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物是人非
短暫的沉默。兩人互相對視,都不知道下句怎麽說。
“這幾年你還好嗎?”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似乎有一點點默契似的
“嗬嗬,你先說吧”又是異口同聲。
“唉,我和你包紮下吧,免得感染了.”這次是蕊兒先行開口，還是以手為話題
“走吧，我沒大礙，帶你去吃點宵夜，壓壓驚。”
這時酒吧被李東江的人各自疏散或者留下繼續娛樂，並沒有把事情鬧大，剛才兩人簡單的對話身邊沒有別人聽見。兩人也是靜悄悄的離開了酒吧。
不過在李東江疏散的時候，有一部分經常在社會上走動的人滿臉的好奇之色。突然有一個人，失聲叫道“這不是東和六叔的三大虎將李東江嗎？”說完之後立即捂住了嘴。
其他經常在社會上廝混的人也是臉色微變。李東江這個名字在東和省地下秩序來說，應該算的上如雷貫耳。但是真正見過其人的卻不多。這也是一種偶像效應。學生有學生的偶像，官場有官場的偶像。黑道亦有黑道的偶像，看樣子李東江在東和黑道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
而一些小太妹聽到李東江其名。更是兩眼放光。癡醉不已。
李東江似乎也知道人群有人在議論他，他隻是側頭，冷漠的掃視了一眼，與剛才的隨意以及恭敬成鮮明的對比。
與此同時誰也不知道，在酒吧一個很偏僻的角落,一個很高挑而且打扮有點西方風格,麵色紅潤,翹著馬尾辮的時尚少女盯著走出去的兩人,麵帶好奇與感興趣的神色.
佳南市是一個GDP迅速發展的城市,所以夜生活的人很多,通宵的人亦很多，
此時在S市位於西北角一個也算繁華的街角邊,一個名叫“天南地北”的大排檔人滿為患,陸續有排隊的跡象,
禦風帶著蕊兒來到這裏的時候老板親自迎接,隻是像迎接老朋友那樣,給他們倆找了一張小平桌,外添上兩個小馬紮而已。隨便點了點吃的,兩人不再是當初的對視,而是各自低頭不語。
沉悶持續幾分鍾,還是禦風開頭說到“剛才怎麽回事,要不要我。。”
蕊兒立馬接過話題說道“不用,我們隻是一點小摩擦而已,他是我男朋友，過後沒事的,還希望你不要太為難他,我看的出你現在不一樣了。”
禦風悵然一歎,心中暗歎一口氣，想到一個詞“真是物是人非啊。”曾經倔強的少女已經變了,變得溫和,就算任人欺淩也暗藏心裏,不欲表達了。
此時蕊兒也在心中感歎的想到物是人非了,他對禦風不在看透,曾經的孤獨，質樸，單純的漂泊少年已換若一人,過去了真的過去了。真的不一樣了。他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候以前經常說到一句話,最討厭的就是時間,它讓人成長讓人改變。
就在這時從外麵走進兩個短發青年漢子,其中一個略高的人走到禦風身邊在禦風耳邊低語一分鍾，禦風的臉色也變得一點深沉,然後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最近安穩些”
兩人點頭稱是，慢慢退下
蕊兒好奇的一直打量著從兩人進來直到退出的幾分鍾左右，內心波瀾起伏，她真的不認識從前的禦風了，眉宇間，臉色，神情，隻是三年，已經不再是之前印象中的淳樸，單純，稚嫩的禦風了
禦風轉過臉雖然還是溫和的笑容，但是眉宇間透入著些許威嚴,沒錯是威嚴，蕊兒這時想到的是一種氣場，一個能影響別人心境的氣場。”
禦風溫和的道“你告訴我你們的一些事情嗎？放心我沒有什麽別的意思。”
蕊兒眉宇間戚戚然，嘴唇微動，似乎很是難以啟齒。隻是“我，我，我...”說了幾個字，就說不出來了。
三個字讓禦風不在想詢問，隻是很灑脫的一笑的說道“沒什麽,不要誤會，我隻是隨便問問，如果你還了解曾經的我就不會多想的，放心吧，都會好的。”
一句放心吧讓蕊兒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平靜，她沒在想過去沒在想將來，隻是暫時的心緒平靜，讓她這麽久來得到空前的心寧。
正值夜晚22點左右，蕊兒看了看表，望著禦風很平靜的說了一句，“禦風，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但是希望你不要難為那個人，人都會變得，就像是我當初，你當初，還有他當初，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你能答應我這個壞女人一個小小的請求麽。”
禦風聽到這裏，也略微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不是我們都變了，而是時間讓我們不得不這樣，還記得以前我們說的一句話嗎，最討厭的就是時間,但是沒有時間哪來成長。如果有機會我帶你去拜見一位我的摯友。一位老僧。”
此時，一輛普通的本田商務轎車停在“天南地北”門口，一個麵色蒼白的青年搖下車窗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注視裏麵的兩個年輕男女，然後隻是長歎一口氣。
等兩人從裏麵走出來，青年開了車門走下來迎了上去，說道“風哥，小事都辦妥了，”
禦風淡然一笑，道“東江，你還真是賴上我了，我哪你哪。”
那青年又訕訕的摸頭一笑。
禦風轉回頭，看著蕊兒，沉思幾秒鍾後道“要不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吧。”
“那好吧，路上多小心，放心吧都過去了。”禦風說道
“嗯，走了拜拜，”
待蕊兒走出十幾步之後，禦風突然喊住他，追上去拿出一張名片遞到她手裏說到“這是我名片，有什麽事可以聯係我，純當老朋友聯係吧。”
待蕊兒打了車之後，禦風對站在車邊一個青年說道“立輝，你跟著點，送她回去。”
“嗯，風哥放心，立輝一定安全送到。”
待隻剩下禦風與李東江之後，李東江隻是悵然一歎說道“風哥，今晚我知道其中緣由，你覺得值嗎？”
禦風沉思幾秒鍾，也是一歎道“東江，你聽過兩句詩嗎，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其實我隻想說一句物是人非了啊。”禦風仰頭望向星空
立輝的車一直跟著蕊兒的出租車，一路並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此時出租車裏蕊兒拿出一張普通名片，上麵隻是寫著運輸部，禦風。
沉思好久，蕊兒拿出電話，給禦風去了一個電話，隻是想約他明天喝個咖啡而已
禦風也是很平靜的答應，地點約在，市中心的上島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