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一定很想說,我們為什麽不同姓吧,而且,我之前一直寄居在你家。”
我打斷他:“好了,澄陸哥,你不用再說了,我明白的。”
“很簡單,因為我至始至終隻是個私生子。”他說。
我不忍:“澄陸哥不要這麽說自己。”我小心翼翼的雙手湊過去,握住他的手,堅定的說:“澄陸哥,我始終都會站在你這邊的,你不要傷心。”
他抬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俊秀的眉眼終於染上了笑意:“謝謝你白亦,我沒事,隻是、隻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一部分財產還被宋家握在手裏。”
然而宋氏集團的前掌門人已經去世。
我試探的問:“是宋琛墨不給你嗎?”
李澄陸苦笑:“不知道,也許,是宋夫人不肯承認我和我媽的存在。”
我想,這件事隻能從宋琛墨這裏下手。
李澄陸忽然問:“白亦,你在哪裏找的工作?”
“啊,一個小兼職,以前上學就會死讀書,現在進了一個教育兼職。”我隨便胡謅了一個,很怕露餡。
他說:“我注冊了一個小股份公司,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來幫我嗎?”
一股羞愧感襲上我的心間,臉上也有點熱:“啊,我可以嗎?可是我不是學金融的,而且我後來也沒繼續上學了,可能幫不到你。”
剛說完,李澄陸就搖頭:“沒有,白亦,你從小讀書就好,幾乎門門滿分,其實不難,你肯定能幫到我,再說,白亦,我現在有一個想法,既然你的讀書夢想沒有繼續完成,你為什麽不繼續,不然你去考了看看,你覺得呢?”
看著李澄陸亮亮的眼睛,我指尖都有些顫抖了,我問:“我、我真的還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家的白亦,你可以考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這麽優秀、聰明!你可以的,加油!白亦。”
我開心的看著李澄陸,對於他的鼓勵,我的內心也是充滿了動力。
是啊,我今年才十八歲,而澄陸哥今年也剛剛大學畢了業。我多麽期盼能和澄陸哥一樣去繼續我的讀書夢想。而且!宋琛墨都是海歸博士,我、我怎麽可以讓自己太過於落後。
“澄陸哥你真好,你總是在替我指路。”我滿心感激的說。
李澄陸臉上一團紅色,“傻瓜。”
我興奮的對他說:“那我今天去準備複習資料,澄陸哥你給我一些建議啊,嘿嘿,當年被強行打斷的讀書夢,終於可以繼續了。”
“嗯,我供你繼續讀。”
心裏跟開了一朵花般的滿心喜悅,我拉了李澄陸的袖子,“謝謝澄陸哥。”
他寵溺的看著我笑。
我歪頭,不知道怎麽就想起了揣在自己口袋的宋琛墨給的金卡。
回到宋琛墨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快要黑了,我看著車庫裏麵的邁巴赫,十分的吃驚,出差這麽快就回來了?
皺著眉頭輸入電子密碼,我開了門,換了拖鞋。我衝屋內掃視了下,發現燈火通明的大廳竟然沒有人。
我脫了外套,準備上樓,忽地聽到廚房有聲音,腦回路轉了幾下,就看到宋琛墨一身居家服式的扮相出來了。
身材比例極好的他,憑借著身高、外貌、氣質,硬生生讓我有了居家好男人的感覺。
特別是他低著頭,精致的眉眼置身朦朧燈光之下的時候,不可否認,我的心狠狠拉扯了下。
他沒有抬頭,直接端著盤子出來,“回來了?吃晚飯沒?”
我吃驚:“你還會做飯?”堂堂大總裁會做飯?
他清淺一笑:“有問題嗎?我以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有時候課程不太忙的時候,就自己下廚做些家鄉菜,過來,嚐嚐味道。回國後很少做了,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我接過他遞來的筷子,挑了個青豆,“我還以為海歸大總裁應該天天法式餐廳,可吃不慣這些土生土長的小菜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以前忙的時候,一忙就忙到下午三四點,經常會忘了有午餐這件事,通常都是扒幾口外賣就完事。”
“你竟然會去吃外賣?”我更加不可置信了。
他挑眉,眼睛仿佛會說話的放電,不對,這一定是我的幻覺,還有,我笑得這麽開心幹什麽。
“當然。總裁也是人。”他也給自己盛了飯,和我麵對麵坐在桌子上,安靜和諧的吃起了飯。
我仔細咀嚼了幾番,發現味道還是不錯的。看他的眼光都帶了幾分欣賞,有種大神有天可以和平民同在的感覺。
他捕捉住了我的視線,墨黑的眼神更加的勾人,完了還體貼的給我夾菜、盛湯,讓人受寵若驚。
其實我和李澄陸已經在外麵吃了晚餐,但是這一次,卻說不出,我已經吃了這種話。
原來宋琛墨,和我想的,有一點點不一樣。
在我硬著頭皮準備把一碗飯都給吃下去的時候,宋琛墨突然攔住我:“吃飯七分飽,特別是晚餐,既然飽了就不用再吃了。”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補充:“挺好吃的。”
他斯文的吃完最後一口,放下筷子,頗為戲謔的看著我:“既然好吃,那去把碗洗了,另外,去給我準備洗澡水。”
我:……感情是在這裏等著我啊。
畢竟拿人手軟,我乖乖的站起來,熟練的收拾碗筷。以前在家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活兒都由我來承擔,這些活兒,早就不在話下。
宋琛墨起身,“看不出你還挺熟練的,既然如此,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了。”說罷,悠閑的上了樓,我看了眼他挺拔的背影,一瞬間有點為他的大長腿給……閃到。沒錯,很有力量的一雙腿。
這雙有力量的腿讓我在洗澡完了之後,好生的活動了一番筋骨。誠然,他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末了隻摟了我,深吸了口氣,在我耳邊說:睡覺。
我覺得很稀奇,因為他看上去很隱忍,但是心情卻不錯。
我動了動,“你真的沒關係嗎?”
他按住了我的肩膀,有點咬牙切齒:“我說了睡覺就睡覺。再動,後果自負。”
我意味深長的哦了聲。
後來我有去百度第一次相關的知識,對於那一晚,我很懷疑,“宋琛墨,我們第一晚真的做了嗎?可是我為什麽一點都不疼?”
他冷哼:“膽兒肥了,都敢直呼我名字了。”
可為什麽不疼呢,可是見血了。
他說:“我技術好,你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