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絕無雷同的穿越 第七十章 燃情
甜蜜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一股溫熱的瘙癢從小腹升起來,身體輕顫著,軟軟地靠在他懷中,他的手從我的腰際慢慢往上遊移,滾燙的掌心貼在濡濕的衣衫上,溫度直透皮膚,那感覺竟比直接觸摸肌膚來得更刺激,我輕喘起來,皮膚上激起一串細細密密的小疙瘩,渾身的燥熱讓我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環在他脖子上的手無力的滑到肩際……
他突然倒抽一口冷氣,連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隻有劇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在我耳邊縈繞。
我驚慌地放開他,連聲道:“怎麽了?”話音未落,便覺手上一片濡濕,心裏一顫,該死地意亂情迷,竟然讓我忽略了他的傷。
忙仔細查看,他肩上本已止血的箭傷,這時正冒出血珠,腿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又裂了開來,本來綁著的布條再次被鮮血浸透。心裏如被揪起來一般難受,鼻子酸漲難忍,我帶著濃重的鼻音不停叨念:“對不起,對不起,我真大意……”
金瘡藥被我捏在左手,差點將瓶身捏碎,我深呼吸著讓自己鎮靜,一邊抖索著給他上藥,他在我身前低聲溫柔道:“別老是責怪自己,你做得很好了,真的…”
我憋著一口氣,沒有答話,指尖輕輕劃過他背上的傷,他輕顫了一下,沒有出聲。很痛,我知道很痛,他這些傷都是為我受的,他前胸被黑衣人刺中的那一劍,如果再偏一點,就觸及心髒了,他那時,明知道自己受了重傷,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敵不過那三個黑衣人,可是他仍拚死擋著。讓我走,讓我獨自一人逃走……
他不再心心念念要帶我回去,將身體還給顧清影了嗎?他放我逃走。是想讓我好好活下去?難言的酸澀情緒從心底升起,我看著他寬厚的背,在火光的映襯下,挺拔的身影,那早已讓我熟悉至不用睜眼也能在心底勾畫出的輪廓……方寧夕,你還恨他嗎?你還怨他嗎?
久久沒有出聲,看著他身上被我綁好地布條。胸口漲滿了酸澀難明的情緒,眼前有些模糊,方寧夕,你遇上了他,是注定嗎?還是他將你從異時空拘來,早已是注定?你如今對他,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是喜歡嗎?是愛嗎?還是曆經生死後地難以割舍?你還要逃嗎?
“寧夕?”淩奕在身前背對著我低喚。
“啊”我猛然回神,忙深吸了一口氣,轉到他身前,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找些食物來。”
他仍然蒼白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倦意,琥珀色的眸子裏。有如水的晶瑩在流動,帶著一股溫暖地笑意,差點將我融掉。
“好。”他低應了一聲。聽話地任我扶他到鋪上了幹草地石**躺下。卻仍睜著眼。細細凝視著我。
我被他看地移不動腳步。心底柔軟地仿佛要化作一灘水。下意識輕輕撫上他地臉。指尖觸到他冰涼地臉頰。我柔聲道:“你好好睡一會兒。好嗎?待會有吃地了。我喚你。”
他眸子裏地暖意在流動。突然拉過我地手。在唇上輕吻了一下。便緩緩閉上眼。
我輕顫了顫。努力調整自己地情緒。這才從牆角邊找出一個幹淨地瓦罐。奔去潭邊。細細地清洗幹淨。盛滿一罐水回去煮上。又回身鑽回潭裏。
我仿佛化作了一條魚。在水中追逐著那各種大大小小地魚兒。撈出幾尾比巴掌大地山鯉。用匕去鱗去鰭。開膛去掉內髒。滿心歡喜地想要熬上一鍋魚湯。
在前世。我最引以為傲地便是我地廚藝。從八歲起。我便學會了做各種家務。洗衣。洗碗。打掃衛生。個子再高一點。我便能在廚房裏操持鍋碗了。在舅舅家地那十年。隻有在我每餐捧上我費盡心思做好地菜肴時。我才能在他們眼中看到一絲自心底地認同。所以我努力地學習做好菜。學習做各種菜式。就為了給自己一個稍微寬鬆一點地環境。
回到石屋內,淩奕已經睡著,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輕手輕腳地將他已經烤幹的衣衫給他蓋上。
興衝衝地將魚湯熬上,一邊褪去身上的濕衣在火上烤幹,一邊看著眼前地瓦罐中氤氳的霧氣,心裏竟然充滿了甜蜜的喜悅。重來沒有試過,一心去為一個人做一道菜,我一直都在做菜,一直都在照顧人,可是沒有一件是自我心底真正願意的,工作以後和朋友們聚會,大多數都不知道我能夠做一手好菜。也不是沒有喜歡過別人,也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可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去為誰做上一道菜,讓他品我藏在這菜裏濃濃的情意。
我怎麽了,愛上了他了嗎?愛上淩奕?
我小心地將熬好的魚湯盛在簡陋的碗裏,沒有鹽,沒有輔料,完全是純天然的,但卻像我此時**裸地心情,很純粹。
將碗放在石桌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看熟睡地淩奕,他長得真的很好,剛毅卻並不粗獷地輪廓,雋秀如青峰般的眉,挺拔的鼻梁,還有豐厚的唇……好像除了剛到這時空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好好打量過他的相貌,如今還是第一次如此仔細,如此肆無忌憚的看他。
想起水中那個強悍霸道,卻又溫暖得讓人沉醉的吻,心跳有些加,不由自主的便用指尖輕輕撫上他的唇……
好燙,怎麽會這樣?我瞬間收回手,再搭上他的額,掌心傳來的灼熱到不正常的溫度,讓我深深皺起了眉。
難道是傷口炎了嗎?慌忙再探手摸了摸他,果然是渾身燙,在水裏那麽久,這可怎麽辦?
“淩奕,淩奕。”我輕輕推醒他,看他輕蹙起眉,再緩緩睜眼,我忙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看他茫然地四下看了看。這才重新聚焦到我臉上,輕輕搖頭:“沒有……很熱……”
果然是我暗歎了一聲,柔聲道:“你先別睡。吃一點東西,你已經兩日沒吃東西了。”
“嗯,不想吃。”他低囈了一聲。
“不行”我嚴肅的看著他:“不吃東西更沒有抵抗力,你燒了,可能是傷口感染,來,我們少吃一點。”
我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地輕聲哄他。一邊端起魚湯,伸手到他頸後,想將他扶起來。
他看著我怔了怔,本來有些紅的臉,益柔和起來,那表情看得我詫了詫,仿若幼時每次表弟生病,我照料他時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扶起他的頭靠在我肩上,我將魚湯穩穩地端到他唇邊。低聲道:“嚐一嚐,很鮮美呢。”
他順從地就著我的手,喝了一口湯。便伸手來接,不一會兒便將我剔掉了魚骨,熬得濃濃的魚湯全部喝掉。接著將碗交給我,輕聲道:“很香。”
我心裏鬆了鬆,順手將碗放好,對他道:“讓我看看你地傷
解開他綁好腿上綁好的傷口。意外的是並沒有炎,卻聽他道:“用過冰肌露地傷口不會化膿潰爛,如果真的化膿了,該是肩上的。”
原來是這樣,我忙扶他坐好,在他身後解開了綁著的布條,果然,他肩上的上已經紅腫炎,還有一點點的潰爛化膿。讓我看的有點心驚
這該怎麽辦?我沒有處理這種問題地經驗。再說這時也沒有特效的抗生素,他這個燒跟我前幾日受寒燒是兩回事。如果止不住傷口繼續潰爛,那,那就會有生命危險。
“傷口潰爛了嗎?”他背對著我輕聲問。
“嗯。”我低應一聲,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說。
“將膿擠掉,再上金瘡藥。”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怎麽擠?我看著他肩上的傷有些愣,會不會又將傷口撕裂?
他見我沒有出聲,搖搖頭道:“如果不好弄就算了,沒有關係,挺挺就過去了。”
“不”我下意識的打斷他,即便是你武藝再高,身體再好,這種情況也不是說挺就能挺過去的。
我不再猶豫,俯身上前,將唇貼在了他的傷口上……他身體輕顫了一下,卻被我伸手按住,
他低呼道:“寧夕,別……”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我已經吸出他傷口中的膿液,轉頭吐掉,再繼續……
他震了震,便沒再拒絕,默默的坐在那裏,不置一詞。待到我終於將他傷口的膿液清理幹淨,再敷上藥綁好,這才鬆了口氣。
剛要幫他把衣衫披上,突然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入懷中,他渾身燙地肌膚隔著衣衫貼在我被水過後仍然冰涼的的皮膚上,那感覺奇妙而又刺激。我感覺他地身體在輕顫著,一雙手臂將我抱得死死地。他什麽話都沒說,我的頭貼在他的頸窩,聽著他急促有力的心跳,仿佛一動人的催眠曲,幾日來的奔波,疲憊,在這一刻放鬆下來,倦意襲來,竟然就那麽在他懷中沉沉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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