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計婚心計 隻求,遇見你 二百一十七、被算計

眼看著楚喬的臉就要貼了上來,聞著那混合著香水味的淡淡酒氣,林恩的心裏頓時一陣**,別開臉她連忙說到,“喂,楚先生,酒後思-**-欲,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沒想到林恩會想到這麽一句話,楚喬突然笑起來,伸手扶正她的臉,他更是得意的說到,“楚太太,你在想什麽呢,我隻是想問你,要不要幫你蓋上被子?”

“我……”麵對楚喬的得意,林恩的臉頓時漲紅,他……,難道真的是她思想邪惡了?

低頭在林恩的嘴上吻了一下,楚喬這才翻身躺到旁邊,然後將胳膊墊到她的脖子下麵說到,“這個枕頭舒服嗎?”

轉身向他,林恩伸手抱著楚喬的腰,然後將頭枕到他的胸膛上,閉上眼睛,一臉滿足的說到,“這樣就更舒服了。”

垂眼看著趴在他身上的林恩笑了笑,楚喬不再說話,隻是伸手拿過橫放在床頭的毛毯蓋到兩人的身上,然後笑著閉上眼睛,和她一起入眠。

原來以為會是被楚母的叫喚聲叫醒,隻是,當林恩睜開眼的時侯,發現的卻並不是楚母,而是……“李嫂?”

從**坐起來,林恩轉臉看了看仍在熟睡的楚喬,然後一臉疑惑的問到,“李嫂,你有什麽事嗎?”

“噢,少奶奶,夫人讓您去一下後院。”笑了笑,李嫂的眼中透著恭敬的笑意。

“後院?媽有說什麽事嗎?”盡管問著,但林恩還是連忙從**下來了,穿上拖鞋後便跟著李嫂走向外麵,然後輕輕的關上房門。

“夫人說後院那株油茶花開了,讓您過去看一下。”

“這烈日當頭的,媽怎麽還在外麵。”一邊走向樓下,林恩一邊說到,“李嫂,以後要請你幫忙提醒著點媽,盡量避開這太陽最毒的時侯,否則她又會頭暈了。”

“好的,少奶奶。”李嫂應著,始終低著頭,並不去看林恩,隻是快步的走向後廳的側門。

走出後門,林恩連忙向花圃走去,她知道因為楚父愛養花,所以楚家後院裏種了不少花,而楚母也會經常在裏麵種一些時令的蔬菜。

想到這裏,林恩突然愣了一下,是啊,一直以來都是楚父愛種花,楚母愛種菜的,而今天楚母怎麽也關心起花了,還讓她下來看花?

而且,有一點不得不說的是,楚母向來都是想著方法把她和楚喬往一起推的,恨不得他們天天粘在一起,而今天又怎麽會在她們睡的正香的時侯去打擾他們,這完全不合常理。

“李嫂。”停下腳步,林恩連忙看向旁邊仍低著頭的李嫂問,“我想知道,到底是媽叫我來看花的還是爸叫我來看花的?”

“是……”李嫂說著,表情有些恍惚,想了想後,她連忙肯定的說到,“是夫人。”

“那她人呢?”林恩說著看了看眼前不遠處的花圃,隻見此時的花圃裏根本沒人。

“夫……夫人她……”看著林恩,李嫂的表情頓時慌張起來 “少奶奶,我……”

看著李嫂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林恩連忙皺了皺眉說到,“李嫂,我知道你在楚家幹了很長時間,老爺和夫人一直也沒把你當外人看,我和少爺也一直很尊敬你,隻是,我卻不明白你今天為什麽要騙我。”

“少奶奶,對不起,我……”低頭看向地麵,李嫂的表情仍是猶豫,顯然,她有什麽難言之隱。

“李嫂,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一向不是個會耍心眼的人,而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看著李嫂的表情,林恩心中的疑惑更深,盡管說她和李嫂相處的機會很少,但是她很清楚,李嫂一直是個安守本分的人,否則以楚母的精明銳智她也不會一用她就用這麽多年的。

“少奶奶,對不起!”拉著林恩的胳膊,李嫂連忙一臉傷心的說到,“因為上次圍巾的事,豔豔一直對我怨恨在心,到現在都不肯理我,還說要和我斷絕母女關係。“伸手抹了一下眼淚,她又接著哭訴到,“你可能不知道,她從小就沒有爸爸,一直以來都是和我相依為命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從小她的性子就很倔很任性。但是,不管怎麽說她都是我的女兒啊,我就她這麽一個孩子。所以,當她知道今天少爺會回來時,她就一直求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見一下少爺,她說她隻要看一下就行了,真的隻是看一眼就行了,所以……”

盡管李嫂聲淚俱下的模樣讓林恩確實是心疼,但是,想到她那個不靠譜又愛慕虛榮的女兒,林恩就知道此時可不是她感動同情的時侯,於是她連忙說到,“你是說李豔豔現在在屋裏?”說完不等李嫂回答,她便連忙轉身走向後門。

“少奶奶。”李嫂叫著連忙追了上去。

走到後門口,林恩連忙伸手去開門,隻是擰了幾下她才發現,門被人從裏麵鎖了。

轉身看向追上來的李嫂,林恩連忙問到,“鑰匙呢?”

搖了搖頭,李嫂卻說到,“我沒有。”

“我不相信。”看著李嫂,林恩連忙說到,“你在楚家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家裏裏裏外外都需要你的打掃,你怎麽可能沒有鑰匙,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又連忙搖了搖頭,李嫂表情更顯急切,“少奶奶,我真的沒有鑰匙,鑰匙被……被豔豔拿走了。”

好個李豔豔,想得倒還挺周到的,想著,林恩連忙轉身走回花圃的方向,她知道那裏還有一個門,是通往門前的停車場的,看來她隻有從前門進了。

“少奶奶。”再次叫了句,李嫂又連忙追了上去。

不理李嫂,林恩此時最想做的就是趕快進屋,趕快看一下李豔豔到底在玩什麽把戲。以她對李豔豔的了解,她絕不相信她隻是想看一眼楚喬那麽簡單,否則就真枉費她和她這麽多年的同事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