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上的照片就像是平地一聲雷響一樣,震得我的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我隻是努力的保持著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這樣也不會讓眼前這三個人有機可乘。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陳默,一些大尺度的寫真照,那姿態讓人噴血。
雖然我已經知道陳默拍攝了照片,但是我還不知道那個攝影師是不是就是季正淳。
而且,這些照片是在什麽情況下拍攝的呢?幾張照片,陳默換了幾套內衣。甚至還有兩張不著片縷,這讓我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我看著刀疤臉有點不明白的架勢解釋道:“你不就是想要兩萬塊錢嗎?這些照片你覺得值嗎?”我沒有給刀疤臉反應的機會,“實不相瞞,你看見的的確是我老婆的照片,可你卻不知道我老婆的職業是什麽,她是模特。”見到刀疤臉不相信,我站起身走到了電視櫃。
我拿著兩本厚厚的相冊走了回來:“你自己看看吧,我沒有騙你。”
刀疤臉拿著相冊打開仔細的看著,兩道眉毛幾乎要擰在了一起。半晌過後,刀疤臉合上了手中的相冊,自言自語的說:“不對啊!”
我偷眼打量他的表情,心裏也猜到了什麽。我故作無所謂的笑道:“我老婆以前真的是模特,拍攝了很多寫真。不少攝影樓都擺放著我老婆的照片呢。你這些照片根本就沒有什麽讓我覺得有興趣的地方,別說是照片了,天天睡在我旁邊,我想幹什麽都可以。你也不用失望,我不是說了麽,我和你做一個買賣。”
“什麽買賣?”刀疤臉狠狠的掐滅了香煙,看樣子沒拿到錢的確有些失望了。
我指了指茶幾上的照片:“我和你做的買賣很簡單,你告訴我,你從哪裏的得到的這些照片就可以。你不要告訴我大街上撿到的。”
刀疤臉頓時猶豫起來:“這個我可不能說。”
“兄弟,你也隻是求財不是。隻要你將照片的來源告訴我,我立馬就給你錢,這件事兒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回頭指了
指另外的兩個小地痞,“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也需要錢度過難關。”我一咬牙也豁出去了,“隻要你將照片的來源告訴我,我格外多給你三千塊,怎麽樣?”
刀疤臉有點心動了。看著我好長時間:“你確定不會出賣我?你要知道,如果你出賣了我,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能找上門,我想你也應該熟悉了我的情況。”我點燃香煙吸著:“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隻能先給你三千塊。等我查清楚照片的事情之後,我在給你剩下的兩萬塊。如果你覺得不妥,嗬嗬……”我拿起照片撕碎扔進了垃圾桶,我用行動表明了我的立場。
刀疤臉咬著牙齒點點頭:“成交。”
我掏出三千塊遞給了刀疤臉,並且留下了聯係方式。我告訴他最快一周,最長半個月的時間,我就有消息了。到時候在支付剩下的兩萬塊。隻是我心裏如何打算的,刀疤臉也不清楚。雖然三千塊就這麽沒了,但是卻買來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也值得了。
刀疤臉離開之後,我憤怒的踹著沙發,看著茶幾上的照片,氣的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撲通一聲,我跌坐在地板上,眼中盯著那幾張照片,腦子裏想到了刀疤臉的話。他說照片是一個陌生人給他的,隻是告訴了他,我家的地址和我的情況。而他們見麵的地點則是在花園旅店,那個男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右手腕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
我努力的回憶著,紅色的胎記?我不記得季正淳有啊。但是如果不是季正淳拍攝這些照片,那麽又是誰?
一想到陳默在一個男人麵前褪去衣衫的場景,我便憤怒的咆哮起來,惹的隔壁大喊了幾聲:“你有病啊!”
不行,這件事我得找到真相。三千塊可不能就這麽打水漂了。我是一個想到就去做到的男人,我抄起皮包就下了樓。臨走的時候自然將照片藏了起來。我開車按照刀疤臉提供的地點出現,坐在車上看著花園旅店。這裏是一個不算太偏僻的地方,但是周圍也沒有
什麽出名的娛樂場所。
我拎著皮包下了車,進入了旅店:“老板,開個房間休息一下。”
付好了錢,登完記。我拿著鑰匙上了二樓,打開房間走了進去。仔細的打量著房間的擺設,和正常的旅店一樣,床單是白色。但是陳默的照片背景,床單可不是白色。這裏不是拍攝照片的地方。我找到老板娘,說那間房子有蟑螂,我要換一間。老板娘連連說“對不起”就給我換了一間。
擺設和剛才的客房如出一轍。我就這麽折騰胡鬧換了四個房間,最後幹脆離開了,錢也沒要。開車離開旅店的時候,我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附近轉悠起來。我想那個有著胎記的男人既然出現在花園旅店。那麽他的工作地點或者居住的地方也應該離這裏不是太遠。
在我大海撈針的時候,我的注意力最後集中在婚紗攝影樓之類上。最後我在商業街找到了一家名叫浪潮攝影樓的店麵。我下了車走了進去,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我問他能拍寫真照麽。老板說,真不好意思,我們家攝影師這幾天不在。
我盡力的套近乎,最後問道攝影師有什麽特征。老板困惑的看著我,搪塞了幾句就不理我了。無趣之下,我也隻好悻悻的離開。
“喂,郭靖,你現在在哪?”我打給了郭靖。
“在收拾東西,怎麽了?”郭靖問道。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兒找你。”我說。
“好!”郭靖問我在哪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開車來到了說好的地點,看著眼前的大酒店一陣鬧心,這家酒店就是陳默和林玲玲第一次旅遊下榻的地方,這裏麵會不會另有玄機呢?
“開房。”我將身份證遞給了服務人員,付清錢之後說道:“一會兒會有一個男人找我,麻煩讓他上樓。”
我挎著皮包進入電梯,然後給郭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在哪個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我看了看走廊,靜悄悄的。我拿著房卡打開房門,推門而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