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宋琛墨試了一些手段,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
我想這一番的搜查一定又是曲折的,可是當宋若渠提的這個人和宋琛墨提的這個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在幾乎我們所有人的眼睛裏麵,宋若渠和徐笙會糾纏在一起,這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別說,宋琛墨和徐笙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就是一個認識徐笙的人,都是知道這個人的脾氣的。
什麽時候徐笙和宋若渠在一起的話,我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了。更何況是別人呢。當宋琛墨黑著臉站在宋若渠床邊的時候,宋若渠則是倔強的一句話都不想說,直到我走進去給她送飯,宋琛墨才從我手裏接過了飯盒。
宋若渠馬上大叫,還對我手舞足蹈的,“啊!我不要這個女人來看我,她一定是來看我的笑話的!我流產了!我失去了他的孩子,這都是你的錯!我恨你,落白亦,你給我滾出去。”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眼睛也紅了,聲線也奇怪了。
我看著這個失去寶寶的十八歲少女,頓時有點身臨其境的感覺,我不敢多說,生怕再刺激了她,我已經做錯了一件事了,現在我不能讓我自己錯上加錯!
宋琛墨一聲低嗬:“若渠,閉嘴!”
宋若渠的眼睛就更紅了,那個樣子,看了怪於心不忍的,我馬上就說:“不要怪她,是我不好,我……我先回去了。”
宋若渠卻是不依不饒了,似乎要從病**跳起來,當著自己哥哥和我的麵,馬上就叫:“哥!你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你被她害的還不夠慘嗎?她都能和別的人鬼混了,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你!隻有你會拿她當成一個寶,這樣的女人,不潔身自好,你愛她什麽!”
“啪”的一聲,一個清晰的巴掌聲讓這聲聲咆哮安靜下來,我被這一聲給驚得回了頭,我就看到宋若渠不可置信的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臉蛋然後看著自己的哥哥,沒錯,用那種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的眼神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哥哥。
“你又一次為這個女人打我!我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我頗顯局促不安的看著宋琛墨,就看到宋琛墨的臉上已經有了很名色的慍色。我知道一些行走在商場的男人,總會有點麵具或者說涵養,讓自己做到寵辱不驚,但是這些條件真的隻是局限於經曆很多的成熟男人,如果一個人,本生就是一個麵癱,那麽他沒有太明顯的情緒表露,這是正常的。
然而宋琛墨是哪一種人呢,在商場裏麵可以說是雷厲風行,做事也都是一絲不苟的,見多了世事的他,肯定是什麽都見識過了的,哪裏會將情緒表達的這樣的明顯呢。如果對方不是自己的妹妹,那麽他一定不會這樣就把情緒表現出來。
“自己不潔身自好,這才幾歲!就將自己弄成這樣!還說別人!我宋琛墨就是平常太順著你了,才會讓你無法無天,如果我知道今天這種情況,我就是打斷你的腿,也不準你去外麵認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宋若渠的半邊臉被打的赤紅,但是她也是一個不服輸的性子,馬上就反駁:“他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你自己也是知道他的!你為什麽還要去汙蔑他!我就是喜歡笙哥,我願意把自己給他怎麽了!你不也是管不住自己讓別人懷了!落白亦不也才十八歲嗎?”
宋琛墨的臉馬上就冷靜下來,而且冰的可怕,我正打算說點什麽打破尷尬境地,沒有想到宋琛墨盯著宋若渠一字一句的問:“你剛剛說什麽?”
宋若渠也從自己的話回味過來,不過也是鼓著包子的倔強的不肯低頭。宋琛墨卻沒那麽容易就被唬弄過去,他又問了一次,氣場強大的逼人,“我再問你一次,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
宋若渠似乎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眼睛也是垂著不知道看向哪裏,就這樣一直僵持著,我猜,宋琛墨一定是沒有這樣對宋若渠凶過,而我繼續站在這裏,又有什麽用呢,有點偷聽隱私的嫌疑。
宋若渠不說的話,我覺得也沒有什麽,畢竟豪門千金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讓人嚇掉牙齒的事情,終有一天,事情匪夷所思發生在了從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宋若渠身上,即使,沒有人知道這其間會牽扯出多少的人。
“我有什麽不能說的,他就是徐笙,我們是相愛的,他還告訴我,會和我永遠在一起。”
宋若渠話一出,宋琛墨沉默了,而我更沉默了,事態似乎朝著一個讓人吃驚的角度進發著,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假性,如果是真的,那,後來似乎情竇初開的季明月該如何是好?假的的話,那孩子真的父親又是誰呢?
我已經呆不下去了,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對於一個才剛剛成年的女孩子,我覺得是殘酷的。
就像我知道自己懷孕時候一樣,既擔心又驚喜,這是兩種極端的情緒相互纏雜,相互影響。可是這個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說到宋若渠,那個醫生說她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時間點的時候,徐笙還沒有和季明月關係破裂,按照那個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動心思到宋若渠身上的。
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徐笙對宋家有芥蒂,那麽接近宋若渠,從而給宋家一個下馬威,這不是不可能的啊,再說,徐婧也是喜歡宋琛墨的,這樣的想法一旦在我的腦子裏麵形成,就很難被改變。
宋若渠這個時候何必說謊呢?後者的可能性又更大了一步。
我跟宋琛墨說有事,就先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依舊給季明月打電話,可是電話打了很久,都沒有人接通。
我有點擔心,轉而又去了季家。我雖然擔心宋若渠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他會處理的很好,相比之下,我認為季明月會更加的需要我,我輕車熟路的下了車,按了門鈴,然後管家來開門,讓我進去。
我問管家季明月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