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K歌
蘇城瑞和他聊了幾句,就往湛言的方向走去,拖著她的手往換衣隔間走去。
“你什麽意思?”湛言掙開他的手,目光冷然。、
蘇城瑞本來想好好和她說說話,沒想到她一見他就滿眼冷光,心口憋著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聲音怪裏怪氣:“剛才演的還不錯麽?有這麽好的演技怪不得能夠將顧少弄到手啊!”
湛言不想理他,眼睛一眯,直接一句:“那多謝蘇少誇獎了,好了,要是蘇少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秦小姐還在等我。”
蘇城瑞被她一句話噎在喉嚨口,“秦小姐?”話音重重落下,嘲諷道:“沒想到你這女人不僅對男人有一套對女人還有這麽一套,你說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要不要本少幫你試試?”一手將她往懷裏拖。
湛言掰開他的手,眯起眼危險道:“蘇少說話之前最好先動動腦子,別以為世上所有的人都圍著你轉,聽你吩咐,你是人,別人也是人,你有脾氣,別人也有脾氣。再說我又不喜歡你,我喜歡男人女人與你有什麽幹係?”說完轉身離開。
“你…。”蘇城瑞氣的把一排衣架踹翻了,自從遇到這個女人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
傍晚,顧墨襲開車過來等在公司外麵,握著方向盤,不時看著車窗外,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了一根煙,時不時吐出煙圈,灰色的霧氣繚繞讓他原本俊美至極的臉更顯**。
湛言一出公司門口就看見他的那輛邁巴赫,顧墨襲抬眼也看到她了,開車到她的麵前,掐滅煙蒂,拉下車窗讓車內的煙味盡快散了,讓她上車。
他們兩個是最後來的人,包間裏除了湛言和蘇城瑞帶來的女伴,其餘的都是孤家寡人,蘇城瑞看到湛言的時候愣了一會然後若無其事擁著他的女伴不停調情起來。
陳孟非看到湛言的時候反射性站了起來,一張臉有些不自然的紅暈,呐呐說道:“湛言,我…。我是陳孟非。”一雙手不停搓著身上的衣服。
“去去…去…。那可是我家嫂子,猴子你湊什麽熱鬧。”墨成看了他一眼,然後不敢置信睜大眼大聲問道:“你…。不會真的…對我家嫂子一見鍾情吧!”
顧墨襲聽到一見鍾情這個字眼,深邃的眸子明顯多了幾分寒意,氣場一足,包間裏的幾人戰戰兢兢吞著口水不敢說話,陳孟非也被他的眼神嚇了一大跳,趕緊否認:“沒…。沒有,成子,你別亂說,我就是對湛言…不…是嫂子有好感。”就算喜歡也沒用啊,有墨成大哥那座冰山在,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喜歡啊!
蘇城瑞看不過眼,這女人有什麽好的,還不就是心機深了一些,漂亮了一點麽?灌了一瓶酒,扔在桌麵上,“不就是一個女人麽?爭什麽爭,猴子,過來,我這裏這個妞給你,今晚你把她睡了也沒關係。”
蘇城瑞身邊女人不依了,嬌滴滴依偎在他身邊,不肯離開,顯然看不上猴子的相貌:“蘇少,人家可是你的人,我不要。”不過那雙柔弱的大眼睛若有若無看著顧墨襲,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這麽有型的男人,那一身的氣勢高高在上,讓人高不可攀。
猴子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個劃著濃妝的女人,有些反胃,一從這個女人的舉止看,就知道是個做作的女人,這蘇少的眼光他可不敢恭維,不過這女人他還都沒有嫌棄,她竟然嫌棄起他了,他在湛言麵前沒有脾氣可不代表其他阿貓阿狗也能爬在他頭上,頓時怒道:“蘇少,你這是什麽意思?一個爛貨也配爬上我的床?你以為我是哪裏的垃圾收容所啊?”
那個女人臉色頓時慘白,也知道自己得罪人了,這裏的人,她哪個得罪的起?再看另一邊眾星拱月的湛言,心底更是妒忌不平,同樣是女人,怎麽對待差別就這麽大呢?不過現在她也不敢開口,躲在蘇城瑞身後,身子都發著抖。
蘇城瑞看到湛言本來心情就有些不好,再看這猴子明顯不給他麵子下台,還有他身後的女人一臉怯懦的樣子,然後回頭看了湛言一臉冷漠的樣子,仿佛一切與她無關一樣,心裏一口氣卡著上不來下不去。一腳把那個女人踹在一旁,冷漠道:“滾。”
那個女人捂著臉哭著跑出去。
猴子在一旁還不忘火上澆油道:“蘇少,以後好好選選女人,不要逮著雌的就上,這樣的女人倒貼我幾千我都不要。”
墨成看了一旁蘇城瑞氣的冒火的臉,不想包廂裏的氣氛被搞砸,頓時踢了一腳陳孟非,陳孟非這時才反應到顧大少還在呢?頓時心裏虛著,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顧大少雙腿就忍不住發軟,回過頭呐呐說“顧…。大…哥。,我…。”
顧墨襲眼睛一掃,包廂靜的可以。湛言也感覺到了包廂裏安靜的詭異的氣氛,她也知道是因為她身邊男人存在感太強。墨成一見如此,立即從哪裏拿出了兩副牌,扔在桌上,說道:“這皇夜也沒啥好玩的,蘇少、猴子、蚊子來,我們來幾盤試試。”然後轉頭打開液晶屏幕,屁顛屁顛拿著話筒遞到他嫂子手裏:“嫂子,你和我哥先唱著,我們打幾盤輪流換人上。”眨著眼睛給他哥示意,那張臉上差點就沒寫著哥,我正給你和嫂子兩人創造甜蜜的機會呢。
蘇城瑞叼著一根煙,翹著二郎腿搭在桌上,眼睛餘光瞥了湛言幾眼,眼底明顯帶著輕視與不屑。
“你唱什麽?”顧墨襲端坐在沙發上,身姿挺拔,今天他穿著灰色的西服西褲,一雙眼睛裏銳利不減,繃緊冷漠的臉有些緩和,斂了幾分氣勢,薄唇輕輕抿著,他的五官是那種讓人看過去一眼驚豔而後越看越驚豔的類型,尤其是側麵輪廓,立體深刻,哪怕沒有穿著軍服,他的身上依舊透著一股肅殺的氣質,深入骨髓。言行舉止間又帶著渾然天成的優雅,哪怕是最簡單的姿勢,都能讓他演繹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湛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屏幕上他剛點的“軍中綠花”,突然有種被雷到的感覺。指著屏幕問道:“你…。你唱這首?”
“不是我,而是我們。”顧墨襲沒有給她拒絕的權力,自顧說道:“我唱一句,你唱一句。”語氣裏習慣性帶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