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餘非挑眉的道,“我這麽不知道江先生還有這麽浪漫的一麵?”
江弈城在後麵抱著她的腰身,薄唇附在她耳邊道,“原來在你眼中我是個這麽無趣的男人?”
餘非表情認真的點點頭,“不但無趣還俗氣。”
接著她不怕打擊的指著那些玫瑰說,“在這個連餐廳都插滿了隨處可見的玫瑰的中,江先生還跟風的送玫瑰花,是不是也俗氣了,太不用心的敷衍了一點啊?”
她是故意這麽說的。天知道當她看到這些玫瑰的時候被狠狠的驚豔到了,也被像是一陣強有力的電波刺激感動到了!
想到這份禮物居然還是他在沒回來的時候就事先準備好的,餘非看得出江弈城為了準備這份禮物花了很多心思。
被說俗氣,江弈城分明有點委屈。畢竟精心準備的禮物被人這麽批評,大概誰都會覺得受傷吧?
見餘非表情嚴肅的樣子,江弈城有些懊惱的撓撓頭,“這樣啊。我隻是覺得人不都說玫瑰是象征愛意的花朵麽,所以我就讓人把市裏能收集到的玫瑰顏色都收集過來了,畢竟時間倉促,如果可能的話從國外空運過來還能有更多的顏色和品種。聽說每一種玫瑰都代表著自己獨特的愛意,比如白玫瑰的是純潔的愛,粉玫瑰是浪漫的愛,紅玫瑰是熱烈的愛……”
他本就不是善於**的浪漫男人,如今讓他說出各種玫瑰所代表的花語,反而讓人覺得他是在那生硬的背誦著,隻怕不知道這‘別有用心’是去記了多久。她一點也不懷疑以他過目不忘的好記性會對金融方麵的東西排斥或者頭大,也許是那種天生的敏銳和直覺讓他記憶力越發的好。但是再搞浪漫方麵,作為一個在這方麵幾乎等同於空白的男人,當這些浪漫的話從他常常跟她說道理的嘴裏說出來時,那種笨拙的感覺讓餘非一忍再忍,臉上的表情真是努力憋住才沒讓自己當場笑出來!
可是,在發現她眼中有了明顯的笑意時,而那笑意分明是戲虐的,調侃的,江弈城尷尬的說,“算了,你不喜歡我就讓人馬上把它們清理出去。等明天全部換上你喜歡的花。”
說完正當他準備叫傭人進來時,餘非卻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好了,誰說我不喜歡了!”
哪有人剛送人禮物就馬上清走的道理!說他不浪漫他這還真打算不浪漫到底啊!
不,這已經不是不浪漫的範疇了,而分明就是在煞風景呢!
“你剛剛不還說俗氣麽?”江弈城挑眉道。
餘非清清嗓子,順帶翻了個白眼,“俗氣怎麽了?我隻說俗氣又沒說不喜歡!再說了,人活著本身就是一點俗氣的事,庸俗一點比較接地氣嘛!”
說話間,餘非一屁股坐到**,隨意的用手撥弄著那朵漂亮的玫瑰邊說道。
江弈城膝蓋跪上床,大手的包上她的小臉,目光好似深深深幾許的潭水一般的凝著她眼睛道,“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們是不是也最好在這庸俗的浪漫中做點接地氣的事?”
然後,他一個縱身便把她壓倒在**,有散在**的玫瑰花瓣很輕的浮做餘非的臉頰,淡淡的馨香就那樣劃過鼻息間,當她慌亂的睜大眼睛,頭頂懸著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讓她又不爭氣的心跳加快了!
尤其是每每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凝著她的影子時,好似緩緩成一抹微微**漾的流光,餘非就有種好似掉進了深深的湖水中一般。
容不得你做一絲一毫的掙紮,便輕易的溺斃其中。
“呀!快起來別把花給壓壞了!”
在這種氣氛中,正當江弈城身體慢慢下沉,餘非卻突然橫出一雙小手急急的撐住他的身體嚷道!
那擔心的模樣甚至還在他肩膀上捶了幾下!
江弈城俊臉頓時僵硬幾分!
如果說到煞風景的話,估計他怎麽也煞不過她。這才叫真正的煞風景!
“不用管它,鋪上**的本身就是為了搞氣氛的。”江弈城道。凝著她嬌紅的小嘴,那種衝動依舊在趨勢著他去采擷目標。這浪費口舌已經算是破例了。
“不行!弄壞了多可惜多浪費啊!”這句刮來的大風把風景都吹散的七零八落也就算了,偏偏餘非還在後麵加了句,“聽說粉色的黛安娜玫瑰在玫瑰裏算是高價的了!”
江弈城汗噠噠的覺得,如果正當你體內燃起熱情之火時,對方卻在和你討論菜價,你會不會有種把興致都給掃光的感覺?
在餘非的強烈要求下,江弈城隻好起身和她倆一起把玫瑰擺放在桌上。其中看到有幾支被壓壞掉,她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心疼了!
餘非還說等過一會忙完的在家裏收集一下花瓶,這麽多玫瑰花必須今晚趕緊插到瓶子裏,要不然的話之間就枯了,那實在太可惜了。
其實,她什麽花都喜歡,因為不管什麽花總能讓人看起來有種心情很好的感覺。不過她也什麽花都不喜歡,因為花期太短,壽命太短,她不喜歡太美麗卻太短暫的東西,這會讓她在擁有的時候總是為總有一天的失去而擔心和難過著,反而欣賞花的時候心情總是會變得很枯萎。
那種感覺就好像看著一個離開,一天天的見證它枯萎的過程,你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也許在她身上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才特別的不喜歡這種感覺。
在餘非收拾完後,眼見江弈城正背對著她整理床單,餘非從後一下抱住他腰身,在江弈城身影一怔的轉身時,小妮子竟縱身一撲,把他給直直的撲倒在了**!
江弈城還沒意外中回過神,就見餘非騎坐在他身上,‘獰笑’著摸摸下巴,“好了!我們來吧!”
然後就開始小手忙活著去解他襯衫的紐扣。江弈城頓時就:“……”
他有些不確定,他送花的對象真的是個女的?確定不是一撕開外衣還長著胸毛的野獸?
……
溫情過後,江弈城從後攬住餘非圓潤的肩膀,將身體契合的從後貼上她的,“我還以為今天坐了這麽久的飛機,又身體不舒服的你回來就想要休息了呢,卻想不到你比我想的身體還要好的多呢。”
回應他的是餘非這會兒困意上來,頻頻想要找帥周公約會的**下傳來的‘哼哼’聲。
似乎在說,她體力一向很好,飛機上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呢!回來後她照樣滿血複活,生龍活虎!
江弈城道,“餘非,等會再睡,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聽的出他語氣有些遲疑。好像這件事他進行了反複好幾次的思想鬥爭。
“嗯。說。”餘非覺得,開口說話才叫一件耗體力的事,而和周公產生睡與不睡的拉鋸戰,同樣很費體力。
“你有沒有想過進恒久發展?”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困頓的神經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指挑弄了一下,那微顫的餘音讓她一時困意消散不見,皺了皺眉頭的睜開眼睛。
“進恒久?大叔,拜托我既不是學珠寶設計的,又不懂金融,我進恒久幹嘛?在大樓內部掃掃地?或者當個前台?不行,這也不行!聽說你們那就算是個掃地的都是說是碩士研究生!嘖嘖,就算是去那你幹個掃地怎麽都有種鴨梨山大,競爭激烈,最後直接導致自取其辱效果的感覺?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碩士研究生掃出來的地就是比掃馬路的清潔工掃的幹淨麽?”
江弈城頓時無語,“沒有傳的那麽玄乎。學曆高的那也隻是跟鑽石接觸的內部精英人才。”
餘非‘哦’了一聲。“反正我是學汽車設計的,而且我精力有限,就連玩兒都喜歡一心一意的玩兒,就不去你們鑽石領域湊熱鬧了。”
對於她這‘不思進取’的狀態,江弈城在她身後淳淳善誘的說,“你想,你老公是鑽石供應商,身為江太太對鑽石一點都不懂,對恒久一點都不了解,是不是有點說不?”
餘非眨巴了幾下眼睛。嗯,身為一個鑽石文盲,好像是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媒體有記者媒體的時候都是有江弈城在身邊幫她擋,尤其在涉及鑽石領域的重要場合,她還沒有獨自應付過媒體,如果被一問三不知,尷尬的像那些小明星兒似得操著香港腔調掩嘴笑著的說著‘我不幾呀!我老公幾呀!’,好像確實有點尷尬!
江弈城繼續遊說,“金融方麵你需要學,公司有很多金融方麵的行家,當然,如果你願意去學習的話那麽我很高興。不過鑽石方麵的東西我覺得江太太還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而我也是十分願意做這個老師的,你覺得呢?”
說到這,江弈城無奈的笑道,“人家不都說沒有女人能抗拒鑽石的you惑麽?如果換做其它女人,自己老公是經營鑽石的還不高興壞了,估計得把家裏的東西都變成鑽石製品,出門的時候恨不能把最重最大的鑽石全部戴到身上去。你倒是好,不管送你什麽鑽石你都不喜歡,甚至婚戒上都不要。隻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的‘克拉’說出來你都完全一頭霧水。”
江弈城這麽一說,餘非頓時不樂意了!
就見她從**坐起來,“切,少小瞧人,姐姐我喜歡鑽石不代表姐一點也不了好吧?有本事你拿個幾顆裸鑽出來我瞅瞅。”
哼哼,也許她在鑽石方麵的確了解的甚少,但是不代表著她沒有好眼力,猜的水平不高啊!
要知道,還記得初中有一次數學考試,因為生病她將近一個月沒去上課的躺在醫院修養,可是回去後麵對著完全不會的試卷,居然還能考九十多分!
當時他們的那次數學考試全部都是選擇填空題,因為不會她全程憑著直覺和蒙功,一百分的題居然蒙了九十多!
介於從小她成績一向很好,在那次考試中她雖然不是最高分,但是老師卻拿她當典型案例,在全班表揚她,說什麽她雖然生病但是依然對自己嚴格要求的自學,這種精神應該是全班學習的榜樣,之類巴拉巴拉,沉浸在個人yy臆想中世界。
實際?
實際她學個屁!玩都不夠玩兒的,天天躺在穿上打遊戲、看電視、睡覺吃東西,你讓她學習?這簡直就像利用下課休息時間上廁所一樣!這不是浪費時間麽!上廁所這種事情就應該上課去做才對!
所以她就說麽,她的蒙功還是很強的!
不過餘非隻是隨口說說,卻想不到江弈城的保險櫃裏還真的有頂級的裸鑽!
江弈城從裏麵隨手拿出兩顆,並不放在一起比較,而是先放一隻,再放一隻在餘非手心裏,問她,這兩個鑽石克拉一樣麽?
因為沒法比較,相比起來就多了一些難度。不過要換做平時敏銳感稍微強烈一點的,會覺得這兩顆鑽石是一樣大小的。但是餘非看了幾次後便肯定道,“不一樣。雖然差距很微妙,但還是感覺個大丁丁。所以第一個是一克拉,第二個是九十分的?”
江弈城眼底微微晃過一絲意外,他知道餘非不懂鑽石,但想不到她居然連看帶蒙的還能蒙出來!
第一顆鑽石確實是一克拉的,第二顆鑽石是九十四分的。
接著江弈城又隨便拿出一顆鑽石問餘非,“這顆鑽石你預估一下大概有多少。越精確越好。”
一說到精確,就意味著難度也隨之上升了。
餘非捏著手中的鑽石細細端量,又摸摸下巴,屏住呼吸的恨不能全身的呼吸都慢下來,最好連風都靜止下來,好讓她用心感受一下這顆珍貴小鑽的重量。
然後見她裝作模樣的閉了會眼,口中念念有詞著什麽,在睜開眼時還些不太確定的嘀咕著,“一點三……七?”
“好了。”江弈城從她手中拿走鑽石,“反正你們現在的課程也不多。我不剝奪你的喜好,以後凡是主課跟汽車設計有關的,你就上,隻要是選修課我就讓人接你來接公司,開始教你一些鑽石方麵的功課。嗯,就當你們學校的選修課在上好了。”
他謹慎的隱藏起眼底的情緒,卻無法否認也許她在這方麵的確是有點小天賦的,都說如果巧合接二連三的話就會變成一種必然。
她不但能在兩顆差距如此微妙的鑽石間,通過分別觀察而非放在一起比較的說出不同,甚至!剛剛他隨手拿的那顆鑽石她幾乎猜的大致五幾,甚至都可以精確到七,而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隻查了零點零一。不是一點三七,是一點三六。若不是知道它們每一個的精準克拉數,就連他長期摸索鑽石也無法說出如此準確的數值來。這的確讓他驚訝極了!
餘非頓時汗顏!這算啥?現實版的都教授麽?
餘非清清嗓子,“那個,我剛剛猜的都不對是不是?我就說我沒有這方麵的天賦,根本就不是你這種天才型的料,筋沒搭對學也沒用。而且,那個……選修課不上的意思是,我不上你也可以保證我不掛科是不是?”
麵對餘非轉過身,亮亮的就跟那燈泡似得大眼,來了精神的模樣哪裏像是剛剛快要睡著的樣子?
江弈城挑眉,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然後呢?
餘非笑米米的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選修還上個毛毛啊!我要出去玩兒!我要去學溜冰!我還想去滑雪!聽說我們城建了一個超大的滑雪場,雖然現在還沒完工,但我想去學!!”
她早就想去了,隻不過一則那個據說是本市最大的,集溜冰、滑雪、冰上曲棍球等多種冰雪上運動設施為一體的滑雪場還沒有完工,二則平時她都有課,也不過隻有周六周末的時候沒課,總覺得隻有周六周末去的話不夠玩兒的,一點也不過隱哎!
江弈城低頭吻了下她的嬌嫩的小嘴,“既然還沒完工,那就等完工了後再去也不遲。天賦隻是一個小的方麵,努力才是大麵。索性人也聰明機靈,年紀又小,接收起新鮮事物來也比較快。等你以後從其中感受到快樂了,也就會變得喜歡了。當然,選修課雖然你可以不用去上,但是年中考試成績還要全靠你自己。不管怎麽說,身為我江弈城的太太,就算不為掛科,及格也是最起碼的吧?”
江弈城先貶後褒的故意道。隻不過不管是貶還是褒,當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卻完全把某人給赤`裸裸的說涼了心!
餘非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啊……”
那拖長了音調的聲音越拐彎拐到最後越有了種抗議的調調兒。
尼妹的,不去上課可以,掛科不可以!那是啥意思?意思不就是就算是她不用去上課,可是成績卻依然要保證不掛科麽?依然要把拉下的功課自己找時間補回來唄?
這個陰人不見血的家夥!根本就是資本家!吸血鬼!
“既然你也這麽‘驚喜’,那麽就這麽愉快的說定了。這個禮拜你好好休息準備一下。等我和你們校長打個招呼,下周開始你就跟著我來公司。”
靠,哪裏愉快了!誰跟他愉快的說定了!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呐,你說要萬一有天我出師了,人家不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麽?到時候總裁的位置我替你坐坐?”餘非故意的刺激著江弈城。
嘖,不過最好是掛名總裁,這樣就可以時時溜出去玩兒嘍!
卻見江弈城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最好是這樣。讓我大概就算死也欣慰了。”
餘非卻撅起小嘴,不高興的抗議,“什麽死的,這個是我最討厭的字,以後你不許說。”
接著餘非抱住江弈城的腰,伏在他懷裏,“這輩子你最艱巨的使命,和最大最需要完成的任務就是陪我一輩子。想中途卸任,門兒都沒有!等什麽時候咱們有孩子了,先讓你感受一下‘老來得子’的巨大幸福感!”
半晌,江弈城喉結滾動一下,就聽他聲音有些嘶啞,“好。”
……
淩晨。
餘非迷迷糊糊的醒來想去上廁所,卻忽而見床畔沒了人,正當她疑惑間江弈城推門進來,“醒了?”
餘非神誌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房間裏是關著燈的,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能看到他穿著睡袍的走過來。“唔,去上廁所。大半夜的你去幹嘛了?”
“沒事,有點口渴去廚房喝了點東西。”聲音聽上去有些許不太自然。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也沒太上心,在回來後她鑽進被子,以像平時一樣纏人的黏糊勁兒鑽進他懷裏時,卻發現他平時火熱的胸膛竟有些冰冰涼涼的,甚至還隱隱的有些汗濕。
這讓她頓時一愣,整個混沌的狀態頓時清醒了幾分。“大叔你不舒服麽?怎麽身上這麽涼?出這麽多汗?”
江弈城把她收攬進懷裏,下巴靠在她頭頂的悶悶道,“剛剛有點頭疼去吃了點止痛藥,現在沒事了。”
“頭痛?很嚴重嗎?”
都需要吃止痛藥了,應該有點嚴重吧?
在餘非的小手覆蓋上江弈城的額頭,完全是一副量體溫的動作時,江弈城笑了笑的拿下她的小手,“不嚴重,可能是從下機的時候吹了點風,一直有點偏頭痛。可能也感冒了,身體有點冷。吃止痛藥可以保證今晚的睡眠,明天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去忙。不用擔心。沒事的。”
雖然擔心,但聽他這麽說,餘非便展開她小火爐的身體緊緊抱著江弈城,就像是平時她怕冷的時候他為她暖和一樣,還在那小似得滿口責怪,“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不會照顧自己,關鍵是年紀大了體抗力不行了還不承認,等明天我去買點蓋中蓋給你,再不增強點骨骼散架了怎麽辦?”
餘非看不到江弈城的臉,但是她卻感覺到一絲很有深意的笑,繼而聽他在耳邊道,“隻有你能把我折騰的骨架都散掉,還能有什麽給折騰散了?”
說著,餘非就感覺一雙大手在她油走起來,明明身體還是冷著的人,這會兒手正以火熱的溫度逐漸複蘇……
這個家夥,咱不管是這疼那疼的,咱能敬業一點,疼也有個疼的樣麽?別疼的這麽三心二意的,邊疼著還邊想著其它!
江弈城曰:這叫‘轉移注意力,勝似止痛藥。’
翌日,餘非打電話給江弈城,“大齡,昨天鬱少送給我的那個漂亮水晶燈呢?”
她想著把那水晶燈掛帶到他們房間的話,肯定特別好看!可正當她準備拿出來看看,並且預備叫個裝燈師傅時卻發現燈不見了!在全家都毛有看見,似有點不翼而飛的意思時,出去買菜的傭人表示,“哦,江先生讓我和江太太說一聲,他覺得那個水晶燈的格調和他辦公室的風格很像,就帶去辦公室了。”
遂,餘非立刻給這位江先生打電話詢問,卻想不到江弈城居然對於水晶燈的事‘供認不諱’,而且還表示,那水晶燈的格調和他辦公室的簡約風的裝修風格非常搭配,他拿來後凡是進他辦公室的人都誇好看!
在別人知道這是‘江太太的燈’時,都羨慕他有個品味獨特又貴氣的好太太。
一聽這話,餘非算是聽出來了。
意思就是這水晶燈她要不回來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太太是個有品位、有氣質的人,這燈是江太太選的,也肯定是江太太為江先生選,所以,江太太如果突然把水晶燈要了回去,那豈不是吝嗇小氣的跌碎一群人眼鏡?
餘非耐著性子道,“那鬱紹庭送我的那條黑珍珠的項鏈呢?該不會你要告訴我,這也和我有關吧?江弈城這是我的東西哎!小心我告你侵犯我使用權!”
越說到最後,餘非的聲音都不由得尖了起來!
額,使用權。
有這項權利嗎?就當有吧?最重要的不是有沒有這個權利,而是關鍵時候氣勢必須得足!
都說女人第六感是最準的,在她發現水晶燈不見的時候,她竟隱隱的有種不太詳細的預感,尤其在得知是江洋大盜拿走了以後,她很快便想到了鬱紹庭送她的其它禮物!
事實證明,她這多慮還真沒多!甚至還有點後知後覺!
哦,說到那串黑珍珠項鏈,江弈城說,他覺得反正她也不戴,所以他就以江太太的名義捐給了學校的基金項目,這樣不但可以幫助更多的貧困學生。還為她的母校做了貢獻。不管對她個人,還是對江家都是一件值得讚頌的好事。
末了,江弈城見餘非半天不支聲,到好像在那不斷的倒抽冷氣,他疑惑的問,“怎麽了幼齡,你是覺得你的大齡,我做的不對,不應該把你不需要的東西換成錢,幫助更多的人嗎?我以為這一直都是你做好事的信念和理念,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去給你要回來好了。”
餘非眼皮子那叫一個翻騰著狂跳啊!
要回來!捐出去的東西咋要!那不一下就磕磣了麽!就算是你想捐三萬,結果不小心多圈了一個零的誤會也不能要啊!更何況是現在,完全沒有誤會!都說了是她的私人物品,雖然是他捐的,也是由他出麵去要,但是人家會怎麽想她啊!
嗚嗚,這個男人太陰了!太陰了!分明就是在利用輿`論的力量讓她想要都要不回來!
餘非咬牙,難怪校長還對她深表感謝呢!說是基金項目全靠她和江先生的善舉,讓貧困學生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幫助,搞的她一頭霧水的,完全雲裏霧裏的不知道什麽意思呢!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
根本就是有人小心眼,見不得別人送她東西,把別人送的都給她捐出去了!
餘非問,“我把東西放在我自己的保險箱裏,你是怎麽打開的?”
難道高齡大叔厚顏無恥的盜了她的密碼!
江弈城在話筒對麵不鹹不淡的道,“東西平時亂丟亂放也就算了,關鍵記性還那麽差,有變化的密碼也記不住。通常這種人設置的密碼不是從1開始數,有幾位算幾位,要麽就全部都是o。
餘非頓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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