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怎麽是你?”我叫了一聲。

楊勇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目光呆滯,一句話也不說,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等他到了近前,我吃了一驚。

隻見楊勇上身穿著西裝,下體卻啥也沒有,完全**著。

這是個什麽情況啊。

葫蘆娃和和尚都看傻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楊勇,一開始都看花了眼,還以為是草上飛呢。

我顧不上解釋,趕緊衝了上去,抓住楊勇的手,“快告訴我,你怎麽出現在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

楊勇仍然傻乎乎地看著我。

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不對,楊勇的一隻手拿著一個打火機,另外一隻手手裏有個布條,上麵沾滿了汽油。

我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家夥是個縱火犯。

和尚看明白了,怒氣衝衝了上來,對著楊勇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原來火是你放的,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和尚的功夫是少林寺正宗絕學,隨手一巴掌就有幾百斤的力量,楊勇哪裏受得了,一個跟頭翻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

完了!

楊勇肯定死定了。

葫蘆娃大聲道,“和尚你怎麽亂來呀,有些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呢,你把他打死了怎麽辦?”

意外發生了。

一連翻了七八個跟頭之後,楊勇竟然一下子恢複了正常,看到我之後,他呼地一下子跑了過來,抓住我的手,無比激動地說,“太意外了,怎麽會在這裏遇到呢,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說,“你先告訴我,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的。”

對方語氣很淡然。

我很驚訝,“大半夜的,你跑到這裏放火幹嘛?你是從哪裏過來的?”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還得從我認識吳常月說起…”

話沒有說完,就被和尚打斷了,“你這人說話怎麽婆婆媽媽的,就說為什麽放火就行了,這是從那個頭說起呀。”

我對和尚說,“你不要打斷他。”

我有一種預感,之前的很多疑問,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那我就不從頭說起了,直接說重點…”

楊勇喘了一口氣,第一句話就把我整懵了,“吳常月就是王海明,王海明是個女人。”

“你到底在說什麽呀?”我驚訝得不能再驚訝了。

“不是問我為什麽放火嗎,其實,就是王海明讓我幹的。”

我懷疑楊勇腦子不太正常。

這家夥是怎麽了?

“你還是從頭說起吧,究竟怎麽個情況。”

“其實,麗華房產公司是我家的私人企業,和王海明半點關係也沒有,我們之間做了一個交易,確切地說,是他們給我設了一個圈套,結果我就上當了。”

這個情況太突然。

我說,“你先說你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我伸手指著他的下體。

我發現一個情況,他不但什麽也沒有穿,而且一杆槍兩顆蛋,好像消失不見了。

太匪夷所思了。

幾天不見,對方性別改變了嗎?

葫蘆娃和和尚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兩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在辨別對方的性別。

實在目不忍睹。

“你們能不能關注重一點啊,注意力老是放在這裏有意思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勇幾乎要哭了。

並且用手捂著那個地方。

“好吧,接著剛才的話題,請你繼續說吧。”

“大學畢業之後,我回到麗華房地產公司,繼承了我父母的產業,也就在這時候,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南郊八百畝荒地要拍賣,我早就聽說那個地方風水很好,所以我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塊地拿下來,”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叫吳常月的人找到了我,據說是香港有名的風水師,他對我說,這塊荒地風水的確很好,但下麵有一個僵屍,如果不把僵屍除掉的話,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我以為他是騙子,怎麽可能有僵屍呢,見我不相信,有一天晚上他帶著我去了南郊荒地,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麽法術,果然出現了一個僵屍,手裏拿著一把寶劍,對著我惡狠狠的說,八百畝荒地是三千僵屍魂魄安息的地方,誰都不能動,誰要是動,他就要了誰的命,”

“我當時就嚇壞了,以前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僵屍的,這次我終於相信了。吳常月對我說,有一個人可以對付僵屍,這個人叫史密斯楊,在南郊荒地附近的山梁下麵,有一個非常深的無底洞,科學家就在下麵做實驗,他能對付僵屍,”

“我哪裏會相信呢,我以為對方胡說八道,但後來有一天晚上,吳常月帶著我找到了那個窟窿口,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然後我就問對方,史密斯楊是什麽人,他怎麽會在地下麵做實驗呢,”

“對方對我說,史密斯楊是個天賦極高的人,已經掌握了宇宙的奧妙,同時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變態到了極點,聽說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他被一個櫻花國女子研究透了,”

“史密斯楊受到了魅惑,被敵人利用了,不是一般的敵人,說一個叫大島雄的人,”

“在敵人的周密安排下,史密斯楊成了著名的物理學家和天體學家,好像還是一個地理學家,他本來死心塌地為櫻花國人服務的,就是那麽巧,在一次學術討論會上,他無意中認識了一個叫何三姑的江湖女子,兩個人一見鍾情,”

“聽說這個何三姑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擅長使用繡花針,有一個叫東方不敗的師父。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何三姑後來知道史密斯楊受到了櫻花國人的脅迫,”

“於是何三姑就想方設法,把史密斯楊救了出來,逃到了這個地方,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能夠躲避敵人的追殺,”

“我當時就聽蒙了,問吳常月,你為什麽告訴我這些,他對我說,史密斯楊現在需要一個服務員,你願意給他服務嗎?”

“我說你神經病啊,怎麽冒出一個服務員?”

“吳常月說,史密斯楊現在正在做實驗,好像在研究第八種射線,應該馬上就快成功了,這時候他需要一個助手,我說的服務員其實就是助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