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個真正的吻
第二天,等傾言醒來,才知道圓圓已經回家了,以前每次圓圓來她家都要黏上她哥大半個月,這次是怎麽了?中午她去了她大哥內部訓練場,見場上她大哥百戰百勝,安靜站著,就有一個強者的氣場,眼底閃過興奮。她大哥真厲害。
這時候一身休閑服的小少年,抬起下巴高傲看人,不是小瑾又是誰?“小傾言,下一場有好戲看哦?”下一場可是難得的對決,這對決的對手當然是小睿和他哥了,他賭他哥贏。
傾言眼睛一閃,心裏有些點想法,可嘴裏還是問著:“什麽好戲?”難得真是她想的那樣?
小瑾知道他這個妹妹平時最聰明了,也不瞞她,他比較在意是誰輸誰贏?他想了想,把她身上的口袋都檢查了一遍才放下把人抱在膝蓋,剛要開口,她先打斷:“二哥,你就不怕我把蛇的屍體藏在衣服裏啊?”她二哥怎麽這麽笨?
抱住她的手頓時僵住了,那張原本非常興奮的臉也隨之僵硬起來,忍不住驚呼一身“蛇”,驚呼還不夠,還把她給扔在一旁,眼睛頓時噴出火來,氣呼呼的嚷著大嗓門:“顧傾言,說,蛇在哪裏?”自從那一次,蛇簡直是他的噩夢,他對那種滑不溜秋又冰涼的動物身子完全讓他忍不住惡心。不是怕,就是單純的討厭。
台上的溪墨剛比完這一場,停下動作,斜睨視線看他,小瑾被看的有些心虛,他越來越覺得他哥的氣場越來越強大了,他反射性擺擺手,先告狀了:“哥,顧傾言這壞丫頭竟然又玩蛇了,哥,你來管管她。”說完還四周瞄了一眼,一臉幸災樂禍笑道:“今天你完了,護你的那小子可不在。”想到小睿,他就氣死了,又妒忌,明明是他的親妹妹,怎麽這個妹妹親小睿比他這個親哥哥還更親。他怎麽不窩火。
溪墨走下台,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水,漂亮的臉上冷峻十足,全身比同齡人多了一股沉穩。
傾言見她哥走下來,跑過去直接撲到他身上,兩隻胖嘟嘟的小腳也掛在他身上,忍不住撒嬌:“大哥,二哥冤枉我,我身上才沒有蛇呢,不信你可以搜。”說完得意瞥了一眼她二哥,就知道她這個喳喳呼呼的二哥會上當:“對了,大哥,上次我看到二哥語文考卷上才三十分。”
“閉嘴。”小瑾臉黑了,這可是他丟臉的事情,他丟臉的事情怎麽盡給這壞丫頭給碰到?還被告狀?他哥和小睿在學業上完全是自學成才,而他每次對著那語文書本腦袋就大了,讓他靠好完全不可能。那了不讓他爹地媽咪看到那張考卷,他都毀屍滅跡了。特別是作文,字數他都寫滿了,格子裏寫滿了,他還多寫在了外圍。可那個老師竟然給他五分辛苦分,他還是第一次那麽認真寫一篇作文,還隻給他五分?
“好好說話。”低沉的聲音悅耳響起。
“哥,這壞丫頭每次都精的很,顛倒黑白能把死的說成白的,哪能相信她的話啊,哥,你千萬不能聽她的話,那什麽三十分,才不可能,我怎麽會靠那麽一點分數呢?這簡直笑話。”他自信滿滿笑著,就算他考三十分又咋樣?她還不是沒有證據證明麽?
“我有證據的哦?”她眯起眼睛笑,眼睛又大又圓,烏黑的眼珠子特別透亮,一閃一閃狡黠的笑了起來,眉頭細長略彎。
“不可能。”他都毀屍滅跡了,怎麽可能還讓這個壞丫頭抓到把柄?臉上挑著笑意,眼底不屑。
“我真的有!”
想騙他?這次他不會上當了,不可能,雙手環胸,高傲看她,無比肯定看她:“不可能!”
“大哥,你沒有覺得二哥的態度很讓人懷疑麽?”她捂著嘴咯吱咯吱偷笑,她二哥怎麽就這麽好玩?
溪墨看著這兩個兄妹爭來爭去,有些好笑:“小瑾,傾言五歲,你幾歲了?”意思就是他還好意思和她爭麽?視線落在傾言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眼神柔和。
好吧,他認輸了,他就知道自從這個妹妹出生,他在這個家裏的地位明顯下降了:“哥,你太偏心了。”嘴巴是這麽說,倒是沒有生氣。
一股淡淡的腥味傳到她鼻尖,她微微皺起眉頭,跳下地上,小身板隻到他大哥的胸口處,胖嘟嘟的小手握住她大哥的手,修長的食指上被什麽勾破劃傷了一小個口中,又大又圓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大哥,你流血了?”
“沒事。”這種小傷對他來說完全不是什麽事情,以前訓練流血都是正常的,隻不過食指勾破,不是什麽大問題。剛要縮回手,溫熱的物體舔在他指尖,溪墨有些訝異,然後低頭看食指的小傷口竟然愈合了起來,又長又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波瀾,旁邊的小瑾也訝異的瞪大眼不敢置信,這簡直是奇跡!
溪墨帶著警告的意味掃視了一眼小瑾,意思是讓他不讓亂說。小瑾頓時會意了他哥的意思,撇撇嘴,眼底不屑不滿道:“我知道了。”
“傾言,這是怎麽回事?”這件事對傾言太重要了,他不信怪力亂神,所有事情絕對有一個起源。
胖嘟嘟的小手放在嘴上,搖搖頭,她也不清楚。
“我來解釋。”就在這個時候,上身黑色休閑衣服下身黑色褲子的漂亮男孩走了出去,與溪墨相同的是兩人眉宇間同樣的沉穩與冷峻,不同的是眼前這個黑衣的男孩的冷意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那眼神冷的徹骨,視線隻能讓人渾身發寒,這不是小睿又是誰?
“我懷疑是上一次傾言去吳凡實驗室中誤喝了什麽,造成身體的某個異變,而我能感受到傾言與我之間多了一絲聯係。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我已經讓吳凡給傾言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有檢查出什麽,而傾言現在能小傷口愈合這是其中一個好處,至於其他,有待觀察。”
溪墨看了一眼小睿,點點頭,再看旁邊有些興奮迫不及待的小瑾,立即明白他的心思,一句話直接歇了他的心思:“不同的體質有不同的作用,不要命就去試。”
“我又沒說要去試。”小瑾不滿撇撇嘴,他隻不過有些興趣而已。
傾言在一旁聽了,猜出了大概的意思,眼底有些心虛,她想以後哥哥和小睿都不會再讓去吳叔叔的實驗室了。
“這件事先別讓媽咪知道。”媽咪知道了也隻能擔心,既然傾言檢查了身體沒有問題,那其他也就不需要多擔心了。雖然也有某種元素積到一定的時候爆發,但這種可能很小。
小睿走過來,習慣性牽著她的手,小瑾撇撇嘴,不滿道:“你們不是要比試麽?”頗有挑撥離間的意味。
“不比了,媽咪不在。”溪墨開口。
小瑾會意了,他哥根本比小傾言都不如,這麽大戀母情節還這麽嚴重,他覺得以後他哥以後娶媳婦肯定很難,他還真好奇他哥以後的媳婦會是怎麽樣的?
“嗯。”他也不想比,抱起小傾言。
這時候祁寧走了過來,傾言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他了,興奮喊了一聲:“祁叔叔。”
“傾言小姐真乖!”祁寧表揚了一句,然後恭敬道:“小睿少爺,少爺讓您過去。”眼底微閃,有些擔心。
“嗯!”他看出了祁寧眼底的擔心,把傾言讓溪墨幫忙抱著,走了出去。
傾言突然捂著胸口,臉色有些悶:“大哥,我感受到了睿睿情緒有些不穩。”
“別擔心。”摸摸她的小腦袋。視線一直落在小睿背影消失的門口。他一向懂得察言觀色,剛才祁寧讓小睿過去,絕對有事情,而且不是什麽好事。
小睿輕車熟路走到書房,坐在上方的男人渾身的氣勢已經沉澱,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場震懾,讓人明白這絕對是個高高在上充滿危險意味的男人,五年時間,這個男人麵容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成熟魅力。這就是流島的領主,他的爹地。
而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三十幾歲上下,五官英俊立體,他覺得有些熟悉,而他身後還站著兩個保鏢。彰顯男人的尊貴,他身上也有股威懾,不過氣場並沒有高位男人那麽強大。
那個男人見到他似乎有些激動,眼底的激動不是作假:“你是小睿?你就是小睿?”衝過去直接按住他的雙肩,小睿眉頭緊緊皺起來,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的觸碰,不管是男是女,可對眼前這個男人,他感覺很奇怪,一方麵想親近,另一方麵又排斥他的接觸。
“你是誰?”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他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候顧墨襲歎了一口氣:“小睿,他是你親生父親。”
話音剛落,小睿並沒有多少意外,他感情太淡薄,除了傾言,太少人能激起他心裏的起伏了。
“嗯。”
“小睿,你相信了?”權政騰覺得這個孩子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他有些不安,情緒穩定了一些,他放開手,看向高位的男人:“顧大少,希望你能讓我把我的親生兒子帶回去,你也是做父親的人,同樣也明白我的心情。”語氣沒有絲毫的回旋,這次他就是要把這個孩子帶回去。
顧墨襲看了一眼小睿,走到他身邊,摸摸他的腦袋:“小睿,他確實是你的父親,你和他談一會兒,不管你什麽選擇,爹地永遠是你的爹地,會支持你。”說完走出去,留空間給這對父子談話。
小睿眼底有些訝異,他一直以為這個爹地不喜歡他,看來是他自己多想了,眼底暖和了一些。
“爹地,你回來啦?”傾言走到大廳就看到爹地和媽咪坐在一起,頓時腳步加快走過去。
顧墨襲看到這個最寵愛的女兒過來,俊臉立即挑起笑容,把人一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脖頸處,逗她開心。
小瑾看了這個妻奴爹地還有女兒控爹地撇撇嘴。
“駕。駕。爹地。駕。”她笑容滿麵,看的出很開心。
湛言看著隻有這個女兒敢光明正大騎在她媳婦腦上,這寵女兒也不是這麽寵吧,她都已經五歲了,已經不是什麽小孩子。因為傾言是最小的,所以不僅有他們寵,還有其他哥哥寵,沒寵歪了她至今都覺得慶幸了。把傾言抱下來,無奈道:“好了,好了,以後不許在騎在爹地脖子上了。”
“為什麽?”傾言不理解抬起又大又圓的眼睛,墨襲立即心軟成一團,直接把他乖寶的話給忽略:“別聽你媽咪的,以後什麽時候想玩,爹地陪你。”
“顧墨襲!”她一字一頓道。
聽他乖寶的語氣,墨襲立即明白他乖寶生氣了,這些年來,他乖寶養成了一個習慣,生氣的時候,就喜歡直接他的全名。他有些哭笑不得。語氣柔和哄著寶貝女兒:“你媽咪吃醋了。”
“媽咪,羞羞!”傾言立即明白了他爹地的意思,想了想,肯定是他媽咪吃醋了。咯吱咯吱笑了起來。
湛言被這父女氣的臉都紅了起來,看了眼溪墨和小瑾,讓他們兩個過來,打算讓她這個女兒見識下她媳婦的醋意,故意道:“過來,媽咪抱你們。”
溪墨和小瑾對視一眼,淺淺的笑了起來,兩人還沒有走過去,一雙大手就把她給抱在膝蓋上,他膝蓋上抱著他乖寶一邊又抱著小傾言,這一大一小明顯不和諧,湛言耳根熱了起來,瞪了他一眼,要他放下。
顧墨襲無視幾個孩子,手抱的更緊了,過了一會兒,祁寧低聲說了幾句,他頓時讓兩個兒子把傾言抱走,他還有些事情讓他乖寶知道。
等三個孩子不在了,他才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乖寶。湛言皺起眉頭:“我不同意。就算小睿和他是親生父子關係,這些年他都沒有來找小睿,肯定不懷目的。小睿隻是我的孩子。”
“乖寶,我知道你想什麽,隻不過這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的想法與意見。”墨襲歎了口氣:“這一次權家的來頭還真不小。”
“什麽來頭?”她有些好奇。
“權家,北方的一方黑道霸主,權家老爺子絕對是個厲害人物,但極少涉世,他身下有三個兒子,現在他年紀有些大了,三個兒子各有手段,近來來因為那個位置爭的你死我我活。這次權政騰想要把小睿帶走,就是為了讓權家老爺子滿意,多一個籌碼。我雖然也不同意小睿跟著他走,但終歸他是小睿的親生父親,所以我們還是聽聽小睿的意見,這個孩子心思藏的太深,而且身手一流,乖寶,你不用擔心。”
湛言眉頭緊緊皺起來,要她就這樣看著小睿離開,她實在受不了,小睿是她一手帶大,就算權家又怎麽樣?她可以端了葉家當然也可以滅了權家,可她媳婦說的對,小睿長大了,小睿的想法才是關鍵。她沒法拒絕小睿。
傍晚吃完飯,湛言把小睿叫到房間裏,摸摸他的頭,臉色柔和,沒有開口。
“媽咪,我已經決定跟他離開。”沉默了很久,小睿才開口,他舍不得這個家,更舍不得傾言,他早已經明白勢力背景的重要性,他想依靠自己的能力配的上傾言。這是他離開磨練自己的主要原因。依靠蒙家,依靠他爹地媽咪他永遠無法真正長大。可他擔心傾言長大後是不是就認識他了?一想到這裏他心口翻攪的鈍痛。
見他媽咪半響沒有開口,他小心翼翼抬頭擔心看著他媽咪,湛言臉色有些白,想了想試著組織語言:“你真的打算要走?離開媽咪,離開爹地?”
小睿點頭。他想依靠自己變得強大,建立自己的勢力,而權家是他的跳板。
湛言見小睿點頭,渾身失了力氣,閉起眼睛,又睜開:“媽咪聽小睿的,隻要是小睿要求的,媽咪永遠不會拒絕。”
那雙鮮紅的眼珠子變得通紅,眼眶潮濕:“媽咪。”
“好了,你先出去。媽咪休息一下。”嘴裏雖然答應,可心裏還是有些難受。她好不容易養大的孩子卻要認其他人做父親,母親。要她怎麽接受?
小睿擔心看了一眼他媽咪,起身拉開門,卻沒想到溪墨在門口,淡淡掃了他一眼,剛要走,低沉的聲音響起:“你要離開?”
“和你沒有關係!”
“我會好好照顧傾言的。”他知道小睿的軟肋就是傾言,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眉眼也沒有抬:“你舍得傾言?”
“我會來找她。她是我的。”強烈的占有欲浮起,霸道的語氣宣布,傾言是他的,隻是他一個人的。頓住腳步,抬腳離開。停留在他身後的視線沒有移開,帶著淡淡的探究意味。
他沒有選擇,這是他唯一的選擇,他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夠,而且就如那個男人問他,小睿,你不想見你親生母親麽?
他當然想見,迫不及待相見,是什麽母親會舍棄自己的孩子,把他送給其他家族當做試驗品,要不是他命硬,他根本活不了。這些他都想知道。
“睿睿,我裏麵有一顆牙齒好像動了。”傾言皺起眉頭,她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眉頭有些糾結。抬頭就見到睿睿,頓時滿臉笑容。
“是麽,我看看!”收斂好情緒,走過去坐在床沿,認真往裏麵看:“傾言,先等等。”
走到洗手間洗了一下手,她重新張嘴給他看,修長的手指還是很冰涼,順著她的手小心往裏麵摸進去,可能因為手太冰,她忍不住嘶的吸了一口氣,含含糊糊咕嘟一句:“好冰!”
漂亮的五官眉眼都是柔和溫柔一片,挑著溫柔的笑容,淺淺的笑在唇邊定格,形成一幅絕美的畫,攝人心魂。眉眼太精致,幾乎讓人一眼忘了心魂。柔柔的嗓音帶著慣有的冷漠,很吸引人:“是這顆麽?”
“往裏一點。”
手指小心翼翼順著裏麵摸進去,還是沒有摸到,他的手太大,而傾言的嘴太小,生怕弄疼她,想了想,褪出手,唇貼上去,傾言並不覺得什麽不對,眨眨眼,睜大眼睛看他,對上那雙通紅的眼眸,她隻覺得有些奇怪,最後一個念頭是睿睿的眼睛太好看了吧!
“張嘴!”蠱惑的聲音有些含糊,傾言還是聽到了,乖乖張嘴,然後就感受到了一條又軟又滑的東西深入她嘴吧裏。她有些愣,好像爹地特別喜歡這樣親媽咪,這是一種喜歡的表現麽?她想了想,眼底頓時有些小興奮了,原來睿睿這麽喜歡她。
小睿小心把舌頭探進去,頂了頂,明顯感覺到牙齒有點小鬆動的樣子,剛要離開,一條溫熱的物體試著輕輕碰了碰他的舌,小睿瞪大雙眼,渾身蒙的一震,渾身像是過了電一樣的酥麻,讓他忍不住繼續,腦袋也變得空白起來,全身的血液往上湧,這是他們的第一個真正的吻,以前在傾言小時候他也會這麽親傾言,她太小卻不懂得回應,以及當時他也隻是為了讓傾言更親近他並沒有其他什麽別的念頭。
離開她的唇,他強製壓下心中的占有欲以及其他,移開視線看別處,臉上第一次透著薄薄的紅色,有些靦腆咬咬唇。
傾言不知道他心裏的糾結,隻覺得這感覺很不錯,她很喜歡,拉著他的衣袖忍不住道:“睿睿,剛才我很喜歡。”
小睿的臉頓時砰的紅撲撲起來,還熱了起來,她有些奇怪看著他,睿睿怎麽了麽?她說錯了什麽?她從來對自己的感覺很誠實,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小睿搖頭,沉默。
傾言想到她的牙齒鬆動了,頓時急急問道:“睿睿,我的牙齒是不是要掉了。”
“嗯。”小睿點頭,又補上一句:“會長的。”
會長就好,傾言也不擔心了,握著修長漂亮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忍不住說了一句:“好冰!我再試試”說完又把自己的臉湊上去,胖嘟嘟的臉貼著他的臉頰,邊開口:“還是好冰。”
“以後不冰!”他承諾。掀開被子,讓她先躺進去,自己換上了睡衣,上床,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緊緊抱著人,傾言,千萬不能忘了我。我不許,因為你這一生都是我的。鮮紅的眸子亮的驚人,眼角帶著淩厲與危險,充滿**力又攝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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