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程蕪就站在鏡子麵前,開始糾結地試衣服。
薄靳司說要帶她出門見朋友,她心中忐忑,這還是她有印象以來,第一次見“老公”的朋友,怎麽也該正式一點,不能丟了薄靳司的臉。
“別試了,就穿身上這一件挺好的。”
程蕪身上是一件淺綠色的仙氣長裙,兩根細長的肩帶勾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鎖骨,看起來活潑又減齡,兩人站在一起完全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一本正經的帥氣大叔牽著一位元氣少女,主打一個年齡差。
薄靳司接過她手裏的衣服,將它重新掛回衣櫃裏,大掌強勢扣住她的腰身,將她圈在自己身前,俊朗的麵容上染上幾分醋意,“再試的話,我可要吃醋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程蕪已經適應了他時不時的親密動作,眼下見他吃醋更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便放任自己靠進他懷裏,低哄道,“我是怕給你丟臉,可不是非要試這些衣服。”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一記深吻,帶著難以言說的霸道……
夜幕降臨,薄靳司按約帶著人到了幾人相聚的包廂,推開門,裏麵三個長相各異,各有各的風采的人齊齊向門口望來。
“嫂子。”秦硯風的視線與薄靳司短短相觸,率先稱呼道。
程蕪從薄靳司身後站出來,有些害羞地應了一聲,隨後又在薄靳司的介紹下,認識了其他兩人。
互相打了招呼之後,程蕪挨著薄靳司身邊坐了下來。
除了角落裏的男人,其他兩人都對程蕪的到來表示熱切的歡迎。
程蕪一邊喝著薄靳司給她叫的熱牛奶,一邊回避著那個男人的視線,她總覺得角落裏那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裏麵似乎有許多她讀不懂的情愫。
“打麻將嗎?”薄靳司看她昏昏欲睡,擔心她覺得無聊,提議幾人湊一桌麻將。
其他三人當然沒意見,至於程蕪,她雖然不會打,但她願意學,隻要他們不嫌她笨,願意跟她玩就好。
很快一桌麻將就湊齊了,季如洲坐她左手邊,林清漓在她右手邊,對麵是秦硯風,薄靳司則是坐她旁邊教她玩。
規則有點複雜,程蕪理清需要一點時間,不過還是很快就學會了,幾局下來,竟然還能贏個一兩局。
慢慢地,程蕪越來越得心應手,勝負欲也被激起來了,丟牌丟得快,打牌也打得認真,其他三人則仍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似乎並不在意輸贏。
一時間,包廂裏安靜的隻有丟牌和叫牌的聲音。
“唔……”程蕪突然一聲驚呼,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
“怎麽了?”薄靳司是知道她最近容易乏力的,還以為是她哪裏不舒服了,連忙關切道。
“沒事。”程蕪不好意思道,但她的臉很快就紅了。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人用腳在她腿上蹭,剛開始她還以為對方是不小心的,還特意調整了坐姿,直到對方接二連三地碰到她的腿,甚至不安分地往上走,她才意識到那人是故意的。
這樣滿含侵略性的動作讓程蕪感到羞憤,但在坐的都是薄靳司的朋友,她又一時無法判斷那人到底是誰,一定要說出來的話隻會讓所有人難堪,所以她隻好不動聲色地調整坐姿,以一種比較別扭的方式坐著,竭力避免給那人機會。
眼見程蕪的臉越來越紅,薄靳司意識到什麽,視線從其他三人臉上一一掃過,試圖看出一些端倪。
最終,程蕪難以忍受那人的“癡纏”,借口上洗手間躲了出去,起身的一瞬間,還因為腿發軟踉蹌了一下。
人一走,薄靳司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你們要違反約定嗎?”
其他三人都沒回話,現在人是他的,他當然巴不得獨占著她。
氣氛一時凝重……
到了洗手間,程蕪撩起裙擺一看,兩條小腿的內側果然已經發紅了,那人雖沒用多大力氣,但她的皮膚比較嫩,光是一點輕輕的刮蹭就會留下嚴重的痕跡。
用清水處理了一下痕跡,程蕪又在洗手間站了一會兒,說實話,她不太想回去,但一直待在這也不禮貌,她歎了一口氣,有些喪氣地往回走。
在路過安全通道裏,裏麵伸出一隻手將她帶了進去。
樓道裏,不知道什麽原因,原本應該亮著的燈被人關了,黑乎乎的,連個影子也看不清。
黑暗中,程蕪心裏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趁著她回不過神之際,那人將她抵在牆麵上,一條腿強勢地擠進她**,逼得她不得不將一部分身體重量交附於他,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腕扣過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則是在她腰間摩挲,靈活的唇舌在她唇間放肆遊移,幾乎逼得她喘不過氣來。
意識朦朧間,程蕪甚至覺得這個稱得上啃咬的“吻”帶著一點熟悉的感覺……
那人走了,在往她身上撩出一頓火之後毫不留情地走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出於什麽目的,但程蕪能感覺到他也不好受。
原本垂順的裙擺被捏出了褶皺,腰間位置尤甚,程蕪無力地靠著牆頭,方才的舌頭打架消耗了太多體力,導致她現在也沒緩過勁兒來。
又緩了一會兒,程蕪才理好身上的裙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出安全通道。
原本回包廂的打算不得不半途夭折,她仍是走向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