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九、偏偏傷在情場上,婚心計,五度言情

於是,作為宮銘宇左膀右臂的曾立輝後麵就開始動作不斷,這次更甚至是搞動作搞到了美國那邊,害得他不得不把李旭堯給丟到了那邊,弄是李旭堯隔三岔五的就會打個電話過來摧殘他的耳朵。

“那你就都收下吧。”舉杯相對,宮銘宇倒是毫不避諱的承認。

沒錯,他承認那些是他放權讓曾立輝做的,六年前他可以從他手裏搶走四少之一的名稱,現在,他也可以讓他的楚少之位做的不安穩。

“放心,我會有回禮的。”舉起相碰,楚喬的眼神透著深遠,一種讓人看不到底的深遠。

他想說的是,不是隻有他會出擊,他也同樣會反擊,既然他有本事從他手裏奪下這楚少之名,那他自然也有本事將這位置坐穩,而且,是一直坐下去。

“彼此!”宮銘宇說著,淺淺的笑了笑。

四目相對間,霸氣相撞,火光閃耀,同樣深遠的眼神中,各有自信,微揚的嘴角,讓本該有的殺氣中透著和氣。

其實,他們曾經有過約定,如若一天,商場相遇,可以爭可以鬥,但絕不可以傷了和氣。

隻是,他們忘了約定情場相遇這回事了。

所以,最後,他們就偏偏是傷在情場上。

終於,該說的無關緊要的事也說完,該放的狠話也放完。而現在,是該轉回了正題的時侯了。

“你真的要和林恩離婚?”就在楚喬正喝著酒時,宮銘宇突然問到,害得楚喬那剛剛流入喉嚨的酒仿佛突然生了刺般,硬生生的劃出一陣疼痛感。

強忍著將喉嚨裏的酒給吞了下去,放下杯子,楚喬的眼神中帶著微微的濕潤。“她和你說的?”

顯然,如果宮銘宇這麽問了,那麽就一定是林恩和他說的。所以說,林恩是已經做此打算了?

“我在問你,你真的要和她離婚?”

其實對於林恩,宮銘宇確實是喜歡,甚至之前,他也曾想過將她從楚喬手裏搶過來,但是,慢慢的他發現,他隻是希望看到她幸福,所以,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希望她和楚喬離婚,因為以他對楚喬的了解,他相信他可以給她幸福。

“不知道。”

垂下眼瞼,楚喬的語氣中透著不確定。他是不想和林離婚,但是除了離婚他不知道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隻要有向夢璐在,他就給不了她任何承諾,所以,他不想讓她這麽一天天的付出下去,等待下去。

他希望她可以擁有自己的幸福,可以擁有一個可以給她承諾的人,盡管他的心裏是十分不願意的,但是,他沒有辦法。

“什麽叫你不知道,離不離婚你不知道嗎?”看著楚喬,宮銘宇的眼神中透著失望,“以前你不是這麽一個不敢承諾,不負責任的人。”

揚唇淺笑,楚喬並不說話,他想說,就是因為以前他不是,所以現在他才必須是,因為之前的承諾和責任都給了向夢璐,所以,他現在沒辦法再給林恩。

“你倒是說話啊。”見楚喬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宮銘宇終於急了,林恩都要走了,他還在這裏猶豫不決,他不著急,他都急了。

“我不知道。”轉頭看向宮銘宇,楚喬也急了,他以為他不想說啊,他不願意,一百萬個不願意,一千萬個不願意,但是他卻隻能放手。

麵對楚喬左一個不知道,右一個不知道的,宮銘宇終於忍不住說到,“她都要走了你還說你不知道。”

“你說什麽?”看著宮銘宇,楚喬的表情充滿錯愕。

“我說林恩要走了,她要離開這裏。”

“她要去哪?”

“她沒說。”

“我知道了。”木然的點了點頭,楚喬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向門外。

林恩要走了,她要去哪,這樣他以後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走出電梯,因為楚喬喝了酒,所以,服務生便安排人給他代駕。回到家,看著眼前這空曠的房子,楚喬的心裏更是充滿了深深的孤寂感。

曾幾何時,每當他回到家裏,總有一張笑臉相迎,一碗熱湯,一個溫暖的懷抱,而現在,卻再也看不到。

曾幾何時,即便他無法和她在一起,但是,他依然可以從趙玉靜那裏聽到關於她的近況,而以後,卻再也聽不到。

現在的他們,一步一步越走越遠,遠到看不到,聽不到,甚至最後,將彼此遺忘有記憶的角落裏。

走進房間,看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照片中林恩的笑臉那樣熟悉,仿佛就在昨天。拿起照片,指腹劃過她那充滿幸福的臉寵,楚喬的眼中也同樣的透著笑意。

將照片放下,楚喬隨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這麽久以來,他還從來沒有打開過這個抽屜。而此時,隻見抽屜裏,他們的結婚戒指還在,原來,林恩一直沒有帶走。

打開盒子,看著裏麵那璀璨的鑽戒正閃著耀眼的光茫,楚喬記得,這個鑽戒林恩好像並沒有怎麽戴過,以前他問過她,她隻說是太貴重了,怕丟了。

而現在,怕是再也不用戴了。

將鑽戒放回抽屜,隻見下麵放的就是他們的結婚協議,那熟悉而清晰的筆跡正是他們當時親筆簽下的。

看著手中的協議,楚喬的眼神無意中落到了戒指盒旁邊的錄音筆上,眉頭微蹙,他很奇怪林恩怎麽會用這種東西。

拿起錄音筆,伸手按了播放鍵,隻聽裏麵林恩聲音傳來,“東西帶來了嗎?”

聽著林恩問的話,楚喬的眉頭更是緊蹙,林恩到底有什麽事瞞著他?

而此時,隻聽錄音筆裏,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小恩,你先喝口咖啡,還是你愛喝的拿鐵。”

“這兩個字好像不是你可以叫的吧。費話少說,東西呢?”從林恩的聲音中,楚喬不難聽出她當時那深深的厭惡。

“小恩,那麽久沒見了,我們之間難道就沒有什麽可以聊聊的嗎?”

“我們,你不覺得這兩個字用在我和你身上太過浪費了嗎?另外,你認為我們還有什麽好聊的,難不成是和你討論一下,關於你威脅勒索我的好姐妹的感受?還有,你怎麽可以那麽卑鄙無恥的心得?”

“小恩。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的不對,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錯過了你。對於這件事,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難道真的做不成情人後連朋友也沒有得做了。”

“何飛,我想告訴你的是,當初不是你有眼無珠而是我有眼無珠。不過還好,我還要謝謝你當初的不要臉,否則我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至於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因為,我從來沒有和禽獸做朋友的習慣。”

何飛,原來是何飛,聽著這段錄音,楚喬突想到林恩之前曾給他看過的那一遝何飛欲想用來勒索敲詐林恩的照片,照片中她和何飛所在的正是咖啡廳,而且他還記得他一直疑惑照片中出現的那個信封和那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