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她還是她?

“我……”終於李旭堯也不再抗議,算了,誰讓他是老板呢,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再說了,這也絲毫不影響他看好戲啊,於是他連忙說到,“那好吧,但是,我想說的是玉靜的事根本不是問題,我最最關心的還是你會帶誰去,家裏的還是家外的。”

看著李旭堯那副仍是不死心的表情,楚喬突然話鋒一轉說到,“李副總裁,亞太地區的企劃案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

沒想到楚喬竟然以公抱私,李旭堯又連忙抗議到,“喂,你……別拿這事來嚇唬人,你之前明明說好下周三要的。”

“我之前以為你很忙,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所以明天一早,或者是……”楚喬說著,用一臉也許可能大概的表情看著李旭堯。

“啊?”以為他肯放過他了,李旭堯連忙一臉期望的等待著下文。

“今天晚上也行。”

什麽?他瘋了,現在都什麽時侯了,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今天晚上他還佳有人約呢,所以……“不行不行。”

“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頓了頓楚喬又一臉也許可以商量的說到,“要不也行,今年的半個月年假取消,或是到美國出差兩個月,你選吧。”

“我……好,算你狠,明天一早就明天一早。”李旭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不管怎樣,總比沒有年假好,更比去美國出差好。

眼神向門口示意了下,楚喬一臉挖苦的說到,“那你還不快去,今晚想通宵嗎?要不要我讓玉靜給你準備好宵夜?”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說完李旭堯便連忙轉身離開。

真所謂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這次栽就栽在了姓楚的那家夥知道他的軟肋。去美國出差,打死他也不會去的。

看著李旭堯的背影,楚喬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隻是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張邀請函上時,他的表情卻又突然暗了下來,帶誰去這成了一個問題。

如果不帶向夢璐去,說真的,他真怕她會再鬧出個什麽事來,正如李旭堯說的,死的方法有很多,如果她再隨便試一下,難保她的小命不會真的有威脅。

但是林恩,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他也答應過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她的身份公開的,如果錯過這一次,也許就要等到年底了。

看著手裏的邀請函,林恩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將邀請函放在辦公桌上,她連忙抬頭看向蘇清遠說到,“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怎麽看?”蘇清遠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隻是隨意的問一下似的。

再次皺了皺眉,林成一臉的不明白,“什麽怎麽看,政府的酒會,肯定是得參加的,而且這也是一個闊商交友的好機會,有什麽不對嗎?”

輕輕的笑了笑,蘇清遠連忙說到,“我是說上麵的協伴出席,你怎麽看。”

原來他問是這個,林恩想也不想的說到,“噢,帶寧悅啊,她那麽有魄力,而且交際能力不錯,應該很適合的。”

“你今天看到她了嗎?”蘇清遠突然問到,像是在提醒什麽。

“啊?”想了想了,林恩記得今天好像還真沒看到寧悅,她記得她還想問來著,隻是事情一忙就給忙忘了,“好像真沒看到。”

“她回英國了,因為之前沒有找到合適的助理,所以讓她空降來救急的。”

“啊!”一臉驚愕,林恩連忙說到,“但是,我還沒有完全熟悉呢,你就那麽放心的讓她走了。”

輕輕的點了點頭,蘇清遠倒是一臉相信的說到,“她說了,你的適應能力很強,很多事已經可以獨檔一麵了,所以,她放心。”

“不是……”剛要說,但是想了想後林恩又連忙問,“那你是什麽意思,不會是讓我陪同參加吧?我告訴你,我不行的,別說是這麽正式的商業酒會了,就連普通的酒會我也沒有參加過,我真的不行的。”

看著林恩一臉急燥的自我否定完,蘇清遠這才淡淡的說到,“你一連給自己說了兩個不行,這可不像曾經那個自信滿滿的你。這些年你的勇氣和自信去哪了?”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林恩承認她曾經是驕傲過,是自信過,是勇氣可嘉過,但是,那不都是曾經嗎?這十年來所經曆的點點滴滴,早就磨平了她那所謂的自信心。

看著林恩那仍是一臉不自信的表情,蘇清遠連忙說到,“林子,我特別不想看你到這麽否定自己,以前不管做什麽,你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而且,在你的眼中似乎從來沒有做不好的事。所以以後,我還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的去相信自己,因為,隻有你相信自己,你才能讓別人相信。”

“我知道,關鍵是……”剛想說下去,但是看到蘇清遠那一臉堅定的目光後,林恩也隻得把話給咽了回去。

是啊,他是自信,一直以來他都是自信的,曾經那個喜歡穿一身牛仔裝的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子,如今這個喜歡穿一身英倫風情的文質彬彬,渾身散發著一種獨有的英式紳士味道的大男人,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他都有他自信的資本。

但是她呢,相親次次失敗,求婚被拒五個手的數不過來的次數,而現在,又是靠著一紙協議才能將自己嫁出去的一個長相一般,命運坎坷的女人,她憑什麽自信。

“林子。”不知什麽時侯,蘇清遠已經走到了林恩的麵前,雙手扶在她的肩上,他的眼中滿是肯定,“看著我,相信自己。”

抬眼看向那雙充滿堅定的眼神,看著那雙仿佛讓她充滿了勇氣的眼神,林恩終於點了點頭。

笑了笑,蘇清遠這才放開她的肩膀,一臉滿意的說到,“這才像十年前我認識的林子。”

所以呢,所以她也就是等於答應他去參加酒會了,好吧,去就去,豁出去了,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