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似乎已經忍耐許久了,在水淋下的那一刻就鑽入了麵前人的衣襟當中,重重地貼住了掌下的豐碩。

而祁聿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徑直一路撫摸著往下,直到埋進了鄭海的鬆緊褲腰裏,捏揉起另一片挺翹圓潤的地方。

鄭海川本來還試圖去接剛才祁聿說的話,可男人這上下兩處的夾擊一動,他就隻剩下喘息和輕呼了。

上一回在浴室裏兩個人的“摩擦”還殘存在他的記憶裏,祁聿的手剛貼上來,他的下身就禁不住起了反應,半立著抵在了兩個人緊貼的腿間。

“這麽激動?”

祁聿被鄭海川的這反應很好的愉悅到了。他挺起胯,用自己打濕的前端頂蹭著麵前人下體的鼓囊。

祁聿頂的動作並不快,但每一回蹭弄的力道,卻總將鄭海川的後背和後臀都撞得緊貼在身後的瓷磚上。

不過好在鄭海川的臀上還貼著一隻手,因此這撞擊的動作沒讓他感覺屁股疼,隻是令他發覺自己屁股上的肉被擠得更緊更癢了。

“唔……嗯。”

鄭海川沒有否認,他的確被自己媳婦兒弄得硬了。

他喜歡麵前這個人,因為他而起了反應不是很正常的事麽?隻不過鄭海川不明白為啥律醫生總是要在浴室裏和他親親抱抱,水淋著濕噠噠的,總讓他分心。

等後來兩個人住一起久了,鄭海川才意識到他家律醫生有點兒潔癖。縱然兩個人親密接觸的場所和方式花樣百出,但男人每一回都對洗他身體這件事……情有獨鍾。

“手抬高。”

祁聿的手還忙著,但不妨礙他命令青年做事。

今天清醒的人顛了個轉,祁聿非常利落地在進入浴室前就脫掉了身上的外衣。

但他卻故意沒有讓鄭海川寬衣解帶,而是任由熱水打濕了青年的背心。

這憨子好像十分鍾愛背心。

上工的時候穿著,下班的時候穿著,連出門應酬吃席,都還是一身緊身的背心。這種質量不算太好的背心將他結實健壯的身軀裹得牢牢的,甚至可以透過布料看到那下麵溝壑分明的肌肉痕跡。

今天鄭海川穿的是一身白。因為天氣轉涼了一點,這背心的布料也比夏日裏厚了不少,但好在顏色淺,因此青年身體輪廓的弧度在燈光的照射下仍然分明,甚至將肉體邊緣的起伏也勾勒得更明顯了。

而更具有視覺衝擊力的,是那身蜜色的皮膚和白色的布料相撞而形成的色差。

白與棕,深與淺,顏色在這時候成為了最直白而**的宣言,向注視著它的人宣告它的誘人可口,宣告它在沉厚與寬宥的交織中迸發的熱烈多情。

與此同時,水流的衝刷令這些晃眼的色塊蒙上了一層跳動的薄紗,沒有那麽灼目,卻又更添了曖昧與色欲。

背心被扯掉了。

褲子也被挎到了膝彎。

祁聿的手終於稍稍從鄭海川的身體上離開了些許,但這也隻是為了更好地探索麵前這一整片霧靄下果實豐沛的森林。

森林裏最飽滿的兩顆果子率先被照顧到了。

男人低下了在旁人眼中一向冷漠高傲的頭顱,一隻手托起柔韌而隆起的果肉,微微張嘴將上麵嵌著的蜜色果粒含進了嘴裏。

手中捏著的豐盈果肉立馬顫動了起來,又很快地在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中化成了一種更為綿長的起伏。

夜裏席間的油煙從衣料侵蝕到了果肉上,令這原本不應當有任何味道的果皮沾染了一股淡淡的香料氣息。但這點氣息在熱水的澆淋和唾液的暈濕下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隻有屬於青年本身的淳樸氣息。

熱烘烘的,帶了一點青澀的汗味,又夾雜著一絲草木香。

讓人仿佛埋首在夏日被曬過的稻草堆間,光含著果粒吮上一吮,就品嚐出了陽光。

隻不過跟稻草堆比起來,手下的觸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祁聿舌尖抵著挺立的肉粒在嘴中撥弄含吮,另一隻手則撫上了青年被冷落的另一邊乳肉。

兩塊厚實柔韌的胸肌將青年的整片胸膛都頂起成向外隆聳的弧型,當手指戳按在上麵,受力的肌肉會微微向下凹陷,但當他力氣收回,整片線條又會在眨眼間恢複肉感的飽滿。

手掌下的乳肉像是在和手指進行一場無聲的角力,你進我退,你退我起,永遠不變的是它的豐碩與柔韌,無論手指如何抓捏,無論手掌怎樣碾揉,它都直挺挺地挺立在胸膛間。

最多,也就是在唇舌的拉扯與身體的難耐催使下,微微地那麽晃動兩下而已了。

但很快,侵擾森林的人就不再甘於這樣的品嚐享用了。

他換了種更解癮的方式,對待起這兩片被他揉紅的土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