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我說不過你,如今你落在我的手裏,你也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柳父背著手臉色鐵青。
“你把我抓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麽?到底有什麽陰謀?”我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幹什麽?你把我的兒子關進監獄,你說我想幹什麽?”
“他做了違法的事情,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冷笑著問。
“許安安,你伶牙俐齒的,我不跟你掰扯。我警告你,你最好聽話的待著,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你放了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老子不怕,來人,把她給我關進籠子裏去。”柳父怒瞪著眼睛。
“你們放開我……”
身後的兩個男人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直接伸手架起了我的胳膊,直接往後麵走去。
“哼,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著,否則受罪的可是你。”柳父瘋狂地笑了起來。
看著麵前出現一個黑黢黢的狗籠,裏麵一隻百十來斤重的黑狗,凶神惡煞地低吼著,樣子特別的嚇人。看著狗子這個模樣,你臉色發白特別的害怕。
兩個男人把我關進了狗籠,我害怕地縮在籠子的一角,緊緊抱住了身體。猶如一隻小白兔似的,忍不住渾身發抖。
柳父一臉開心,故意恐嚇我:“怎麽樣,這下你知道怕了?許安安,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它吃了你也不一定。你看看它,它可是吃肉的,如果你不聽話,它把你吃了,這可跟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
我嚇得渾身發抖,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狗嘴裏那兩顆獠牙,看著都讓我心驚膽寒。周圍的腥臭味讓我惡心得不行,我強忍著胃裏麵的不適。他們還真是惡毒,竟然用這種方式對待我。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出了什麽事,我爸媽絕不會放過你。”我忍著恐懼低吼著。
“許安安,你以為我為什麽會把你抓來?我會怕嗎?”柳父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
“柳夏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我也是受害者,你憑什麽抓我?”
“你是受害者?鬼才會相信你的話。我兒子好好的人生,如果不是你,他怎麽會弄到如此地步?他那麽優秀,他是我們柳家唯一的希望,都是你害的。”
“他所做的種種你不知道嗎?他癡心妄想地想拿走我的一切,他憑什麽,他有什麽資格?”我臉色蒼白到無力。
“他是你丈夫,你的就是他的,如果不是你處處為難他,他會這麽做嗎?”柳父吼得理直氣壯。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跟我無關。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嗬嗬,你以為我會怕嗎?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大兒子,他卻被你傷得那麽深,如今他隻能是等死的份了。許安安,他可是你的丈夫啊,你這個女人好歹毒的心。”柳父眼眸裏滿是恨意。
“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不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他會有這樣的下場嗎?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把一切責任推到我身上。”
“他可是你丈夫啊,就算他做錯了事情,你這是要治他於死地嗎?”柳父眼底滿是憎惡。
“嗬,你兒子想將我置於死地的時候,你們怎麽看不到?難道我連還手都有錯嗎?”我覺得可悲至極。
“你不必狡辯,跟你有沒有關係已經無所謂了,如今他的結局已定。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他死之前,讓你先替他去探路。以後就算到了下麵,我兒子也不會太孤單,你要陪著他,伺候他。這輩子你生是他的人,死亦是他的鬼。”柳父眼眸含淚,心疼不已。
“你難道就不怕死嗎?如果我有個萬一,你恐怕也難逃一死吧?”
“哈哈……你以為我會怕嗎?隻要替我兒子報了仇,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我們柳家會有這樣的下場都是因為你啊,你這個賤人。”柳父有些瘋魔地吼著。
籠子裏的惡臭味,讓我惡心的想吐,柳父的話更是讓我後背發涼。我強壓著心裏的恐懼,死死瞪著柳父,心裏盤算著計謀。
“你是怎麽出來的?是誰幫得忙?”我故意放低了姿態。
柳父一臉得意:“我當然是有人了,是政府部門的……”
突然他意識到什麽,頓時停住了嘴。反應過來後,一臉僥幸地看著我:“怎麽?這麽想知道是誰?我還就不告訴你。”
“你這是不敢告訴我吧?”我故意激他。
“許安安,反正你也逃不出去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隻能告訴你,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怎麽樣?想沒想到是誰?沒想到吧,你最熟悉的人,竟然幫助了我們?”柳父滿臉笑意。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柳父,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他話裏的真假。
“怎麽?你這個表情是不相信嗎?哈哈哈……許安安,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柳父笑得特別狂傲。
我在腦海裏快速思索著會是誰,究竟是誰在幫他們?還是自己信任的人?腦子裏特別亂,一切都猶如迷霧一般。
“好好給我待著,慢慢想,不著急。如果你有什麽問題,我可以看在我兒子的麵子上,一一給你解答。”柳父咧著嘴,一臉的不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柳夏會有如此境地。”我冷哼著。
“許安安,你不用想辦法激怒我。你們幾個,沒看到她在籠子裏不舒服嗎?給她調整個舒服的姿勢。”柳父一臉嘲諷。
籠子太小,而且四麵都是鐵棍焊成的籠子,在裏麵別說站,就連坐都不可能。那些手下拉扯著我的胳膊,硬生生地讓我跪坐在籠子裏。
“這個姿勢看著才順眼些,許安安,你好好待著,或許能少受點罪。”
我一臉屈辱地瞪著柳父,身旁的大狗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我隻能暫時壓下心裏的怒火。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看看她。”
柳父交代完手下,笑著離開了後院。