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肖伯伯私自挪用的自己,五天內歸還!”

薄邢言垂了垂眼眸,眸光有些諱莫如深,“肖伯伯是年紀大了也大了,相信隻是不小心手指抽了或者老花眼模糊了犯下的錯,我既然叫您一聲肖伯伯,自然不想大義滅親……”

薄邢言坐了下來腦袋垂著,沒人看得到薄邢言的眼睛,隻知道他雙手交叉自然垂在身前,兩隻拇指時不時碰一下,平靜得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情緒,卻莫名的讓人感到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

肖董事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站了起來,“你……你想逼死我嗎??”

說著一口氣提不上來,會議室內響起了肖董事劇烈的咳嗽聲。

薄邢言微微抬了抬頭,雙眼眯成一條狹縫,裏麵迸出的視線確實犀利得很,“若是換了其他人,今天還不一定有機會站在這裏!”

他抿了抿唇,蹙起了眉心,淡漠道,“陸沉,送肖伯伯去醫院!”

年息很快就辭了在甫城的工作,跑回了江城。

第一時間找到薄氏,並在樓下等了一下午。

薄邢言下班的時候,在公司的樓下看到正在徘徊的年息,眉心蹙了蹙。

年息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薄邢言,興高彩烈地跑了上來。

薄邢言看笑得這樣明豔的年息,有些怔然。

年息踩著有些飄飄然的步子跑上來,就抓住了薄邢言,“薄邢言,我門結婚!”

說著矚矚地望著薄邢言。

薄邢言幽深的瞳仁有些緊縮。

年息卻繼續開口,“你隻要給我一紙婚書,我免費給你睡,不收你肉錢!”

薄邢言火氣有些大,扯開年息的手,一臉嫌棄地丟開,“你哪來的自信,我喜歡睡你!!”

年息變得驚慌而焦急,她其實特別怕薄邢言拒絕她,因為她下一次也許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勇氣。

她一直跟在薄邢言的身側,“我先自我介紹一下,168厘米,也不胖,身體很健康,長得漂亮,三圍很標準,關鍵我的是36C也不算小!”

薄邢言忽然頓下了腳步,瞥了一眼年息高聳的地方,很是嫌惡,“你就是把自己的胸報成36E都沒用!”

說著繼續往前走。

年息簡直不敢相信。

她還記得,一個多月以前,薄邢言最喜歡的就是她這裏。

留下的淤痕好幾天都沒消掉。

可是他現在竟然說他對她的胸不感興趣。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年息臉上的表情表情可謂是變化萬千。

薄邢言瞥了一眼,哼,爺什麽杯的女人沒見過,稀罕你這小小的C?

幹癟得和四季豆一樣。

笑話。

薄邢言掠過年息,鑽進了自己的車,他也沒想到年息會忽然跟著鑽進了他的副駕駛,抓著他的手,隨著她叉腰挺胸,薄邢言本來隻是想將年息推開,卻被她急轉了方向,不偏不倚地往年息撅起的胸膛推去。

剛好一手掌握。

薄邢言眸底閃過一絲訝然。

年息胸衣無法守護的地方,如火一樣,滾燙的不行,那抹滾燙,就那樣,順著他的之間,往回傳遞,某些神經一陣緊繃。

年息抿著唇,嘴角挑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手感好麽?”年息笑著,眼波**漾,像是特意一般地,對薄邢言發出一股狐狸精般的誘huò。

薄邢言有些無言地額間一跳,倒是一臉漫不經心地抓了兩抓,隨而拂開年息,“幹癟得跟四季豆一樣的胸,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年息一噎。

很是懷疑地往自己的xiōng部瞥。

“你!”

年息氣急,“你娶不娶我?”

薄邢言淡漠地撇開眼,“不娶!”

“我會讓你娶我的!”

說著,年息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薄邢言狠狠拉上車門,點火發動引擎,噴出一尾巴的煙。

年息有些怔然。

回神的時候,有些悵然失色地捂了捂自己的小腹。

“我一定,一定會,努力地為你創造一個家。

你一定會比媽媽幸福!

年息聯係了一家八卦雜誌。

年息當然可以自己懷了薄邢言的孩子為理由,嫁給薄邢言。

可是薄邢言並不是會因為孩子妥協的人。

若是不能嫁給薄邢言,估計還有會惹上官司或者被壓著去墮胎的可能。

第二天一早,薄邢言就被林青秋吵醒。

他打開門的時候,林青秋直接將一本雜誌摔到他的臉上。

表情既怒其不爭,又恨鐵不成鋼。

薄邢言有一種,負心漢遇見下堂妻感覺。

“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