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快一點,否則這裏就出人命了。”蘇晴沒好氣地朝著警察大聲喊過之後,就馬上掛掉了電話,覺得這裏的警察真是太不專業了。如果不是她自己機靈一點,懂得保護自己,全部指望這些所謂的本地警察,沒準早就遇到難以預料的危險了。

不過,讓她感到些許寬慰的是,警察已經表示盡快過來,隻是要走一個程序。她再急也沒有用,心裏無奈,卻也隻能繼續等待下去。她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時刻都盯著地板上那個像死豬一樣的歹徒。

她不知道歹徒在酒裏麵下的*什麽時候才會過去*效,也不知道警察到底在多少個小時之內才能趕到這裏。如果在警察趕到之前,歹徒先能站起來,那麽她就變得很危險,人身安全都沒有一點保障了。

她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僅僅這樣盯著地上的男人還不行,還要另外想辦法來束縛對方的行動,讓男人就算*效過後能夠站立起來,也無法傷害到她。這樣唯一的辦法就隻能是暫時把男人的雙手給綁起來了。

畢竟她也不能夠過度使用暴力,先行把男人打成重傷。雖然她現在即使打人,應該也可以算是正當防衛,但是她不是一個喜歡施加暴力的女人,還是按照自己的辦法去控製住男人,使其動彈不得就行了。

於是,她就想找一條繩索來綁住男人,可是在這個酒店客房裏,根本就沒有預備繩索之類的東西。她正在犯難之際,就看到那白色的床單可以撕成布條,完全能夠充當繩索來用。至於將來酒店是否要因此而向她索賠,那她可管不了那麽多,還是先保證自己的安全要緊。

她馬上動手,抓起床單來就用力撕。別看她平時表現得像個弱女子一樣,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倒也能夠爆發出驚人的力氣,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張原本好好地床單撕得支零破碎,變成一條條又長又寬的布條了。

她把男人踢得直接翻轉過去,臉部朝下,並且把對方的雙手都反扭到背後,用那些布條來緊緊地綁住。她還生怕男人會掙脫,用了幾條布條把男人的雙手都綁得十分結實,才感到放心。

“蘇美女,你這樣就是多此一舉了,我已經中了你的計,全身都沒有力氣,你再綁著我的雙手也是白費功夫呀。”男人苦笑著告訴她。雖然這是實情,但是他的每一句話傳進蘇晴的耳朵裏,都顯得特別虛假,無法讓她相信。

“誰知道你什麽時候能夠重新動起來呢?我可不能不防著點。”她狠狠地瞪著男人,依然著一副高度警惕的態度,並沒有絲毫放鬆。

“嘿嘿,你對這藥真是太不了解了呀。隻要吃了這種藥,沒有兩天兩夜,絕對別想緩過來。”男人竟然還笑著告訴她,看上去已經不像剛才知道她要報警之後那麽緊張和著急了。

或許是由於男人見她已經報過警,再也無法阻止,隻能認命。又或許是男人隻是想用這種輕鬆的態度來迷惑她,使她放鬆警惕。總之她對男人都要保持一副懷疑的態度就對了,絕不能夠相信對方的隻言片語。

“不管多久才能恢複,你都是自己找的,怨不得本姑奶奶。”她冷冷地盯著男人,坐到椅子上以逸待勞,打算就這樣等著警察到來,再到房間外麵去找自己的朋友。她慶幸自己沒有被這個可惡的男導遊算計,還能夠坐在這裏。

如果不是她保持著一顆警惕的心,那麽躺在地板上的人就不是男導遊,而是她自己了。想想這種後果,都讓她感到有些後怕,同時也可以看出這個所謂的導遊有多可惡。回想白天在山上遊玩的時候,這個混蛋真是會掩飾的,居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難怪她和朋友們都被他給瞞住,看不出他的真實麵目。

直到男人半夜拿著酒瓶敲響了她的房間之後,她方才覺得不勁。雖然現在看來似乎為時未晚,起碼她並沒有遭遇任何不測,但是她的朋友們可能就沒有那麽好運了。這才是她最為擔心的事情。

她隻能暗暗為自己的朋友們祈禱,希望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要遭遇危險才好。不然她不知道要有多難過呢。這次出來旅行本來就是要尋開心的,現在沒想到一點都感應起來,還不得不麵對未知的危險。這可比她以前遭人綁架還要難受。

因為之前她被綁架的時候,還可以明知道是熟人所為,對方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但現在她麵對的是難以揣摸的歹徒,真不知道對方的最終目的是什麽。她決定趁這個時機來問個清楚明白,也好給自己壯壯膽。

“喂,混蛋,你今晚想用藥酒來把姑奶奶迷昏,到底有什麽樣的企圖呢?”她馬上忍不住大聲地質問男人。

“這還用多問麽?我當然是想跟你這個大美人好好地睡上一覺呀。我活這麽大,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美人兒呢,你真的是太美麗了。”男人一臉色相地回答她。到這個時候了,男人竟然還是這麽一事色心不死的樣子,真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

對於這種人,確實不必講什麽道理,甚至都不用講人性,隻把他們當作牲畜來對待就行了。既然男人還敢來冒犯她,那麽她就不客氣地重重地踢了一腳對方,“混蛋,你給老娘放尊重一點。”

“哇呀,好痛!”男人禁不住大聲叫痛,然後又忍不住向她辯解,“我誇讚你長得美麗,已經夠尊重了呀。”

“你剛才隻是說老娘漂亮麽?”她馬上提示男人不要這麽快就忘記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

男人可不敢再胡亂回答她了,害怕自己萬一答錯的話,又會被她用腳來狠踢,繼續遭罪。那樣還不如保持沉默更好呢。同時他也在緊急地想著辦法來脫困,希望自己能夠在警察到來之前離開這個房間,順利地逃脫警方的追捕。

她見男人似乎變得老實一點了,才開口來嚴肅地問對方,“你快說,你到底還有何目的。再不給姑奶奶老老實實地招來,小心老娘現在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踩死你。”

為了嚇唬男人,她還直接抬起右腳,踩到對方的胸膛上。雖然她並不打算真的踩死男人,但是對方明顯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她僅僅是這麽一個動作,就把對方給嚇得臉色慘白了。

“我說,我都說給你聽。”男人嚇得連忙告訴她,“我的打算是把你迷昏之後,就把你拐賣到別處去了。”

“看來我沒猜錯,你這個混蛋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人販子。”她把男人大罵一頓之後,心裏難免還是有些疑惑,“你們怎麽連成年人都敢拐賣,真的有人敢買麽?”

“當然啦。我們拐賣的對象就是一些像你這樣年輕的女人,拉到山溝溝裏去,想跑都找不到方向。那裏還有很多男人娶不到媳婦,隻要見到女人,就會傾盡所有甚至去借高利貸來購買了。”男人由於再被她施加暴力,果然變得十分老實,一五一十都原原本本地告訴她了。

其實蘇晴並不算年輕,隻是外表顯得特別年輕而已。如果是換作平時,她被別人誤認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那麽她還會偷偷地感到特別開心和得意,但是現在她麵對的是人販子,對方如此可惡,她又怎麽能夠有半點開心的樣子呢?

相反,她心裏麵已經充滿了憤怒,恨不得親手宰了這個男人。因為她想到對方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壞事,不知道賣過多少無辜的女人了。

“你幹這種事情多久了?”她厲聲問男人,就像一個女警正在審問男犯人一樣。

“有好幾年了吧。”男人給她一個模糊的答案,顯然是連男人自己都記不清楚有時間有多久了。這更加讓她感到氣憤不已。因為男人做這種違法之事越久,就意味著有越多的受害者。她想著就覺得脊背發涼,真不明白世間為何還有此等毫無人性的歹徒。

“那你一定已經賣過好多女人了,對不對?”她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就繼續盤問男人。

“對呀,這些年來我都不記得賣過多少個女人,但我確實沒有賣過像你這麽有姿色的女人。”男人一邊回答她,一邊盯著她看,眼裏居然露出一抹迷戀的目光,仿佛已經被她迷住了。可她越看這個男人,就越覺得生氣。當對方這樣故意深情地看著她時,她就會更加反感。

“混蛋,你喪盡天良,虧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氣憤之餘,便抬腳去踢男人。

隻是男人的藥*似乎發揮得越來越徹底,竟然還能抵消了一部份疼痛,使男人不再覺得像剛才那樣痛,但是這也意味著他無法動彈,對她不失為一個有利的方麵。而男人也是任憑蘇晴發泄,並沒有動怒,或者說他根本沒有膽量對蘇晴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