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回 約嗎
“合著都是我的錯,完了你今天弄這麽一出就是為了懲罰我的?”他沒好氣的說著,自己想想無語的笑了出來,一家子活寶。
“陸卿你不能怪我,我昨天七點多到了酒店等你,八點多就洗好澡了,我大姨媽都十點才來,如果你八點就到酒店的話,我們是可以有什麽的,所以你別怪我……”這是你自己錯過的,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喬蕎低著頭。
陸卿要送喬蕎去上班,喬蕎說今天自己著急就要先走,還不是怕陸卿噴她,陸卿笑笑著,很是溫柔的說著:“別啊,也不差這麽一點時間,走吧,我送你。”
陸卿恨恨的盯著喬蕎,喬蕎躲避著他的目光。
剛剛是生氣,現在就是覺得好笑了。
也就這麽一句話,坐下來吃飯,蔡大奎擦擦自己的嘴,一家子的氣氛很是怪異,雨佳突然笑了出來,雨佳覺得特逗,自己嗬嗬的笑,她一笑果而也跟著笑,蔡大奎沒忍住,他真的覺得陸卿這樣太可笑了,蔣方舟一看大家都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出來。
“你無聊不無聊、。”
陸卿的臉比雞屎的顏色都要難看,比拉稀的雞還要難看上三分。
“我昨天過去給你戴的……”喬蕎心想,我就豁出去了,你願意噴我,你就噴吧。
蔣方舟一看不好,這是果而給弄的,想要說兩句,不然他真的說孩子,到時候孩子也受不了,喬蕎一看陸卿的臉色也知道鬧過頭了。
臉上冷冰冰的,對著果而這就是來勁了,他這人沒什麽氣度,現在被女兒這樣玩,要發飆了。
“誰讓你幹的?”
陸卿黑著臉大步進了衛生間,等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手上就抓著頭套,果而沒忍住就笑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爸爸太搞笑了。
都成笑話了。
蔣方舟沒覺得好笑,你都這麽大的人了,你弄一個頭套在腦袋上幹什麽?為了取樂別人嗎?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蔣方舟看著不但不高興,相反的一肚子的火,陸卿就是穩重的,結果現在呢?
“你弄成這幅樣子要幹什麽?你要是不想貪戀紅塵你就出家……”
蔣方舟就要數落蔡大奎,孩子都在呢,你給孩子做的是什麽榜樣?結果就看見了陸卿的這幅死樣子。
“你這人,吃點東西還……”
“你也早。”蔣方舟給喬蕎盛著稀粥送了過去,蔡大奎已經吃上了,剛剛一口粥喝進去,他還想誇蔣方舟呢,今天和稀粥煮的是剛剛好,他就喜歡吃這樣的,還沒張嘴呢,陸卿出來了,蔡大奎一口稀粥就噴了出去,自己差點沒嗆死。
“媽,早……”
一大早的蔣方舟敲門喊陸卿吃飯,陸卿拉開房間的門從裏麵走了出來。
陸卿也不知道這孩子什麽時候得的這個毛病,還要摸著頭發才能睡,摸就摸吧,果而的手在他頭發上是拽來拽去的,拽到後期,陸卿也就放鬆警惕了。
“爸,我要摸著你的頭發才能睡……”
“睡吧。”陸卿摟著女兒。
在幹壞事兒呢。
半夜陸卿睡覺,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喬蕎對著果而比比手指,果而就爬上床,陸卿睡覺淺眠,喬蕎往地上一趴,省得陸卿發現自己,果而的眼睛就笑,在黑暗裏熠熠閃閃的。
什麽意思,說他像木魚?還是留著給他敲的?
喬蕎給他準備了一個木魚?
這是什麽玩意兒?
陸卿沒有去拆,萬一喬蕎要是折回來檢查呢?他對她給的禮物一點都不好奇,陸卿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守到了晚上,他心裏有點癢癢,不知道她送給自己的是什麽,拆開一看,自己看了半響。
既然你要四大皆空,我就成全你。
“送給你的禮物,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這是什麽?”陸卿瞄了一眼,沒有興趣打開。
陸卿說到做到,天天回家就辦公,送喬蕎上班就和專業司機似的,就連點溫度都不帶給喬蕎的,喬蕎一開始想哄著陸卿,她和陸卿說話,陸卿總是和她陰陽掛起的,幹脆她在網上買了一個木魚,等著晚上陸卿來接她的時候,直接就送給了陸卿。
陸卿的語氣冷冷淡淡的,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對喬蕎已經沒有想法了,行,他明天開始就戒色。
“慢走不送,麻煩你幫我把燈關掉。”
“陸卿……”
“你醒著嗎……”
喬蕎到家的時候陸卿已經回來了,果而才睡著,她想想還是推門進陸卿房間了,他已經睡了。
“你別用這點破事兒吊著我,我不稀罕。”直接就掛了電話。
陸卿就很想扔她一臉的姨媽色,就說這個女人不靠譜了,她是覺得拿著自己逗悶子很好玩是吧?
“陸卿,我大姨媽來了……”
喬蕎都要哭出來了,大姨媽提前報告,來酒店幹什麽?
“不是去酒店嗎?”陸卿咬牙。
有氣無力的給陸卿去電話,通知他直接回家。
“媽媽馬上就回去……”
喬蕎才要打起來興致,結果覺得有點不對勁,夾著腿往衛生間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臉都綠了,手機響,是果而來的電話,問喬蕎怎麽還不回來,媽媽不回來,她睡的不踏實。
陸卿覺得機會就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他就是那個有準備的人,他要過去了。
“我馬上到……”
喬蕎等到九點多,陸卿還在猶豫呢,不是他想墨跡,但是真的就沒有辦法,手頭上有些事情要做,他一直忙到十點半,才給喬蕎去電話,喬蕎好像都要睡著了。
陸卿和喬蕎約的是八點鍾,喬蕎到了酒店已經洗過了,自己也換了睡衣,就等著陸卿來呢,他要是來,什麽都不需要說,畢竟以後還是要過下去的,適當的也是要給男人一點甜頭的。
“啊?”孫若蘭約了你,你在猶豫嗎?
“你說我去不去?”
陸卿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難道她是想示好?自己是去還是不去?
秘書張著大嘴,啊,孫若蘭小姐約你去酒店嗎?
“你說一個女人約你去酒店是什麽意思?”
陸卿收到短信,他是見了,但還沒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喬蕎想了想還是給陸卿去了短信,約了他晚上去酒店,她覺得自己表示的已經很是清楚了,自己邁出來這一步實在不易,按照她的性格來說,喬蕎覺得自己膽子都太大了。
秘書這是幫陸卿搭橋。
“老板怕你擔心,特意讓我打的電話。”
到了店裏,就忙上了,可惜一直情緒不太高,被昨天所影響,倒是陸卿的秘書給喬蕎來電話,說昨天的那個人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沒有問題的,叫喬蕎放心,這壓在她心頭上的那點陰霾就突然散掉了。
想著他心心念念的掛著的就是這個,但……
喬蕎歎口氣:“算了吧……”
“有話說?”
到了地方,喬蕎看看陸卿,陸卿納悶,還不走?
喬蕎又縮了,自己先開口,好像她有點那什麽似的,還是等陸卿開口的吧。
“哦。”
陸卿傲嬌的想著,這輩子你都別想了,我為你破例兩次,你呢?就回報給我這些?想想都覺得自己很虧。
怎麽,又要讓他給炒飯?他炒了兩次,親自下廚了兩次,結果她吃過一口嗎?
陸卿直接否定:“我晚上很忙。”
“晚上有時間嗎?”要是有時間的話,回家裏肯定不行,她怕婆婆看見,她也是要麵子的人,去外麵的話,可以考慮,如果陸卿拿出來一點態度的話,她就同意了。
陸卿送她上班,喬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就開口。
陸卿早上起床,喬蕎的眼睛有點腫,昨天沒有休息好,想著他裏裏外外的幫著自己,兩個人也是要過下去的,就成全他吧。
省得拉肚子。
喬蕎回到房間躺在**就睡了過去,實在是身心都受到了煎熬,覺得自己太痛苦了,腦子都要想炸了,閉上眼睛就睡著了,一覺到大天亮,陸卿就看著那盤炒飯,他就想,做人果然就不能把格調降低掉底線,不然人家都不拿你當東西看,臨睡之前,陸卿就覺得喬蕎就是煮爛的羊肉,是不好吃的,他想想還是決定不吃了為好。
她一臉哀傷的就回了房間,剩下陸卿自己站在原地,和一個傻子似的,手裏捧著一個盤子,陸卿覺得自己這輩子沒被什麽人耍過,喬蕎是涮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及時涮羊肉也有點過火了吧?這肉都要爛了,死活就是不肯叫他吃進嘴裏,你行,你真行,喬蕎!
“你也洗洗睡吧,我回房間了……”
給喬蕎炒好了飯,喬蕎說不吃了,她晚上還要減肥呢,都喝了一杯牛奶。
陸卿腦子裏想象當中的是喬蕎已經崩潰了,晚上肯定會抱著他睡的,到時候自己想幹什麽不就是他說了算的嘛,陸卿在偷笑,覺得肉就擺在自己的眼前,當然要親自料理了,把肉醃製的入味就可以吃了。
蔣方舟扯扯被子,笑笑,能是弄給喬蕎吃的?
“說不定是弄給喬蕎吃的,你就別管了,睡吧……”
倒是蔡大奎是過來人。
“你哪裏會弄……”他都沒有下過幾次廚房,蔣方舟說著就要上手幫忙,陸卿推著自己媽回房間,蔣方舟還納悶呢,從來就是不肯進廚房的人,這大晚上的,自己說幫他弄,他還不用。
“隨便吃一口,媽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就能弄。”
“你餓了?”蔣方舟聽見廚房是有聲音,出來看了看,見陸卿動手呢,就要幫忙。
喬蕎是喝了牛奶,然後又要了一盤炒飯,陸卿親自給做的,為了晚上能和她睡在一張**自己也是夠拚的。
他說送,但最後送不送這都不好說的,他也可以最後說大家都累了,就這麽睡了,明天晚上就直接有睡在一起的理由了。
“你上來躺著吧,一會兒我送你回房間……”
給喬蕎倒了一杯牛奶,喬蕎趴在床邊,陸卿的腿就往裏挪了挪。
陸卿說還沒有呢,要等到明天,他就說喬蕎的心理素質不過硬,就這麽一點事兒,你說放在心裏就不行了,還至於睡不著?
陸卿自己往裏麵挪了挪,喬蕎歎口氣:“那人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睡不著?”
進了電梯回家,沒和蔣方舟說,怕她跟著著急,喬蕎的臉色也有點不對,晚上睡覺也沒睡好,十一點多光著腳推陸卿的房門直接就進來了。
陸卿就想下次要是還有機會在撞一次就好了,也許他就隻能能抱著美人歸了。
陸卿看著喬蕎的頭,喬蕎用頭去蹭他的胸口,陸卿有反應啊,自己倒吸著氣,喬蕎獨自悲傷呢,哪裏能會注意到這些,不停的用頭去蹭他的胸口,來來回回的。
陸卿的唇角向上,讓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胸口,哎呦,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機會,就說了嘛,拉手什麽的有什麽意思,就是要近距離的貼貼才好,你說自己剛剛怎麽就沒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呢?
“有老公在這裏,給你靠呢……”陸卿拉著喬蕎,喬蕎是真的怕了,所以往他懷裏縮,想要找個避風港,她什麽都不會解決,遇到事情就萎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個性實在太軟了,要是碰上敲竹扛的,她就慘了。
陸卿覺得不至於,她那車速不會把對方怎麽樣的,但就像是那個人說,真的就點子很寸,你說撞到哪裏不好,偏偏就是那裏,人家提出來說要去檢查檢查,這也無可厚非,陸卿說了,去專科醫院,哪裏醫院好就讓助理陪著去哪裏,花多少錢都不要緊,一家不行就檢查三家,確定沒有問題了才行。
再也不開了,真的不開了,以後去哪裏就打車。
“我以後再也不開車了……”喬蕎說。
陸卿摟著她的肩膀,喬蕎在派出所裏就哭了,她是嚇的,自己也是怕,陸卿就說:“你哭什麽,都解決了,不是大事兒啊,沒事兒……”摟著喬蕎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安慰她,換個人陸卿直接連句話都懶得說,都告訴你解決好了,哭毛哭?
喬蕎的腿到現在都是軟的,很是順利的就解決了,對方也沒有訛人,你把人家的車撞成這樣肯定是要負責修理的,一個自行車怎麽修?幹脆就換新的了。
不過他是真的疼啊,他就一個要求,讓自己去醫院檢查一遍吧,要是身體沒問題,立馬他就走人,你看這行不行?
對方撇著小白眼,上次他要是像是今天這樣態度好點,他也不至於就這態度,大家都是中華兒女,前輩子也許還是兄弟姐妹呢。
陸卿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這回你怎麽沒說用錢解決呢?知道你有錢,你怎麽不用錢砸死我呢?”
陸卿就是不吭聲,那男的挑釁陸卿。
“沒事兒的,別怕。”陸卿摸著她的手,喬蕎的手冰冰涼,她想自己以後都不能開車了,有陰影。
這人說話也是還有點貧,警察就笑,實在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這人是說相聲的吧?
“沒錯就是我,上次我好好的騎我自己的車,他的車就追著我的屁股跑,現在換人了,換成他老婆追著我跑……”受害人就覺得自己很倒黴,弄的他現在都有點憤青了,他一個大好青年,就想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不行嗎?
“你們……”
到了派出所,做筆錄的警察看見這兩人,就覺得有點眼熟。
喬蕎是真的嚇到了,她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故,還是撞人,真的要是開的快的話,也許就真的出人命了,她膽子小,自己還惜命,怕的就是這些事情,魂兒都下飛了,倒是給了陸卿做英雄的機會。
男的還是那脾氣,堅持要報警,這就是謀殺啊,他好好的騎他的車,正在欣賞大好風景的,他以為今天就是自己的豔陽天,他以為從今天開始他就隻剩下快樂無憂,結果這個神經病撞過他還不夠,還帶著老婆一起來撞他。
“是你……”
那輛所謂的新車就是陸卿賠的,你從他的兜裏讓他掏錢,他能記不住嗎?
他是記性不好,一個陌生人而已不該記住,但這個神經病上次不是和他打起來過嘛,還鬧進了派出所,陸卿就非常想狂霸拽的讓律師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對方的身上去,不是說不差錢不缺錢嘛,說錢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那好,他就不用錢來解決了,當時律師就特別淡定的和陸卿說了一句,說陸卿是過錯方,如果他不想好好解決的話,那短時間之內他走不了。
這人好不容易忍受過去了疼,一見到陸卿覺得更疼了,陸卿也覺得倒黴。
陸卿開車門下來,他想和對方好好說說,不是故意的,能私了就盡量私了,隻要人沒有問題,一切都好說。
是真的疼。
之前有個神經病就是發瘋一樣的開了過來,把他撞到馬路牙子上麵去了,這回又遇上了,他的蛋好疼啊。
那人要疼死了,他覺得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呢?第二次了。
“沒事兒,你待著,我下去解決。”
陸卿按著她的手。
喬蕎曾經就想過,她要是發生車禍,把人撞了怎麽辦?真的撞死人了,她要怎麽辦?她上有老下有小,她可不能出事兒啊,所以為了撞人也撞不死,她開車一貫很慢,現在是嚇的腦神經已經短路了,她覺得完了,自己要蹲監獄了。
這回徹底完了,她是不是撞人了?
喬蕎手扶著方向盤,她踩刹車了,真的踩了,瞪著眼睛看著前方,完了!
是安然無恙的落地,但……
正在拽著樹枝美呢,後麵一輛車就衝了過來,照著他的車屁股就撞了上去,他可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啊,那個力量還挺大的,整個人往前一衝,直接就出去了,因為車子倒下向後他人就向前,向前就向前吧,但是他的車子有前把啊,自己狠狠的明白了,什麽叫蛋疼!
慢悠悠的騎著,路過樹枝下方還伸手去拽樹枝呢,覺得自己特別就像是偶像劇裏的男主角一樣,吹得一臉的春風,你說他小時候就是古詩背的少了,不然現在張嘴就來詩,是不是自己的高度一下子就提升了幾個層次?
前麵那車騎車,就覺得今天天氣特別的好,上次倒黴啊,叫人給撞了,自行車車圈都樸了,還和男人幹一架,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換了一輛自行車,今天新車上路,他覺得一切都從零開始了,幸運就從這裏開始。
“你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裏的那點心思,臭不要臉的……”喬蕎一腳踩了下去,踩錯了!
喬蕎就不愛和這樣的人講話,動不動就把問題扯到她的身上來,說她頭腦不好使,就你腦子好使。
“就說你腦子不好使,有近路不走……”陸卿鄙視喬蕎的智商,他心裏齷齪他不承認,他非要指責別人大腦不好使,小腦短路。
陸卿一臉無辜,我能幹什麽?
“陸卿你說吧,你想幹什麽?”
喬蕎回家的路還是認得的,陸卿就在一旁瞎指揮,這樣開近,那樣開近。
陸卿就不想直接回家,才看了一場,你說自己身強力壯的,都沒機會表演一番,他也想找個死胡同然後開進去。
開走的那輛車,還真不是陸卿所想的那樣,也是和他差不多,平時都靠導航,誰知道今天導航是怎麽抽風了就把她給倒到死胡同裏去了,和男朋友在車裏,她的衣服掛他男朋友衣服的扣子上了,夏天啊,穿的少,兩個人還沒有實質性的接近呢,你說怎麽辦?越是解越是打結,她跪在位置上,叫男的別動,自己上去扯,實在太疼了,男朋友不知道哪裏弄出來一把刀,說把你頭發剪了吧,女的不幹,讓男的脫衣服,男的也是有點笨拙,你說脫個衣服動了半響,他的衣服又勾到了女的衣服,女的隻能把衣服脫下來才能,結果男的就有點眼睛紅了,天賜良機啊,有妹不把那就是傻子,要上手,兩個人就在裏麵撕扯,喬蕎和陸卿看見車動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最後那兩人安靜下來了,看著後麵的車又看著動,兩個人同時心裏狠狠呸了一句,禽獸!
“姐妹,以後別光天化日的就幹這樣的勾當……”人家一腳油門絕塵而去,喬蕎頭頂都冒煙了,誰幹什麽勾當了?兩個臭不要臉的,你們倆在那地方幹什麽了,她還沒說呢,結果倒打一耙。
開著開著,她覺得熱,開了車窗,想要散散臉上的熱氣,後麵的車追了上來,女的就想看看,這對不要臉的人長什麽樣,看了喬蕎一眼,原來就長這樣啊。
結果車是倒出去了,也碰到了,她過去停車就停不好,不知道當初考駕照的時候到底是怎麽考下來的。
陸卿想要過去,你說空間實在太小了,他身體也不像是喬蕎那樣的靈活,自己在原地動了幾次,前麵的車跟著湊趣還按喇叭,喬蕎是著急,推著他。
“真是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
前麵的這倆就開始圍觀後麵的那輛車,女的上手就去按喇叭。
男的狠狠的就來了一句,怎麽這麽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天還沒黑透呢,後麵的車子幹什麽呢?
“我去!”
前麵的車子裏那倆被人大燈照著也不舒服啊,誰得有多大的定力能繼續下去,套上衣服罵罵咧咧的,還沒罵完呢,後麵的車跟著動了。
喬蕎著急讓陸卿倒車,陸卿說他倒不出去,讓喬蕎來,解開自己胸口的安全帶,喬蕎從位置上跨過來,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地方就這麽大,陸卿還沒過去呢。
陸卿幹脆就不動了,你這麽厲害,你來,你來。
“你倒是倒車啊……”喬蕎喊,留在這裏幹什麽?看活春宮?
喬蕎閉著眼睛,她哪裏能想到,現在的人的膽子這麽的大,天還沒徹底黑下來呢。
他開過來發現沒路然後看見前麵的車似乎有點不對勁就猜到了,偏這個女人腦子不好使,陸卿也是覺得有些人真無聊,跑到這裏來做這個?叫警察抓到了怎麽辦?
天色已經很黑了,在一條死胡同裏,你說停了一輛車,車似乎又在動,你猜呢?
“你就是閑的……”陸卿涼涼的說著。
這是……
喬蕎的眼神還挺好的,覺得不對勁啊,前麵的車在動,動了?
“打什麽電話,前麵的車……”
陸卿的臉色非常的正常,叫喬蕎打電話回家,說馬上就到了。
喬蕎指著前麵說著。
“車動了……”
喬蕎下車也下不去,前麵的大燈就開著呢,照著前方,喬蕎看著前麵,咦!
陸卿哪裏認識?他也沒有開過幾次,覺得這邊能走過去,抄近路了,大家都挺累的,結果就這樣了,他是好心辦壞事,想要挑頭都挑不了,隻能倒車。
“我算是服了你了,開車回家,竟然路都不認識……”
兩個人開著車回家,陸卿開車不知道怎麽開的,開著開著開進死胡同裏麵去了,喬蕎看著前方停了一輛車,可見估計也是一樣的原因。
陸卿讓她先去吃飯,自己會過來的晚些,果然就是晚了。
晚上七點多,她收拾收拾,自己就準備離開了,讓店長她們鎖好門,陸卿過來接的。
忙事業忙家庭忙忙忙,最後也許就真的剩自己孤家寡人了,那時候要是能有個人來問候一聲,覺得天都藍了。
喬蕎大體有些明白,其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一群朋友的,不是朋友都會想著她的生日的,有些沒有朋友,你沒見過沒有朋友的女人嘛?
店長就說剛剛來的客人挺感性的,還特意的跑過來說了一句感激。
總之一句話,羊毛出在羊身上,定律就是一定的。
喬蕎家贈送的禮品就是一捧鮮花,東西不見得就值多少錢,按照VIP的等級禮物也是大為不同的,沒有辦法,超級VIP就比如朱黛那樣的,送束花根本傳遞不到心意,通常會贈送一套名牌的化妝品,價格不菲。
十二點四十,今天過生日的一位顧客來了,說收到禮物了,覺得挺貼心的,能來光臨的其實都不差那點東西,但是心裏確實很感動,又掃了兩件離開,因為生日當天享受的是五折的折扣。
等到櫃員回來換店長吃飯,店長說她今天不吃了,胃有點不舒服。
十一點十分左右發完最後一條,櫃員已經開始準備要去吃飯了,店長在看店,喬蕎在一旁算賬呢。
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店長拿著記事薄,上麵有登記今天過生日的兩位顧客,提前已經發了順豐快遞過去,同城的話估計一會兒就到了,然後短信送到客人的手中。
櫃員打著包裝,她們家包裝弄的很漂亮,如果送人的話,店裏的櫃員會直接幫忙打好。
孫若蘭的表姐上次就直接享受了折扣,其實她的消費還差了很多,但是她有回頭,給一些客人享受這樣的折扣就是為了讓她們回來,經常光顧,這樣什麽錢都賺了回來。
櫃員看人也不見得個個都準,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比較靠譜的。
其實這樣的製度很不公平的,但哪裏又有絕對的公平呢,喬蕎做的是生意,自然也是賺錢放在第一位的。
店裏櫃員也是分人看的,表麵上來講,不會進店有人不理你,全部都是臉上堆滿笑意,但對潛力股還是有些照顧的,買到一定的數額就給辦會員,當次也許就直接享受折扣了,打個比方,店裏是要求顧客一次性消費一萬二才能辦會員,有些顧客當天也許就買了八九千,就差這麽一點,櫃員會根據自己的觀察,給其中的某些顧客直接上折扣,新品不是會員不能當天購買,但如果這位客人買了八千塊以上還想買新品,櫃員覺得這人有潛力,就會賣給她。
孫若蘭的表姐又來了一次,這次買了兩件,她是想站在孫若蘭的立場,但買衣服是買衣服,也不是捧誰,這家的衣服穿在身上很好看,她逛街暫時就沒遇到合適的,才會繼續光顧的。
如果店長不在,或者老板不在,她們倆誰敢做主就給換了?喬蕎表示明白,也不算是個事情,解決就好了。
顧客拎著衣服就走了,櫃員和喬蕎解釋,本來就是,她們也沒講錯,那個洞看著不是刮的就是拽出來的,在店裏的話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她們平時上班都是裸手的,最多就是帶塊手表,手表是接觸不到衣服的,因為有些裙子是蕾絲一類的材料還有真絲很怕刮,所以店裏是有要求的。
店長客氣的笑著,說都是她們的錯,好話誰不會說,就是個服務行業這點功底她還是有的。
她也是有牢騷,她是顧客,來花錢了,最後你們還是這樣的態度,弄的她挺傷心的,剛剛還想呢,以後就是倒找她錢,她也不來了,好在老板還算是能溝通。
“這就對了,要就說人家是老板你們是打工的,就這麽一點的小事兒叫我吃了一肚子的氣,我花錢買衣服結果你們還給我臉色看,說什麽我沒檢查清楚,我要是有這麽多的時間,我就檢查了,這樣以後誰還來你們家買?說實話你們家東西不便宜……”
“客人,這是全新的,請檢查一下,我們老板說給您換。”
喬蕎示意店長別再說了,這貨到時候發回去就好了,公司那頭也不會有什麽說法的,她換件衣服還換不回來嘛。
店長就說這麽容易就換了,那以後要是有顧客如法炮製呢?現在這樣的社會什麽人都是有的。
“換吧。”
喬蕎進店,店長把情況一說,喬蕎拿著衣服看了看,這個她確實也是叫不準,看著樣子好像是用什麽刮出來的。
她能不生氣嘛,自己就花三千多買件衣服,回家一穿,上麵有個洞,櫃員說什麽應該當麵檢查清楚,廢話要你們幹什麽使的?你們賣貨的人都沒有檢查清楚讓她一個顧客檢查嗎?好笑。
客人和櫃員吵起來的,店長雖然出麵了但是她不領情,說你們就都是一夥的我知道。
喬蕎把果而送到家,就開車去了,到店裏,果然客人還在呢,一臉的怒火。
喬蕎接到店裏電話,讓她過去一趟,說是一位客戶的衣服出了點問題,店長現在叫不準到底是買走之後出的問題,還是買之前就存在問題了,因為這個衣服的價格不低,按道理來說是一概要推到買之後的,是在顧客手裏出的問題,買的時候客戶就應當當麵檢查清楚的,這個客人的態度不是很好,在店裏就吵了起來,也是為了安撫顧客。
喬蕎領著果而回家,陸卿還要回公司。
你看她這個當媽的要求就特別的簡單吧,幾乎等於沒有要求。
“我們家果而能念好書就念,念不好書,我也不強製要求,隻要不考零分就好……”
陸卿覺得自己的孩子才應該是焦點所在,因為她爸當中就是焦點,自己的孩子長得好頭腦好,一切都挺好的。
喬蕎說果而和郭豔萍比不了的,沒的比,那孩子頭腦特靈活,基本是不學習的,天天就是玩,拿了不少的獎,和黎明的那種聰明不同,但也絕對是學霸級別的,果而聰明是聰明,但還沒聰明到這樣的地步。
陸卿問喬蕎:“她在他們班很受歡迎?”陸卿說的是郭豔萍。
果而和郭豔萍夾著喬蕎拍了一張,果而挨著郭豔萍,摟著郭豔萍的肩膀,比著一個大大的剪刀手。
幾個小朋友過來和果而要拍照,喬蕎躲在一邊,幾個小同學感情都很不錯,郭豔萍是大家當中的焦點,可能放在任何時候都是,成績好的不隻是老師喜歡就連同學也都喜歡。
她還這麽小,還要群體生活很久。
“今天跳的不錯……”喬蕎中肯的評價了一句,其實孩子跳舞方麵她是真的有興趣,但可能是因為那時候剛剛入學就因為太搶風頭了後來被排擠過一段,果而再也不喜歡跳舞了,這樣也好,太喜歡搶風頭其實對一個女孩子來講,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一隻手牽著媽媽的,一隻手牽著爸爸的,陸卿不斷的電話進來。
散了場,果而臉上還有妝呢,小朋友的妝容就是這樣的,亮晶晶的,身上還穿著演出的衣服,外麵罩了一件外套,白色的褲襪,從小喬蕎就喜歡給女兒穿白色的長褲襪,孩子的腿長得很好,又直又細。
陸卿坐在位置上百般無聊,他是真的沒什麽興致去看,也沒有什麽讓他覺得好看的,拿著手機一直在打什麽,好在人總是來了,答應果而的算是做到了,估計小朋友都表演了一些什麽他都不清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呢。
喬蕎怕果而看不見,全部的家長都在坐著,她冒險站了起來,看見女兒的頭了,指指旁邊的位置。
“你幸好是來了,你家果而拉著一張大臉,眼見著就要下雨了……”喬蕎站起來快速的出去接他,走了幾步就看見陸卿了,陸卿可能是走的有點急,西裝在手裏拿著,看見喬蕎又快走了兩步,兩個人一同進了小禮堂。
陸卿來的急,自己也沒想著去找,真的找起來太浪費時間,不如直接打電話。
“在哪個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