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番外之俏麗迷人
我眼睛掃過處,駭然發現,那盆草,似有個模糊的影子一晃,竟像是個人形一樣,那麽一晃,卻是忽地又是不見了。我揉了揉惺鬆的睡眼,再看,還是那盆萎成一片的草。
我隻當是眼睛發花了,媽地,人背時,屁纏腿,這他媽也是太背了。說起來,匪夷所思,說個事吧,就在昨天晚上,主管要我去招呼一個客戶,是個女的,對方公司的老總的情況,那種妖得流水的角色,但人家大牌呀,我們部的生意,一半可指著她背後那老總呢,說要把她供起來,那可是一點也沒錯,所以,主管千叮嚀萬囑咐,說是要不是他有大老總找他有經緊事,這事兒還真的輪不上我,他得親自上了,所以得小心了,千萬得給陪好了,不然,連你的人帶飯碗一起給扔出門去。
其實不說也知道,我是多麽想進咱門這個部門,能源部門,那種別人的眼中肥得流油的部門,當初能到這實習,都是過五關斬六將,還是憑著咱那近一米八的身高,在校廣播站混過幾天普通話不能糊弄的份上,所以,讓我進來實習,咱可是說白了,進來實習,那可完全是衝著要在這工作的份上看的,進來了,就想賴著不走了,所以,這主管,可是我的直接上司,我恨不得喊他親爺爺呀,他交待的事,屁事都是比天大呀,所以,我是不敢怠慢的。
你說這人咋就這麽不順呢,還真他媽地應了那盆草的命了吧,草萎了,媽地,老子的運也就不順了,陪個客,實話實話,拋開對方的身份咱不說,那妖女,著實是有著妖精的潛質,媽地漂亮呀,老子見了,心裏早說了八百遍,好白菜媽地都是給豬拱了。所以,這份差事,按說實在是輕鬆,那妖女一個勁地說是空虛寂寞冷,要去唱歌,咱不是嗓子還好嗎,所以,這個任務按說是輕鬆的。
可媽地進去包房就不順,先話筒有雜音,沒調好還是質量有問題咋的,惹得妖女大怒,發了頓火,老板親自來調換了,這下好發,妖女開唱,我是一個人手舞足蹈,媽地,跑前跑後,把八百年沒說的好話都說完了,把八百年沒亂晃的身子晃得老子頭暈目炫的。啥?為啥要晃?媽地,你不僅要晃而且還要盡情地晃,裝著十分陶醉的樣子,那才行,不然,你文文靜靜地坐著,一曲終了喊個好,媽地,那妖女不把人吃了才怪,所以,這麽一弄,才算是把剛才的話筒風波給遮過去了,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媽地,包房當然有酒了,我草,按說老子門給的錢也是不少,這上的酒我一嚐,就知道,太烈,說白了,是那種差很多的烈酒,我想說,但一想到,如果這要是搞穿了,那妖女不得大怒,說我們騙她呀,索性不說,其實這種酒,喝過兩杯後,就一個樣了,為啥,舌頭麻了唄,當然,這酒說白了,也沒啥問題,喝不死人,隻是質量差點,不柔和罷了。
果然,這妖女喝過兩杯,整個人晃了起來,唱起了一首老歌,竟是,草呀,這歌還能唱女版呀,你這沒鳥呀。也還別說,雖說是沒全在調上,但那如泣如訴的勁兒,我的天,我還真的著實感動了一把,好久心裏沒有這樣的感動了,說實在的,沒點經曆,沒點故事的人,還真說唱不了這個歌,就算唱,還真就沒那個味兒,哪怕不在調上,但那種感覺,絕然地能打到你的心底裏。
那妖女晃著,整個人在迷離的燈光下,竟是顯得淒然無比,我的天,我不知道,這個錢多得我等*絲不敢想的地步,生活去過的地方,是我等去都沒去過的地兒,怎地似乎還十分地淒苦,媽地,也就是錦衣玉食過慣了,來點兒強說愁緒裝逼吧。
我心裏亂想著,這時侯不適合亂蹦亂跳的,當然是陪著一片的唏噓,而這下可壞了,倒是這妖女晃著晃著,竟是突地一下整個人倒在了我懷裏,我嚇壞了,媽呀,這是要出人命呀,天,我忙忙著把她扶到旁的條發上,心想,媽地,這莫非是酒出了問題呀,不對呀,這酒我也喝了,劣質酒是不假,但還是絕然地喝不死人的。嘴裏問著安慰著說難不難受呀,怎麽啦。
那妖女倒是吹氣如蘭,用輕得能讓人骨頭都酥了的聲音說當然是難受了。我慌著說別怕,我這就帶你到醫院去。卻是嘴一下子被一隻手擋住了,那妖女竟是一下子斜倚在了我的懷裏,輕聲說,我沒事,隻是累了,借你的肩用會兒,別慌,我真的沒事。
這下,我相信了,這思維清晰得這麽有條理,再者,軟軟的身體靠在我懷裏,那種動靜,絕然是沒有事的感覺呀,人家說了,隻是借你的肩用下,不過,這實話實話,媽地,哪是借肩呀,這分明是借懷呀,整個人都是依在了我的懷裏,草,這莫非,是*絲的福利呀。
其實,我還是清醒的,這他媽地就是一團火呀,依在懷裏,我半點幸福感或是感覺也沒有,因為,說白了,這他媽地就是顆定時炸彈呀,我可是不能有半點非份之想的,但也是壓根兒我沒有想什麽別的。
想掙著起來,卻是怕人家說你小氣呀,這肯定是心裏有著什麽別的想法,所以才會這麽不自然,我堂堂一男子,當然不能讓人家看我小氣,再者,人家說明了,就是借會兒,你用不著還假裝客套的。
所以,我腦子裏是轉了一百多個彎,卻是終於,身子沒動,那妖女,似乎是躺在我懷裏,還是很享受一般,竟是有著陶醉的表情。
按說,這老套的情節根本沒啥,不要說沒有什麽事,就算是有事,那現在也不算是個事,男的女的,不就那麽點事嘛。正想著,這女人,要躺到什麽時侯,我要不要過會兒提醒她時間,別睡著了,那我可虧大了,我可是沒義務在這給她當一夜的枕頭的。
正胡思亂想間,卻是怎麽也沒想到,不知什麽時侯,那門是無聲地開了,跟著一聲的暴嗬,我的天,竟是一男的,對方公司的老總,後麵,跟著我們主管,我的媽呀,這場景,我算是跳到黃河也是洗不清了。
倒是那女人,不慌不忙,按著我的手,慢慢地起來,還不忘了給我優雅的一個笑,柔聲地說“謝謝”。然後,對著那男人說:“你吼什麽吼,事情就是你看到的,也僅是你看到的,瞧你那點出息,你這麽沒自信呀,我累了,靠著歇了會,還得謝謝人家呢。”
妖女一說,這老總是泄了氣一般,倒是我們那主管出來打圓場,最後妖女發著嗲,和那老總雙宿雙飛去了,剩了我和主管回去,主管問我,我說實話實說,真的就是那樣,確實是她累了要借我肩靠會兒的,還真的就隻這麽回事。當然我的人品,主管也是知道的,我從不說謊的。
卻是怎麽也沒想到,主管卻是一臉嚴肅地突地對著我說:“我是說,你就這麽不長進,沒抓緊機會做點啥,真他媽地丟人呀。”
我的天,我一下愣了,主管呀,您這麽調皮,那大老總知道嗎。
主管說完哈哈大笑,我也是笑了。兩人各自回去,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那我為啥覺得背呢,是回去後,躺在**,想到那妖女剛才說的話,媽地,其中有一句,“你就這麽沒自信”,草呀,我成什麽了,媽地,這意思明著就是說,你是什麽人,這裏我躺會兒的又是什麽人,你犯得著和這種窮*絲生氣嗎。
我草,越想越不是滋味,這他媽地,也算是背了,不順呀。
所以,一早起來,看著那個模糊的影子,就覺得昨晚又是他媽地太不順了。
可不管草怎麽樣,人總得生活,況且我還想著要留在這兒呢,所以,咬著牙爬起來,衝了出去上班。可我萬沒想到的是,這一出門,竟是讓我的生活真他媽地有了些變化呀。
上公交,人擠人,突地,後背被兩團肉擠得心裏麻成一片,在人縫裏拚命地轉頭看了一眼,我的天,竟是一女的,被整個地擠到了我的後背上,那兩團的肉,貼死了,這可不是我故意揩油,那根本上,抽出手來擋的空隙都沒有。
但又是覺得奇怪,那擠成一團臉紅得像紅布一樣的姑娘,我真的好像是在哪見過一樣,而且,腦子裏一閃,似乎就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但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熟悉,卻又是想不起來,但車行不止,不一會,竟是到站了,下車,我的天,這姑娘,竟是與我一同的下車了。
莫非是同路呀,心裏想著。卻是這姑娘臉還是紅成一片,但隻一轉身,支陽呼地一白,我的腦子一震,心裏格登一下,媽呀,這好像就是今早上,我模糊間看著那盆草時,冒出的那個慘白的影子呀,真像,要不是在大街上,我他媽真的要嚇得尿褲子的。
但隻一瞬,那姑娘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朝前走去,我也是走去,心裏突地變得涼嗖嗖的,因為我發現,這姑娘,竟是與我同路呀。
不僅是同路,我後脊梁發涼了起來,我的天,這姑娘,竟是與我同單位同辦公室,今早上才宣布,我們這部門又來一新的實習生,小俏,叫李俏。姑娘倒是大大方方,說以後就叫我小俏吧,有什麽事,前輩們盡管吩咐就是。媽地,這詞兒,像是島國動作片裏的詞兒呀,想到這裏,又是想到早上的那兩團緊緊貼著的肉,心裏沒有來由地一跳,而這時,小俏卻不恰好朝我這邊看過來,我尷尬的一笑,倒是小俏還了一個大大方方的笑。
而我卻是詭異地發現,這小俏隻要不紅臉的時侯,那臉,白得與一般人不一樣,說形容白得像紙,那倒還是輕了,真的有著慘白的味兒,而我,時不時地與我腦子裏的那個慘白的身影相比,越想越像,而越看,真的覺得就越像了。
說實話,我這幾天,就一直是在這種心慌意亂之中渡過的,而小俏,除了那臉色我認為白得不正常外,倒是以她的勤快,還有那永遠柔聲說著好的語氣,迅速地得到了大家的認同,極快地融入了這個看著溫暖實則裝逼的部門。而我看著那盆草,就如同小俏的臉色一樣,沒救了,一個是白的慘人,一個是繼續地萎個不停。書友群號:468402177 魂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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