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聰準備開始下一步行動的時候,突聞客廳鑰匙開門之聲。

兩人驀然清醒,連忙從**彈了起來,表情古怪的分開站在一邊。尤其是張聰,暴漲而起的欲望如同被一盆冰涼的冷水從頭冰到了腳底,手心裏甚至連冷汗都抓了出來。空中彌漫的那種猶如冷巧巧體香一般的味道開始飛快消失,最後變淡,越來越淡,短短的一分鍾不到,甚至連聞都聞不到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張聰身上一直追隨的異常香味,這種味道很清淡,讓人覺得很舒服。

冷巧巧垂下如喝碎酒般的俏臉,連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張聰了。

“啪——”門突然打開,隻見張聰的母親好奇的探進頭來道:“原來你們在這裏,我還以為你們出去了。”

張聰麵色慘白,怕的全身發抖,心中暗道好險,要是再晚一步,隻怕就真的醜態百出了。

母親疑惑的看著這兩人,道:“怎麽了?”

“沒什麽,阿姨,剛剛我見小聰有點不舒服,所以扶他回房間了。”冷巧巧不愧是多吃了三年飯的人,立即就冷靜下來,有如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麵帶微笑的說著。

母親看了看張聰泛白的臉色,連忙點頭道:“兒子啊,多注意身體,好在叫你巧姐姐在這裏陪你,不然出了什麽事我都不知道。”

張聰心中暗自叫苦:我的老媽啊,要不是你多此一舉,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還在這裏惡人先告狀。

“巧巧,和張聰聊著怎麽樣啊?”母親客氣的問著。

冷巧巧微微怔了怔,連忙回憶起來道:“阿姨,小聰他說他想考我念的這所大學。”

“我什麽時候……時候……時候……”張聰看著冷巧巧陰沉的臉,立即想起上次被她當陪練的事,由不得他不把最後“說過”兩字咽到肚子裏。

“兒子,你怎麽了?”母親好奇的問著。

張聰隻見冷巧巧暗中挑動著眉角,臉上充滿了威脅之意,最後之有歎了口氣,無奈道:“我是想說我是很想去啦,不知道能不能考起?”

此時,他心裏已經開始求神拜佛,千萬要讓今年“騰飛大學”分數線高一點,讓自己考不起才好。

冷巧巧所讀的這所學校在省城是最好的了,而且全國也很有名氣,雖然不像首都那樣算超一流的大學,但是也算一流的高等學府,每年的分數線都不低,不過這隻限製於外省的考生,省內考生有很多當地優惠政策,因此本省很多學生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裏鑽。

張聰雖然貪玩和外加一點小小的好色,但是學習成績在班上還是不錯的,考騰飛大學完全是綽綽有餘,除非他故意考砸。

隻見母親輕輕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就在省內,離家也近,小聰有恐水症,走遠了我還會怕他出事。”

冷巧巧立即大蛇隨棍上,連忙附和著:“是啊。阿姨,而且我也在這學校,以後有什麽事還有個照應,你說是不是啊,小聰。”她故意將最後幾個字提高音量,故意將矛頭指向了張聰。

“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張聰徹底崩潰,如今他還有什麽權利去選擇啊,別人都說“三個女人一抬戲”,可現在兩個女人就已經湊起一台好戲了,那裏還有他這個小男生說反對的時候。

“確實是這樣。”母親微微歎氣,顯然是在為張聰的這個心理疾病而擔憂。

“阿姨,你放心,小聰一定會聽你的話,爭取考起的,我對他有信心。”冷巧巧嘴甜舌滑的說著。

可我對你沒信心啊,大姐。張聰心裏猛汗,隻能以沉默來表示抗議。

“對了,巧巧你我去買菜的時候,你媽媽打了電話過來,我和她說了你沒帶鑰匙的事。今天你就在阿姨家吃飯吧,你媽媽工作很忙,晚上要晚點回來了。”張母反身繼續道:“你們聊天吧,我去做飯了。”

冷巧巧一見張母走開,連忙快步靠近張聰,將他嚇的貼到牆壁上,橫著眼睛道:“小子,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我……我……”張聰以是無法解釋,就算解釋了也沒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隻能結巴的說“我我我”了。

冷巧巧冷眼看了他好一會,終於**著嘴唇,看著張聰,將聲音提到八分道:“阿姨,我來幫你。”隨即像張聰做了個鬼臉,信步而去。

最後隻剩下沿著牆壁癱軟下來的張聰,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心髒跳的厲害。

也不知為什麽,他別的女孩都不怕,就怕這位會用跆拳道傷人的鄰家姐姐,也許是大上幾歲吧,心理上有種莫名的壓力吧。

其實說到冷巧巧她本是個外剛內柔的女孩,可能因從小就沒有父親的緣故,所以顯得特別獨立。別說是張聰覺得有壓力,很多男人和走在一起都會覺得有壓力,這女孩子個性實在太好強,而且還有頗有幾分古代俠之心,見到不平的事喜歡插上一腳,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用她所學五年的跆拳道直接擊到對方,幾乎嚐試著滋味的大部分都是男性,而張聰是其中最受優待的一個,冷巧巧沒有一次真正打傷過他,就算偶爾被次上幾次豆腐,依然隻上瞪他幾眼作罷,畢竟兩人是發小,和其他人的關係不一樣。

中午,張聰看著母親豐盛的午餐,卻沒有任何胃口。

到是冷巧巧很快哄張母的,簡直把她逗的眉開眼笑。

“怎麽不吃啊?”冷巧巧突然話鋒一轉,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張聰碗中,似乎先前所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一樣。

“我……”張聰微微提起筷子,將菜夾起,不由在鼻前聞了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做,好象很想去做這個動做一般。

“聞什麽?吃啊。”冷巧巧催促著,看起來他倒像是主人,而張聰更像客人了。

一口飯菜入嘴,張聰不禁皺起了眉頭,又多嚼了兩下,奇怪道:“老媽,今天的菜怎麽一點味道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