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牽掛
李虎見湛言贏了之後,整個人都呆滯了,他真沒想到她竟然給他如此大的一個驚喜,嘴唇顫了又顫,簡直呆滯的不會說話了,等她已經走到他麵前,他還呆著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韓謹鬱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走上前,突然道:“好久不見了。”視線落在她臉上,深邃的眸子複雜而深沉,眼前這個實力股他要定了,不管她開出什麽條件,他一定要將她納入手下,從剛才那個打鬥上看,眼前的這個小子之前一定戰鬥過無數次,才有如今的熟練度,她本身的武術招式學的不錯,更難能可貴的是她打鬥經驗,一舉一動招招致命,下手快、準、狠,她對於人體最致命的的部位已經熟悉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下手不差分毫,遇上這樣的對手絕對可怕。
湛言看了他一眼,記起他了,點點頭,剛要說話,突然兜裏的電話響起來了了,拿起手機,接通電話,沒有再看他。
韓謹鬱見她竟然如此無視他,完全沒把他當回事的樣子讓他詫異了一下,然後看她邊打電話邊茫然的樣子,整個人透著一絲呆傻簡直與剛才在場上打鬥的那人判若兩人,他看著竟然覺得有些可愛?韓謹鬱立即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拋到腦後,眼前這個可是實實在在的少年,若她是個女ren他還想著他對她抱有好感想要與她發展一些別的,可是這樣淩厲的少年會是個女人?打死他也不信。
所有場內就有著這樣一副奇景,弱不禁風的少年麵色茫然打著電話,然後氣質沉穩,溫文爾雅的男人彬彬有禮站在她麵前溫柔看著她打電話。這…小子……竟然讓韓大少如此光明正大的等?頓時全場所有的人驚的都掉了下巴。每個人心中暗想,見過拽的,沒見過這麽拽的。
李虎剛反應過來,想要說些什麽,湛言已經掛了電話,甩下一句“我有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李虎要說的話卡在喉嚨中,上不來下不去,這…。湛言竟然如此不給韓少麵子,怕韓謹鬱怪罪,立即轉頭道歉:“韓少…。湛言…她…。她年紀還小,不懂事。”
說這句話時候,他手心都冒汗了,若是韓少怪罪可真是得不償失啊!不過不得不說湛言這目中無人的性子真是他/媽的對他的胃口了。
韓謹鬱瞥了湛言遠去的背影,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第一次人無視的如此徹底,不過他心裏竟然沒有絲毫的怒氣,心髒間竟然“砰砰”直跳不停,已經習慣了這麽多年來古井無波的心竟然連他也控製不住,深呼了一口氣,強製壓下心中莫有的興奮與激動,語氣依舊溫文爾雅,“算了!”視線一直落她遠去的背影,直到在門口消失,瞳孔一縮,深邃的眸子才微微波動了一下,稍縱即逝,頓時有恢複成平常溫文爾雅的樣子,這輩子,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而對她,他自信滿滿。
湛言走出皇夜之後,看著城市的霓虹,深呼了口氣,然後看到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頓時接起電話,還沒說話,對麵已經傳來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磁性:“在哪裏,現在?”
“寧口站牌。”聽到他的聲音,她不自覺就實話實說,邊打電話邊往站牌方向走過去。
沒過多久,身後響起了一陣陣喇叭的聲音,湛言回頭,刺目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刺得她眼睛有些痛,她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內走出來向她這個方向走過來,因為燈光的效果,她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麵容,然後一陣熟悉的男性氣息迎麵將她環繞,大手熟練攬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腦袋壓入他寬闊的胸膛,他身上有好聞的青草香味,讓她有些失神。身後車燈暗了下去,頭頂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還好麽?”他隻是與她一天沒見麵,沒想到讓他如此牽掛,時時刻刻她的身影在他腦中出現。
湛言這才反應過來,此時她整個身子被他抱在懷裏,力道砸的有些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顧墨襲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力道有些重了,頓時立即放鬆力道,手還是放在她腰間沒動。
湛言抬頭瞥了他一眼,他的五官依舊讓人驚豔,過目難忘,英俊至極,全身一股高高在上的威嚴,麵色嚴肅緊繃,給人不怒自威的感覺,這無疑是個優秀至極危險至極的男人,一看氣勢就可知道他定是常年身居上位。全身氣場十足,壓迫十足。“你找我?”聲音很淡。
顧墨襲蹙起雙眸,似乎對她的冷淡有些不滿,突然開口道:“今天你很忙?”
“還好!”
“你的電話在哪?”
湛言有些疑惑看他,顧墨襲拿過她手裏的手機打開看了幾眼,然後翻了又翻,眯起眼問道:“你沒記我的電話?”語氣明確的不滿眉頭緊緊蹙起,然後立即在她手機上輸了號碼,塞在她手裏,命令道:“下次打這個電話。”
馬路上兩人沉默,顧墨襲似乎感覺到她的疑惑,緊繃的臉色有些緩和,熟練扯過她的手,讓她上車。
“你住哪裏?”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有些惑人,帶著撞擊金屬聲響的磁性,上身穿著一件灰色襯衫,襯衫上麵兩顆扣並沒有扣上,低敞著領,精致的鎖骨,下身西褲,麵容英俊至極,堅硬的輪廓深刻,五官立體,全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高高在上。
“不用了,我走回去。”收回視線,想要掙脫他的手,顧墨襲握著她的手不放,湛言抬眼看他,目光複雜,他們兩人隻不過曾經一場交易,錢貨兩清後,兩人就不相幹,她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越來越亂,她也不會自作多情以為這個男人看上了她,從第一麵她就隱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要什麽女人沒有?
顧墨襲眉頭一皺,語氣帶著命令與讓人不容置疑說道:“我送你,你住哪裏?”
湛言看了一眼握住她手腕的手,難不成他今晚過來就是為了送她回家?她也不再矯情,回道:“南後街水頭巷89路。”說完頭靠在靠背椅,閉起眼不再說話。
顧墨襲的心思比較複雜,這是唯一和他有過最親密接觸的女人,他一向有嚴重的潔癖,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卻明顯沒有任何排斥。幾乎每個夜晚,他都夢見她,這幾十年前他幾乎是清心寡欲活著的,偶爾有穀欠望,但卻並不強烈,他自認為本是就不是個縱穀欠的人而且一向自製力極強,可是在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總忍不住失控,低頭見她沒心沒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