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臉都黑了。
還沒等他開口,陳素素都快急哭了,就差沒脫光衣服讓魏青檢查。
“打住!打住!”魏青連忙開口。
“這是她一廂情願開具的證明,你不需要開這份證明,懂了嗎?還有……今天的事情別往外說,你上司的一世英明就在你手裏。”
陳素素似懂非懂,“魏少我懂的,一定不會往外亂說!”
“嗯,忙去吧!”
等陳素素一走,魏青立馬把這份證明扔進碎紙機生怕被其他人看見,他在陳素素心中的英明形象已經被毀了,可不能再讓第四個人知道。
與此同時。
何知鳶前腳剛離開山南集團,後腳就給宇文斌打電話。
宇文斌在電話裏問道:“何總,怎樣了?”
何知鳶回想剛才與魏青談話的場麵,沉吟道:“我按照你說的去辦,魏青果然沒有之前那麽不講道理,讓我覺得事情似乎有轉機。”
“這就對了!”宇文斌神色振奮。
“按照我對魏青的了解,他這個人比較感性而非理性,隻要何總能夠持之以恒以弱示好,就能重回魏青的心中。”
何知鳶抱怨了幾句,認為這個進程太久,她沒有這麽多耐心。
宇文斌又說:“如果何總認為這樣太慢,我們可以繼續下一步計劃,我們之前說好的了。”
“會不會對你太不公平了?”何知鳶心髒一顫。
宇文斌故作輕鬆笑著說:“隻要能看見何總日子一天天好起來,我這條命就算給何總又何妨?”
“阿斌……”
“何總,別猶豫了!”
“……”
在公司忙了一天,魏青心情還算不錯。
於是在下班的時候特意捎了一程秘書陳素素,陳素素原本沒好意思答應魏青邀請,實在是因為魏青桌子上的那份證明有點嚇人。
可天降大雨,陳素素又打不到車,隻能上了魏青的車。
看見陳素素緊張兮兮的模樣,魏青好笑道:“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你家在哪兒?”
陳素素把地址報上。
魏青一邊開車一邊與陳素素閑聊,方才得知陳素素家在農村,在南山市念的大學,畢業後想要留在南山打拚。
如今陳素素住的地方是出租屋,每個月千來塊。
魏青把陳素素送到她小區門外,陳素素內心過意不去,抿嘴邀請魏青上樓喝杯茶。
眼看暴雨沒有停歇的意思,魏青答應了陳素素的邀請來到她家裏。
陳素素的出租房雖然麵積很小,不過勝在幹淨,而且被陳素素收拾得井井有條。
“魏少,您先坐,我去給您倒水。”陳素素說道。
魏青點頭。
陳素素離開了幾分鍾,再次回來時已經換上睡衣。
魏青才是看了眼就急忙挪開視線,因為陳素素這套睡裙讓她露出許多肌膚,而且很襯托身材。
“家裏沒有茶葉,魏少將就喝點溫水。對了,魏少餓了嗎,我給你下麵吃。”陳素素接連開口,讓魏青應接不暇差點想歪了。
“不用,我不餓。”魏青接過水。
陳素素哦了聲,老老實實坐在魏青對麵。
這個女人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期間也不敢玩手機,像是在等待魏青的命令。
魏青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暗自後悔上樓了。
當真騎虎難下。
“這雨也不知道會下到什麽時候。”魏青轉移話題。
陳素素應和了兩句,道:“是啊,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魏青聽得雲裏霧裏,不解其意:“開始什麽?”
陳素素沒說話。
魏青視線從窗戶轉移到陳素素身上。
隻見陳素素主動拉下睡衣的肩帶,露出更加旖旎的風景。
魏青大為吃驚,連忙阻止陳素素:“不是,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快住手!”
身為千億家族的繼承人,魏青總覺得有詐!
陳素素茫然望向魏青,咬著嘴唇說道:“魏少不就是想要這個麽?我給你就是了……”
說罷。
她手上動作不停。
魏青立馬動手,製止陳素素的舉止,生怕她真個脫光光。
“我從來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魏青解釋。
陳素素眼圈一下子紅了,“魏少親自把我送回家裏,甚至沒有帶上司機,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聲音分明有些沙啞了。
“那總不是我主動提出上樓喝茶的吧?”魏青一下子問倒了陳素素。
“再說了……”
“就算我真的想要,也不會在你家,免得被你抓住把柄。”
陳素素意識到自己真的誤會了魏青,眼神變得慌亂起來:“啊?我,我誤會魏少了?”
“那可不?”魏青差點笑出聲。
“也就是遇上我,要是遇上別人,沒準就順水推舟了。”
魏青還貼心幫陳素素把肩帶提起來,而後說道:“記住了,以後在我們集團不會有類似的潛規則,如果你遇到了馬上告訴我。話說回來你也真是夠傻的,就算我真的想潛規則你,你也不能馬上就答應啊。”
“對不起魏少,我誤解了您的意思,因為我太需要這份工作了。”陳素素羞愧難耐。
“山南集團給我開出的工資是其他公司的兩三倍,是我能找到最好的,而且我弟弟正在南山上大學,我每個月需要給他三千生活費,家裏又在市裏買了新房欠下不少錢。”
魏青恍然。
難怪陳素素逆來順受,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對啊,現在的大學生哪裏需要三千生活費?兩千都可以很滋潤了。”魏青皺眉。
“你今年才二十二,爸媽年紀應該不大吧,難道他們就沒有工作讓你一個人承擔弟弟的生活費?”
陳素素支支吾吾說道:“我爸媽在老家幹農活,基本上沒什麽錢。而且為了供我上大學,已經把家裏的錢花光了。”
魏青差點被氣笑了,反問道:“你們家在市裏買的新房,寫的是不是你弟的名字?”
陳素素一副驚訝不已的表情:“魏少怎麽連這都知道?”
“你完了。”魏青一個勁搖頭。
“攤上這麽一家人,這輩子算是被套牢了,看有沒有機會脫離吧。”
陳素素不明所以。
幫扶家裏對她而言仿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說曹操,曹操到。
二人還在屋裏閑聊,房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姐,你在不在家?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