也一樣的看不起他們。痛恨他們,至於我為什麽痛恨他們的理由我就不多說了,你隻需要知道,在對待日本人的問題上,你的丈夫是支持你的。決不會和你說什麽德日同盟,你要對那些日本人要好點的話。
說了這麽多,我也有些累了,霞,我愛你,真正的愛你。等著我回來吧,寶貝。愛你的丈夫。對了,最近我為我取了個中國名字,叫周天雷,你看怎麽樣,在隻有我們兩人的場合,我不想聽見你叫我高特,你就用這個名字來叫我。我希望我在踏進我們的房子的時候,你能叫我這個名字。愛你的周天雷。。。。。。。
周天雷寫完後,將信箋裝在信封裏封好。然後交給自己的副官拉芬,讓他把信件交到軍艦上的通訊軍官那,他們會負責把信件在第二天通過快艇轉交到港口。
周天雷伸了一個懶腰後,開始要求羅格和拉芬陪著他去航母上的飛行甲板上去轉轉。
幾個人從指揮艦橋上下到甲板上的時候,甲板上的幾個地勤人員因為在忙著維護飛機,一時還沒有注意到艦隊的最高長官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
周天雷走到一架bf-109t戰鬥機旁邊,飛行員正在對地勤人員說他所覺察到該飛機的問題。
飛行員說:“我踩腳蹬的時候總覺得它比平常的時候要重。”地勤人員問道:“是如何一個重法,你隻是覺得比平常要重些嗎還是重很多?”
飛行員說:“我的感覺是重很多,象踩在一塊在山上生了根的石頭上那麽重。”這時地勤人員已經看到周天雷站在飛行員身後,正在饒有興趣的聽他們說話。
飛行員在看到地勤人員的眼光掠過自己,向自己的背後看去的時候,他猛的回頭一看,發現是艦隊的最高長官高特。普裏恩。站在自己後麵,連忙馬上來了個立正並行軍禮。
周天雷在回了個軍禮後,說:“你們剛才在談什麽,是不是在說這架飛機的操縱難操縱啊?”
“是,將軍,我覺得我的飛機的方向舵比以前十分的難用。”飛行員回答道。
“那麽你覺得這會是什麽問題?”周天雷問那個地勤人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