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回 溫馨的黎明哥,果而妹

寫這章覺得暖暖的,黎明可能是因為自己也經曆過父母離異所以能切身的從自己的理念裏去灌輸果而,小喬有時候真的是不如黎明通透,但是沒辦法,黎明生出來他就贏在所有孩子的前麵了,甚至是一些大人,懂事聰明看事情又看的通透,我們家小果而也不差,點個讚

------題外話------

“媽,孩子有孩子的成長過程,真的不行,她就會回來說了,錯裏找正確,早晚都會找到的,你別把她當孩子,都能照顧我了,不是小孩子了,是大寶貝了。”

這點張麗敏不讚同喬蕎說的,弄的好像沒有錢花一樣的,小孩子你從小就讓她明白錢是個什麽東西,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兒啊,這樣的教育理念是錯誤的,張麗敏極為不讚同。

張麗敏就和喬蕎說:“你告訴孩子你要上班,這不是增加孩子的心理負擔嘛,她爸也不是沒給你們錢……”

果而掰著手指頭,怕把喬蕎交代給自己的都忘記了,都吃什麽來的?

等果而和黎明下去了,黎明是不管的,他就是跟著果而,怕果而丟了,這麽小說實在的,估計哪個家長都不會放心,很是悠閑的穿著短褲跟在後麵,雙手抱著頭曬著太陽,戴著墨鏡,今天陽光真好。

“媽媽最近要找工作了,很累很辛苦,所以果而就替媽媽分擔一點好不好?”

傻愣愣的看著喬蕎,張麗敏看著孩子有點發傻,就知道孩子肯定不會買,要上手去拿過來,喬蕎推著果而。

果而拿到錢其實她也是有點發懵,她不會買,她沒有買過。

你請原諒媽媽的不專業,媽媽以前也沒有做過媽媽,不太懂得教育孩子,跌倒了犯錯了,自認是對著你好的,媽媽道歉,有錯就改媽媽以後爭取努力改正,做一個能叫你認為很強大,能拿得出手的媽媽。

“這裏有五十塊錢,媽媽想吃香蕉,姥姥要吃澳芒姥爺呢吃釋迦果你和哥哥要吃什麽你自己去買,就這些錢,果而看著花好不好?”喬蕎摸摸果而的頭,媽媽不是個合格的媽媽,她還在摸索當中,自己想成為一個優秀的母親,在孩子學習的同時,自己也同樣的進步。

喬蕎把錢遞給果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和自己所想的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兩種結果,她並不想女兒認為自己很弱,不想女兒來照顧她的。

喬蕎從來沒覺得自己護著孩子,守著孩子有什麽錯,但是從黎明的嘴裏說出來,她也是在狐疑,真的就是這樣的嗎?

黎明聳肩,他能說的就是這些,老姨聽不聽那是老姨的事兒,姥姥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小孩兒,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對是錯。

張麗敏就出聲:“你一個小孩兒懂什麽……”

“老姨,你待在家裏是對果而的愛護,我其實也覺得媽媽能陪在身邊很好,小時候會這樣想,但是長大之後,我會覺得你現在給與的就是壓力,叫果而認為你很弱,需要她去保護……”

自己走過的路,黎明希望果而能好好去走走,因為現在果而真的不懂得什麽叫愛惜錢,錢對她來說不算是東西,很輕鬆容易就可以得到的,不費吹灰之力。

陳放是成長在一種老姨不停的給,他父母不停的在索求當中,會有人告訴他,你看這些都是白來的,誰誰誰給買的,是不需要你家花錢的,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種觀念,有時候黎明真的不認為這就都是陳放的錯,陳放有串前,先看看大姨和姨夫是怎麽讓孩子成長起來的,你們種的因總要有果的,當然這個果也許不好吃,很苦。

但是陳放呢?

他和陳放是成長在兩種環境之下的,你家長做到什麽地步,孩子就學到什麽地步,他小時候沒有跟過他媽一起生活,所以他老姨怎麽給自己媽錢花了,自己媽占老姨的便宜他沒見過,他生長的環境當中,爺爺奶奶能滿足一切他的願望,他不需要伸手去要東西或者覺得今天誰給我買什麽東西了,我自己沒花錢,沒有這樣的機會去見識,家裏關係也簡單的很。

“那姥姥你覺得陳放呢?”

張麗敏搖頭,黎明什麽時候占過別人的便宜?

“姥姥你覺得我喜歡占便宜嗎?”

喬蕎也要說話,黎明看過去,黎明和張麗敏喬蕎都講了,喬蕎欣然接受,張麗敏到底是死腦筋,有點接受不了,這麽大的孩子買什麽啊?長大自然就明白了。

張麗敏不是小瞧果而,就是一個小孩子,喬蕎這麽大點的孩子還就知道吃零食呢,別的也不知道,叫她去買能買好嘛。

“你給她,她知道買什麽……”

家裏要買水果,張麗敏要下去,黎明說自己帶著果而去,把錢給果而。

喬蕎弄不了果而,不代表黎明不行,黎明是果而的偶像,是果而的男神是她的魂兒,從小就聽著說黎明哥好,這樣好那樣好的,羨慕,自己想成為那樣的人,黎明講話呢有分寸,他自己也是孩子,孩子和孩子溝通起來不費勁,先把孩子教育了一通,完了在誇,你愛你媽媽這點無可厚非,沒有錯。

做的很好,超過了一個小孩子能承受的範圍之內,她也很棒,很愛媽媽,是她媽媽的守護神。

黎明講道理擺事實,一點一點的去告訴,在他心裏沒有什麽不能說,果而現在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麽忌諱嘛,不需要有的,她比你想象當中的出色。

“你現在就變成了別人眼中的壞阿姨,她是壞阿姨你是壞孩子……”

果而前幾天還和黎明說呢,看見一個阿姨講別的小朋友壞話,其實就是兩個孩子推搡著,都是小孩子,不大點的,那阿姨當著別的母親的麵說沒事兒,回頭就和自己的孩子說對方沒有教養,果而當時和黎明說,那阿姨太壞了。

“你沒看見誰罵了你媽媽,你沒看見誰打了你媽媽,你媽相反的把人家給打了,你卻認為別人欺負你媽,你這樣的思想我不能理解,我這樣的腦子都不能理解,換成外人,你想想看,那天是不是有看見過……”

“他們就是欺負我媽了……”

果而鼓著腮幫子,自己玩著小手。

“果而保護媽媽也沒有錯,但是你媽媽打人家,你媽媽錯了,你卻認為別人欺負你媽,你怎麽想的?你和哥哥說說呀。”

“你媽媽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這樣做不是不好,但你媽媽自己呢?她活的沒有希望,她沒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每天就是陪著你守著你,果而上學的時候有郭豔萍,那你媽媽有誰呢?”

黎明說了很多,不知道果而能不能懂,有錢不是一種壞事兒,但是有錢你沒有好好的引導她,那麽將來問題就出現了,果而說她要賺大錢,賺大錢去做什麽?賺大錢去孝順父母,你看這樣的說辭扔到哪個家長的身上,家長都會開心,我女兒很好,真懂事,她一方麵知道錢的用處,但是另外的一方麵她卻不知道什麽叫做世道,什麽叫做贏在起跑線上了,這些呢,不是數學題,不是你靠著公式就能計算出來的,需要你去慢慢理解,也許對果而來講,現在這就是跨越級別的可能是初中的數學題可能是高中的,她不是天才,她怎麽會做呢。

“你是你爸爸的女兒,可他的一切不是應當就都屬於你的……”

果而最後捐的不是很多,黎明不是攔著她去做善事,但是現在這個年紀這樣的手筆並非是你可以做的。

“你知道十萬有多少嗎?”黎明舉著例子,因為錢對你來說這不是個事兒,在你的生活當中起不到什麽影響,你捐了十萬你依舊還是過這樣的日子,可十萬是多少家庭一年很難賺到的,不是說孩子有善心是不對,這個錢並非是你的,“錢是你爸爸給的,你爸爸為什麽要給你媽媽錢?因為他們兩個人結婚了?不,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義務,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沒有誰必須養誰的權力與義務,因為他們中間還有一個你,你花著你爸的錢然後仇視你爸爸?”

但是錢這個概念,在她的腦子裏形成的不深,黎明自己拿出來一千塊錢他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能力,不是沒有更多,但是他的錢也是留著有用的,當時果而說要捐十萬。

新聞上是演的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奶奶在拾荒,年輕的時候不認識字,也不了解所謂的社會形勢,到了年紀大她的戶口到底在哪裏沒人能說得清,現在就連低保都沒有,靠著每天撿的破瓶子碎紙一些賣錢,活的很辛苦,住的地方是大家可憐她,在門口給蓋的那麽一個小房子,沒兒沒女,黎明是既不喜歡看電視劇更加不喜歡看動畫片,偏愛看一些實事報道一些訪談的節目,果而長期的跟著黎明,除了動物世界現在也會看這些,所以她的早熟其實和接觸什麽是有關係的。

果而當然記得了,她還有給錢。

“我有後媽,後媽還有個孩子,我爸現在和那個孩子住在一起,妞妞你見過的……”黎明緩緩的說著,能不能聽懂他也是要說的,“妞妞在我的眼前演戲,怎麽說呢,就是她想和我來搶我爸,因為這個世界上永遠存在著比你更加不幸的人,他們想要的東西很少,比如你可以念那麽貴的學校,你一件衣服的錢就有可能是人家穿一年的,你媽媽想帶著你來海南就來了,果而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活著的,有的人連口飯都吃不飽,前幾天哥哥帶著你看的新聞你記得嗎?”

“我討厭他……”

“果而啊,你想想這些天你出門,是不是老姨都有跟著你,她不放心你,不放心我照顧你,當媽媽的是會這樣,因為現在的社會很亂,但是側麵就反應出來,我老姨現在把所有的心思都綁到你的身上了,她怕你會成為不好方向生長的孩子,哥跟你說過的,其實父母離婚不算是什麽,各人有各人的幸福,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他們沒有虧待你就好,至於他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去管,你恨你爸爸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把他給推遠了……”

果而不高興,不愛聽這樣的話,她媽的身體很好,沒有生病。

黎明開口說著。

“你媽現在生病了。”

黎明和果而在樓下遊泳,果而現在遊的挺好的,胳膊上還是綁著兩個帶浮力的小型救生圈,水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果而不帶著這個東西,喬蕎不能叫她下水,自己看著都不行呢,更何況是黎明。

喬蕎一開始給推了,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陪女兒的。

朋友那邊有個也是清楚喬蕎離婚了,來過兩次電話,等於是幫著她介紹工作,就是到處飛拍一些照片而已,朋友的工作室留著用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覺得喬蕎的形象可以,外加大家都是朋友,相互照顧一些。

喬蕎呢,就是想盡力把果而給帶好了,引領到最正確的方向,但是她自己心裏也清楚,現在想扭轉孩子的個性太難,幾乎是辦不到的事情,果而的個性已經定型了,能扭轉過來的幾率為零,她真的不是專家,和女兒談心陪著女兒快樂,各種各樣的方法她都試用過,試用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張麗敏就數落喬蕎,你成天有這個心思想這些那些的,你不如去找份工作,成天看著她這樣都愁,不是愁將來沒錢花,張麗敏就希望喬蕎能獨立的擁有一份屬於她自己的愛好,活著總得有點追求吧,別每天就看著孩子,怕這怕那的,誰都知道這是你親女兒,沒說是外帶來的,不用這樣的表現。

果而是天天跑出去和喬蕎玩,喬蕎帶著她到處瘋,就是海麵上的一些危險運動她不敢讓女兒去參加,哪怕果而都表現出來了很大的興趣,喬蕎就是不許,自己陪著也不行,真的發生意外,她承受不了了,前幾天看大片,就是那種海裏總有各種各樣怪物的,鯊魚的,喬蕎就連帶著果而去海邊都不敢了,誰知道萬一要是有個什麽海嘯之類的,或者真的有鯊魚怎麽辦。

黎明陪著果而寫作業,喬蕎還是要說,黎明倒是看開了,其實果而的個性更像是個男孩子,男孩子有保護媽媽的欲望,這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責任心這個東西,隻要你善加利用,其實有時候也會變成是好的一方麵。

反正她媽就是個弱者,別人都欺負她媽,她得替媽媽站崗,保護媽媽,不讓媽媽和雨佳受傷。

說是說,果而壓根不信。

“沒人欺負媽媽,真的沒人,果而你要知道人和人之間是一定會有爭吵的,就像是你和郭豔萍之間,郭豔萍得了獎你也會羨慕對不對,媽媽也是一樣的,就是媽媽呢頭腦有點笨,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但是媽媽不是傻瓜,不會叫自己受傷的……”

“媽媽,為什麽他們都欺負你……”

“果而,媽媽其實不太弱,你看我一拳就打她眼睛上了……”喬蕎邊講邊冒汗,用這樣的舉動來證明自己很強,她也是夠強得了。

喬蕎回到家還得去安撫女兒那顆受傷的心,怎麽和她講,她在你的麵前永遠都是乖乖的,但喬蕎就覺得果而好像受到的影響要比自己想象當中來的重的多,很無力。

“我哪裏有接觸她……”

蘇寧與歎氣,說朱黛還是少接觸為妙,這人品性不好說。

喬蕎和蘇寧與抱怨著:“我怎麽就招上她了,你是不清楚我看見她那張臉,這人說話問題就往心尖子上捅,在沒脾氣的人聽了都氣死了……”

你看得起看不起並不重要好吧。

她不是那種能去報複的人,更加不會因為生氣什麽的就把自己的身體拿出去開玩笑,她身體不好啊,她不敢亂來,她怕得病,她很惜命的。

喬蕎看著天空:“你覺得我聽了這話應該怎麽去做?求你放過我吧,求放過,大姐我們倆之間不認識,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經曆過與你相同的境遇,我和陸卿離婚是離婚了,我沒什麽好恨他的。”

“你讓我覺得看不起。”

兩個女人之間的糾紛就很簡單,朱黛和喬蕎從裏麵出來。

喬蕎被帶走,其實問題能有多大,就是打了一圈,她力氣沒有多大的,朱黛也沒打算真的要怎麽樣,但是必須得給她一點教訓,她見多了太多爛泥扶不上牆的女人。

“果而這是媽媽的事情,媽媽得為自己的舉動負責,媽媽這就是給你做了一次不好的榜樣……”

黎明苦笑,明明是老姨把人家給打了。

“她欺負我媽……”

黎明不撒手,果而就咬他。

“你欺負我媽……”果而就和小獅子似的,她是真的能把朱黛給撕碎了,這是黎明抱著呢,黎明撒手她絕對敢的,喬蕎看著果而,一個眼神橫了過去,她女兒身上現在的戾氣特別的重,她看的很清楚,想要化解,但是說話和行動起來不是那樣的容易的,為什麽帶著孩子出來度假,就是想她有個好的心情,有個好的環境。

朱黛報警了,張麗敏和喬建國也傻眼了,新來的鄰居和老三說了什麽,完了喬蕎竟然把人給打了,人家報警,現在警察上門了。

每天這些人就恨不得對著她指示以後的生活,喬蕎想都沒想,照著朱黛的臉就給了一拳。

離個婚就連國內都不能待了?她不是帶著孩子來海南了嘛,躲避的還不夠遠?

喬蕎也是沒忍住,一百個人都認為她就必須要陸卿付出來點什麽,自己站在原地等著陸卿回頭呢,她不肯走出這道國門就是她對陸卿不舍,她還在眷戀陸卿,不然就得帶著孩子出國。

還是你在期盼著他回頭?

“你醒醒吧,孫若蘭我有見過,我不喜歡她,但說句實話孫若蘭比你強……”能力手腕家世一流,真的比較起來,你喬蕎什麽都不是,你自己應該清楚自己身上的優缺點的,你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陸卿能回頭嗎?

朱黛不屑的說著,人家甩你呀,你還在這裏妄想人家會回頭嗎?

“你就這樣活著吧,抱著你的操守,抱著你的清白,你都能申請一個節婦牌了……”

朱黛不覺得自己玩男人有什麽錯,憑什麽男人能玩?

朱黛在圈子裏名聲不好,她接近自己,幾次三番的,言外之意,喬蕎不是聽不出來,她已經夠尊重眼前的人了,但是她總是繼續往自己眼前送。

“我都這樣明說了,你要這樣糾纏不休,就別怪我話說的難聽,你自己喜歡玩男人玩什麽都好,不要把別人都歸納成你一類的人,我怕得病。”

喬蕎直接黑臉。

借給自己錢,然後慢慢的控製她,最後弄的她家破人亡的,差不多就是這意思了,她防備能力較強,喬蕎不善於做一些什麽理財之類的,炒股就更加不要說了,她能炒死自己,沒有女強人的潛力,沒有成為資本家的能力,自己也挺為自己歎息的,太普通的一個人了。

喬蕎心眼轉的快呀,和陸卿待在一起久了,朱黛一張嘴,首先她想到的就是,朱黛要坑自己,活脫脫的就是為了坑她。

“我最近在炒……”朱黛炒美股,她手裏的錢不少,當然是從男人的手裏劃拉出來的,她就特希望喬蕎能振作一點,闖出來一點名堂,要不然她鬱悶,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的,就像是她說的,弄不好她就是喬蕎大姐的轉世呢,不然她為什麽就喜歡喬蕎,看著她就順眼,朱黛是想說,如果喬蕎手裏沒錢的話,自己可以借給她錢。

朱黛的好意喬蕎領了,但是她真的不習慣別人對自己這樣熱情,並不相識的兩個人,她也不認為自己善待過朱黛。

朱黛對著喬蕎追的鍥而不舍,喬蕎都無語了,她甚至都以為朱黛是看上自己了,這人得多無聊,竟然追到海南來了,成了她的鄰居。

陸卿最近還很忙,聚會少了很多,到處飛了幾次,也沒什麽不習慣的,男人適應單身的能力絕對要比女人來的強,男人在乎的東西也絕對比女人多,在男人的世界裏反倒是女人占據的地位不是很多,陸卿扯著自己的領子,不要說這是假話,這話適用於大多數的男人。

陸卿和女兒說了一會兒話就掛了電話,看著手機,現在就連給喬蕎打電話的興趣都沒了,隨便你怎麽折騰,我們倆離婚了,你就請隨便吧,時間和自由都是你的,請好好愛惜。

“喜歡是對的。”

果而看見蔣晨就想吐他口水,但是不敢,她知道自己要是吐了,她媽打不打她這是其次,她媽會很傷心,就會像上次她出手去推人那樣。

“喜歡。”其實討厭死了。

“是嗎?你媽媽也需要朋友,果而喜歡你蔣叔叔嘛。”

叫自己時刻的知道她的這些消息,完了她又怎麽和誰出去了,愛和誰出去就和誰出去,現在和自己有一點的關係嗎?好好的孩子,別給教壞了。

陸卿不愛聽,不是生氣不是嫉妒,隻是覺得喬蕎玩的這些手段有些不入流。

沒等陸卿開始不屑呢,果而又加重了一筆,這孩子現在就希望爸爸媽媽分開的越遠越好,討厭死她爸了,就說媽媽和蔣叔叔一起出去玩了,果而說這話的意思是在告知陸卿,我媽很搶手我媽有人追,聽到陸卿的耳朵裏。

對了,先是看見了喬蕎和蘇寧與的照片,然後就是果而主動來電話。

掀開被子,光著腳進了浴室,果而還在說,陸卿時不時的和孩子搭句話,他一直都想和果而溝通奈何女兒不搭理他,不愛和他講話,好不容易女兒主動來一通電話,陸卿的全部神智都回籠,昨天發生什麽來的?

陸卿坐起來,摸開台燈,這才想起來雨佳是誰,應了一聲:“是嗎。”

“爸,雨佳早上喊你了……”

“果而……”

就像是別人所想的那樣,陸卿和沈奇的關係好,他才會應承下來,但是不代表他就會因為和沈奇之間的關係對雨佳付出什麽,他對自己的範圍之內付出的都是有計較的,果而不同,果而那是親生女兒。

喝迷糊了,雨佳是誰都給忘記了,什麽女兒壓根想不起來,不是自己生的,感情很是薄弱。

陸卿聽著根本心裏一點的波動都沒有,雨佳是誰?

“爸,雨佳想你了。”

房內一片黑,他沒有拉窗簾,昨天喝了一點酒。

拿過來電話就接,也沒有去看是誰。

“嗯……”

果而給陸卿打著電話,陸卿人也在酒店呢,有房子不喜歡住,住在酒店裏多舒服多自由。

果而掛了電話,自己鬱悶了,她不能理解,為什麽自己給父親打電話媽媽會高興,小孩子的思維她沒有辦法去理解,什麽母親是為我好,她是她爸爸的女兒,難道喬蕎會攔著果而和陸卿見麵,斬斷他們的父女情嘛,但是放到孩子的眼前來看,孩子就認為媽媽是要回到爸爸的身邊去,她不喜歡。

“當然了,你能給爸爸打電話媽媽特高興。”

“媽媽,我要給他打一通電話嗎?”

“應該記得的……”叫的應該不是陸卿,陸卿抱雨佳的次數就更加沒有了,自己都沒上手抱過兩次,沒有激動的感覺,實在是感情現在還不夠深。

雨佳記得爸爸嗎?

果而說雨佳喊爸爸了,找爸爸呢,之前她是有聽雨佳喊過,但是阿姨說小孩子這時候說的都是無意識的話,叫的不是特定的人,就是一種無意識的聲音而已。

喬蕎胃口也不是特別好,一直到果而來電話,多雲轉晴。

一大早喬蕎起床下樓去吃早餐,避無可避的又遇上這個賤人了,這回人家沒有挨過來,隻是坐在她身旁的位置,笑笑著打招呼。

蔣晨玩了一夜的牌,贏了一夜的錢,怎麽打都順手,各種硬,手風越是順自己的臉越是黑。

實在不行喝點什麽藥,不行就不用擔心了,就沒這些幺蛾子了,你看這人,脾氣那麽大,自己要不是喜歡她,誰受她脾氣呀。

以後不敢說,但短時間之內,他肯定安分。

蔣晨從裏麵逃出來,伴隨著喬蕎扔出來的一個枕頭,他覺得挺無力的,自己真的是拿出來真心了。

“朋友你妹……”

“當朋友總行吧……”

幹嘛往這個上麵說,幹嘛要提這個?他怎麽知道她會住在這裏,這不是別人說的嘛,早知道就不帶了。

蔣晨被正中紅心,倒地身亡了。

“所以我就拜托你,蔣晨你已經是一身黑了,追求我?你拿著我當逗悶子玩呢,你以為我不了解你這個人?東西髒了你能要嗎?我髒是不是?”喬蕎回頭去看**,**除了被子就是枕頭,她上手去抓枕頭,話是自己形容的,但是她聽不得,你出軌完了你還覺得我髒?她光明正大的嫁人怎麽了?“你今天沒帶人來?”

蔣晨吞了一口口水,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夾帶全家,說就說,怎麽還說到人家父親的身上了,難道當初也是這麽罵自己爸的?

“我圍著轉還不夠,人家覺得煩,天天看見我覺得煩,我就長這樣我就是這樣的個性,我怎麽改?我去整容還是我要削骨?再不然我天天對他家暴?要求是不是有點過了?他就是最自私的,全世界就他自私,和他爸一樣……”

蔣晨今天還是帶著人來玩的,喬蕎又沒答應他是吧,不是他為自己找借口,那出來打牌,身邊沒有個人,你說多無聊,也不幹別人的,就陪著說說話。

蔣晨縮在椅子裏,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怕她把爪子伸到自己的臉上來,別人的錯不能扔到他的身上啊,他從良了,明天就從。

她都傻出來花了。

喬蕎生氣,她離婚她也沒跟誰抱怨過,她犧牲的還不夠?

“我就覺得我自己是個倒黴蛋,人家有成排的男人喜歡,不,不要成排就一個,特別好的,不要那麽本事的,守著捧著護著愛著,一輩子就圍著老婆轉,我呢?我是竟圍著別人轉了……”

都離她遠點吧。

看著好像自己很搶手似乎,一個爛前夫,一個更加爛的前前夫。

她得多悲催才能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跑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她招黴運嗎?

不知道為什麽喬蕎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的媽,張麗敏其實這次什麽都沒說,說也是背著喬蕎說的,她都沒聽見,可喬蕎知道她媽的個性,肯定背地裏哭天抹淚的,家裏可優秀了,出現一個拋夫棄子跟人家跑了的,又出現一個離過婚三次的女兒,大女兒沒了,你說這姐三個多奇葩,她也是想問問,怎麽倒黴的事兒都跑到自己身上來了?

她要是在結婚在離婚,她媽一準會從樓上跳下去的。

不,她不要。

她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著正確的三觀,她從來就沒打算嫁第二個男人,這是沒有辦法,她離婚了,憑什麽她就得為蔣晨守一輩子?在結婚然後在離婚嗎?

再說她光離婚就離三次了,這說出去自己都要丟死人了,這輩子再出現個萬一,她離婚四次,她都可以攀爬名人榜了,離婚次數最多的榜單,人家走過路過就會指指點點,這女人得多不著調啊,跟過多少個男人啊。

這樣的想法不是女人才該有的嗎?他是個男人啊。

“你對我又好,糾纏著我不放,完了我回頭和你複合,我還能成功報複陸卿是吧?”

“過去就過去了……”清清喉嚨,過去的事兒記得那麽清楚做什麽,他今天來是代表正義,不代表未來幸福和她交談的:“你看我長得不賴,我還有錢,我吧……”

蔣晨無語,還帶翻舊賬的,就說女人其實都是小心眼,喂,你能不能看出來點我身上的優點?比如你現在正處於危機當中,我拯救了你呀,多帶有白馬的色彩,好好的抓住就是了,還往人家身上潑黑墨汁。

“我用不到你可憐。”喬蕎噴血,你可憐我?“蔣晨你覺得我這人特傻是不是?他捅我一刀,你還給了我一斧子呢。”

“我可憐你呀。”

“關你什麽事兒。”

“沒看出來,他把你打擊的夠嗆吧。”蔣晨調侃喬蕎,自己看著她的被,還有形狀的一看就是才從被子裏爬出來的,自己原本是想睡進去的,誰占到了就是誰的,不過為了體麵,自己選擇了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喬蕎無形當中就把危險直接交給蔣晨了,她是被捅過的人,她知道疼是怎麽寫的。

蔣晨推開她,往裏麵去,喬蕎也是狠,直接大門就開著,用椅子抵住門板,開就開著,能跑到這裏來睡覺的人估計也不像是會幹出來不好事情的,再說裏麵還有一個,有危險他先上,自己先跑。

“我不累,我活的挺輕鬆的,我快樂。”

喬蕎拉開門板。

“喂,我說你就每天這樣活,累不累?”

“你走吧。”喬蕎歎口氣,被他給纏上那就是沒完了,他當初追人的方式方法就挺別出心裁的,和別人不走在一條線上,現在又折騰過來了,她不是沒拒絕,問題這人不知道拒絕是什麽,說什麽都沒用,白搭。

“覺得我像是打不死的蟑螂?咱隔著門說話也是蠻有情調的,這可不像是你,我又不是病毒還能傳染上你,開門說說話被,我不會強你的……”蔣晨忍著笑,自己把自己給逗笑了。

“你回去吧,蔣晨你知道我現在對著你特無力嗎?”

蔣晨依靠著門板,自己點了一根煙,煙酒不分家,玩就玩的全麵一點,他是有看過說是吸煙人的肺也覺得挺惡心的也覺得挺可怕的,但是看和自己的是兩回事,不是還沒到那時候呢,男人有幾個不抽煙的。

“不給我開門?我又不是大灰狼。”

蔣晨就隔著一道門,他都猜到了她不會給自己開門的,他在下麵玩呢,碰到了打算打聲招呼,想問問她,要不要下去一起摸一把,這麽美的夜色就用來睡覺可惜了。

喬蕎沒好氣的抱著胳膊站在門前,沒給開,是蔣晨的聲音。

“你男神。”

“誰?”

嘮嘮叨叨的說了能有五分鍾,果而就掛電話了,喬蕎才培養出來一點睡意,有人砰砰砰敲門,她的反應幾乎就是馬上下地準備去開,過了這麽久的生活,她已經習慣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酒店,走到門口,清晰的看見門扶手上麵的牌子她才漸漸清醒。

果而斬釘截鐵的說著。

“我泡了。”

“你泡了嗎?”

果而給媽媽打電話,說今天和姥姥姥爺去下麵泡溫泉了,不過姥爺沒有泡太久就上去了,說是水太熱。

喬蕎看完不但沒覺得高興,相反的一肚子氣,自己是女神經病,蔣晨就是男神經病。

“女神,晚安。”

特別賤的來了一句。

喬蕎在酒店睡的,臨睡之前蔣晨又來騷擾她,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她的照片,估計是今天去現場的有他某個女朋友什麽的。

也是勸妻子不要生氣,大家出來玩,何必這樣呢,知道你是認真的,問題現在不會有人把你的話當成是真的,喬蕎和陸卿離婚勢必兩個人當中會後悔會覺得遺憾的一定就是女方,不信你出去問問,你看是不是別人都是這樣說的,陸卿的好條件擺在哪裏都是好的,想找十八的二十的,你覺得困難嗎?

她丈夫看不過眼,把妻子摟在懷裏:“好了,別逗她了……”

蘇寧與並不是為了喬蕎忿不平,現在已經上升到討論男人女人之間的問題,可她哪裏能講得過這麽多的人,特別是人家還不屑與她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