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八、被下迷藥

“何……”本還再說什麽,隻是不等林恩說完,她的嘴便被何飛用手裏的方巾捂上,聞著一股怪異的味道,林恩還來不及掙紮便昏了過去,跨在胳膊上的包也落到了地上。

迷藥,這是林恩昏倒前閃過腦袋的最後一個意識。

看到倒向地上的林恩,何飛連忙伸手抱住,然後把她拖向床邊。

“沒想到,你這藥的效力那麽強。”看著昏迷的林恩,向夢璐的眼中滿是喜悅,原來為要廢些事,隻是沒想到卻是那麽輕鬆。

“你要怎麽辦?”看了看**的林恩,何飛轉臉看向向夢璐問。

“當然是按我的計劃。”向夢璐說著,看向何飛的眼神透著輕視,“今天就便宜你了,你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卻得不到呢。”

聽了向夢璐的話,何飛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異色。說真的,盡管他之前對林恩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但是現在,她畢竟是楚少的妻子,還有那天幫她的那個男人,那些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如果他真的動了她的話,怕是他這輩子也就完了。

隻是,如果他不聽向夢璐的話,他就得不到那筆錢,而他被套在股市上的那筆也就永遠都別想拿出來,所以……

“好了,快點吧,完事了我還得趕回去拍明天的戲。”向夢璐說著扔下一個小型DV機到,“記得都拍下來,我要全過程,這種事你應該不陌生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著向夢璐離開的背影,何飛又轉頭看了看**的林恩,眼神中透著猶豫,他到底要不要……

算了,豁出去了,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錢他別無選擇。

帶著這種豁出去的念頭,何飛連忙拿起向夢璐扔在**的小型DV,然後把它架到了床頭的櫃子上,打開後調試了起來。

躺在**,林恩的眉頭緊皺,仿佛感覺到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

“林恩,你醒了,你快醒醒。”一遍一遍,她在心裏提醒自己,一聲聲的呐喊,仿佛透著一種魔力敲擊著她的神經。

“林恩,你快醒來。”楚喬的聲音突然響起,那樣的擔心,那樣的緊張,那樣的深切,“林恩,你醒醒。”

楚喬,楚喬,楚……“啊……”胸口傳來的冰涼讓昏迷中的林恩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而此時,她的腦袋裏也突然有了意識。

感覺到林恩動了動,何飛那正在脫她衣服手突然停在了那裏,心裏頓時緊張起來。抬頭看了看她,隻見她卻仍是昏迷著,於是,他又放下心來了。

“林子,上課了,快點醒醒。”突然,蘇清遠的聲音響起。“啊……”驚的一聲,林恩突然從**坐起,感覺到胸前的冰冷,她連忙低頭看了看,隻見此時,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解開,隻剩下一件內衣。

“何飛,你他媽混蛋!”抬頭看向正愣在那裏的何飛,林恩的眼中滿是憎恨,用力的喘著氣息,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沒想到林恩會突然醒來,何飛隻是愣在了那裏,不會啊,這種迷藥他用過很多次了,從來沒有失效過。

看著何飛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林恩連忙從床頭櫃上拿起DV就砸向他的腦袋。

“啊!”沒想到林恩會砸他,何飛一時躲避不及,被砸的正中,連忙伸手摸向他的腦袋。

趁他不時沒有防備,林恩又抬腳踢向他的下身。“啊……!”痛叫一聲,何飛又頓時蹲向了地上。於是,林恩便連忙從**下來,從地上拿起包,將外套裹了一下,便開門跑了出去。

跑了兩步,林恩又覺得腦袋開始發暈,於是連忙將右手放到嘴邊,用力的咬著大拇指的地方,利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而另一隻手更是一直緊緊的抱著胸前還沒來得及扣上的衣服。

跑到電梯口,林恩伸手按了電梯後,便又再次把手放到嘴邊用力的咬著,直到聞到一股血腥味,她這才放開。

“林恩,你要保持清醒。”站在電梯裏,她一邊邊的對自己說到,但是腦袋的昏暈卻是越來越強烈,沒辦法,她隻得再次把右手放進嘴邊,換個地方,繼續咬著。

電梯門終於打開,來不及停頓,她便連忙衝了出去,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中,強撐的跑向外麵。

“出租車,出租車……”跑到路邊,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去就攔車。隻是,人家都以為她是瘋了,都連忙一一躲開了。

感覺到自己的意誌力越來越薄弱,林恩也管不了其他 ,連忙向一連正駛來的車衝了過去。

“吱……”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響起,那車被迫停了下來。

“麻煩你……麻煩你送我去醫院。”拍著玻璃,林恩語氣虛弱的說到。

看著趴在車門上的林恩,坐在駕駛位上的阿豪連忙向後麵說到,“爵爺,好像是楚少的妻子。”

“林恩?”爵爺說著,連忙按下車窗,看了看後一臉疑惑的說到,“她怎麽會這樣?”

聽了爵夜的話,阿豪也連忙按下車窗,看了看後說到,“她好像著人別人的道,中了什麽迷藥之類的。”對於這種東西,阿豪並不陌生。

“快扶她上車。”爵爺說著,伸手打開後麵的車門,於是阿豪連忙從車上下來,然後跑過來扶著仍趴在車上的林恩坐進車裏。

“謝謝!”模糊的說了句,林恩便又昏了過後,身子一歪靠向爵爺的懷裏,而她那一直抱在胸前的手也鬆了下來,頓時露出裏麵僅存的內衣。

看了看她,爵爺連忙拿起旁邊他的黑色風衣為她蓋上,然後讓她頭枕著他的腿躺好。

“爵爺,現在去哪?”坐上車,阿豪請示到。

“回會館,通知阿森。”爵爺說著,眼神微微的陰了陰。他很奇怪,誰會對林恩下手,據阿豪給他的調查報告所寫,她一直是一個很平淡的人,很少與人結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