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寵愛之相親以後· 246回 甩手掌櫃

他剛剛也不是沒有看見,怎麽那時候不說話呢?說的可真是輕巧,難怪說做爸爸的就都是占便宜,敢情你們什麽都不用做,享受現成的就好了。

能好好溝通嗎?

喬蕎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就趴地上了,好好溝通?

陸卿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孩子還得好好的溝通,你不能總打。”

回到房間裏,扔了一地的毛巾,還有毛毯,看著狼狽極了。

陸卿聽見聲音,這時候就複活了,等喬蕎把孩子給收拾妥當了,抱樓下去了,孩子乖乖的進被窩裏準備睡覺了,喬蕎伸伸手去摸摸孩子的頭發,確定都幹了,自己這才能直直腰。

因為孩子穿的少,打的那個勁兒也是寸,聲音是大,但打到屁股上根本不疼,果而那就老實了,知道怕了,她媽怎麽說就怎麽是了,讓伸腿就伸腿,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喬蕎抱著她坐在**,抓著一旁的毛巾給擦頭發,兩個一齊上,果而啊啊啊的叫個不停,腦袋和撥浪鼓似的。

一點不老實,要麽喬蕎為什麽有時候就修理果而,真是不聽話,必要的時候就必須用手段去製住她,怎麽講都不行,來來回回的給她溜出來一身的汗,孩子又扭個不停,照著後屁股給了一下,特別清晰的巴掌聲。

趕緊的給女兒穿,讓她伸腳,就給你勾著小腳,點啊點的,學芭蕾呢。

喬蕎一把把果而給重新抱回來,她就不明白了,這人怎麽就跟木頭人似的,怎麽和他說的?

你等著她拿著孩子要的小白兔秋衣秋褲回來,果而在地上打滾呢,整個毛毯都給拽下去了,那是白色的啊,浴巾就壓在下麵,那浴巾上是有水的,那爸爸坐在**還弄自己的電腦呢。

說的很清楚吧,咬字也挺清晰的,說的又是中國話,沒有問題吧?

果而答應的好好的,喬蕎回頭和陸卿交代了一句:“你看住她,別讓她把毛毯扔下去了,不然感冒了……”

“你自己拽著這兩個角,媽媽下去給你拿衣服,行不行?”

浴巾扔到地上去,有點潮了,扯過來蓋在被子上的羊毛毯,給女兒裹好了。

她要做個好媽媽,溫柔的好媽媽。

喬蕎都要累死了,旁邊坐著一個大活人,奈何人家就是不上手,就她一個人圍著孩子團團轉,孩子也不省心,有的穿就行了,她說不行,那就是不穿,胳膊不配合,喬蕎就想壓著她穿進去,看著孩子哪張倔強的小臉,她忍。

“要穿白兔的。”

套上褲子在給套衣服,果而這邊還扭個不停。

給孩子全身都擦了擦,小腳丫子也不放過,叫孩子先坐下,不然腳丫子怎麽擦,可孩子覺得麻煩,喬蕎把她放坐下了才給抱起來,然後將秋褲挽到腳邊,小腳丫子踩進去,這樣往上提就比較好提了。

“腿別打彎。”

喬蕎拿著乳液叫果而站好了。

孩子洗完澡出來,你說當爸爸的你倒是搭把手過去幫著給孩子穿穿衣服什麽的,人家就跟老太爺似的,無視你們娘倆。

陸卿不是沒聽見,聽見歸聽見了,你自己也不是沒有手,你自己拿了就好。

拿了衣服過來,狠狠瞪了陸卿一眼,這家夥就是油瓶子倒了他都不會扶的類型。

喬蕎伸手去要,她要給孩子拽著身上的浴巾,衣服距離她有點遠,就和陸卿開口了,結果人家跟沒聽見似的,繼續鼓弄自己手裏的電腦,喬蕎叫了兩聲,怕孩子凍到,陸卿不管,隻能自己把浴巾拽拽,叫果而自己拽好。

“把孩子衣服遞給我……”

把孩子包成球抱出來,長胳膊長腿的,可見喝牛奶還是有效果的,放在**,拽著她身上的浴巾,現在不當著爸爸的麵光著身體了,會不好意思的,長大了嘛。

能不順利嘛,孩子一共才多大,越是小越是好生。

反倒是懷孕的期間比較痛苦,生孩子人家都說是十級痛,喬蕎隻感受到了兩級,推進去沒過多久,就生下來了,生的特別的順利。

認為別人媽媽生的小朋友都用了那麽長時間,自己也一定是這樣生出來的,喬蕎特別想告訴這傻孩子,媽媽生你可快了,一點痛都沒有遭受到。

果而說聽別人說的,反正她是聽到了。

喬喬沒忍住笑了出來:“誰告訴你媽媽生你生了好幾天好幾夜的?”

果然坐在浴盆裏,還是難逃被媽媽掐了兩把,扭啊扭的,繼續告饒,嘴可會說了,自己怎麽戲弄媽媽了,怎麽對不起媽媽了,媽媽生她不容易,生了好幾天好幾夜。

“我保證不打你,你過來吧。”

“你得保證,你不打我。不掐我。”這還要講條件。

“你趕緊回來洗澡,外麵冷。”

果而跟泥鰍魚似的,自己從浴缸裏就跳了出來,蹲在牆角,雙手搓著告饒,那意思叫喬蕎別修理她,她知道錯了。

陸卿聽著裏麵孩子一個勁兒的喊,媽媽我錯了媽媽我錯了,他簇簇眉頭,洗個澡洗成這樣?

果而拍著巴掌:“媽媽,我們玩水槍吧……”

喬蕎一點都沒準備好,突然就被噴了,衣服也都潮了,雖然沒潮透也差不多了。

喬蕎才找出來,拿著浴巾放在一邊,準備等女兒出來的時候給她包住身體的,才要上手給她去洗,結果孩子手裏拿著一個水槍對著喬蕎的臉就噴了出來,各種按壓,把自己媽媽給呲成落湯雞,她就高興了,光著屁股坐在浴盆裏笑的這個開心,覺得有意思。

這隻能說明喬蕎是個懶人,家裏的阿姨是勤快的人。

洗澡,她坐在浴盆裏麵,平時都沒這樣的情況,就連阿姨給洗,都洗的特別的順利,結果今天輪到喬蕎了,她不知道哪裏弄了一個水槍,她蹦蹦跳跳的進去了,喬蕎也沒注意,她得在後麵找她洗澡用的東西,要是自己,東西就隨便放了,下次找的時候好找,可家裏的阿姨是幹淨人啊,用過一次就收起來,再次還得去翻箱倒櫃的。

“果而啊……”喬蕎笑著,微笑著,果而隻覺得很涼,周身都很冷,選擇閉嘴。

喬蕎狠狠又閉了閉眼睛,果而幽幽歎口氣:“人高馬大,就是你長得很壯,像大馬一樣的……”果而認真的解釋著,怕自己媽媽聽不懂,她有時候挺可憐媽媽的,覺得媽媽的腦子太笨了。

“歡歡媽媽說,你人高馬大……”

喬蕎閉閉眼睛。

“媽媽,你是山東來的嗎?”

吃完飯陪著她看會兒故事書,看個書啊,給喬蕎愁的,各種問你,全是跑偏的問題,問的她一個頭兩個大,小時候孩子可可愛了,說什麽就是什麽,長大了腦思維活躍了,問題就多了,好不容易耐著性子講完了,果而挑毛病,說自己媽媽說話和老師有時候音是一樣的,這不就是說喬蕎說話不標準了嘛。

陸卿心裏笑,得,倒是便宜他了。

果而猛搖頭,前幾天經常這樣吃,已經吃傷了,晚飯這魚就沒有吃多少,那喬蕎都給剃出來了,女兒不吃,隻能都給陸卿了,魚肉她都斷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一點一點的,看著就有點墨跡,雖然孩子沒吃,她看著也沒有什麽胃口,自己就沒動。

“有那麽難吃嘛,媽媽給你拌點湯汁……”

喬蕎瞪著眼睛,果而拿著飯勺上去挖了一塊,吃魚就跟要她的命似的。

喬蕎是想用激將法,搶著吃不是說孩子就愛吃了嘛,結果那個小人兒坐得很穩,一臉的大方揮揮手:“都給你吃了,我不要了……”

“這魚今天做的真好吃,是紅燒的,果而最喜歡的,你不吃媽媽都給吃了……”

和小時候喝牛奶一樣,吃的時間長就有點厭惡的情緒,挑好刺了擺放在碗裏,人家動也不動。

果而大口大口的挖飯,拿著湯勺在自己的盤子裏找菜,阿姨都是單獨給她盛出來的,隨便她去攪動,晚上吃的就是白菜,孩子的胃口很好,幾乎不怎麽挑食,這頭喬蕎給她挑著魚刺,可惜果而不愛吃魚了。

“你吃好自己的飯吧,不用你管,吃飯。”

她是沒忘記,自己咳嗽的時候每天都吃,還有的時候吃蒸熟的橙子,難吃死了。

“爸爸咳嗽,要吃燉梨。”

喬蕎看看陸卿,這人嗆的滿臉的通紅,也不知道他今年是幾歲,孩子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扔下勺子,自己去咳了,咳的比較厲害。

果而是覺得她媽很厲害,說修理誰就修理誰,那都修理她了,連著爸爸也得好好的修理修理。

果而拿著自己的飯勺挖著一大口的飯:“知道了,爸爸不知道,你得修理他。”

這次沒有出事情不代表以後不會出事情,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以後吃東西,不能這樣整個的吞,你要是在這樣,媽媽就打你了。”

孩子吃的很幹淨,已經都咽下去了,除了剛開始小臉有點鼓之外,現在已經平緩下來了,上下角度給媽媽看著,叫媽媽看清自己的口腔。

“啊……”

陸卿拚命灌水,果而的已經吞下去了,喬蕎叫她張嘴。

陸卿比比自己眼前的杯子,喬蕎趕緊的起來遞給他,不用說肯定噎到了。

陸卿上手將雞蛋剝了皮,一整個也送進了嘴裏,喬蕎真是要氣瘋了,這一個父親一個女兒,在這裏表演搞笑呢是吧?孩子這樣你不說好好和她講講危險性,你竟然跟著她胡鬧,陸卿吃進嘴裏的那個是大的雞蛋,果而吃的是小的,阿姨去買雞蛋的時候都會挑那種小的,買來就是為了給孩子吃的。

這是他的好女兒,最近迷上雞蛋了,總要吃,早晚都會煮兩個放在桌子上的,誰愛吃就吃了,也不能煮一次就煮一個蛋。

陸卿好奇,晚上怎麽還有雞蛋可以吃呢。

喬蕎強忍,她就等著果而把雞蛋給吞下去呢。

果而慢吞吞的嚼,阿姨也是剛剛就想說了,問題孩子都吃了,看樣子是沒什麽問題,這種時候你要是說,上手去扣,反倒是容易把孩子給嚇到了,結果喬蕎就下來了。

陸卿的重點就是在,他女兒嘴這麽小都可以一口把雞蛋都給吃了,他想自己也是可以的,他嘴畢竟比果而的大。

這兩口子從樓上下來,女兒嘴巴裏塞了一個雞蛋,滿滿的雞蛋,喬蕎和陸卿的思維方式就是不同,喬蕎首先想做的就是把女兒嘴裏的雞蛋給扣出來,一點一點的吃,怎麽上去就一個都給吃了,雞蛋小也不行的,噎住了怎麽辦?

“挺好的,去換衣服吧。”

果而兩三步蹦到阿姨的麵前,張著櫻桃小口,叫阿姨看看她的嗓子,她之前不是咳嗽嘛,每天回來都要看一下的。

阿姨已經做好飯了,叫他們三口人換衣服就可以出來吃了。

到家陸卿抱著孩子就進門了,喬蕎在後麵一隻手拎著老公的包,另外一隻手拎著孩子的書包。

陸卿不回應,直接無視,果而也不敢纏著他鬧,和媽媽怎麽樣都行,和爸爸就有距離感。

喬蕎拚命的拉著陸卿的後腿,攛掇女兒和她爸爸比一比,說她爸爸比那些哥哥姐姐都厲害,贏了她爸爸了,那就是可光榮的一件事兒了。

“果而啊,你爸爸可聰明了,你不是學珠心算了嘛,你和爸爸一起算算……”

這時候又和她媽媽站一陣線去了,喬蕎黑著臉。

“媽媽,爸爸笑你……”

果而認真的看看自己爸爸,覺得很奇怪,她爸好像是在偷笑。

陸卿的手抬了抬放在唇上方,他真覺得他女兒能養的這麽好,這就是天生基因的問題,不用說了,一定就是自己的基因起作用了,不然就單靠這個搞笑的媽媽教,他都懷疑他女兒能不能小學畢業。

去電視台參加那些比賽,果而是被大孩子一把pk掉的,完了她回家就來pk她媽了。

喬蕎原本就想這樣糊弄過去,自己說錯了,這要是承認哪裏還有麵子了,可惜孩子記性好,你怎麽糊弄她,就糊弄不過去,記著呢,就要答案。

喬蕎隻能含淚的去拿手機查,當個家長容易嘛,總被考試,教她點什麽,首先就得自己學會了,自己學不會教她那就是找死,果而幹什麽,要求媽媽先提前做一遍,媽媽要是做好了,自己就努力去做,媽媽做不好就嘲笑自己媽媽,你都做不好,你怎麽要求我去做。

“你查一查,看看我們倆誰說的對……”

隻能去副駕駛的位置,果而扯著自己媽媽聊天,一會兒一句的,有時候就能把喬蕎給問懵了,誰誰誰是哪個朝代的,喬蕎念著書和女兒講是完全沒問題,自己離開書,就給忘記了,她是說唐朝的,果而就說不是。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果而往裏麵鑽,喬蕎給女兒係好安全帶,她也隻能坐前麵了,陸卿不是換車了嘛,人家特意換的後麵兩個座的,說是三個座的不好看,果而坐了,還哪裏有她坐的位置。

出地鐵口,車就在不遠處等著呢,估計早就到了,喬蕎就窩火,就說了你要下班咱們倆一起走多好,順帶著去接孩子,難怪孩子和你不親,哪裏有這樣當爸爸的。

自己說也不厭煩,哇啦哇啦的,跟演講家似的,喬蕎想,她女兒將來這嘴,肯定能說。

天生的話嘮,一天能和你聊個幾百塊錢的。

果而挨著喬蕎,踢著自己的小腿,一會兒一句的,說的喬蕎頭都要麻掉了,花多,話嘮。

“不許翻白眼。”

果而學著她媽翻白眼,鄰座的小姑娘沒忍住笑了出來,覺得這母女倆特別的有意思,大的翻白眼,小的那個也跟著翻,特別是小的那個,眼睛圓溜溜的,特別圓,一直在偷偷的看著這孩子,沒結婚的都會幻想,自己以後生個可愛的女寶寶。

喬蕎翻著白眼:“要能是的話,那就好了。”

“媽媽,我是垃圾堆裏撿的嗎?”

果而就笑,自己覺得沒什麽,反正髒了也不用她洗,領著去地鐵買票,喬蕎就嘟囔,真是太丟人了,這簡直就是垃圾堆裏撿出來的孩子。

“你這是拿衣服拖地去了嗎?”

一臉的嫌棄。

到幼兒園去接孩子,果而今天穿的衣服都黑了,要說喬蕎是個挺有美感的媽媽,但是一看孩子身上白色的羽絨服都黑了,心就涼了一半,她給果而穿的時候,家裏的阿姨就講了,小孩子不能穿素色,不是因為有講究,玩的時候就都忘記了,這顏色還不好洗,穿帶顏色的又顯得活潑又好打理,她不信邪啊,現在信了。

不去就不去吧,誰讓她是媽媽了。

果而長到這麽大,陸卿去接的次數,去參加親子會的次數,當然小時候除外,幾乎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反正從來都不去,就是喬蕎自己給承包了。

陸卿不去。

“那你順路和我去接一下孩子不就行了。”

他自己也有說會準時回家的,但是就不要和她一起走,喬蕎不是接女兒然後坐地鐵嘛,陸卿說自己在地鐵口等她們,然後載她們回家。

“你先走吧。”

下午四點多準備去接女兒了,問陸卿今天是不是要準時回家。

職場也是一場智慧綜合能力疊加的競技場,光有智慧其他能力不強還是一樣會被淘汰,能給陸卿做秘書的人也不是白給的,雖然他經常就是笑嘻嘻的,那是喬蕎不是主事者,有些東西她沒接觸到。

至於她問的問題,這個問題很簡單,在她來看很了不起的人,現在還沒有能力爬到更高的位置,能力不夠。

喬蕎很不解的問,簡直就是太專業了,真的,你交給她的事情絕對妥妥的給你辦明白了,知道自己不行,講話的時候會特別的留意,什麽地方怕她聽不懂直接詳細的說,什麽文件上麵都用貼紙備注,喬蕎真是無壓力一身輕。

“我秘書這麽好,怎麽沒調到你身邊去呢。”

喬蕎支支牙,別以為她上班就是為了玩,不是這樣的,她是為了來學東西的,學的過程是有些吃力,不過大家都是一樣的,她命好機會多,就連秘書也夠優秀。

“覺得上班好玩嗎?”

喬蕎打內線,來公司以後就是這點好,找老公可以打內線。

陸卿心裏搖搖頭,她現在明白了吧,不是誰都能當秘書的,這個位置不能放個沒有能力的人,除非擺兩個,一個就是花瓶另外的一個就是幹實事的。

秘書說挺好的,太太為人親和,和所有人相處的都很好,這兩天也跟著開過會,喬蕎身邊的秘書那能力是真的很強,幾乎幾天就扶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坐穩了位置,不明白的她會細心的全部都圈出來,一點一點解釋,匯報的時候講的話主要就是為了喬蕎能聽得懂,開會的話,喬蕎也是能說上兩句,老板的太太也不是草包。

不方便親自過去去看,雖然是自己的家屬,但是他還是要裝著一點的。

“她挺好的?”

陸卿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秘書說喬蕎給送上來的午餐,陸卿看了一眼。

失敗!

陸卿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挑了挑眉頭還是沒有講話,徑直從她的麵前就帶著人離開了,倒是秘書對著喬蕎笑了笑,喬蕎覺得自己有點傻,那她還開哪門子的口,當時很多人都在瞧著,根據她陰暗的心裏,她覺得那些人一定就是在等,看她能叫陸卿什麽,結果她叫了老板,陸卿沒搭理她。

“老板……”

看見了,遇上了能不講話嘛。

上班的第五天陸卿回來了,在家裏沒有看見,是在單位看見的,正好陸卿身後領著一群人進來,喬蕎要出去吃飯。

上班第一天肯定是有點不適應,很多事情摸不到頭腦,壓根也看不明白,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什麽都新鮮,自己心裏也是帶著一點自卑的,比不過啊,好在的是,位置極好,誰看見她都是笑嗬嗬的,在喬蕎這裏不存在勾心鬥角,和老板的老婆勾心鬥角,除非想死,這一天也就這樣愉快的下來了,上上網看看報紙,有事情秘書都給解決了,四點就下班,要去幼兒園接孩子。

問題喬蕎不聽張麗敏的,她自己覺得對,自己就走這條路,誰都攔不住她。

張麗敏一直搞不懂,老三是不是就為了和自己作對而生的,讓陸卿去做那樣的手術吧,做也就做了,畢竟都做完了,自己想說什麽都沒用,你想上班的話,當初為什麽辭職?原來的工作那是靠自己考上的,雖然工資不高可畢竟說出去好聽呀,結果你說為了孩子你不幹了,你回家了,那既然是為了孩子,孩子現在才上幼兒園,也需要媽媽的照顧,怎麽你就要上班了?為什麽不照顧了?還有你去陸卿手底下上班,還不是靠丈夫,你能讓你丈夫高看你幾眼?

喬蕎上班蔣方舟是大力支持的,沒事兒成天待在家裏幹什麽,能學點什麽就學點,學不到的話也不要緊,至少有班上也不會無聊,張麗敏反對的態度就比較強烈了。

喬蕎自己有一間辦公室,不是小的,陸卿對她也算是下本錢了,辦公室的位置又好又大,喬蕎看著自己秘書的檔案她都想哭了,看看人家畢業的學校,看看人家的輝煌曆史在看看自己,她都懷疑自己是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不用說了肯定就是走後門走的。

喬蕎這邊接到通知,叫她去公司辦理手續,沒有人不認識她,除非是沒有接觸過的,陸卿直接就明說了,進來的新人是他太太,就是因為他太太所以沒有什麽資曆直接就坐主任了,那大老板弄進來一個人還不是輕鬆簡單的事情。

現在也隻能這樣做了。

秘書給他倒了一杯茶,陸卿就問秘書,他是有想法,弄個辦公室的主任給她坐坐,下麵配個能幹的秘書,喬蕎能當個擺設就行了,定時上下班,也不影響接孩子,這樣滿足了她的要求,也不耽誤養女兒。

陸卿私下也有想過,八成又是喬蕎的家裏人給出的主意,要不然好好的,她怎麽會這樣去想問題呢,他也懶得去攔,隨便把,折騰吧。

當然她是自己的老婆,這也算是她所有,畢竟他們兩個人沒有離婚不是嘛。

喬蕎現在的目的性就特別的明確,陸卿頭疼的要死,他老婆就是不停的在進化,真的要來公司上個一年兩年的班,弄不好就得提出來要求,把他名下的東西都過到她的戶下了,這個陸卿是肯定不會做的,不是他不愛老婆,愛也要分怎麽去愛的,這是他的私有物,這是他自己打拚出來的,和喬蕎無關。

怎麽安插喬蕎,其實陸卿也頭疼,他是覺得她在家裏帶著孩子就挺好的,你非要去上什麽班,再說都是一樣的混日子,家裏不是更輕鬆嘛,你晚上還得接孩子,可弄不過喬蕎。

對著別人卑躬屈膝的,有這樣的?

喬蕎和陸卿要求了,以後果而上學她沒有事情,她就去公司,隨便給她個職位,覺得她不行,她就從小妹當起被,要麽她就給陸卿當秘書,反正她不在家裏待著了,陸卿是沒直麵同意,就是同意說結紮了,以後就不打算要孩子了,當秘書喬蕎這樣的肯定是不行,他秘書那是什麽樣的人物,她去公司當小妹,打他的臉啊?

“三天,算今天。”喬蕎答。

“陸卿走幾天了?”

喬蕎能明白陸天娜的心思,像是胖胖媽那樣的媽媽特別的少見,孩子的身體和身體也是不一樣,你真的抗太久了,會出現其他病症的,她大姐小時候也從來不去醫院的,生病也不去,吃點藥就好,要麽就拖著,可是長大之後在看病,人家醫生就說,是有過炎症的,有肺炎的前科。

孩子生病就往醫院抱,生病就往醫院抱,現在生病不去醫院都不行了,就這麽一個孩子,還丟過,不敢耽誤。

蔣方舟就說球球,球球原來的身體多好,陸天娜不是拿兒子著重嘛,給穿的多,好好的孩子弄的現在體質不好,原來就胖乎乎的,這樣的孩子你就隨著他去,孩子的身體隻會更好,不然農村的那些孩子,小時候抓著饅頭光著腳就出去玩,怎麽身體都那麽好,從來不得病,蔣方舟說是說,陸天娜也是一樣的,那不能這樣的去比,她敢叫球球這樣嘛。

不過婆婆說的話,聽也就聽了,同意不同意的,自己心裏有數就好。

喬蕎可不敢這樣,不穿好衣服就跑出去玩,這說什麽也絕對不行。

“你當媽媽的就別太注意孩子,你小時候你媽那樣看著過你嘛,孩子就要放養,樂意出去玩就出去玩……”

喬蕎無語,生病時間長還證明身體不錯?這是哪裏得出來的謬論呀。

“她輕易不生病,偶爾咳兩聲也是正常的,時間長說明身體不錯……”

買了點東西送到婆婆家,蔣方舟前幾天才去看的孩子,孩子好了,不咳嗽了,也得跟奶奶說一聲。

好不容易給送到幼兒園,看著她進去了,隻有她上學的時候,她才會輕鬆一點,帶個孩子一天累死了。

這孩子一路上牽著媽媽的手蹦蹦跳跳的,就沒一會兒的老實氣兒,喬蕎覺得自己家的這個就是假小子,太淘了。

喬蕎被氣的夠嗆,幹脆就不搭話了,你愛說你就說去吧,隨便你說,沒人管。

怎麽和她講就是講不明白,就和你爭辯,她是外星人寶寶,就強,喬蕎說了,她和她爸爸都是地球人,那孩子怎麽可能是外星來的呢,那也不。

“你不讓它也得停,不然怎麽上去。”

最近不知道看什麽書了,堅信自己就是外星來的,自己能呼風喚雨,上學的途中外麵刮風,自己就得瑟小手,說是她發力了,去地鐵站等車車一停,就說是自己讓的。

你是火星來的總行了吧。

喬蕎:……

“那是你沒看見,有外星人的,我可能是外星來的。”

喬蕎道:“沒有外星人。”

“媽媽,你說外星人昨天晚上是不是來找我了?所以我的病就好了……”

一大早果而六點起的,神清氣爽的,說是自己的病好了,咳嗽聲是變小了。

果而抱著被子上樓和媽媽睡的,睡覺偶爾也是會咳嗽,咳嗽出聲,睡眠的質量也不怎麽好,喬蕎這一夜還睡什麽啊,她咳自己就得起來準備水,或者給孩子順順胸口。

“不吃就不吃吧,晚上餓了再說。”

果而生病又趕巧陸卿飛了,家裏就剩這娘倆在,晚上吃晚飯孩子就有點厭食不愛吃,說嗓子難受,喬蕎喂了幾口,就推掉,死活不吃了。

老師喂著果而吃的午飯,拿著水瓶子喂著她,叫孩子喝了很多的水,怕她嗓子難受。

體質很好,可一生病了就像是現在一樣,不愛好。

“醫生說沒太大的事兒,她輕易不生病,生病了時間就長。”

咳嗽的時候用力咳,老師中午喂她吃的藥,還是沒見好,也是有點擔心,和喬蕎手機聯係的,問問孩子的情況,醫生是怎麽說的,這樣咳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其實果而不是想上電視,她就喜歡和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一起玩,喜歡人多的地方,喜歡熱鬧。

果而咳嗽了一個星期都沒怎麽見好,也有去醫院,沒有感冒就隻是咳嗽,一咳嗽就整張小臉通紅通紅的,生病也沒耽誤她活蹦亂跳的啊,讓喬蕎去找能上電視的節目,喬蕎都無語了,這孩子,成天就想著上電視。

蔣方舟笑,哪裏就有那麽厲害了,還要死了,呸呸呸童言無忌。

喬蕎心裏翻著白眼:“還好呢,這不就咳嗽上了,自己說要死了,上不來氣。”

“小孩子,這樣挺好的,隨便穿上鞋就跑出去,身體好,免疫力好。”

是沒打算帶著孩子出去,結果孩子的奶奶聽說孩子咳嗽就過來了,果而咳的挺厲害的,蔣方舟就問這是怎麽弄的,喬蕎就講了。

“你哪裏去,你歇著吧。”喬蕎接了一句。

“我要去。”果而動動小嘴。

“咳嗽呢,哪裏也不能帶著去。”

張麗敏打電話問喬蕎什麽時候帶著果而過去:“我都想這小丫頭了,你爸也說,有時間帶回來吧。”

果而吐吐舌頭試著叫媽媽看見裏麵的喉嚨,就是癢癢,覺得不舒服,小手摸著心髒,說上不來氣。

“媽媽說話你得記住了,出去的時候要穿上衣服,現在難受了吧,喉嚨是不是癢癢。”

阿姨燉的梨喬蕎喂著女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拿著紙巾給她擦擦嘴角。

喬蕎火大,就說她不聽話了,想出去玩把衣服都給穿好了,沒人會攔著她,穿那麽點跑出去還能有好嘛。

一大早的就被自己老娘給吼了半天,蔫了吧唧的坐在椅子上吃飯,喬蕎擔心的感冒沒有發生,等晚上放學回來就開始咳嗽了,果而是想忍著不咳,因為咳出來她媽一定會修理她的,可又忍不住。

果而繼續笑,她沒覺得冷,她覺得渾身舒爽,爽透了。

“誰讓你穿那麽點就出去的?外麵這麽冷的天……”

“果而,就穿不點跑出去玩了。”喬蕎套好襪子披上衣服就下樓了,她頭發也沒有梳,白著一張臉蹬蹬的下樓,果而已經穿好衣服,乖乖的對著媽媽笑。

“怎麽了?”陸卿也是才醒,原本打算多躺一會兒的。

小孩子一生病可麻煩了,果而一聽見自己媽媽的話,立馬掉頭就往房間裏回。

樓上刷地一聲窗戶就被推開了,喬蕎黑著臉,就穿這麽一點,得瑟感冒就不是她了。

“果而你幹什麽呢?”

對於孩子穿衣服來講,有一種病,叫做你媽覺得你有多冷你就有多冷。

果而就撒歡的跑,覺得自己也不冷。

“你快點過來,不然你媽一會兒看見就收拾你了。”

阿姨回到屋子裏,打算給她穿衣服,這一看,她的媽呀,這小祖宗這小祖宗,這樣就跑出去了,真的就和她媽似的吹點風就感冒可怎麽辦,阿姨從拉門這邊就跑了出來。

那鬆鼠能聽她的嘛,今天外麵沒有瘋,但是天氣也沒暖到哪裏去,秋褲的腿子還在小腿上呢,自己也伸手去拽拽。

自己追不上,眼看著人家就要跑掉了,命令鬆鼠,叫鬆鼠慢點跑。

“你慢點跑。”

抖著手腳去拉拉門,今天媽媽沒喊她,也沒掀被子吹風,自己去開了,小孩兒也不怕冷,穿上拖鞋直接就跑出去了,看見鬆鼠了,啊啊啊揮著小手就去追鬆鼠了。

果而早上是阿姨叫起來的,廚房的阿姨喊她,她就衣服放在**自己就去廚房了,沒事兒肯定不會喊她,結果她是進廚房了,果而的房間玻璃是落地窗,隻要推開就能跑到院子裏去,穿著秋衣秋褲斑馬紋的,全身都是圖案,現在小就喜歡花的圖案,自己覺得這樣也很漂亮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