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回 風浪過後
老兩口對著安慰彼此,細數這個姑爺的身上有多少的優點。
“挺好的人,他媽也是個講道理的。”
喬建國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去想了,女兒出嫁了,娘家就不能總跟著添亂,叫女兒離婚啊,叫她回娘家,叫她回來做什麽,叫別人笑話啊?
何止還行,簡直就是很好。
“陸卿這人吧,看著是有點特,不過對著喬蕎還行……”
張麗敏滿腦子裏就去想陸卿的優點,這樣一想,那不比賺不到錢,或者打老婆的強的多?再不然要是遇上騙婚的,或者各有孩子互相難過的來的好?雖然有點摩擦吧,可這些早晚都會過去的。
要是父母攤上這樣的女兒,估計哭死的心情都有了,喬蕎在怎麽樣也沒達到這樣的程度,還能過,陸卿也沒說攆她回來,細細品味著,其實陸卿對喬蕎也很不錯。
張麗敏講著樓上的那個孩子,講的眉飛色舞的,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女人喜歡講別人的八卦,張麗敏的心態就是其中之一,生活是需要點樂子的,她沒有出去對別人講,自己待在家裏偷偷蔫蔫的說著,也不犯法吧。
這兩人是不是八字不合啊?從在一起,你看就沒消停過。
張麗敏被各種現實給刺激到了,和喬建國兩個人每天對著眼睛唉聲歎氣,電話不打,別的也不敢深問,隻有偶爾樓上那對小夫妻吵架,幹起來,張麗敏才會有些許的安慰,透過別人的不幸福尋找到點滿足,不然這日子就沒有辦法過了。
喬梅撇嘴:“不是我妹妹,我還能幫著她說話?陸卿要是我弟弟,我就會壓著他去離婚的,丟不丟人啊,你沒看喬蕎婆婆那天都什麽臉色了?真的離婚,就這麽說吧,你女兒一毛錢的便宜都占不到,吃虧的就是她……”
“我是女人我也沒有辦法理解,衣服髒了就得換掉,留著帶汙跡的,自己看著難受,別人看著也不好。”
出了這事兒,不是應該女人心疼女人的嗎?
張麗敏氣惱:“怎麽你自己不是女人啊?”
張麗敏很老實,女兒就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喬梅說了,你要是盼著她離婚呢,你就天天打,沒有消息就證明是好消息,張麗敏討厭喬梅也不得不承認,喬梅辦事情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喬梅當時就說了,要是黎明的話,這個女人怎麽好,就是成沒成,她都不能讓黎明要。
不過這次張麗敏可真是出奇的安靜,蔣方舟有點看不明白喬蕎的這個媽了,以往她的話,肯定都能上房揭瓦了。
蔣方舟無奈的笑著:“合著還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早知道我就不去了……”
她還覺得通過這件事兒喬蕎還是挺聰明的,發完火了,然後回來了,沒讓事情惡化到更加複雜的地步。
她吵架的時候有時候也會喊離婚,女人其實都知道喊離婚不好的,但是控製不住自己,就知道這男人是能聽自己的,能向著自己的,所以才敢去說的。
蔡青鬆的老婆笑,這就更不算是什麽事兒了,反悔就是女人的專利。
那當初放這樣的狠話幹什麽?
蔣方舟喘氣:“我就是心裏不舒服,說要離婚,我去了她家一趟,顛顛的自己又跑回來了……”
都說生兒子好,結果當兒子被別人的女兒勾搭走的時候,你又會覺得生女兒好,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圓滿的事情,依她來說,其實生女兒很好的,如果這個女兒本事,那就等於多了一個兒子,把別人的孩子搶到自己家來,你說好不好?
“生兒子就是這樣的,為了一個小丫頭和你對著頂,你說什麽都是白搭,鬼迷心竅……”這些都是正常範圍之內的。
蔡青鬆的老婆過來,聽見公公說的,就勸蔣方舟。
“你是沒看見那天是怎麽和我說話的……”
蔡大奎聽了歎口氣,孩子的事情哪裏是你能說了算的,陸卿有陸卿的想法,人家兩個人過得好就是了,你現在想這些也是多餘的呀,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孩子都有了。
辦事情不夠成熟,就不是一個完美的伴侶。
她當初因為恨曹一凡恨的,巴不得誰都行,現在想想,這喬蕎就不是最佳人選,個性不行。
“當初就不該同意的……”
問了好幾次,蔣方舟這次是真的被喬蕎給傷到了,婆媳的這層紙還是扯了下來,蔣方舟不能更改陸卿的主意,你自己找的老婆,怎麽作你都得受著,你自己願意的話,別人說什麽你能聽得進去?
蔡大奎看著蔣方舟有些悶悶不樂,很是納悶,問了她也不說。
兩個人抱著就這樣躺著,沒有其餘的動作,最近都是這樣的,沒有親密的舉動,喬蕎過不去自己的那道心理防線,至於陸卿的話,她不想去細想,自己真的想明白了,可能會傷心的,她太容易東想西想,索性不如不想。
喬蕎沒有明確的說是什麽太難了,如果真的遇上這樣的事情,解釋不清楚,到底應該怎麽樣的去做?喬蕎現在都不能給出來一個合理的答案,人之所以叫人,就是因為他有屬於自己的個性特點。
“我就覺得當女人太難了……”
喬蕎抓著他的衣服。
再窮在難看的男人都會有人惦記的,你覺得這個東西你用之無味棄之可惜可別人卻當成寶一樣的在窺探。
她這樣衝動,搞的別人也跟著衝動,差點就鑄成了大錯,你要知道男人的空子很好磚的,真的吵架說的話很難聽,出去喝兩杯,或者有女人故意貼近,你不要以為不可能。
“好老婆,以後遇到事情冷靜點,沒有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別衝動。”
喬蕎歎口氣:“我二姐逼著我回來的,我以前挺不理解我二姐的,覺得她太壞了,對爸媽不好,對大姐就更加不用說了……”可到現在才明白,還是有個姐姐比較好,哪怕說的話不好聽,她也會說,不會因為你不愛聽就不說,喬梅就很清楚,一旦她離開了,就會給別人留空子。
陸卿摸著她的頭發,他也不知道,他真的很煩,被很多的事情給纏住了。
喬蕎雙手合攏著抱著他的腰:“你說日子怎麽就過的這樣的驚心動魄,陸卿你實話告訴我,我不回來你會去接我嗎?”
“好了,你別去想了,也許是針對我的。”陸卿淡淡道。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學精明了,還是這件事兒就與她無關……”陸卿和曹一凡的對話當中,他說的是喬蕎被搶劫了,曹一凡從頭到尾說的也都是喬蕎被搶劫了,一個字都沒有錯,陸卿設了一個陷阱,他逼問,他卻沒有說那個人是自己的員工,曹一凡也沒有往上麵去提,如果不是她太過於精明了,就是與她無關。
喬蕎聽見這個名字擰著眉頭:“秦策說不是曹一凡做的……”
“曹一凡回來了。”
陸卿知道她現在累,自己又不能安慰什麽。
陸卿說吃過了,喬蕎明明一臉的疲倦,還要硬撐著,她已經很多天沒有給娘家打過電話了,從她回來,張麗敏竟然也沒打過電話,彼此都安靜的很。
“回來了,吃飯了嗎?”
陸卿回到家,也徑直上樓了,沒有吃飯,沒有胃口,推開臥室的門,喬蕎從**爬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頭發。、
曹一凡覺得一切是這樣的荒誕,衝發一怒為紅顏嗎?曹一凡到底有沒有撒謊,陸卿現在還分辨不出來,可這件事兒裏外就透著這樣的奇怪,會是誰呢?
“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我愛喬蕎比愛你的多,你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全家陪葬。”陸卿的手指收攏,狠狠捏緊著曹一凡的下巴。
陸卿捏住了她的軟肋。
“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少拿我哥來威脅我,陸卿你可真叫人覺得惡心。”曹一凡對著陸卿就吐了一口。
曹一凡的表情帶著憤怒。
“你記著一件事情,我有辦法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捏死曹可凡,不信你就試試……”
陸卿知道自己肯定是問不出來什麽了,他現在也打算放棄了。
“陸卿你專程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對,就是我找人過去搶劫你老婆的……”曹一凡一口一個搶劫,目光沒有任何的閃躲。
曹一凡的臉色變成了臭雞蛋色。
一凡聽著他充滿了暗示性的話,笑了笑點點頭;“好啊,你認為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容我提醒你陸卿,我沒有錢,我什麽都沒有,我拿什麽和別人勾搭上,就是張展現在和我也沒聯係了,不是你老婆做的好事兒嘛……”“想必你也聽出來了這件事兒發生的很奇怪,奇怪到了我們壓根就不能去理解,不過好在是喬蕎很聽我的話,我們兩個人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一份工作而已,原本我就不想讓她上班,但是她不肯聽我的,這次倒是成全我了。”
“你都做了什麽?”
“高興被。”曹一凡大方的說著。聲音越發的輕柔,笑著:“你說我為什麽聽見這個消息就這樣的高興呢?太高興了,以至於我現在決定一會兒出去多吃兩碗米飯,我爸爸求你,你把他的麵子踩在腳底下,我哥變成今天這樣,終於有了一件能讓我覺得開心的事情,我高興……”
陸卿眼睛定定的看著曹一凡的唇:“你忍不住什麽?”
陸卿簡單的說了兩句,喬蕎在公司被打劫,曹一凡的眼睛裏閃過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不好意思,實在忍不住了,她怎麽那麽倒黴?在公司裏被打劫?”
“不用了,就在門口說吧……”
她的手裏提著行李,邀請陸卿進去。
“來找我?”曹一凡瞪大眼睛,聲音帶著一點的不可思議,又帶著一絲的嘲諷:“竟然會來找我,可見八成不是好事兒,你躲我都來不及,要進來坐坐嗎?”
曹一凡出差回來,陸卿就上門了。
秦策能查的都查了,但是曹一凡現在就是無辜的,總不能硬性的說就是曹一凡指使的吧。
秦策送著天娜出來:“你好好的勸勸她,我覺得她現在有點鑽牛角尖……”
秦策無語,這不是難為他們嗎?大客的用戶資料都是虛擬的出票,根本不用身份證進行驗證,這要怎麽查?開玩笑,查起來就等於大海撈針,就算是動車,如果她想騙的話,用別人的身份證也是可行的,喬蕎提出來。
“火車能查得到,飛機能查得到,那大客呢?”
喬蕎不信。
迷霧重重。
他們都查過,曹一凡沒有回來過,已經出去小半個月了,沒有作案的動機,當然她和喬蕎的那點私人恩怨也不能因為有這個就強加在她的頭上。
“嫂子,她好像是出公差了……”秦策解釋著,也是現在為什麽找不到曹一凡的理由。
喬蕎就是懷疑曹一凡,秦策也是難做,沒有證據顯示和曹一凡有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接觸。
滿嘴的謊言,說自己和他有染,他這樣說是為了什麽?
喬蕎不認,絕對不可能這樣的簡單,一個人和她沒有私人恩怨現在出手害她,說是沒有陰謀,你讓她怎麽去相信?
“不會是這樣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秦策也挺無語的,怎麽問都問不出來,既然這樣的話,也沒有辦法了,改用的措施都用了,也懷疑他是被人收買的,家裏都查清楚了,銀行往來,就沒有任何的新進賬的錢,但是也有查過,他的經濟狀況也不算是好,有還貸的壓力,說是搶劫說不通,但目前來看,這樣就是唯一的解釋,他覺得如果用這件事情拿捏住了喬蕎,可能以後就會有好日子過了。
天娜給喬蕎順著胸口:“生氣就上當了……”
好毒的心思啊,就不想讓她有好日子過。
這是陸卿沒有聽見,真的聽見了,今天不和她翻臉以後呢?
喬蕎耐心的聽著,可聽到了那些話,還是架不住的氣血翻騰,她就很想衝出去問問他,為什麽 要這樣的害她?
“測謊他就過不去,就是一個小醜……”
陸天娜陪著喬蕎去的,摟著喬蕎的肩膀。
因為有陸卿在中間擋著,喬蕎一直沒有被叫去問話,怕她撐不住,可喬蕎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他一個勁兒的咬著自己,他到底想幹什麽?
這說不過去,大大的說不過去,這人得傻到什麽程度了,才能這樣去做事情?簡直就是瘋子嘛。
喬蕎搖搖頭,他想勾引自己,被自己給拒絕掉了,就因為這樣他就要挺而冒險?
難道真的是那個人恨自己?
喬蕎坐在客廳裏,最近失眠,她現在都要恨死曹一凡了,陸卿自己也說了,除了曹一凡不會是別人,可曹一凡手裏沒錢,她是怎麽買通那個人的?
這似乎和前一段的事情莫名的相似。
沒過多久,公司裏發生一件事兒,讓大家馬上將視線轉移了,又是在公司發生的搶劫,盡管大家都不明白,外人是怎麽進到公司的,當事人哭的這個慘,跟著警察走的時候都要哭暈了,心靈上受到傷害了,盡管什麽都沒發生。
“真的有什麽,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開玩笑,家醜能讓你們看見……”
陸卿沒有離開公司,喬蕎勸的,離開了不就證明怕了,既然沒錯怕什麽,公司內部現在傳的厲害,說什麽的都有,當然也有說不太可能的,有陸卿這樣的男人,除非是瘋了才會和那樣的人勾勾搭搭的。
到現在位置,阿姨還不清楚到底發生在喬蕎和陸卿身上什麽了,兩個人看著都累。
“沒胃口也得吃。”
阿姨叫喬蕎下樓吃飯,喬蕎說自己沒胃口。
把孩子接到家裏,覺得自己特別的累,爬上樓上床休息。
司機就笑,看了一眼後麵,現在的喬蕎就和一潭死水似的,一點波浪不起,無論什麽事兒都激不起來她任何的想法。
喬蕎無力,這是打架啊,真的論起來你一個孩子,你這不是找削嗎?
“媽媽,我也去行嗎、”
果而撓撓頭,趴在車玻璃上,她能不能下去也參戰?
“打就打吧。”
果而滿腦子都是打起來了。
她覺得媽媽和自己的反應不一樣,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媽媽,打起來了……”果而一臉的興奮。
倒是朋友一個電話沒有,這就是朋友了,不會往你的心上捅刀,更加不會拿這樣的事情來打趣你。
她現在對什麽都沒興趣,她和陸卿兩個人被人玩的團團轉,元氣大傷。
應了一聲,沒有多少的力氣。
“嗯。”
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能替喬蕎分擔她的痛苦,更加不能理解,喬蕎也不能和果而說。
“媽媽,有打架的……”
晚上接果而回來,馬路中央有吵架的,然後最後竟然拎著拳頭就幹上了,都說這邊的人脾氣火爆,敢打架,一句說不通就直接掄拳頭,當然有不好的一麵也有好的一麵,為人仗義啊,豪爽啊都是。
喬蕎現在有點打怵見到蔣方舟,她也沒和陸卿說,蔣方舟是怎麽和她說的,這幾天就是發蔫,各種發蔫,人也不精神,送女兒去學校也沒什麽精神,司機送去在給送回來,堅決不能離開喬蕎的視線範圍,怕出事兒。
喬蕎心想,我算是把你媽給得罪死了,你媽都放話讓我們離婚了。
陸卿摟著她:“你別管了,以後在家裏好好的待著,沒事兒,有老公呢。”
幸好她是平時不和外人接觸,別人就是想做點什麽都難,不然的話,有可乘之機,她全身是嘴都說不清的。
就要這樣的害她?
“你說我到底是得罪誰了?”
喬蕎無力。
“我也不冷靜,當時都要氣瘋了,因為人家的話,我就激動了……”她二姐說的對,不是因為那些話,不是自己腦補了,她也不會衝動的跑到醫院去做什麽勞什子檢查,做完了自己更加的身體,完了就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階段。
喬蕎泄氣,猶如一隻被放掉了所有氣的氣球一樣。
公安局那頭陸卿懶得去聽,省得氣死自己,那人據說嘴還是很不靠譜,秦策是幹這個的呀,這話不會和陸天娜說,當時那人進來可真是什麽都說了,說的這個詳細,說喬蕎身上有什麽地方有什麽痕跡,說在**的時候怎麽樣怎麽樣,不知道的聽著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挺膈應人的,陸天娜知道也沒敢對自己媽和哥哥說,真的說了,那就徹底太平不了了,秦峰是知道的,秦峰就是支持陸卿離婚的,這樣的老婆說什麽都不能要了,她讓你置身於風口浪尖上。
“就涼拌被,那人是見財起意,你那天不是找保險箱的鑰匙去了……”
鬧的沸沸揚揚的。
“眼下怎麽辦啊?”
“行了,不說了。”
他原本就不喜歡她接近別的男人,還有自己的員工對自己老婆會有意圖,這事兒陸卿肯定會發飆的,她要是知道有今天的結果,她當初就說了,事實上她現在都要後悔死了。
喬蕎掉眼淚:“我說不是怕你生氣嘛……”
兩個人回家,喬蕎沒有機會和阿姨說話,上了樓,陸卿也說了,這事兒他辦的不地道,自己當時真的氣的已經失去理智了,不是懷疑她,也不是不站在她的方向,隻是腦子和心髒都不聽使喚了,本能就變成這樣了,至於問她認不認識那個人,是覺得她太傻了,上次怎麽就不說呢?
“嗯。”喬蕎的聲音低了一點。
她如果能談的話,談開了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算是事兒,哪裏不是幹,陸卿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去哪裏幹都不成問題,離開這裏就是了,省得自己和她變得有些狼狽,至於外麵怎麽說,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就因為別人質疑,他就要證明給別人看,他今年也不是三歲五歲的孩童了。
“回來了。”陸卿終於出了聲音。
一場意外把他們給折騰的精疲力盡。
陸卿叫司機別開進去了,自己打開車門下去,走到她麵前,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這是人的慣性思維,忘記掉了,喬蕎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是陸卿堅持要讓她上班的,因為他覺得這樣自己能很好的監控到喬蕎所有的生活。
陸卿覺得那種怪異的感覺一瞬間就都沒有了,從發生這事兒的時候說實在的,真的是把他給刺激的夠嗆,陸卿甚至心裏埋怨喬蕎,不是你一個勁兒的要上班,能發生這些事兒嘛?
“好像是太太……”
陸卿讓司機送自己回來,司機遠遠看著前麵有人,天色有點黑,但是旁邊有路燈,還是能看清一二的。
喬蕎沒有進門,就在外麵站著呢。
家裏兩個阿姨跟著上火,真的很上火,不知道發生什麽了,最近家裏就是不太平,她們就在想,是不是應該出去做點什麽,果而倒是好哄,也是習慣了,不過你在撐兩天試試,早晚都會發現的,到時候可就哄不住了。
喬蕎現在想回去也來不及了。
喬梅把喬蕎扔在家門口,自己開車就跑了。
喬蕎不動,喬梅就推著她去動,喬蕎不拿衣服喬梅上手直接就拿著了,看著完全就是喬蕎被動,喬梅逼著她去做的,不就是差個台階嘛,自己給了,也是老三自己花錢買的。
“趕緊的換衣服。”
喬梅換著衣服,要準備回去了,這都幾點了,你說一天天的這些破事兒,可真是夠愁人的了。
喬蕎不動,麵子下不來。
“看在你給我花了這麽多錢的份兒,我免費送你一程,回去不回去?”
沒人逼你去,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你讓自己難堪,你還怪得了陸卿嗎?你聽見那個人說的話,你不也是上當了,你做這個檢查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要就說你缺心眼呢,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沒有隱瞞任何人,堂堂正正去做的檢查。
“二姐……”喬蕎喊著,什麽叫真發生了?都說什麽都沒有了:“我去醫院檢查,不是做假的……”
“想那些做什麽,你也不是沒有結過婚,看你們兩個人可真是的,就算是真發生了,記住一口咬死了,什麽都沒發生過,是個男人就接受不了這個……”
“拉不下麵子,還生氣呢。”喬蕎說:“我說報警,他當時就猶豫,我被人……”喬蕎說不出來,想起來都鬧心,什麽破事兒吧。
“不給他打電話?”
心滿意足的收手。
前後46件,她就差沒把喬蕎給刷破產了。
喬梅點著,你有錢,我不花你的我花誰的?你知道我一個月辛辛苦苦的才賺多麽一點的錢?花錢都不能隨心所欲,總知道也找個有錢的好了,買東西起來可真是爽。
“女人啊,活著就得消費,再買幾件。”
喬梅在網購,簡直是花錢不要命,看見什麽都喜歡,這一會兒就買了二十幾件了,錢當然是喬蕎給付,喬蕎心裏都要氣死了,不說安慰安慰她,不停的想花錢。
喬蕎無語的看著喬梅:“二姐,我現在心情很受傷,不想做這個……”
陸卿沒有轉頭,他現在看見女人就煩,旁邊的女人笑笑,自在的又離開了,往其他人的方向走著。
“先生有火嗎?”
一杯接著一杯的,人沒有找到,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還是知道他會去找她?
陸卿在找曹一凡,除了曹一凡他想不到還有誰能幹出來這樣陰損的事情。
陸卿先喬梅一步將事情給辦妥了,人是絕對不會這樣便宜他的,據說人到了警察局也是沒少說沒用的話,一個勁兒的嚷嚷,不過他嘴再硬也硬不過他的關係。
“聽了她的話,那就是蠢貨,她巴不得讓陸卿在娶個呢,陸卿有錢可沒兒子,你女兒現在生不出來兒子……”喬梅用話去點張麗敏,張麗敏點點頭,這樣一看,還是老三有先見之明,幸好當初陸卿做了結紮,眼下倒是不需要去考慮這些事情。
明明是公司裏的,好好的搶劫什麽?
說搶劫說得通嗎?
喬蕎無語。
喬梅轉過臉:“我的好媽媽呀,她說離婚就離婚?和陸卿過的人是老三,你能把陸卿給麻痹掉了,其他人說什麽都是白搭,別人講怎麽了?就當沒聽見,誰看見什麽了?那被搶劫的人是不是都被口口了?我說你就那麽笨,陸卿也是個二貨,哪裏是襲擊你,明明就是搶劫。”得,叫喬梅一說,這就是遇上搶劫的了。
“那就這麽算了?剛剛那娘們不是說讓離婚嘛……”
張麗敏這麽一聽,心裏不滿的情緒就都沒了,那好像是這樣的,虧啊。
喬梅淡淡的道,就說她和黎兵稍稍能有點接觸,阮雷就火大。
“他是個男人,理解一下吧,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去?不回去就真的便宜他了,我告訴你,這時候陸卿心裏說不定怎麽晃**呢,這事兒是誰弄出來的我不知道,不過抓準了男人的心思,你問問阮雷,發生在我的身上,他心裏會不會有隔閡,阮雷愛我愛的和孫子似的,我說什麽他不去做?”
喬蕎的臉變得煞白,因為當時真的就沒有發生別的,那人耗著她的頭發,是上手扯她衣服了,可沒給扯下來,喬蕎閉著眼睛不願意去回憶當時發生過的,覺得惡心。
喬梅就想,身體接觸肯定就是免不了的,她會這樣想,那陸卿呢?
她那天穿的是褲子還是裙子來的?
“那情況一樣嗎?我該怎麽說你呢,老三啊你可真是很傻很天真,那人對著你有明確的攻擊性,關在辦公室裏七八分鍾,你說他就碰你脖子了?沒有碰其他的地方?”
她就連問都沒有問,不是嗎?
“以前也有過,我信了嗎?”喬蕎喊。
“沒人說你不委屈,麵子也給你做足了,我說你幹什麽?你要是想聽真話,我現在告訴你,這事兒你做的不夠冷靜,你隻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了,有那麽一個惡心的人說那些放屁的話,要是有個女人站在你麵前,說睡了你老公,你老公身上有什麽特征,你信是不信?”
喬梅玩著自己的手,下午有時間想去做做指甲,就讓老三消費好了,她錢多嘛,不花白不花。
“你幹嘛說我?你為什麽說我?我心裏委屈……”喬蕎發脾氣。
“哭什麽?這不是你要的嗎?”
喬蕎覺得惡心,她覺得二姐就是故意來惡心自己的。
“行啊,便宜陸卿了,在換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給咱們果而找個後媽,你別擔心孩子,他家現在不就這麽一個孩子嘛,他要是不去做手術估計這輩子也就是隻有這麽一個孩子了,放心,果而不會被虧待的,就是吧,自己以前的男人和別人躺在可能你們躺過的**,這事兒就挺不好辦的……”
能笑笑過去的那就不叫男人了。
就好比朋友喝多了,把你老婆給親了,你能笑笑就過去了?
管你是不是意外的,開玩笑呢,以後真的抱在一起的時候,想起來那時候,心裏能舒服得了嗎?
喬梅這次笑了出來:“那挺好的,我支持離吧,陸卿有錢,不說有地位隨便找個女的也不難,他現在被夾在中央上不去下不來的,外麵的輿論估計弄的他也是挺鬧心的,離婚就剛剛好了,你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那就是真,我要是個男人我也看不了……”
“離。”張麗敏斬釘截鐵的說著。
喬蕎不吭聲。
“你真要離婚?”喬梅看著喬蕎問。
你看著喬蕎手裏好像有點錢似的,就那麽點錢,她自己也不懂得投資,要是她爸媽誰早晚再來一場大病,很快就揮霍光了。
喬梅撇嘴,誰養誰啊?
“離婚就離婚,誰怕誰,這次不去求,離婚了媽養著你。”
喬梅踩著鞋回了屋子裏,張麗敏還在氣不過呢。
人家覺得付出了,但是沒有收到同等的回報。
什麽都沒說,直接上車就離開了,倒是喬梅看出來點什麽,這婆婆到底是婆婆,你千萬別當成親媽看,喬蕎最大的錯就是認為自己和人家關係不錯,什麽話都敢說,現在把你婆婆得罪到了。
蔣方舟現在對喬蕎,對喬家覺得心裏有些膩煩,看見就夠了。
她為什麽會這麽想,現在外麵肯定是有聲音,陸卿的日子不好過,不如就離了,以後再說以後的,這樣大家都消停了。
蔣方舟不吭聲,能說的能勸的她已經都說了,但是喬蕎聽不進去啊,離婚都掛在嘴邊了,幹脆就離了算了。
“阿姨遇上這事兒誰都不想,喬蕎呢,你就理解理解她,我這妹妹從小是被大姐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待人處事差一些,阿姨您也是女人,真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誰都冷靜不了,我不說陸卿不對,希望您也別覺得喬蕎不對,這事兒對喬蕎的傷害挺大的。”
喬梅送著蔣方舟。
蔣方舟拿著包轉身就出去了,因為有喬梅在,張麗敏沒說出來不好聽的,倒是人走了喬梅出去送,張麗敏才在屋子裏罵開,什麽東西吧。
竟然還說果而不給,果而是誰生的?
張麗敏張著嘴,怎麽你家現在還做對了?
“我今天來原本是想勸你的,竟然你家是這樣的態度,隨便吧,你們兩個人的事兒我也懶得去管,我都這把年紀了,不說享享兒女福,我還跟著受氣,但是說好了,果而不能給你,你可以定期來探望。”
這個好人蔣方舟也當夠了,你想清楚了,願意離婚你就離婚吧。
真的交不下的,你看這就是兒媳婦,翻臉比翻書快,你待她怎麽好都沒用,就是白眼狼,出事兒隻會覺得你做的不夠多,你偏心你偏向,那她媽呢?她怎麽不去埋怨她媽?
“你走的時候和我說,一口一個您們您們的,這是當兒媳婦的態度嗎?”蔣方舟也是來火了。
陸卿信了那個人說的話,喬蕎悲哀的想,難怪說謠言害死人啊,現在這樣的社會,別人隨便說兩句,陸卿就受不了了,要是那個人說的更加過分一些呢?他是不是就認定了自己和外人有點什麽?
喬蕎是哭著出來的,怎麽沒有?
“小喬把我和天娜都叫了過去,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發生的事情,是,一個女人遇上這種事兒她很鬱悶,我就不明白了,喬蕎我問你,陸卿有逼你去醫院檢查嗎?”
張麗敏很想冒粗口,為了你們家麵子,我女兒的虧就得白吃?喬梅狠狠把自己媽給按住了,她媽向來都是隻會把事情往惡化的方向發展的,張麗敏看了看喬梅,喬梅沒吭聲。
“親家你要是這樣說話,我也說說我心裏的感受,我沒攻擊任何人的意思,小喬嫁給陸卿,我拿著不敢說當女兒一樣的待,但至少我沒有難為過她,她來我們家,你自己問問她是不是日子過的很舒心,吵架這就是正常的,那對夫妻不吵架,舌頭和牙齒還有摩擦呢,這件事兒發生了,誰的影響最大?你心疼你閨女,我也心疼我兒子,不是在公司還好,一切就隻是誤傳,現在偏偏就出在公司,無論是誰讓這麽幹的,或者喬蕎得罪了誰事情已經發生了,陸卿當時不想鬧的那麽大的動靜,不能被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