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山見到沈棲後,一副驚訝的表情。
沈棲冷冷一笑,他輕蔑地走到林石山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石山。
“我真沒想到,居然會被你這種人騙了,挖出那子母連魂棺。”
林石山往周圍看了一眼,他明白麵前這個棺材店的小二,居然隱藏了身份。
林石山開始害怕了,如果麵前這人查下去,那他想隱瞞的事情,就會徹底瞞不住了。
“我不相信你隻是一個普通的村民,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子母連魂棺是怎麽回事?”
林石山馬上辯解,開始敘述整件事的過程。
沈棲聽完林石山的敘述後,馬上明白這林石山果然不簡單,剛剛的敘述中,大多都是編造出來。
按照林石山剛剛的解釋,三個月前,他遇到一個遊方的道士,道士告訴林石山最近他黴運纏身,需要找人化解。
道士告訴林石山,那個能幫助他的人,就在盛安城中,要找個八字硬的,最好是與陰界打交道的人。
找到這人後,就騙他去挖出道士標記地方的棺材。
按照林石山所說,他也不知道那裏會挖出子母連魂棺。
“林石山,你以為你胡亂編造一個謊言,就能騙過我嗎?”
“我沒想騙你,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欠你的,你要殺要剮都可以。”
“你說是道士告訴你,讓你去那裏挖掘的?”
“是的,我也是後悔,沒想到挖出那麽個玩意,我肯定是被那道士給騙了,日後如果讓我遇到那道士,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沈棲冷冷一笑。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林石山,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就乖乖留在這裏吧!”
沈棲現在也不想跟林石山廢話,他知道這林石山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
在問下去也問不到什麽,現在隻有自己查清楚,才能確定這林石山到底在搞什麽鬼。
這子母連魂棺並不是擎空大陸的能做出來的事情,肯定和荒原有關心,而且現在那鬼母和鬼子不知下落,日後肯定還會出來興風作浪。
現在隻有先查清楚,這林石山到底是什麽人,才能繼續追蹤鬼母的下落。
沈棲回到盛安城,他回到棺材店,見棺材店仔細地打掃了一下,避免影響明天開業。
晚上我躺在房間中久久不能入睡,晚上吃飯前,我喝下了關枚為我熬的藥草。
現在感覺到雙腿開始發熱,似乎有了點知覺。
沈棲的事情我現在依然不知情,在我的印象中,他隻是那棺材店的小二。
喝下草藥後的這一晚,我的雙腿一直發熱,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在雙腿流動著。
天剛蒙蒙亮,我就聽到關枚開始打掃院落,聽到她做飯的聲音。
她怕打擾我睡覺,已經盡力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被這輕微的響動驚醒。
我從**坐起來,我抬腿時,發現雙腿居然有了點力氣,雖然抬不起雙腿,但卻能感覺到我在雙腿掐下去的疼痛感。
這一刻我終於放心,確定我的雙腿在恢複中,我不會永遠站不起來。
我將關枚叫進房間,驚喜地告訴她,我的雙腿開始有了知覺。
關枚聽到這裏,忍不住捂住嘴哭了起來。
我知道她在為我開心,也從這次的事情,我明白關枚並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
吃過早飯,關枚拿來雙拐,想讓我下床試一下。
我從**起來時,感覺眼前一片昏暗,我差點倒在地上。
關枚幸好在我身邊,趕緊扶住我。
“掌櫃沒事的,躺了很久,突然站起來就會頭昏,沒事的……”
關枚一直安慰著我,在這一刻,我終於感受到被人照顧是什麽感覺。
“關枚謝謝你!”
我看著關枚,認真的對著關枚說道
“掌櫃,應該是我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說不定已經被田友江打死了。”
關枚扶著來坐在院子中。
或許是怕我想起那晚的事情,院落中那損壞的物品,關枚全部收拾幹淨,院落中桌子換成了一張紅木桌。
關枚早已經準備好,在紅木桌後放了一張木榻,瓜棚下紅木桌、木榻,看上去就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掌櫃,是我找人送來了這張木榻,我發現你喜歡坐在院子中,所以就準備了這張木榻,日後累了也可以靠一會。”
自從離開村子,我就很不喜歡一個人待在房間中,或許之前被父親的關得太久,我不喜歡一個人待在房間中。
陽光不燥,微風不急,空氣中都帶著清甜的味道,讓我瞬間感覺大腦異常清醒。
“掌櫃,你坐會,我去熬草藥,肯定是沈棲拿來的藥草有用,他讓一天喝一副,一副藥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我點點頭,關枚馬上進了東屋去拿草藥。
她將草藥放到院落中熬製,整個東屋就那麽大,還放了不少的東西,在裏麵沒有辦法熬製草藥。
我看著關枚在院落中來回地走動忙碌著,這一刻我希望日子就這麽過下去也挺好。
這一刻的美好,被外麵的喊聲瞬間破壞了,關枚趕緊走到後門,打開門後,看到鄰居餘嬸站在門口。
她的聲音從外麵傳進,她故意壓低聲音,像是怕驚動我休息一般。
“關枚,掌櫃的身體怎麽樣了?”
“好多了。”
“掌櫃還年輕,傷好養,被擔心。”
餘嬸接著說道
“我來買點香燭紙錢,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去燒點紙錢。”
“好的,餘嬸你跟我進來吧!”
關枚帶著餘嬸進到了院落中,她看到我坐在院落中,馬上向著我走過來
“掌櫃,你能出來坐坐了?”我點點頭。
“這說明你恢複得快,在有幾天你肯定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我看著餘嬸,忽然發現餘嬸的臉頰上,像是附著什麽東西。
餘嬸準備和關枚去紮紙店時,我喊住了餘嬸。
“餘嬸等一下!”
餘嬸轉頭向我看過來
“餘嬸,你過來!”
“怎麽了?”
餘嬸雖然不解,還是向著我走了過來。
我讓餘嬸伸出手,餘嬸突然變得緊張。
她走到木榻前,伸出手露出手腕。
我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從碰到餘嬸皮膚的那一刻,我瞬間感覺身體冒出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