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異樣銷魂的叫聲,林誌楠應該聽見了。
我立刻掛斷電話,同時捂住了沈時倦的嘴巴。
林誌楠更大力地敲門,按門鈴,而沈時倦這個變態卻用他潮濕溫熱的舌頭舔我的手指。
這時,外麵林誌楠在外麵不知道跟誰說話。
“這間房間有人嗎?”
“不清楚啊先生,我打給前台問一下。”
“如果有人的話,麻煩幫我開下門,我擔心裏麵有人會出事。”
“好的先生。”
我已經不能呼吸,那個變態還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若不是不敢弄出動靜,我一定會把他從我身上踢下去。
“先生,前台說這間房裏沒有人,也許您弄錯了。”
“哦,謝謝。”
林誌楠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指頭,掀翻他下床,在淩亂的地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跑進洗手間。
一身的吻痕,齒痕。
沈時倦是一條野狗,不把我咬的體無完膚決不罷休。
我用力搓洗自己,用了半瓶沐浴乳,試圖把那變態的味道從我的身上洗去。
當我穿好了衣服擦著頭發從洗手間裏出來,他還**靠在床頭,隻在腰間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嘴裏叼著根雪茄,煙霧繚繞在他的臉前,半遮半掩他那張漂亮麵孔。
我走到床邊找我的手機,他卻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拖進他的懷裏。
“去哪?”他明知故問。
我掙脫開他,從他的身下拉出我的手機,彎著腰蹬上高跟鞋。
“我什麽時候還能再見你?”他的聲音像一隻慵懶矜貴的貓,不動聲色地來到我的身邊。
我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再見。”我說,其實我是想說,再也不見。
再見麵,就失控了。
不,現在已經失控了。
我的手剛握住門把手,他的腳步聲就傳來了,然後他從身後抱住了我:“今天晚上,我要見到你。”
他又在咬我的耳垂,細密的尖銳的痛楚伴隨著酥癢和某種不可言說的心癢。
我縮著脖子躲避著:“晚上我有事。”
“你父親生日?”他扳著我的肩膀將我轉過來,歪著頭凝視著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去拜訪伯父?”
“沈時倦。”我咬著牙:“你答應我今天是最後一次找我,我才出來的。”
他笑的露出八顆整齊的白牙齒,忽然在我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別激動,”他漆黑的眸凝視著我,閃著深情的卻咄咄逼人的光:“我是那麽說過,但是我阻止不了想見你的心。”
沈時倦向來會說這種情話,而且說的誠懇不油膩。
偶爾,會擊中我脆弱的心。
我知道這種男人是危險的,我和他也不會有什麽未來。
但是,就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他又開始吻我的額頭,吻我的眼睛,吻我的唇...
心在狂跳,很沒出息地狂跳。
第一眼見到沈時倦的時候,我的心就跳的毫無章法。
此時此刻更是,甚至有些心悸。
我按住了胸口,怕一不小心心髒會跳出來。
沈時倦立刻發現了,他鬆開我:“你怎麽了?心髒不舒服嗎?”
我心髒做過移植手術,對於死過一次的人,我更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我推開他:“沈時倦,放開我!”
他真的放開了我,第一次那麽順從。
我拉開門逃出去的瞬間,看到了他陡然間煞白的臉,更顯得他漆黑的瞳那那麽黑。
黑的像絕望的夜色。
我無暇多想,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